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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自己的路 梦想路上小香艳

此时,文才正在家里做饭。

“技多不压身!文才,你上了大学后,还可以凭着自己会做饭的本事,搞个什么兼职的。就是不搞兼职,以后有了女朋友还可以做饭做菜给她吃,只要你勤快可以保证你能讨一个象样的老婆。”文华说。

“算了吧!你爸倒是会做饭,除了有客来,你爸做几回饭?”翠兰说,“妈希望你不要靠近这锅呀碗呀的,以后找个会做饭的媳妇儿,伺候你一辈子那多好!”

母亲总是心疼自己的儿子。

“妇人见识!”文华道。

“我就希望我儿子少累着。”翠兰也不相让。

“这是儿子学本事、长本事的时候!”文华说,他担心翠兰这样一说,文才就不用心学了。

“爸,妈,你们别吵了,我喜欢做菜。以后,等你们老了我给你们做菜做饭。”文才说。

“还是我儿子乖!”翠兰得意地说,仿佛她是这次拌嘴的赢家,不再与文华争,“也别你做了,让你媳妇儿孝敬我们就行了!”

“尽说没边儿的事。”文华一副不屑的样子。

“怎么没边儿了?儿子都上大学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带着媳妇儿回来了!”

午饭过后,文才在家睡午觉。沉睡中,文才觉得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声音很甜,像是在那里听过。一会儿,又听到了妈妈的声音。“文才,文才,儿子醒醒,院子外面有人叫你。”

文才醒过来,用手揉了揉眼,问:“妈,是谁叫我呀?”

“我也不太知道,是不是你同学?”翠兰说。

“文才,文才!”又传来两声甜甜的声音。

“是余艳红!我同学。”文才下了床。

“儿子,是不是你女朋友?”翠兰盯着儿子问道。

“妈,她是我同学,不是女朋友。”文才说,脸红了,他想起了昨天和余艳红挤在车里的情形和一起吃午饭大家叫她“才嫂”,特别是昨夜的春梦。

“不是?”妈妈斜着眼睛看着儿子,“妈妈倒希望是呢!”接着翠兰又笑了,“呵呵,我儿子还害羞了!去吧,人家都在院子外等了一会儿了。”

文才整理了一下衣裤,出去了。妈妈留在屋里帮他整理床单。

“臭小子,真的长大了!都有女孩子来约他了!”妈妈心里高兴,但又有些不是滋味。儿子长大了就如鸟窝里的小鸟翅膀渐渐硬起来,便要尝试着去飞了,直到有一天他真的长大,便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在那里编织自己的家。到那时,有父母的家改叫“老家”或是“娘家”,新的家庭才是他们的新家。翠兰有点儿小小的伤心,先是大女儿,然后是二女儿,现在轮到小儿子了……

儿子和女儿不同,儿子“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文才走出院子的时候,余艳红就站在院子外。

“文才,我叫了你好久,你在干什么呀!”余艳红小声地责备道。

“呵呵,在睡午觉呢!刚才睡着了。”文才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搓了几下脸,并顺势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他的不好意思,不是因为自己出迎得太晚,而是因为昨夜的梦。又偷偷看了看余艳红,淡蓝色的压发在发际线之上,约束着柔顺的黑发显得清纯可爱。身上穿着淡绿色叶子白色印花的连衣裙,如初夏的雨洗过的槐树,嫩绿叶子下坠着一串一串白色小花,纯静中带着一丝清香。清冷的色调,将余艳红白嫩的皮肤映衬得出尘干净光洁。脚上一双镶着蓝色带子的白底运动鞋显得活泼跳跃,如一根窜着身子长高的青绿色的竹笋一样充满活力。文才一边看着,一边喃喃地说:“你这身打扮真漂亮!像静静立在白色窗棂外飘着清香的白槐树,淡雅,清新!”

“嗯?你说什么?”余艳红问,脸红了。不但她听清了文才的话,而且还把这句文才赞美她的话记在了心里,当天晚上回到大伯家后,她记在了自己私密的小本子上。

“我说你很漂亮!”文才说。

“不是,你刚才说的什么树?”

“白槐树!”

“哪有用树来说女人漂亮的?不是花么?”

“开满白花的槐树的漂亮,不是什么花能比的。纯绿的树,白净的花。”

“槐树不是有刺么?”

“刺是它的骨,叶是它的肉,花才是它的神,藏在绿叶中,若隐若现,含蓄低调,香而不艳,清香幽长,顺风飘散。”

“你说的像诗。”

“我在说你,你比诗好看。”

“哼!不跟你说了。你怎么忘了,我昨天跟你说过,要来找你的?”

