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真怪,月儿想着,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这个时候突然开始着火,哪里都是火,月儿惊恐地想要逃出这片火海,但这个时候她却发现了一个令他更加惊恐的事实,火虽然烧着了她,但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痛苦,甚至连高温都没有任何感觉,反而还有一点点舒服。
火还在烧着,月儿却不再惧怕,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地方,这个时候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和她连接很紧密的东西朝这边来了,月儿努力地向远处眺望,她看到了一个金色的影子,在火焰上朝她低低地飞来,好像是只大鸟吧……每一根羽毛都是金色的,流光溢彩,飞得越来越近了,月儿看清了,大鸟的眼睛是纯金色的,里面还有一簇小小的火焰,就快要穿过月儿的那一刹那,她睁开了眼睛,梦醒了。
真是个奇怪的梦呢……月儿看了看四周,回想了一下梦之前的事情,自己好像是跟桃夭在决赛,然后被那个家伙伤得很重,之后就没有意识了,然后就躺在这里了……难道说……自己失败了?见不到阿姐和骰子了?不要啊,努力了那么久……
“墨姑娘,你醒了。”旁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月儿此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浑身上下疼的要命,开始胡思乱想,这人知道我姓墨……不会是绑架犯吧!
不过没事,自己既然穿越了,那么身上一定是带有主角光环的,只要光环护体,做什么都会很顺利地逃出来,于是她瞪着凌枫吼道:“绑架犯休得猖狂!”
凌枫一脸无辜的看着炸毛的月儿,他从进门到现在只说了六个字呀,怎么就会被认为是绑架犯呢?
“墨姑娘稍安勿躁,我不是绑架犯,我是应王——主人之命来接你到府上做贴身侍卫的,我叫凌枫,你大可放心。”
月儿颇为尴尬,人家一片好心,自己却给当了驴肝肺,等她回过神来之后,心中的快乐和难以置信,像一个气球一般胀大,撑得满满的:“凌大哥,你是说那次比试……我赢了?”
凌枫微笑着说:“本身不该是你赢,因为你作弊,用了魂力。不过,经检查那个女孩是先作弊的,所以说算是公平公正,再者,主人也不想要一个心思那般狠辣的人放在身边。”
“太好了,等我养好伤,我就拥有自由了呗。”月儿满怀期待地问道。
“其实吧……你还没有拥有自由,主人说你养好伤之后,寸步不可离这府中。”凌枫见月儿一脸泄气,连忙补充道,“不过看你表现了,如果表现的好,应该还是可以拥有自由的。”
“那好吧,谢谢凌大哥。”月儿微微的有些失望,但是转念一想,毕竟是人家救了她的命啊,好好的表现,一定可以见到阿姐和骰子的。
“那个——”月儿见凌枫要走了,叫住了他。
“放心吧,你的朋友们都没事,她们很担心你,她们也不介意在冥玄营多呆一些时候尤其是苏小姐,她还没有准备好和他的父亲见面呢。”凌枫几乎是温柔地说道。
月儿璨然一笑,感激万分地说道:“真的太谢谢你了凌大哥,我一开始居然把你当成绑架犯,真是对不住,替我向她们问声好。”
凌枫看着女孩明媚的笑容怔了一下,随即回神道:“不用谢了,你放心好了。”
凌枫走后月儿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咒骂着桃夭下手真狠,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不大,但是却很干净,漂亮的格子门旁边有一个窗户,明亮的阳光从外面透进来,窗户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檀木书桌,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中间还有一个吃饭用的小桌和四个矮凳子,这床上也有质地精良的帷帐,月儿心想这未曾谋面的主子出手真是阔气,连一个小小的厢房都这般讲究。
月儿思考了一下自己穿越之后的经历,刚穿越来做一个懒散的二小姐,确实要打满分,但是还没等享几天清福,自己那个便宜爹就造反了。造反吧,你要能成功也成,弄得跟家家酒似的,失败了,抄家了,然后呢,就又沦落到了这么个冥玄营里头,学点武艺确实也不错,但是为什么还要有那么多心思狠辣的同门啊,是同门就不应该互相伤害,应该互相友爱,互相扶持才对呀……
总结一下,那么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月儿内心腹诽,她也不想做什么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呀……
月儿慢慢地走到书桌前面坐下,百无聊赖地翻看这些空白的纸张,突然冒出来一个绝佳的念头:写日记!
