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我是散打冠军,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在这里当保安吗?”
“那还用说啊,肯定是您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所以想当一个平凡人,所以隐居在这里。”
我说完,得意的扬起嘴角,仿佛我已经看穿了飘姐一样。
“不错……”
听到这两个字,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飘姐真的是一个高手,这下没有性命之忧了。
可是飘姐的另一句话却听的我脊背发凉,“是一个当编剧的料,想象力真丰富。”
“飘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佩服你的想象力丰富啊。什么高手,什么隐居,你还真是能YY呢啊,我退役是因为我受伤了,以后再也不能打了。我现在比废人强一点,我还能走,连跑都跑不利索。”
听完这句话,我只感觉到双眼发黑,我这两个小时,竟然是在和一个没有什么功力的大姐闲扯淡了,浪费时间没有事情,关键是我的生命安全怎么保证啊。越想越没有力气,我真的要英年早逝?双腿一软,整个身子摔倒下去。
飘姐顺势接住了我,“你先别失望啊,虽然我不能打了,但是我英语八级,会日语、韩语等八国语言,我还会开车,为了你的勇气,我一定会帮你。”
听飘姐说完,我更绝望了,直接昏倒。
在飘姐的再三请求下,我答应了她做我们的司机。
首先我制定了一套详细的作战计划,以防万一。然后开始最重要的环节训话。
一声哨响,我故作严肃的把托尼和丽塔叫到了身前,深深的向他俩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然后把J市电视台的记者证郑重的佩戴在了她们的身前,重重的在他们肩膀之上拍打了几下,而后双手交叉在背后做跨立状。
“做为媒体工作者,我们有责任和义务向广大的人民群众揭示真相;不畏艰难险阻,冲锋陷阵是我们媒体工作者的本职;揭露丑恶,颂扬美好是我们天职。身先士卒的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社会的最前线,但是正因为还有一些社会的黑暗面需要揭露,所以我们的工作充满了危险性,说的夸张一点我们是活在刀尖之上的。”
“但是”我故意提高了声调表示转折,“但是,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的身后还有国家,还有社会,还有千千万万的劳动群众。”
我的话未说完,莉莎和托尼转过头看了身后一眼,摇头否定,叹气垂下的头颅表示了他们的否定。而后两人深深的对视了一眼,双手紧握,大有一番找到战场上见到唯一存活的同志之时的安慰之感。
我没有理会他们,自顾的说着,“这次的事情是比较棘手的,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极其凶残的黑社会组织,他们身上携带有大规模杀伤武器……”
“Tite!说重点!”
托尼实在忍受不了我的啰嗦,打断了我。
又要我说重点,难道我说的不是重点吗?好吧,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我说重点。
“靠我们的几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们需要帮助。你们说靠谁的帮助呢?”
“靠我们身后千千万万的人民群众。”莉莎耷拉着脑袋说的有气无力,显然她不相信会有什么人帮助我们这个悲剧三人组。
“错!我们要靠政府机构帮助我们。关于拖欠农民工工资的事情,已经受到了dang中央的高度重视,并且设定了相关的部门专门负责此类问题。据我了解,负责这类事件的部门叫做劳动局,我们可以先去那里采集一些素材,同时请求他们帮助。”
“终于说一点靠谱的了。”托尼悻悻的说到。
我收起脸上的轻松的表情,严肃下来,厉声说到。
“好了,玩笑说过了,情绪放松了,现在开始我们的正题。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这次的事情有多么的危险我想我不用再过分强调了,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相信你们也快听烦了。但是这次的事情真的和以前不一样,搞不好真的会出人命。所以很多事情,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无论是偷拍设备还是遇难以后的逃生措施,每一个细节,我们都必须考虑到位,一个差错也出不得,明白吗?”
莉莎和托尼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这是我制定的两套计划,咱们先探讨一下。”
托尼和莉莎不自觉的靠近了我,气氛顿时变的紧张起来。
我打开准备好的文件夹,把里面的“作战计划”取了出来,固定在白板之上,拿着马克笔开始给他们两个详细的讲解起来。
“首先这件事情是归属劳动局管理的,我们可以先把这件事情反映给劳动局的领导,咨询一下他们讨回工资的具体事宜。
然后联系好当事人,我们和他一起行动,那样才会师出有名。
如果事情顺利,我们可以跟着有关部门的人员一起前去,我们只负责拍摄就可以了。然后剪辑播出,事情很简单。这就是我们的第一套方案,你们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托尼还有莉莎,分别摇了一下头,我接着说到,“但是如果事情不顺利,那么咱们就得采取第二套方案。我们深入虎穴,自己去调查,查清楚了然后帮农民大哥把钱要回来,明白吗?”
这次他们两个的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拼命的表示否定。
“什么叫做深入虎穴,自己调查?”莉莎不明所以的眼睛,望着我,一眨一眨的向我索取着答案。
“如果没有他人帮忙,我们就必须自己拿着设备深入到那个黑帮老大的巢穴之中,让那位农民工兄弟和他当面对峙,然后再做进一步打算。对了那个农民工兄弟,你调查了吗,托尼?”
“嗯,查过了,他没有问题。”
我事前让托尼去调查一下那个农民工的真实情况,主要是确定那个所谓的黑社会头目是否是拖欠了工资,要是是某些人的设计的,那情况就比较严重了。幸好是真的,心里的一块小石头算是落了地。
“没有问题就好,这次我们肯定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拍摄,我们需要一些特殊的设备。”
“偷拍?”
托尼淡定的问道,我点头应是。
“对,偷拍。我拿了两套偷拍的设备。一个是我现在带的领带针孔摄像机,一个是那个纽扣摄像机。我已经把它放在那个女士背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