“哦,我忘了。没想到你今天就回老家了。”文才说。

“文才,请你的同学到家里来坐坐吧!”这时,翠兰正站在院儿门口,笑盈盈地看着儿子和余艳红。

“阿姨,您好。我是文才的同学,我叫余艳红,是余守年家的小女儿。”余艳红看到了翠兰,主动地打招呼。

“呵呵呵,到家里坐坐吧!”翠兰说。

余艳红看着文才。

“余艳红,请吧。”文才侧身让出一路道,开口说道。

“艳红像你妈妈,真漂亮!”翠兰看了两眼夸道,心中暗想“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配得上我的儿子了!”

翠兰微笑着让余艳红进了院子。

“文才,你陪艳红在院子里坐坐,妈去给你们做点儿吃的。”翠兰说。

“阿姨不用,我刚在大伯家吃了过来的。”余艳红客气地说。

翠兰已经进了屋了。

在我国农村长久以来,吃是第一等的事情,特别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能吃上饭或是能吃上饱饭是农民最大的心愿,也是最大的幸福。也就是那个时候,家里有贵客来时,给客人做一点儿吃的,是好客的表现,也是表明家庭有余的表现。九十年代以后的农村虽然已经不缺吃了,但给客人准备吃的传统还是保留了下来。翠兰知道余艳红吃过午饭了,但这不影响再为余艳红做点儿吃的。她有点儿喜欢余艳红,长得漂亮,主动来找文才,肯定也有些喜欢文才吧。再者,不管以后如何,作为文才的家长客气地对待文才的朋友,总归是好的。如果有那么一天,余艳红真跟文才好了,当妈的和善地与儿媳相处,就从对她好开始。“也不奢求她对我什么,只希望如果真有那天,他们能过得幸福一些!”翠兰转瞬间想了很多。

院子里,男生女生坐下来。

“你妈记忆力真好,一下就记住了我的名字!”余艳红说。

“那是我妈喜欢你,所以就用心记住你了!”文才说,“你中午到的村里?”

余艳红脸色一喜,她之前还担心自己主动来找文才,会不会让文才的父母不高兴呢,虽然自己也考上了大学,但毕竟文才考上的可是重点大学。有的农村家里,觉得孩子出息了,便瞧不上孩子的同学或是朋友,这样势利的人没不少。文才说翠兰喜欢她,这让余艳红开心地笑了。

“嗯!我爸妈也来了。”余艳红小声说,“他们是来跟大伯商量怎么在村里摆宴席的事儿!”

“你家要到村里办宴席?什么时候办?”文才问。

“不知道,可能在拿到录取通知后吧。都是我爸妈在操持,我才不想管呢!”余艳红说。

“真累!我爸昨天也在说这个事儿!”文才说。

“你考上重点大学的事儿在村里都传开了!我今天刚回到老家几个堂哥和堂嫂都在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告诉他们当然是真的。”余艳红说。

“哎!我爸昨晚请了村里的几个长辈吃饭,在那里瞎咧咧,然后就传来了!”文才叹道。

“你爸不在家?”余艳红问。

“不知道去哪里去吹牛了。”文才说。他能想见,现在老爸文华可能正在谁家的院子里,唾沫飞溅地跟人大谈特谈自己怎能培养出了一个能考上重点大学的好儿子。

“呵呵呵呵!”余艳红笑了,银铃般的声音好听,“我爸也是一样,到处显摆!管他们的,他们要折腾就让他们去折腾吧!”

两个人在院子里东拉西扯地从同学谈到了老师,谈这位同学以前的丑事儿,谈那位老师身上发生的趣事儿。

心情愉悦往往和时间成反比,不觉时间过得很快,余艳红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没心思察觉时间的流逝。不觉间,翠兰从屋里端着两个碗出来了。

“艳红,阿姨煮了两个荷包蛋,你偿偿阿姨的手艺!”翠兰把左手的一碗递向余艳红,右手一碗递给儿子文才。

“谢谢阿姨,我不饿!”余艳红站起身说道。

“别客气,到阿姨家里来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只有自家的鸡生的蛋。”

“吃吧,余艳红,我可沾了你的光了,我妈可没有给我煮过这样好吃的红糖桂花醪糟荷包蛋。”文才说,说完开始稀里呼噜地吃上了。

“谢谢阿姨!”余艳红不再拒绝,接过碗,“红糖玫瑰醪糟荷包蛋”,她虽然不饿,但正在长身体的大姑娘,也是能吃下的。

她小口矜持地吃完蛋,喝完汤时,文才已经快把碗舔干净了。

“谢谢阿姨,真好吃!”余艳红说。

“呵呵,喜欢,以后就多来,阿姨给你做。”翠兰接过了余艳红手里的空碗和筷子,又夺过文才正在舔着的碗,摞在一起。“儿子,带你同学到处走走吧!我们农村的景色可美呢!”