月儿拿着毛笔蘸了蘸墨,思索了一下,自己最好还是不要用中文写,那样随随便便来查房就看见了,自己既然是穿越的,那就一定要拿出一点现代人的特色,于是月儿直接开始拿英文写,这样那些古代人一直只能看出来是一堆曲里拐弯的古怪符号了,我真是太聪明了!哈哈哈!
“她……有些古怪,不对劲,凌枫,你找人,寸步不离地盯着她,本王要去找一趟君无心。”南宫子涯淡淡地说。
“是。王爷,您这个月的血浆,属下已经给您放在那个地方了。”凌枫说道。
南宫子涯点了点头,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道:“六王爷,还没回来吗?”
“没有,要不要属下去找人把他拉回来?”
“不用了,让他去吧。”
月亮渐渐爬了上来,南宫子涯深蓝色的眸子染上了一丝红色,红色渐渐扩大,他银白色的长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妖孽,南宫子涯又随着一个黑影消失不见。
月儿懒懒散散地过了两日,每天就是写写日记,吃吃饭,睡睡觉,散散步,感觉自己又找回了当一头猪的快乐。
终于,她决定奋发图强,一定要出去!再这样下去就会受了这种资本主义的毒害!太腐朽了!
“嗯,首先……按照穿越剧套路,我要找一身男装,然后出去随便找个什么活干……”月儿自言自语道。
“小巧!”月儿从窗户探出头向着院子叫了一声,小巧是她发现给她安排的一个小丫头。
“墨姑娘有事吗?”小巧麻利地跑过来。
月儿知道这不太好开口,但还是说了出来:“呃,如果你能给我拿一套男装,那一定再好不过了。”
小巧显然是受过训练的丫头做事只要按照主子的心思就成,不会多问:“好的,墨姑娘稍等片刻。”
月儿在等待的时候,仔细想了一想逃跑计划,自己这几天在这府上转悠的时候,发现后花园有个小侧门,很隐蔽,而且外面只有一个守卫,还懒懒散散的不成体统,所以只需要趁守卫偷懒的时候溜出去,再溜回来就行。
小巧很快拿回来一套男装,月儿道谢后把衣服换上了,看着小巧细心的为自己准备了一把折扇,月儿仰天一笑,拿起旁边的毛笔,在空白的折扇上就题下了“Handsome”八个字母,满意的一笑,把三千青丝轻轻挽起,扎成了一个男人的发型。
月儿对着镜子,折扇轻挥,俨然是一翩翩公子,这副皮囊生的真是好。
月儿也不是没有想过,偷偷溜出去看看阿姐和骰子,可是阿姐和骰子在这四年内一封信都没有给月儿写过,估计也是不知道怎么给吧,但是郊外实在是离长安太远了,肯定会被发现的,一次见到她们之后再也见不到她们,简直是太不合算了。
过了不到一炷香时分,月儿就成功地溜了出去,到了这繁华的长安大街上,月儿眼都直了,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月儿感觉又找回了当年在大贸里逛街的感觉,但是囊中却过于羞涩,月儿思考了一下,按理说自己都应该是在上辈子学会了很多有用的技能来这里悬壶济世,或者是画个衣服图样来赚钱什么的,可是呢,她上辈子啃书本啃的倒是不少,理论知识上考试能考满分,但是一不会造大炮,二不会治病救人,会弹个钢琴吧,也不会造。
这穿越技能……实在是不过硬……早知道上辈子学医好了。
不过什么都不能打倒共产主义好青年!月儿给自己打气,如果想要赚钱,那么就要审时度势,要去迎合现今的大众口味,看来自己得做一个研究报告了,这个她可比较擅长。
月儿摸了摸自己袋子中那少数的几两碎银子,直接转进了旁边一个比较便宜的茶楼之中。
店小二看着这样一位模样俊俏的公子,以为是什么样的贵人呢,连忙点头哈腰地走过来:“这位公子光临敝店真是我们的荣幸,请问您要喝点什么?吃点什么?”
