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寨子上下通红一片,除了当年生这混世魔王办了酒席,也是十八年来首桩,各个兄弟昨晚在收到三当家的通知,慌忙的备礼,这大当家一天净整些幺蛾子,好好的抢人就抢人,还大张旗鼓的要办喜宴,这就好比小偷偷了人银子还昭告天下说“我偷了他的银子,快来看”,可大当家新婚之喜谁不小心准备呢,于是上下也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恭喜大当家,贺喜大当家贺喜大当家抱得美人归”陈亮携了那抢来的娘子贺道。
此时梁兢兢已经穿上了喜服,正在接着小弟们的贺礼,她打量两人几眼,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眉目如画,温柔娴淑,她看了不禁又对自己产生怀疑,同为女人,自己看起来少了点什么,她盯了盯那女人的胸脯,好像不止少了这些,少了什么呢。
陈亮见梁兢兢半天没有说话,他抬头却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家的女人,不由得胡思乱想一番,莫不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儿?想到这,他将自家小娘子往自己身后扯了扯,盖住她又道“大当家”
梁兢兢回神应道“来来来,大家请坐请坐”
众人纷纷落座,由于情况特殊,老三虽是她部下,可年纪长她二十,凑合算也是她的长辈,所以坐了高堂的位置,这新郎官儿的任务落在了梁兢兢身上,一路迎客送往,推杯换盏也不见她醉去。
陆雪衣一袭红衣,衬得人妖艳非常,众人见了无一不叹气称赞,可惜这世间好男儿,竟然被大当家糟蹋了。见他身资卓然,气质如玉的站在梁兢兢身旁一言不发,一看就是被强迫的。
梁兢兢听众人不住夸赞,虚荣心无限的得到满足,即使陆雪衣一脸不苟言笑,她反而觉得有有种独然绝世的味道,更得了她的欢喜。
晚间。
送了众人,梁兢兢心里叹口气,可算忙完了,不仅仅抱得美人归,众人无一不对她啧啧称赞,从未如此扬眉吐气过啊。
她乐呵呵的进了屋,见陆美人站在一旁,她徜徉走向前去“陆公子,你我已成为夫妻,尽快早早安歇吧”
陆雪衣却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我身子还未好全,今日还是分床而睡,怕惹了你疾病”
谁见过中暑还会传染人的,梁兢兢恐他还未适应,于是好言相劝“怎会,夫妻之间,我怎会嫌弃你”想到这人还不知她的名讳“这么久我还没告诉你我名字,我姓梁,名叫兢兢,就是克服的克那个兢。不过以后你叫我娘子就好,方才在宴中,我听你这样喊我,我甚是欢喜,哈哈”
陆雪衣“我让你找的药呢”。
梁兢兢见他说起,才想起这事,于是在柜中将那药拿出来递上去,见他要伸手拿,又缩回手“你体弱,我去将这药用水化开,供你服下,包你生龙活虎”说完转身就拿起茶杯在那冲水。
陆雪衣叫她去拿药,是为缓她今日所举,但应该是草药,但她却拿来一瓶粉末,他皱皱眉“你这药从哪里来的”
梁兢兢一门心思弄药一边说“是老三那拿的,就是今天坐在上面,我们拜的那位,嘿嘿”
陆雪衣脑海划过一满络腮胡子壮汉满脸关切的笑容。
梁兢兢将化开的药水端过来,递上去“呐,吃吧”
陆雪衣没有接,反而看着她。
梁兢兢见他不接,一脸坦荡的说“你不吃?,怕我下毒啊”
陆雪衣任然不动的看着她。
“真怕我下毒?”
梁兢兢摸不透这人的心思,又条条是道的分析“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做什么下毒害你?这岂不是赔本买卖,我可是不作的”
陆雪衣微抬唇角说道“如此,你且尝一口吧”。
梁兢兢心想她又没病,吃什么药,本来没病吃出病谁负责“那你不吃便罢,病死了莫怪我”说罢她欲放下手中端着的杯子,陆雪衣却不依不饶起来,他抬手端着她的手制止她“你我已是夫妻罢,叫我以后如何信你,且这药是固本培元的方子,你无病吃了也没什么大碍的”
梁兢兢本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听他一句夫妻之义,便觉得吃一小口也没啥,他既然认为她会下药害他,她就吃口证明又何妨,况且这药也如他说了是补药,于是她缓缓抬起手喝了一口,又递给他“嗯?看我是否没事”
陆雪衣轻笑道,然后取过杯子,揽过她的肩膀,将杯子递到她嘴边“既然无恙,多喝点也不妨事”
在陆雪衣美色误人的怂恿下,梁兢兢确实将杯子的药水喝完了,她看了看空掉的杯子,又抬头看向揽着自己的男人“我再为你重新化上一杯”
他一副高岭之花,面目如雪的模样,让她看了不由得心痒痒,真想上手捏住他给他灌进去,这么想她也这么做了,她端了重新化开的药上前去。
陆雪衣见她脸色不正常的红,便知这药问题所在。
他区区避过她,梁兢兢眼看不好得手,于是喝了一口含在嘴里,趁他还没回过神就扑上去把他压在床上,顺势喂到他嘴里,陆雪衣没有武功,又是刚痊愈不久的身子,凭着一身行医施毒行走世俗之间,现在少了阿淳护身,现在被这个女人得了手。
他连忙推开梁兢兢。
现在她已经神志不清,像只母狮子在他身上乱拱,推开她又黏上来,陆雪衣慌忙起身,只想快快离开这间屋子。
作为一个男人,寻常女子自然拿他不动,可这女人虽然身板小,力气却很大,那天她背他上山他就知道,他准备一个手刀把她打晕,还没等他动作,他就被狠狠在床头,摔得他两眼发晕,她立马扑上来掐他的脖子,一通乱舔,毫无章法的剥他的衣裳,陆雪衣不知不觉被她折腾的来了火气,顺手拿了被她脱下的腰带,将她压在身下,把她双手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