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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日上三竿,一条泥泞的道路上行走着一队队伍,都是身穿黑袍,黑袍之下,不见其人。

队伍中有两只马车,后面一辆马车相比前面豪华的马车却是遥不可及的,只见这马车用木板钉得死死的,无一处漏风。

扶着剧痛后脖醒来的染柒,身处黑暗之中,从摇晃颠簸的身下,她摸清了此时在马车之中,她被人抓了,尝试几次无果后,染柒放弃了。

既来之则安之。可昏迷的小十这时不知道怎么样了,难道也被抓了吗?

待在黑暗中的染柒不免心烦气躁起来,伸手又再尝试木板能否打开,除了一丝松动后,便无反应。

松动的木板间透出一缕光亮,染柒从缝隙间查看,只能仅限于马车旁经过的泥土。

阳光不弱,这时应该不早了,自己昏迷多久了?

颠簸的车身停住,来不及稳住的染柒摔了个底朝天。

“主子,歇息会吧,照这样的脚程,应该还有三天的路程。”豪华马车旁一名黑袍人朝着马车鞠躬说道。

“太慢了,歇息一炷香的时间就够了。”马车内的声音刻意压低嗓子,让人听不出是男是女。

“是的,主子。”黑袍人转身跟后面喊道。“原地休息一炷香。”

染柒从缝隙隐约看到几个黑袍经过的身影,大惊失色。

这黑袍跟之前城门下变声柳缥缥声音的黑袍人一个材质,自己这是怎么惹到他们的?

今天第二天了,马车行驶到夜晚都不休息,染柒吃食都从一个小窗口拿进来,随后便关紧。

染柒从他们零零碎碎的交谈中得知,他们此行很急促要赶往一个地方,每当染柒要仔细听哪里的时候,他们就像在避讳什么,闭口不言。

“主子,很多人体力有所不支了,要不今夜找个地方歇息一晚。”

“按这个脚程,明天就能到了,吩咐下去,歇息一晚吧。。。啊。。。”马车内声音有点哆嗦,好似在隐忍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后面的痛喊让马车旁的黑袍人慌了。“快,把那家伙押过来。”

外面的慌乱把睡着了的染柒吵醒,缝隙外,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被两个黑袍人押送到前面的马车。

“快给主子医治。”黑袍人命令的口气不小。

那人双手双脚都被锁上铁链,走起路来,铁链的交撞声哗啦啦响,泥泞的道路上划过铁链的痕迹。

只见那人眼神呆滞,已经习惯了如此,爬上马车的边缘,伸出藏在衣衫下的手肘,在无数道伤口的手肘上又添上一道,探进马车里,不过一会,本就面色饥黄的脸更加萧白,直到他晕倒下去,才停止。

“带下去,这一趟还是个未知数,不能让他死了。”马车内的人没了刚才的颓废,声音比之前洪亮。

“是,主子。”

等到染柒的马车打开时,已经是第三天晚上了,染柒坐的手脚麻痹,下马车都是一步一拐。

一片阴森森的树林,甚至还有起雾的现象,染柒目光所到之处都是黑袍人,看了看马车后,还有一个被铁链锁着的人,眉头不知觉皱了起来,那人的头发披散在脸部前方,染柒看不清面貌。

“走。”

两名黑袍人推着她往前走,染柒心中反感,但还是往前走了走。

谁让自己受制于他人呢。

“主子,人来了。”黑袍人恭敬的说道。

“你去拨开那边草丛,有一个钟,然后敲三下。”

黑袍人领命带着两人过去,不一会就把钟找到了。

钟上面刻着图案,夜晚太黑,染柒看不清,黑袍人朝着钟锤了三下,四周渐渐迷雾连连,钟声回荡在树林间,持久不熄,好似敲的不止三下。

就在染柒觉得快被迷雾包裹住时,迷雾在瞬间烟消云散,一块牌坊矗立在众人面前。

惊奇,却也诡异,染柒无法想象,自己都没有移动一步,刚刚空旷的前方怎么就立起一块石砌的牌坊。

牌坊四柱三门,加叠层楼,饰以花纹,气势非凡。

牌坊上方,隐世独闽四个字龙飞凤舞,潇洒肆意。

等了片刻都不见马车内黑袍人的主子有所指示,染柒算是有点摸不着头绪。

独闽族内

“族外之人应是跟随我来的,让我去解决吧。”伯鞠一身白衣略带风尘,这几天,他和霖宇霆马不停蹄赶来独闽族,脸色也是有所憔悴。

“伯鞠,你糊涂啊。”老人一头白发整齐披于脑后,发白的胡须竟到了灰衣胸口之长,手中的拐杖敲着地面嘭嘭作响。

老人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独闽族怕是无法置身事外了。”

牌坊后一团迷雾凝结散去,伯鞠带着霖宇霆走了出来。

“那小子怎么被抓了?那小十她。。。”霖宇霆看到染柒时就有点坐不住了。

伯鞠暗自加深了眉头的凸凹,举步向前,说道。“你这般费尽心机找到独闽族,欲意何为?”

