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宜这个贱人!”
听了司悦的话,季母浑身气的发颤!
她立马从位置上站起来,“我一定要找她说明白不可!哪有她这么欺负人的?当我季家没人了是吗?”
说完,她抄起放在一旁的包和外套直接朝着包厢外头跑去。
“伯母!”
司悦连忙扑过去抱住季母,脑袋不住地摇,“伯母,求您了,您别去行吗?”
“你放开我!我要去撕了那贱人!”季母挣扎着要脱开司悦的束缚,“她就是欺负你善良,要把你往泥里踩啊!”
季母越说,就越心疼。
她的悦悦啊!
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陆相宜是这么个人呢?
司悦抱着季母的腰部,止不住的摇头,“伯母,就算悦悦求您了……”她苦苦哀求,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司悦越是可怜,越是帮着陆相宜说话,季母就越生气。
她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司悦的眼里瞬间划过一丝暗芒,面上的神情立即变得痛苦起来。
“伯母,伯母我肚子疼!”
“悦悦!”
一听司悦说肚子疼,季母魂都要吓没了,立即蹲下来一脸关切的看着司悦。
司悦趁机抓住季母手,脸色苍白,“伯母,司悦求您不要去找陆小姐了,她……”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帮她说话!”季母恨铁不成钢,对陆相宜的不满又上升了一层。
司悦苦笑着摇头,眼泪往下掉,“伯母,悦悦还有爸爸妈妈,还有您的疼爱,还能养活的了肚子里的宝宝,可是能帮陆小姐的就只有时澈了……”
“更何况,从一开始,就是悦悦的错。”司悦抹着眼泪,“要是没有悦悦的话,您可能就不会这么讨厌陆小姐了。”
“悦悦,你这话说的,伯母的心都要碎了啊!”季母拍着心口的位置,声音悲切。
“伯母……”
司悦的睫毛上都沾上了泪珠,她微微一笑,“我没关系的,而且陆小姐说了……只要她弟弟的病好了,她就会离开的,我可以等的!”
“她的话你怎么能信呢?”季母更心疼了。
司家是把司悦保护的多好,才能这么天真这么善良啊?
“伯母,您就答应悦悦吧!”
“好吧。”季母叹了一口气,“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见季母打消了去找陆相宜的念头,司悦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完美的弧度。
她倒是挺想看到季母手撕陆相宜的一幕的,可到底她还是阻止了。
为什么呢?
因为她一点都不想看到陆相宜被季时澈维护的模样!
一想到陆相宜被季母手撕以后,楚楚可怜的依偎在季时澈怀里撒娇,那副情景几乎要把她的理智全部堙灭!
放心吧!陆相宜!
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跟季母又坐了一会儿,司悦这才乖巧的跟季母分开。
目送着季母的车子离开,司悦刚转身准备上自己家的车,转眼就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
……
“周皓晨!你疯了吗?赶紧放开我!”
司悦挣扎着想要从周皓晨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周皓晨转头深深地看了眼司悦,手里的力道再次加大,硬是拉扯着把她带到了一个包厢里头。
“司悦!你知不知道你最近都在干什么?你是铁了心要气我的吗?”周皓晨一把甩开司悦的手,怒目圆睁的质问着她。
“什么要气你?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不信你不知道!”周皓晨几步挡在司悦前头,那张娃娃脸上满满的都是执拗。
司悦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忽然轻笑一声,眼底划过一丝嘲讽,“是,我是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是!”她话锋一转,“周皓晨,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跟我叫嚣?”
周皓晨听着她的话,目光落在司悦还很平坦的小腹上。
动了动唇,刚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又被司悦抢了先。
司悦眉头一挑,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也开始变得格外飞扬起来,“你是想说,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所以你就有资格来跟我叫嚣?”
“他也是我的孩子。”周皓晨语气沉重,眼睛也从猩红开始变得湿润了起来。
眼前的司悦,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女人!
这个女人,很可怕!
司悦抬眸,眼神冷漠的反问着,“那又怎么样?”
“他……”
“我不会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嫁给你。”司悦看着周皓晨说,“如果你非要来破坏我的事情的话,我会立马去打掉这个孩子!”
司悦说完,就不再去看周皓晨脸上那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先走了。”司悦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如果你不背对着我擅自做点什么的话,我们还可以维持以前的感情,甚至也可以跟以前说的那样,或许有一天,你还能听到这个孩子叫你爸爸!”
话音刚落,司悦就直接从包厢里面出去了。
周皓晨站在包厢里,放在身旁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紧接着,他一拳头打在了包厢墙壁上。
墙壁发出一阵巨响!
那张看不出任何神情变化的娃娃脸上,已经布满了阴霾。
……
出了包间以后,司悦拍了拍胸口,安抚住自己不安的心脏。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上头的来电显示,司悦深呼吸一口气,接了起来。
“喂,裳裳姐。”
“悦悦吗?你最近怎么样了?跟季时澈那边有什么进展了吗?”
司悦的手机另一边,传来一道格外亮丽的女声。
司悦抿了抿唇,“还没有,但已经按照你出的主意,把陆相宜弟弟的事情透露给季伯母了。”
“那你就坐收渔翁之利好了。”对方在手机里莞尔一笑,“季伯母不会让陆相宜这么一直利用她儿子的。”
“裳裳姐,听你的意思,怎么感觉你好像很了解季伯母一样。”
被司悦这么一问,对方有那么一瞬间的慌神,又连忙笑道,“我是从你跟我聊天时说的话里分析出来的。”
“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呢?”对方笑着反问。
司悦被对方这么一反问,顿时放下了一颗心。
她想那么多干什么?裳裳姐跟她是多少年的好姐妹了?难不成还会挖她墙角不成?
更何况,弥裳已经在国外六七年了,都没碰到季时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