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瞧着还以为是王爷住的。”季孪把心中所想讲了出来。
佰榕雪才不管这么多,只要有钱就对了,她回头对季孪说:“孪孪,你可把眼睛睁大了。一件都不能放过!”
“是小姐!”季孪撸起袖子,斗志昂扬。
佰榕雪以她当特工多年经验,直奔周淑的床,一顿操作下来。
床边的暗格全出来了,季孪对佰榕雪心起敬意,说:“哇!小姐,好厉害。”
佰榕雪觉得这没有什么,这对她来说很简单,那么多年的特工可不是白当的。在季孪眼里简直就是大神级别的人了。
“这当然了,快去找,别漏了。”佰榕雪觉得还是“搜刮”周淑的“遗产”是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事。
一对紫晶花在檀木盒里静静地躺着,佰榕雪很无情地拿起了它,丢进了空间戎里。
佰榕雪看着刚刚空出来的位置,思考了一会,伸手进去摸了一下。
她认为这个地方不可能只放一样东西,果不其然,里面有个按扭。
佰榕雪小心翼翼的去拨动那个按扭,一声“吱呀——”
整个床转过来了,里面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放着更多的稀世珍宝。
正中间的位置放着一块令牌,上面雕刻着饕餮,令牌中间刻着“辟言行”三个大字。
“这应该值不少钱……”佰榕雪小声呢喃着。
她拿起令牌仔细斟酌,轻轻抚摸着上面的饕餮。
忽然——
“小姐,快过来看看,这个是什么?”
季孚惊慌失措叫着佰榕雪。
这一叫佰榕雪被吓着,手一抖被饕餮刮了一下。
她也没怎么注意,随手将令牌丢了进空间里。
她连忙走到季孚身边,这一看佰榕雪愣住了。
季孪眼巴巴地望着佰榕雪,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了。
不知怎的季孪此时着着佰榕雪,竟有些害怕。
佰榕雪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季孪捉摸不透……
“小姐……这……是什……什么?”季孪看前眼前这一摞信。
吓得浑身打颤。
而佰榕雪笑得异常诡异,她摸摸季孪的头,说:“真是我的好孪孪,这下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怎么了……小姐。”
那信的封面写着周安(尚书)、皇甫晋、拓跋文……等,几个人来往的书信。
随随便便打开一封便是交谈军事的事情,而是拓跋文是西启国贵族,不用多想都能知道这是干什么。
通敌卖国这项罪名,如果得到了确实,那么佰榕雪也就不用再顾及尚书府了。
“快!孪孪!”
“奴婢在!”
“用引音术告诉阿潇,让他过来。”这件事佰榕雪身为女子不太好出手。
有了确凿的证据让娄暮潇出手更加容易,也不会托累他。
“好小姐,奴婢这就用引音术叫小公爷。”
季孪遇到这么大的事,自然也不敢耽搁。双手合拢,嘴里念着咒语……
渐渐的,季孪手心有了蓝色的光溢了出来。
没过几分钟娄暮潇和上椠就来了。
进门后的娄暮潇看着那一摞书信,直奔过去,囫囵吞枣的看了一遍。
娄暮潇的反应倒是和佰榕雪不相上下。只是没那么明显。
娄暮潇自然开心,尚书府与国公府为敌,现在有了他们通敌卖国的证据,有一定的把握能扳倒他。
但他还是寻问佰榕雪的意见:“榕儿现在打算怎么办?”
佰榕雪不怎么感兴趣,如果不是为了娄暮潇,她早把这些废纸处理了。
“我打算让阿潇把这些上报给陛下。”
“上报陛下?”娄暮潇也想这么做,但国公府与尚书府有矛盾,满朝文武百官有谁不知呢?
这样做目标太过于明显,也会使周安的爪牙有题可做。
“那要怎么做呢?”佰榕雪认为将这证据交给皇甫城是最好的办法。但很显然娄暮潇并不太认可。
娄暮潇并不是否定,而是有更好的方法。他是国公府的小心爷,做事要顾大局,绝不会像佰榕雪那样用最简单的方法。
这满朝文武百官,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是佰榕雪蠢,只是官场太复杂了。
“这榕儿就不用担心了,交给我吧。”
佰榕雪点点头,示意可以。这些东西于她而言是无用的,但对娄暮潇来说价值就不一样了。
“上椠!”
娄暮潇叫上椠的名字,上椠就把那一摞东西收走了。
“阿潇,你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佰榕雪对娄暮潇的能力是认可的,只是确认一下。
这对他来说的确是小事,他早就安排好了。
“嗯,所有事项都安排妥当了。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将军府,不然伯母该担心了。”
他们出宫时就不早了,再处完这些事,已经很晚了。
季孪想到这也慌了,说:“对啊!小姐,我们快回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