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
“榕儿,娘娘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佰榕雪本就想借机问一下刚好就来了:“阿姐和我提起了宗派选拨,但又不让我参加,阿潇,你知道原因吗?”
娄暮潇很平静,觉得没什么,便说:“娘娘可能是担心你会受伤。”
佰榕雪才不想放弃这次的机会,又说:“可是我想参加,毕竟可以提升自己,而且也可以增加知名度。”
“我觉得榕儿的想法很好,我也赞同。”娄暮潇一直都是一个样。
可以说在佰榕雪的记忆中这个发小,从小到大,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是一副无所事事,置身事外的样子。
但只要佰榕雪受欺负,娄暮潇就黑着脸,谁劝都不行。
他接着又说:“榕儿,现在是不是该去齐楠府看看了?”
要不是他这么一说,佰榕雪早就忘了这桩事。
“也对,想想齐楠府上下那么多人,万一卷款逃跑之类的,就不好了。”
佰榕雪想皇甫晋身为王爷,留下的家财应该少不了,再说自己刚穿越过来也得有自己的势力。
不能一直靠娄暮潇,自己可是二十一世纪最有名的特工,组织的精英,既然穿越过来就要成一番大事业。
佰榕雪暗自打算着。
娄暮潇向窗外传令:“去齐楠府!”
还没进去就听到周淑在里面教训下人的声音,内容真是让人不堪入耳。
“你个该死的狗奴才,仗着自己会法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一个清脆的男声开囗:“可侧妃,这纩洄院是正妃才能住的,您这样……”
他还没说完,门外两人就听见了响亮的巴掌声。
周淑紧绷带脸,十分气愤,上去就甩了川轲一巴掌,说:“怎么?还不给我让开!”
周淑的丫鬟莺诗又开始帮主子说话:“川轲你上下就是王府的一个副管家,我家主子可是这的主人,”上前扶着周淑“你今天和主子作对,明日这王府可就容不下你。”
听到莺诗帮自己说话,周淑的腰板挺得更直了。仿佛她才是这齐楠府的正主。
门外……
“孪孪,这女子是谁?”佰榕雪向身边的季孪问道。
“小姐你忘了,这位就是周侧妃,尚书之女。品行极差,前些年仗着齐楠王在京城到处打压贵族之后。”
季孪很讨厌周淑,她已经记不清那女人来将军府闹了多少回。
“尚书之女……这就难弄了。”佰榕雪喃喃。
娄暮潇已知叶皇要抄尚书府,便说:“榕儿,你只管放心去做,剩下的我来处理。”
“这不好吧,我不想给阿潇惹祸。”
佰榕雪终归是不想麻烦娄暮潇,他是小公爷,前途似锦,不能和自己一起趟这浑水。
上椠也早就知道,说:“佰小姐,你就放心去。”
当周淑再次将手高高举起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周淑惊了,回头望见佰榕雪,她立马把手抽回来。
没好气地说:“佰榕雪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多了?”
莺诗高傲的说:“佰小姐,这齐楠府可不是您能来的地方,您还是滚回将军府吧。”
一个下人都能羞辱佰榕雪,看来她的地位不怎么高。
周淑倒是觉得莺诗说得对。
不料佰榕雪抬手就是一巴掌甩给莺诗:“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来和本小姐说话。”
莺诗坐在地上,捂着脸愣住了,从前的佰榕雪无论怎么骂,都不敢还嘴,更别说动手。
她连忙爬起,站在周淑身后。
“佰榕雪!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周淑看到佰榕雪动手了,便开口大骂。
她也想借这个机会给齐楠府的下人看看,谁才是这的女主人。
佰榕雪静静地看着周淑,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乎到了周淑白净多粉的脸上。
她那白粉遍布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粉红的手印。
这一巴掌下去周淑彻底疯了,大喊大叫:“佰榕雪!你个贱人!!”
佰榕雪无视她,回头对季孪问:“她这就疯了?”
季孪回道:“小姐,你可能还不知道,传闻周侧妃脸的妆是花1个多小时才能完成的。”
言外之意是周淑妆浓。
佰榕雪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一巴掌上去掉了那么多粉下来,真是一张多粉的脸。”
旁边的娄暮潇噗嗤一笑,上椠也忍不住地笑了。
周淑面子挂不住了,看到这个场景她恨不得把佰榕雪当场活扒。
“没什么事了?川轲送客!”周淑下了逐客令想把佰榕雪等人赶出去。
川轲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完全忽视周淑说的话。
“侧妃,到是谁该走,还不一定。”佰榕雪特意将“侧妃”二字咬得特别重。
周淑听到这话怒了:“佰榕雪,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才是这齐楠府的女主人。”
“佐管家,劳烦您帮小姐抬把椅子。”季孪向川轲吩咐。
“好……好!好!”川轲立马叫了两个下人,从屋里抬了把太师椅。
佰榕雪坐下,周淑认为她是来报仇的,便说:“佰榕雪齐楠府可不是你的地盘。”
“是吗?侧妃娘娘可能还不知道,王爷把整个齐楠府,包括他所有的财产都给本小姐了。”
佰榕雪不经意的瞥了周淑一眼,继续道:“所以……现在本小姐才是这齐楠府的主子。”
不只周淑惊到了,就连川轲都不感相信。
周淑清醒了一点说:“不可能,王爷就算立遗嘱也会是给我的!”
“侧妃娘娘,您还是相信事实吧。我家小姐手上可是有齐楠府府印的。”季孪补充道。
(府印:在王府、相国府、郡主府、公主府、世子府等皇室中人府上,都会有朝廷特授的府印。而府印则是府邸主人身份的象征,像一般发请帖或办宴席等活动,都是要有府印盖章的。)
周淑不知何时起佰榕雪手上竟多了齐楠府府印,这就说明佰榕雪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周淑没想到自己苦心积虑地在齐楠府谋得侧妃之位。好不容就快熬出头了,这时皇甫晋死了,而佰榕雪手执府印来了。
想着想着周淑气不打一处来,一着急就晕倒了。
莺诗可慌了,她平日在府上干了不少坏事,现在周淑在王府没了地位,而佰榕雪又上门赶人。
佰榕雪懒得看她一眼,吩咐:“把周侧妃抬出去。”
“是。”
主子都被赶了,莺诗也没好到那去。
就这样两人大晚上的被关在了齐楠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