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离开了杨绍平这边,回到了神火山庄的东方秦兰,带着满脸笑容。
正和一位穿着蓝色衣裳,背着与其身高不相符的大酒壶,打着赤脚的人影交谈。
东方秦兰兴奋的说,“雅雅,雅雅,我成功了耶!”
对方抖动着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笑着说,“真的!看来我的计划还是有用的,嗯,效果是不是出类拔萃吧。嘿嘿。”
东方秦兰点头应道,涂山雅雅则是在一旁双手叉腰,仰天长啸(注意:本人担保绝对没有打错字。),很是得意的样子。
“雅雅姐,雅雅姐!”
不远处一道绿色的身影跑来,气喘吁吁的样子。
“呼,雅雅姐,呼,容容想了很久,呼。”
涂山雅雅赶忙上去扶住她,并说“怎么了,容容,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容容,容容看到了。”涂山容容深吸一口气。
涂山雅雅拍着她的背,说“不急,不急,咋们慢慢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看到啥了?”
涂山容容说“雅雅姐,容容思考了了很久,还是要和你说,就在前几天。
容容和姐姐过来的时候,看见了,看见了杨哥哥。”
涂山雅雅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傻里傻气的问“什么羊?好吃吗?”
等到第三秒之后,她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啊啊啊啊!我去,在哪儿,容容,看我不打死他!”
这反应可比涂山容容还要激烈的多,一旁的东方秦兰有些好奇,问“谁啊?谁啊?雅雅,谁是杨哥哥,怎么令你如此生气。”
涂山雅雅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耳根有些发红,说“就是一个很可恶,非常可恶,嗯,对,就是一个可恶的坏家伙!”
东方秦兰有些不明所以,“比如?怎么可恶了他?”
涂山雅雅正在运用她那不灵活的脑子,最后还是放弃了。
“哎呀呀,比如就是很讨人厌,不管怎么说,就是一个,一个非常非常讨厌的家伙!”
说着还用双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讨厌的面积大小,唉,我可怜的小雅雅看来脑壳子有些不太好使的样子。
涂山雅雅抓了一会儿头发后,对着涂山容容说“那家伙现在在哪儿?竟敢和我不辞而别。
等我看我把他给逮着了,我定要让他好看!”
用力握紧小拳头,捶向一旁的无辜墙,愤愤然的样子。“容容,你倒是快说啊,看我怎么弄死他。”
看来的确是很大的怨恨,都咬牙切齿的样子。
涂山容容恢复了状态说“这个,容容也不知道,只是在路上碰见的,还让我不告诉姐姐。”
涂山容容因为角度的原因,再加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杨某人的身上,就连一旁的东方某丫头都没瞧见。
涂山雅雅眼珠子打着转,说“当然,这种好事情怎么能告诉姐姐,嘿嘿嘿。
秦兰,计划有变,那个臭家伙先放着,我先去逮那个很可恶的家伙,走了,容容,我们要商量商量战术。”
说完就拉着涂山容容就走了,虽然最后以咱小雅雅周围可怜的脑阔,要想出啥好点子,啧啧啧,我看悬得很。
留下了一个还不知事情发展的东方秦兰,只听“轰”的一声,刚刚被小雅雅捶过的墙连带着房屋轰然倒塌。
东方秦兰看着前些天在路上遇见的涂山容容有些懵逼,她也没想到某个人身上。
而在另一边盖着被子睡午觉的杨绍平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气又特意拿出了一层被子给盖上了。
心中嘀咕说“真奇怪,正值中午呢,咋还有冷,奇怪。”
……
生物钟一响,杨绍平赶忙从温暖的被窝挣脱了起来,看着东方秦兰给的那一张玩意儿。
按着上面写的地点找到了位置,眼前就是一个偌大的赛场,守门的道士也比平常那慵懒的散人更精神了些。
这才是道士的模样,只有这样才能给普通民众带来安全感,道士这一职业才得以延续到五百年后。
不仅没有被时代所淘汰,相反是结合了新时代的特色,这些子弟才应该是道门的底蕴。
道盟的栋梁正是要如此,而不是那些披着道袍享受好待遇却是为非作歹之徒。
看着这两守门年轻的道士,杨绍平对他们点点头,他们上前跨了几步。
没有什么荒谬的鄙视,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出言不逊,只有平淡的一句,
“请你拿出凭证,如果没有,还请你远离此处。谢谢配合。”
杨绍平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凭证,双手递了过去,说“还请务必仔细验证,麻烦你们了。”
两道士听见杨绍平这奇怪的话语,虽是有些疑惑,但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
其中一人也是双手交换给了杨绍平,并说“抱歉,职责所在,还请这位公子进去。”
杨绍平接了过来,放回了原处,点点头,笑着说,
“没事,能够理解的,不过,还真是挺辛苦你们了,请继续努力吧。”
等两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那道身影已经进去了,另外一人说“这位公子是个有地位的人,而且地位颇高。”
另外一人有些不解,“虽说他很有礼貌,再加上能够有参赛的票据地位的确显赫,你怎么能够确定地位高?”
那人回答“记住,有地位的人不一定有礼貌,但是有礼貌的人在这往往都是那些地位高的人。
就好比富贵与暴发富家的子女区别,富贵家的子女礼仪往往能够做到更好。
反而那些暴发富那些子女的礼仪,会因为突如其来的财富而减去原来的礼仪,甚至是丢弃。
他们两者都是有钱,那你说说看,区别在哪儿?”
另外一个年轻人回答说“哦~我知道了!
两类人都是有钱,但暴发富却少了富贵的一种!”
“哪一种?”
“贵!”