“都说伯大将军绝顶聪明,这都猜不出?!”马车内的人还是压制着声音。

伯鞠脸色一沉,月光刚好被黑云遮盖,黑云带来的黑暗正好将伯鞠的脸部隐于暗中,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伯鞠,我无人可医,无人可毒,此行,我只要借独闽族的潭妗池一用。”马车内的人极力掩盖心中的欲望。

伯鞠依旧不动不语,目光像要穿透马车,世间知独闽族的多,可唯独知这独闽族内有潭妗池的少,几乎屈指可数。

“可愿一助?”马车内的人继续道。

伯鞠身影动了动,说道。“我为何要帮你。”

“呵,你可知我手上不止旁边这小子,那十公主现在亦不知道还能活命不。”被点到的染柒有点无辜,露出傻瓜般的笑朝伯鞠招了招手。

嘿嘿,伯大将军,好歹咱们相识一场,你可别丢下我啊!

“既然你没把小十带过来,她自是安全的,至于那小子,你随意。”

晴天霹雳,染柒不置信地眨了眨眼,没了伯鞠这后盾,那自己对于马车内的人可就是一个累赘啊,接下来是生是死,全凭马车内的心情啊。

马车内的人也没料到伯鞠如此,自己千辛万苦把这小子带过来,本想要挟伯鞠,让他慌了手脚,哪知现在,一无所获。

马车内的人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这流传伯大将军爱惜部下,原来竟是如此可笑。”

伯鞠勾起嘴角,有心之人看着就是嘲讽。“你若能绑来伯巍或者其他将领,我倒是会好好考虑考虑,偏偏你绑来的只是我屋中的小厮,你这也太,愚蠢了。”

伯鞠把愚蠢两字说得极重,句句诛心,引得马车内的人气急败坏。

众人的注意力皆在伯鞠身上,染柒这时手腕被抓住,一不留神,就被一黑袍人带离了队伍,染柒吓的刚想开口一叫,嘴巴随即被一只手掌按住,只留呜咽声在喉咙。

黑袍人不做停留,飞身来到伯鞠面前,脱下头顶的黑袍,露出英气的脸庞,染柒这才惊叫出声。“骆天弘?!”

骆天弘那夜离开伯鞠屋舍,没理会手臂上的剑伤,整晚卖醉在街道上,隔天在一处土丘上醉醒。

刚好碰到染柒被击晕带到城门外的马车,无奈黑袍人数众多,他只能一路藏身跟上,在昨夜歇息的空暇,趁机将一名黑袍人处理了替代上,这才能在刚才暗自与伯鞠眼神交流,将染柒救下。

伯鞠握紧剑柄,心里暗自庆幸,如果没有刚才骆天弘的示意,自己短时间内也没办法想出万全之策救出青七,而刚才那些话,也无非就是激怒马车内的人,好让他和马车边的手下放松对染柒的监视,骆天弘才能得手。

“你们,咳咳,咳咳。”马车内的人似乎气急攻心,连连咳嗽。

染柒觉得马车内的人愤怒是应该的,毕竟被他们两人这么一耍,他这个主子在手下面前的颜面何在。

避免等会开战殃及无辜的她,染柒往后退了退,却被伯鞠一手拉住。

“别离我太远。”清汤寡水的一句话,让染柒平静了几天的心又浮起了涟漪。

骆天弘看着这场面,脸色不好,黑了不知道几度。

霖宇霆却在后面摆出看戏的模样,摸着下巴,顿悟般笑了。

“上,今天就是把独闽族夷为平地,也要给我闯进去。”马车内的人狗急跳墙了。

面对众多黑袍人的进攻,伯鞠手一挥,一团迷雾集齐过来,迷雾散去,哪里还有伯鞠几人的身影。

“独闽族能隐居世间百年,岂有可能如此容易堪破。”

黑袍人的进攻就如打在棉花上,树林间回荡着伯鞠留下的话语,这一情景,让众多黑袍人愣住了,也让马车内的人气急攻心,一口血顺着嘴角流下。伯鞠,我定会让你刮目相看。

“嘿嘿,还夷平独闽族呢,连这独闽族的大门都跨不进来,嚣张什么呢嚣张。”霖宇霆嬉笑道,紧接着眼神落在伯鞠牵着染柒的手上,笑得更加不怀好意。

染柒被霖宇霆笑红了脸,将手挣脱出来,假意观望四周,被四周的景色惊呆的同时才发现,这独闽族内竟是白天。

高山景秀,白鹤亮翅飞翔于空中,一片又一片五颜六色的药草田如同彩虹落地,美不胜收,药草田穿插着数人,白衣灰衣皆有,个个脸上都带着和蔼笑意,面对伯鞠几人走来,都屈身低头。

