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还挺会摆官架子的,本王可是大汉朝的皇子,还有啊,这大臣啊,也分三六九等,像你这种品级的,也只能配帮本王提提鞋,哪怕少了你一个,也不会有人记得起你来。”刘墨高傲地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陈大人反问道。
刘墨走到陈大人身边,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大胆,竟敢对本王如此无礼,连殿下都不喊!”
一旁的牢头吓得直哆嗦,嘀咕道:“殿下放过小人吧,殿下大恩大德放小人回去吧!”
刘墨转过身,走到牢头的身边,又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在牢里,我依稀记得你那嚣张的嘴里,当初了打了本王几个巴掌,本王今天加倍奉还。”
于是,刘墨上一口气打了牢头十几个巴掌,打到牢头的鼻血都流出来了,脸被打的通红。
“你不是挺嚣张的嘛,你欠我的一个都不会少。”刘墨轻声在牢头耳边说道。
刘墨又接着吩咐阿金道:“阿金,拿鞭子抽他。”
阿金遵命,拿出了一根粗大的鞭子,狠狠地向牢头抽去。
“殿下,小的知错了,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殿下大人有大量,绕过小的吧!”牢头痛苦地乞求道。
“不许停下来!让他也尝尝被鞭打的滋味。”
鞭子一遍一遍地抽在牢头身上,牢头疼的哇哇直叫,苦点喊娘,满地打滚。
打了好一阵子,刘墨才宣布收手:“好了,停下吧。”
刘墨背过身:“幸好本王的命大,要不然差点死在你的手上,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想逼本王招供,置本王于死地,好狠的心啊。”
陈大人大义凛然地说道:“刘墨,今天落到你手上,是我陈某的命贱,你要杀要剐,赶紧给个痛快!”
刘墨邪魅地说道:“陈大人,你急什么?这笔账我还没有和你们好好算算呢!不过陈大人,你到还挺识趣的!”
被打的伤痕累累的牢头有些按耐不住了,开始抱怨,对着陈大人破口大骂:“姓陈的,你这个狗东西,我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的,都是你叫我干的好事!要死你去死,可不要拉我下水!”
牢头又回头激动地扑到在地上,扯着刘墨的脚哭泣道:“淮阳王殿下呀,您是菩萨转世,慈悲为怀,小的不想死啊,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都是这个陈大人,都是他想要害你的,你要杀就杀他。”
“我最见不得人贪生怕死、哭哭啼啼的了,陈大人他固然该死,但你是他的帮凶,一样可恶。”
此时,阿金和穆休拿着铁锹走过来报告:“禀殿下,坑已经挖好,刚好可以埋两个人。”
“那就把他们带走,扔下去,埋了!”
牢头听到要活埋自己,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晕过去,便开始磕头求饶:“殿下,你放过小的吧,小的真的不想死啊,都怪小的财迷心窍,您打也打了,抽也抽了,小的错了,小的知道错了。”
“人啊,都有后悔的事情,但从来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就得为自己犯下的错恕罪。”
阿金和穆休,押着两个人来到土坑前,扔了进去。
牢头一直喊着:“殿下饶命呀,殿下饶命呀!”
而陈大人依旧铁骨铮铮,怒骂道:“刘墨,你这个小人,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管他们怎么骂,怎么哀求,刘墨依旧不为所动。
连一旁的阿金和穆休都觉得有些残忍,一时不敢动手。
刘墨命令道:“你们俩还愣着干嘛,赶紧埋了,送他们最后一程!”
阿金和穆休只能听命,一铁锹一铁锹地往他们两个人的身上盖土。
坑里的两个人挣扎着,哀嚎着,求救着,怒骂着,嘶吼着……。
渐渐地,两人被完全地埋进了土里,直到最后,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第二日正午,刘墨带着穆休如约而至地来到了甘水城的大门,霍光带着他的人马,早已在等候。
太阳依旧那么地热情,仿佛在庆贺着刘墨的重生,风云依旧再吹着,仿佛在为刘墨饯行。
郑大人嘱咐道:“此去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的,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郑大人,我们一定会注意安全,等我到长安,一定想办法说服皇上,让他准你回去。”刘墨说道。
“那就谢谢淮阳王殿下了,下官就只能送你们到这里,咱们后会有期。”
“好了,时候也不早,我们即刻出发吧。”霍光提醒道。
又转身和郑大人说道:“你的事情,淮阳王已经和我说过了,老夫回去就立即向皇上去禀明,我们得先走了,郑大人保重!”
相互珍重行礼后,刘墨踏上了回长安的归途,一个故事的结束,也意味着另一个故事的开启。
不远处的山坡上,离斡尔、阿金、曦空郡主,在远看着刘墨离去的背影,挥手告别,刘墨一行的队伍也渐渐地消失在视线中。
霍光一行人的队伍,洋洋洒洒地往长安的方向前行着,刘墨并没有表现出满心欢喜的样子,而是在思索着什么,想着接下来回长安的计划。
霍光似乎也觉得刘墨比以往沉闷了许多,就先开了口:“这回程的路,已经走了一半了,再坚持坚持,就能顺利回到长安,不知道淮阳王现在的心情如何?老夫以为,终于熬过这些受哭受难的日子,实属不易,淮阳王现在也应该如释重负了吧。”
刘墨抬头仰望起天空:“说实话,此刻的心情还真的难以表达,本王心里想着这回去还得面见皇上,不知道皇上现在如何?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毕竟这次闯了大祸。”
“皇上在得知此事时,确实很生气,老夫也被训斥了一番,但皇上已经失去了一位弟弟,出于手足之情,应该不会再对你有所责备了吧,再说了,我们现在已经查出了事情的始末,也证明了殿下的清白,殿下又何必担心呢?”霍光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