“对,所以这就是大家族以上与之下的区别了。”
……
杨绍平到了里头,碰巧早已经开了比赛,倒也不沮丧,反正过来也仅仅是赴那秦兰丫头的约。
至于其他的,看心情。
首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摆设,还算宽广,中间那个擂台占地面积就已经占了主场的一半多。
怪不得要将这位置建在这荒郊野外,城中哪儿有这么大的地方给你浪费的。
随意条选了个还算是看的顺眼的座位坐了上去,还别说,这位置在第四层就是好。
还算的上是个视角良好的观看位置,从上面虽说大多数人的脸是看不见的。
可是杨绍平依靠气息也能够判断出里头有一个‘熟人’,这不就上次那被老头诱拐回家的东方寂么。
[还算有点儿意思,先看看再说,可一定要让我见识一下你现在的力量到何处了,源初的堕落天使。]
台下东方寂这边压根是没有人,因为今早发出的忍术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可是震慑力还存留着。
这一时之间,两边人谁也不敢轻举乱动。
东方寂这边是因为担心对方使用人海战术来消耗,另外一边正不断的冒出冷汗。
他们担心是因为脑海中还留下了对今早的深刻的恐惧,生怕对方又来一个群攻法术,全给一锅端。
就这样,你瞪我们,我们瞪你的僵持了十分之一柱香,台上的主持人都看不下去了。
说“这是怎么了?台下两方人怎么就形成了僵持,这可真是一件稀罕事。”语气了带了些催促。
话虽是这么说,可下方的两帮人依旧是在玩瞪眼游戏,另一帮人在眼神中互相传递“要不你上”的信息。
这可把下方观看的众人给急的哟,特别是其中的各大家族的族长,脸面都有些挂不住了。
这么多的一群人竟然会怕对面一个人,这合理吗?不,这并不合理。
就在这谁也不进的地步时,另一帮身处位置最后的三人感觉被什么东西给砸中了。
扭头向后看,他们看到有个人在大约第四层的位置吃着瓜子,很明显杂他们的是什么了。
三人有些生气,平日里哪受过这种待遇,向来都是他们欺负人,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人。
刚准备好好来个口吐芬芳热热身,可映入眼前的是一双带有三勾玉的血色眼睛。
他们感觉很奇怪,明明对方身处第四层,可这双眼睛却仿佛就在眼前一般。
还没等他们想明白,突的脑袋瓜子嗡嗡响,变得空白,脑海中仅有一句话在重复。
“进攻,进攻。”那三人不断的在低声念着,周围人感到有些奇怪,想上前询问怎么了。
可还没开口,就看见这三人分别掏出了各自的符箓,往前甩了出去,一个由法术形成的牢笼将东方寂给困了起来。
另外两人分别丢的符箓是火符和网符,之后两人左右夹击持着各自的法器发起了攻击。
有了人开头,自然士气大涨,所有人都开始向前展现各自的技能。
“好机会,大家一起上,他今天早上用的法术肯定是消耗太大,用不出来了,我们直接上啊!!!”
“上啊!!!”
东方寂看着面前的一群人,脸上没有一丝慌张的样子,只是感觉到很奇怪,可目前没时间给他想了。
先是非常从容的利用灵巧的双手结出印记,“砰”的一声,在原地留下了一截木桩。
而人影却移动到了别处,在另外一边的东方寂这时候感受到手中要是有一个多重影分身术的好处。
估摸着自己体内仅剩的查克拉,做出了相应的计策,首先必须依靠融合了圣主的身体力量来解决一部分。
可惜并没有获得关于体术上的技能,几乎都是法术上的技能。
这时全身肌肉都开始紧绷,双眼在对面的人群里不断扫视,试图寻找一个突破口。
[找到了!]
在中间偏左的部分附近那边的人已经杂乱无章,为了争夺这第一,他们已经逐渐开始变得没有配合。
先是一个快速冲锋解决企图靠近自身的几个杂鱼。
一个华丽的漂移躲过了对方放的远处法术,将大部分力量集中在腿上,双腿用力一蹬。
利用这短暂的滞空能力,快速的结了一个手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一颗直径大约一米的火球从嘴边出出来,从空中狠狠砸下,带着滚烫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虽然,这次并没有上一次的豪火灭却威力那么大,但效果还是可观的,有一部分人已经晕了过去。
那些人就已经被视为淘汰,不过东方寂可高兴不起来,因为,敌人仅仅是减了五分之一。
剩下的,那才是一些麻烦事,很明显,这让原本不充足的查克拉更加空虚了。
东方寂皱着眉头,叹气说“唉,真是个麻烦事。”
东方家那边,为其担忧的甚多,只是有个小丫头表现得很是奇怪。
时不时的看看中央的赛场,又时不时的环顾四周,一会儿脸上显露出担忧,一会儿又换成了疑惑。
好生奇怪,翠玉小县好奇的问道“秦兰妹妹,你怎么了?”
东方秦兰心不在焉的回答“没,没什么。”
……
经过一段艰苦奋斗的时间,东方寂用新增添的几道伤痕换取了躺在地下的一片‘死尸’。
东方寂环顾四周,呼出了一口气。在场的人无不为其感到惊叹,顿时鸦雀无声。
率先出声的是东方老家主,“真不愧是我儿。”
东方秦兰,涂山雅雅,翠玉小县,涂山容容等无一不为其感到欢呼。
涂山红红只是微微笑看着他,东方寂也回以微笑。
主持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宣布,此次个人大赛的得主是……”
[看来,是时候了,堕天使。]
一双红色的眼睛里头的勾玉极速转动着。
主持人依旧说“东方家的东方寂。”
这时,台上某一处的‘尸体’推伸出了一只烧焦的手,并传来一道声音,
“抱歉,我可还没被淘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