走到搭满草屋的村庄,一白衣妇人相迎了过来。“白少族,祖族在屋中等候。”

伯鞠点了点头,领着染柒三人继续往里走。

白少族?!染柒带着疑问看向霖宇霆,看到他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是选择转头看向骆天弘,虽然对于那夜的事还有所阴影,可这次也多亏了他,她才能脱离虎口。

接收到染柒的疑问,骆天弘走到染柒身旁小声道。“独闽族有白灰两系,白族领头人就是伯鞠,他们称白少族。”

这一天天的,不是皇子就是公主,现在好了,霖国大将军还顶着独闽族白少族的身份。

染柒闭目缓和下受到震撼的小心灵,老天爷,你可下次别整个皇帝安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

灰衣白发老人站在屋门口,见到伯鞠几人,转身步进屋中。

“你们且在这等我。”伯鞠留下话语,只身前往草屋。

三人站在一颗槐树下,染柒被骆天弘看的手足无措。

“不是,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染柒忍受不下去,抱怨道,转身背对骆天弘。

骆天弘偏转下头。“那晚,对不起。”

染柒听到骆天弘的道歉,错愕。给自己吓成那样,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你还不如让我呼你一巴掌再跟你道歉呢。”

“行,那你打。”染柒算是被这呆子给气到了。

霖宇霆看着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好似又被他发现了什么,一脸贱笑。这骆天弘什么时候口味也变了?!好这口了?!

虽然想继续看戏下去,可霖宇霆还是要跟染柒确定一下心中的担忧,一脸不忍心地打破这局面。“你们的事就先缓缓,小子,你被抓了,小十呢?她没事吧?”

染柒整理好情绪,被霖宇霆一问,脑中一阵困扰,自己被打晕,醒来被关在马车内,就没再见到小十了,这怎么知道小十的处境啊。

看着染柒支支吾吾,霖宇霆随即焦灼起来。“你倒是说啊。”

“青七从城中晕着出来的,哪知道你家十公主的状况。”骆天弘硬生生一句话堵住骆天弘要发泄出来的怒气,顿了顿。“我没见到有人扛着你家小十出城,她那时中毒,那些人不会傻到带她这个累赘出城的,城中有伯巍和老崔在,你担心什么。”

霖宇霆气愤甩了下衣袖,哼了一声,自知再问,染柒也是不知便不再言语。

草屋中

老人将一杯茶水放置伯鞠面前。“外面纷争太多,你们二人心怀大志,我无力阻挡,可若是危及族群,你当知如何。”

伯鞠平静拿起茶杯一抿,不作反言。

“你们二人各为白灰两系的少族,就得为族人着想,如今引得族群卷入乱世,二人还皆屈居于霖国之下,如被世人知晓你们二人少族的身份,我就是想要保,也保不住你们啊。”祖族话语间无不让伯鞠三思而行,手拿叶扇轻扇火炉,高温的炭火让火炉上精致的铜壶冒着滚滚热气。

“祖族不必担心我与析南的安危,如有必要,定要隔去我二人的媒介,保族群无恙。”伯鞠放下茶杯,正视着祖族,眼中的坚定让祖族叹了口气。“析南我倒是放心,他一身毒医,无人奈何得了他,可你,白系祖族救你,不是。。。”

“祖族大可放心,我这命是白系祖族所救,我这一身他的血,我必不会让他人觊觎,而他所要保护的族人,我也会替他尽责。”伯鞠打断了祖族的话,手向前做了个请势,示意祖族再给他添杯茶水。

“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祖族面对伯鞠的坚持始终败下阵来,添好茶水语重心长,从身后取出蛇迷草,交于伯鞠。

除了蛇迷草,还有一物,与幽红的蛇迷草相比,这株花红得更加鲜艳,无叶,花颈开出六朵花蕾,花蕾分别各有细长的蕾条伸出。

“此乃我在一机缘巧合之下取得,名为曼珠沙华,你身上的媚毒是以蛊虫练就而成,这曼珠沙华可化解。”祖族跟伯鞠解释。

“谢祖族。”伯鞠躬身朝祖族行了一个大礼。

“今夜泡于潭妗池服下即可,去吧,我累了”祖族用手撑住头部,闭目不再言语。

伯鞠将两药放于袖中起身向祖族一鞠步了出去。

染柒为了躲避骆天弘背身草屋,并不知伯鞠回来,布衣沾上了槐树落下的槐树花,伯鞠为其伸手摘下。

感觉到肩膀异样的染柒转身,入目便是伯鞠白净的脸庞,一身看不腻的白衣置于槐树下,那被风吹落的槐花皆是他的衬景。

看着入了迷,染柒都不加以掩饰眼中的情绪。

“呀呀呀,这就被迷住了?有点出息好吧。”霖宇霆伸手用力拍下染柒的肩膀,疼痛将她的理智收了回来。

“霖宇霆,我今天非与你决一死战不可。”染柒抬脚追上逃跑的霖宇霆,顺势躲避刚才入迷带给自己的尴尬。

边绕着树下跑的霖宇霆还不忘边激怒染柒。“来啊,来啊,你个臭小子,本事不大,口气倒不小,有本事追到我再说!”

