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老者身子僵直停了下来,女人清楚的听到老者骨头断裂粉碎的声音,如老者所说他真的挫骨扬灰,女人吸入了那些夹在在风暴里的骨灰可是没有身亡。可是后来她满心愧疚,全身都干瘪下去,成了现在的样子。镇子上的人也全都变了样子,一个个面目可憎,凶残无比。可能这就是那所谓的病毒。
后来牛仔和女人上了床,算是女人最后的心愿。
她饮弹而亡,而牛仔继续追寻那和可恶的巫师。镇子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人们再也不会记得其有一个巫师,有一个死而复生然后又死去的老者,一个失踪的女人,还有一个追捕巫师的牛仔。通通都不记得。”
“丽塔。这就是我要讲给你的故事,甚至都不能算一个完整的故事。我过去的记忆就是那个女人的Eleven.而我更渴望知道那个秘密,因为它向魔鬼一样吸引着我,我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哪怕是遍体鳞伤,哪怕是面目全非,哪怕是粉身碎骨。
我就是这般固执,固执的不可理喻。
也许我会伤害到其他人,但是我宁愿像那个女人一样满足之后饮弹而亡。当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我就会消失这个世界,就像那群人消失在镇子上一样。无人会再提及,无人会再记起。”
“可是我可能会是那个忘不掉你的牛仔。”丽塔哭泣的像个孩子,眼睛是渴求,是无助。
“亲爱的别哭了,我又不是真的女人,你也不是牛仔。牛仔在普遍意义上来讲通常都是男的。还有这个故事是我瞎编的,有那么感人吗?看把你哭的。”
“不是感动的,是被你活活气的!”丽塔渐渐的拭去脸上的泪水,“Tite,我怕。”
“怕什么?”
“怕那些回忆会伤害我,会伤害你。”
“傻瓜,我只是那么随口一说,刚才白颖聊天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嘴,问我以前是不是也这么厚脸皮,我才想到这一出的,然后编了一个超级烂的故事来气你,其实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和你多说会话,让你多陪陪我。”
“你讨厌,你讨厌!”丽塔终于破啼为笑,完全不顾及自己平时保持的淑女形象,攥紧的拳头劈头盖脸的向我砸来。我虚则痛苦哀嚎,实则是让丽塔放松警惕趁机把丽塔抱入怀中。丽塔的俏脸霎时变的通红,靠在我的怀里,羞愧着不敢看我。
我压低声音把嘴唇靠向丽塔的耳边,“我刚才叫你亲爱的,你答应了。为了表示我的兴奋之意我想对你做点什么!”说完我把双唇轻轻的盖向她的嘴唇。
丽塔本能的做着抵抗,倔强的不肯服从。
虽然我身在病床之上,但是
我已经受够了在医院无聊烦闷的日子,我讨厌弥漫在每个角落里消毒水的味道,我讨厌这身蓝色条纹的衣服,我讨厌每天都有人给我量体温,给我做检查,去厕所碰到已经熟悉了的病人,讨厌没有阳光直射的病床,除了杜夏,我讨厌这里的一切。
我受够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惨淡生活,我要越“狱”。
我要找一个地方肆无忌惮的喝酒,肆无忌惮的吸烟,肆无忌惮的吃我在医院吃不到的美味。总之****在医院里不能干的一切,一切。
经过我仔细观察,我基本摸清楚了医院护士,清洁的大妈还有门卫的作息时间,在上午九点五十分左右的时候有五分钟的换班时间,趁着这个时间间隔我可以顺利的逃脱。
白色墙壁钟表上的指针滴滴哒哒的跳动着,一下一下的听的人躁动不安,想想出去的快活日子又有些许的兴奋,我就像一个待嫁新娘期待自己的夫君掀起盖头一样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
叮……
时间定格在九点五十分。
开始行动。
咔嚓一声,门锁被轻轻的扭开。
一个曼妙的身姿推门而入,一席黑色短裙,一双黑色漆皮长靴,一头长发束起垂到修身夹克之上。腿上的肉色打底裤袜更是为主人增添了几分性感和火辣。
“走吧。上路!先把这个穿上。”杜夏把一身西服扔到床上,脸上带着狡黠的微笑。
我擦干嘴角的口水,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液,“美女,你今天怎么这么SEX?”
被我唤作美女的人便是这些天一直在身边照顾我,体贴我,安慰我,没有丝毫怨言,没有任何抱怨的杜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里。我知道我爱上她了,爱的义无反顾。
我是一个不怎么浪漫的人,不会甜言密语,不会任何浪漫的举动。与甜蜜童话相比我更喜欢平淡。平淡让才会让我觉得真实。
她会如猫咪一般蜷缩在我的怀里双手把我的胳膊握住,她的样子是温柔的,是安静的,是依恋的。她会赖床,会争抢被子,熟睡时会有轻微的鼾声,做恶梦时会紧紧的将我抱住。早上睁眼醒来,会懒懒的被我弄醒,给一个亲吻或者一个微笑。
如果她不情愿时,蓬乱的头发会像一只龇着利齿的小狮子,会穿白色宽大的衬衫盘坐在床上把头埋进柔软的抱枕眯着双眼,等我用被她压了一整夜有些发麻的胳膊给她做早餐,会陪她逛街,陪她穿可爱的情侣装,陪她做美甲,陪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一切。
她会理解我,照顾我,在我开心的时候喝少量的红酒,在我烦闷的时候允许我去厕所抽烟,在我生病的时候陪伴在我身边,哪怕仅仅是陪在身边我就心满义足。
杜夏给了我更多,所以我爱她。
今天杜夏轮休,不用穿我已经看到想吐的护士服,一身热辣性感的服装给我看到了她不同的另一面,这让我惊喜。生活总是因为有了那么一丢丢的惊喜才变的美好。
好吧,我的久病好似又有点发作的样子。越“狱”是我自己捏造出来的,我今天出院。
“少来!说吧你带我去哪里吃一顿大的?”
“不是说好今天你为我出院庆祝,带我吃饭的吗?”
“溧阳,你怎么好意思让一个美女请你吃饭呢?你拉的下脸吗?”
“是你有言在先。”
“我那叫客气!”
“好吧,你说吧,去哪里?”
“香格里拉。最贵的!算是这些照顾你的特殊护理费。”
“医生!医生!我的病情有点不稳定,我申请延迟出院!”我大喊着抗议杜夏对我的“报复”举动,“少废话,再喊,在喊我就把你弄到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