吃饱了,是该运动运动了。

七月的农村,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油绿色的稻叶之间藏着羞涩的低着头的稻穗,玉米地一根根站立的生气盎然的玉米杆怀里抱着胖胖的玉米棒子,高粱都弯着腰努力支撑着头顶上青涩成堆的果粒,板栗树坚韧的枝头上星星点点地缀着带刺的果实……眼看就是一个丰年。

转眼一周就过去了。

木耳山顶上茂密的青杠林里一对少男少女,男的高大帅气,女的窈窕漂亮,他们手牵着手在傍晚的林间散步,哪怕旁边盛开的红得发紫的黑牡丹散发出闷人的气息对他们也没有丝毫的影响。

男的就是文才,女的就是余艳红。他们现在是村里最红的金童玉女,是让所有人羡慕的才貌双全的最佳组合,金玉良缘,男的考上了重点大学,女的也考上了大学,男的帅、女的靓。村里的人已经习惯了他们一起散步的身影,而且文才和余艳红发现,村民们看他们并不是看小孩子过家家那般戏谑,而是看待成人一样看待他们和他们的关系,除了羡慕还是羡慕。这让文才和余艳红有一种自己的事情自己作主的一种自豪感,这种自豪感悄悄地催熟着他们的心理和身体上的变化,让他们越来越大胆地作自己的决定。

文华对自己的儿子与余守年的漂亮女儿在一起也觉得顺理成章,甚至觉得自己的儿子有点儿吃亏了,但大家都说余家的姑娘漂亮,完全配得上文家的儿子时,他便没有再觉得吃亏。剩下的便是当村民向他表达羡慕之意时,他开心的笑。

在镇中学里的余守年和何苗对余艳红在村里和文才的事儿是清楚的,也知道这女儿到了村里五六天后,就和文才牵上手了。当余守年听到乡下的熟人羡慕地向他说起女儿余艳红时,他很开心。当说到余艳红和文才时,他没有立刻跳起来。当听说女儿和文才牵上手时,他也没有动怒。当听说女儿和文才牵着手早晚散步于乡间田野、树林草地时,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着急了,他赶回家问妻子何苗,“你有没有告诉艳红,不要让文家的小子占了便宜?”

“我在她去乡下之前我专门跟她严肃地谈过,她答应了的。”何苗说。

“你什么时候再回去一趟,再和艳红说一下。这孩子不省心,一不小心让文家的小子占了便宜,就亏大了!”余守年很忧心。他倒不是反对女儿和文家的小子谈恋爱,文家小子的样子他远远的看见过,小伙儿挺帅的。关键是这小子考上了重点大学,这可是很了不得的事。所以,他默认了,一切交给妻子何苗去做。

“艳红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我相信她应该能把持得住!”何苗说。

“把持得住?年轻人的冲动,谁知道会出什么事?你当年把持住了?”余守年说。

“当年可是你没把持住!”何苗嗔了一眼丈夫。

“好,好,好!是我没把持住,是我没把持住,不过也得你配合才行啊!”余守年回味着当年的一幕,遥想当年,真是年轻有动力呀!但转念一想,“这不是在谈女儿的事儿么?”于是又说,“所以,何苗,不能相信年轻人能够自己把持得住,还是要跟女儿再说一下,免得真出了事儿!”刚转身准备出去,又转头说,“你说这录取通知书什么时候来呀?成绩公布都过去了这么多天,也该来了吧!”

“要不过两天让正科去把艳红叫回来。就说让她去学校领通知去。”何苗说。

“录取通知都是寄到家里的,不需要到学校去。要不就说学校的老师找她,不说具体的事儿。”余守年说。

“好吧!等明天正科回来了再说!”何苗说,“你说正科这小子是怎么回事,一天不着家!”接着又报怨道。说到女儿的恋爱问题她很纠结,毕竟女儿太小,见的世面不多,但是她又要上大学了,干涉得太厉害,她担心女儿会反感她,而在这个问题上余守年又不能为她分担,所以她烦了,于是报怨上了余正科。

“算了,算了!正科比以前好多了,至少知道看书了。先把女儿的事儿弄清楚了再说。”余守年说。他觉得余正科已经变乖了很多。

西斜的太阳洒在木耳山上的青杠林上,茂密的青杠林时不时吹过一阵凉风,让中午留下的炎热退去几分。

青杠林外的小路上,田家大婶正朝着自家的玉米地里去。她家的地就在青杠林旁边,地里的玉米是迟熟品种,这会儿正是杆壮叶茂。扬过花的玉米穗子如流海儿般向下柔顺地垂着,随风轻摆,绿色的玉米苞衣裹着粗大坚挺的玉棒子上一粒粒胀鼓鼓的玉米粒儿里面充斥着乳白色的如牛奶般的浆水。站在青杠林的岗子上,田大婶望着自家茂盛的绿油油的玉米地很开心,“看来当初种这晚熟品种是对的!”