药草田后的草屋槐树下,一脸平淡的伯鞠,目光锁紧染柒的骆天弘,和前面厚脸皮的霖宇霆,四人居身于繁华落尽的槐花雨中,染柒在多年以后才醒悟,这种时光,不是一直都有的,若能回到此时,她定畅快释放自己,不拘束自己。

夜,山涧中,染柒偷偷问了独闽族的人,知道这山涧中有一处山晶凝结的池水,好不容易跟霖宇霆交易,让他拖住骆天弘,她可得趁此机会好好来洗下澡,被关在马车中三天,空气流通不好,憋了一身湿气,身上早已是瘙痒难耐了。

染柒无头苍蝇般乱窜,窜多了,自然而然就被她找到了。

看着一池表面闪着莫名亮光的池水,染柒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不亏是独闽族,连水都如此不凡!”

连衣服都不脱下的染柒直接跳入水中,顺带连衣衫也一起洗洗,染柒心中想着。

当要卸掉脸上易容的染柒才发现,平时要小心翼翼搓洗的易容,沾染到池水,全部都自然褪去了。“这也太神奇了吧!回头装些回去,这样以后卸易容膏就没必要那么谨慎了!”染柒开心地游了起来。

往里游了游的染柒看到深处一个身影,瞪大铜铃般的眼睛,吸了口气立马沉到水底隐藏自己。

伯鞠怎么也在这?什么时候来的?她竟没有发现,那应该比她还早来这池水。

在水中憋气等了片刻不见伯鞠有所反应,染柒鼓起勇气探出水面看了看,伯鞠胸膛以上露出水面,身子以下的不知是站立还是端坐,双目紧闭,这是睡着了?

染柒放轻划水的动作慢慢靠近伯鞠,头顶上的山晶反射出细弱的亮光照射下来,染柒借着亮光凑近伯鞠,胸口像有一只小鹿胡乱冲撞。

伯鞠散开的发尖飘在水中,有些许乱发粘在细腻的肌肤上,染柒太过专注伯鞠,没发现伯鞠周身的水渐渐夹杂着淡粉色,这正是伯鞠以曼珠沙华逼出体内残余的媚毒。

外面光阴如流水,染柒这里只觉得才一转瞬。

身体逐渐上涨的热气涌上染柒的后脑,支配了她的行动,手指复上伯鞠紧皱的眉头,指尖的冰凉缓解了她身上的燥热,染柒更加靠近伯鞠。

伯鞠睁眼时,鼻尖与染柒只差毫厘,眼睛局限染柒的迷离眼神,脑海中划过那晚如梦境零碎的触感,伯鞠似乎要验证什么,伸手抚了抚染柒如圆珠的上唇来证实一下。

上唇的触感让染柒感到舒适地闭上了眼睛,喉咙间低吟一声出口,引人遐想。

伯鞠听闻此声撤开了手指,这一举动,引得染柒不满,闭紧双眼上方的秀眉一皱,指使着鼻尖往前探去。

两人鼻尖交擦,染柒只知道鼻尖能带给自己缓解燥热的作用,摇晃着鼻尖蹭得更起劲了。

伯鞠一动不动看着越蹭越起劲的染柒,眼睛微迷,透出了危险的信号。

染柒想要再往前靠,脚下没踩稳,一不小心失重,整个人沉入水中。

伯鞠脸部表情因这突变有所异样,跟着潜入,大手一捞,将染柒固在胸前,这一举动,让两人除了隔着的衣衫无缝隙地紧贴一起,还未来得及带染柒浮出水面,紧接而来的是薄唇被染柒覆盖上,唇与唇之间的触感,让伯鞠脑海中闪过那夜清晰的画面。

指尖穿过发尖的滑顺,抵上那如蜜桃般的唇瓣。

伯鞠带着染柒浮出水面,接触到久违的空气,染柒边咳边喘气,鼻息间还没透过来,嘴唇就被伯鞠一口含住。

这次不似染柒在水下只知道用堵的。

直到染柒无力支撑,头软倒在他脖间,伯鞠才停下这一吻,微红肿的嘴唇扬起满足的笑容,连伯鞠自己都没注意到,此时的他没了眉间的凸凹,如同一个吃到想了已久糖果痴笑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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