突然,田大婶觉得不对了,她玉米地的中间有几棵玉米猛烈地摇动了几下,与风掠过玉米地的摇动的节奏完全不同。“难道有人跟我想到一块儿了?偷我的嫩包谷了?”她想,但马上又否定掉了,“现在谁还会偷别家的东西?”但是,接着那片玉米又剧烈地动了。

“真有人在偷我的包谷?”田大婶有些生气了,“我老公虽然出去打工了,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田大婶在村里出了名的婆辣女人,虽然她没有主动欺负过人,但若有人敢欺负到她头上,她会站在全村最高的坡顶上骂上三天,让全村人都知道她的厉害。所以,在村里,没有人敢随便去招惹她,更不敢让她吃亏。

田大婶从石岗子上跳下来,钻进了青杠林旁边的玉米地里。她低着头埋着脸,以防玉米叶割着她的胖脸和小眼睛,快速往那刚才动得厉害的那片玉米冲过去,肥胖的身体挤压断了一些玉米的枝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仿佛一头狗熊慌不择路地追赶猎物时穿过低矮的灌木丛,撞断所过草木的枝枝丫丫。

不过,田大婶的生气并没有让她失去理志,她突然想到,自己在村里得罪了一些人,会不会有人趁着她男人不在家时,真要欺负她?如果对方真是个偷玉米的贼,如果对方是个男人,自己这样冲上去可是要吃亏的,即便吃不了大亏,被人打一顿也是不合算的。“怎么办?怎么办?不能让贼子欺负我,也不能让人偷了我的包谷!”她脑袋里迅速地想着办法,身体移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不过,没走几步,她眉头一皱,便想到了办法!

“谁在偷我包谷!谁在偷我包谷!”田大婶停下了脚步,站直了胖胖的身体,猛地喘了几口气,伸直了脖子大吼起来。

因为这是木耳山的坡顶,是全村为数不多的几个至高点,她的声音又具有极强的穿透力,声浪一层层地向外传播出去,通过夏日的风传得很远很远。她相信住在木耳山坡腰的文家的人应该听到了,住在山坡脚下、对面坡上住着的和正在为红薯除草劳作的人也应该听到了。下一刻,她便听到了对面坡上和着风飘来的声音,“逮到!逮到!可恶的贼!”

田大婶收到了村民的响应声,心中有了底气。但她并没有立刻冲上去,而是她弯下腰,透过玉米杆和枝叶间的缝隙,她看到了她刚才那两嗓子怒吼,让那片玉米地里的玉米杆猛烈地摇晃了起来。“原来做贼的比我更怕!”她心里有了底,又大声喊起来,“抓贼呀,抓贼呀,抓偷包谷的贼!”同时,弯下腰朝那片动得厉害的玉米地冲过去。

田大婶冲进自家玉米地时,需要顾惜着自家的玉米,尽可能地不撞断还没有完全成熟的玉米杆。虽然向前冲着,但田大婶人胖又有顾忌,所以速度并不快。但她叫的节奏并不因为她的速度慢而减下来,虚张声势还是要的。“抓贼呀!抓贼呀!……”气喘吁吁,声嘶力竭。木耳山地势较高,“抓贼呀!”的声音传得远。

田大婶猫着她肥胖的身体,越来越近那片田地,越来越近……,她反而喊不动,也走不动了。终于,要钻到了那片地了,田大婶停了下来。

隐隐地,田大婶看到了玉米林深处手脚忙乱的两个人,一个男子正在提紧绷的裤子,并转头往田大婶这边看过来,满脸通红。

男子的前面不远,一个年轻女子正在用手整理着皱巴巴的裙子,漂亮的脸蛋儿涨得通红,眼神有些生气。

“你,你们在干啥?”田大婶问道。

“快走!”男子说了一句,一手提着裤腰上的皮带,一边抬脚往前跑。

两人转身猫着腰迅速逃走,撞断了几根玉米,窸窸窣窣地窜进了玉米林深处,跑了。

“哈哈哈……”身后传来了田大婶畅快的大笑声,“原来是你们两个!你们要干那事儿,先用衣服在旁边做个‘记号’嘛!害得大婶我以为有人偷我包谷呢!不要害羞!不要害羞!这种事儿大婶也干过!哈哈哈……”

她当然认出了这两人是谁,这不就是全村人眼里羡慕得紧的金童玉女吗?

田大婶慢吞吞地上前,走到两人先前办事儿的位置。这地儿占地不大,并没有祸害太多玉米。田大婶如侦探般察看现场,并弯腰捡起了几根被撞断的玉米杆。“唉!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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