月儿一眼就看出这位店小二把自己当成贵人了,忍不住有些尴尬:“随便来一壶茶就行,不用太贵,便宜一点的那种。”
店小二一看,好嘛,合着是一个空有一副好皮囊,实际上钱包瘪的不行的呀,忍不住嫌弃起来,翻了个白眼道:“那就请公子找个地方坐吧。”
月儿也没有太在意,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就坐了下来,支着耳朵听隔壁的谈话。
路人甲一脸羡慕的对路人乙说:“我跟你讲呀,住我家对门那谁谁谁,是个穷酸的秀才,但是却做得一手好诗,这不给那帮官员家眷们啊,写那些诗帖子,再让他们在自已那诗会上出风头,赚了不少银子,那看的我呀,都眼馋了。”
路人乙随声附和:“虽说是眼馋,但咱谁也没有那本事,也就只能看看那些真金白银了。”
月儿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呀,做诗自己肯定是不会的,但是背诗自己能随随便便背出几千首来,唐诗宋词,都是中国文化的精华,放这个大陆上肯定爆火。
月儿背的那几千首中国文化的精华现在已经都转成了真金白银的精华了,她唰的一声站起来,快速地走出了茶楼,不顾店小二和客人们诧异的眼光。
至于去哪,她都打听好了,长安最大的那家酒楼春花楼貌似兼营这么一个地下职业,去和那里的老板聊聊就行了。
拐进春花楼,月儿差点儿被扑面而来的土豪气息闪花了眼,装潢又考究又华丽,能来这里吃饭的那都是上层人士啊。
跑堂的见有客人来了,连忙走过来,恭敬地说道:“请问这位公子是要坐大堂还是去雅间?”
“不用了,我想见见你们掌柜的。”月儿摇了摇折扇,笑道。
“好的,请公子稍等。”
月儿见就连一个跑堂的都如此有礼貌,哪怕客人不是来这里吃饭的,也依旧是以礼相待,就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
春花楼掌柜的很快就来了,心想是哪位公子来找他,一见到月儿就看出她是女扮男装,心下微微一惊,这不正是四王爷和六王爷均十分在意的那个女孩儿吗?他不露声色地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在下姓李。”
“请李称呼在下琉璃便可。”行走江湖,总要有个艺名。
“琉璃公子可是来这里做诗帖的吗?”李掌柜三言两语直接切入正题。
“对,在下作诗不成问题,只想了解一下价钱是否公道。”
“绝对公道,一口价,琉璃公子,可否先作一首诗给在下看一看,若是好,一首诗二十两银子不成问题。”
月儿在脑中过了一过,他知道这银子肯定这掌柜的赚的要多得多,不过自己毕竟是第一次与他做交易,还是先谨慎为妙:“现今正是四月天,不如在下便作一首有关四月桃花的诗吧,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李掌柜大惊,没想到这姑娘居然还有如此高的文学造诣:“琉璃公子这诗做的妙极,二十两银子不成问题,那么您就以后固定给在下提供诗帖可否?价钱可以再加。”
月儿很高兴自己靠白居易大神轻而易举的赚到了钱,彬彬有礼摇着折扇道:“那在下告辞了。之后每一周在下会至多给您提供三首诗。”
“琉璃公子慢走,这二十辆银子您先拿着吧。”李掌柜慌忙掏出一个装有二十两银子的钱袋递给月儿。
“谢谢李掌柜了。”月儿转身离开了春花楼,在这长安大街上走着,突然觉得有些诡异,怎么四周变得空空荡荡,道路两边站满了抓狂的少女呢?
难道是屈服于本公子的魅力吗?
那些少女口中都喊着一个名字,月儿仔细听了听,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原来是自己自恋了,人家可都是在喊太子殿下。
可是太子殿下在哪儿呢?我怎么没有看到?
这个时候周围少女的抓狂变成了惊呼,月儿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转头一看,果然,太子殿下的马车正往这里冲过来呢,前面那四匹骏马倒是不想停。
月儿闭上眼睛,等了三秒钟,很好,她本身以为以自己的主角光环和套路来说会有大帅哥来救她的,看来没有,只能自力更生了。
于是月儿在周围少女的注视下当然还有惊恐的马夫声嘶力竭地喊叫下一跃而起,一个后空翻站在了马背上,从马夫手里一把抢过缰绳,往后一拉,四匹马都被勒的够呛,但仍不肯停住,月儿挥起手中的折扇,以肉眼不可分辨的速度在四匹马的后腿筋腱处轻轻敲了一下,四匹马的腿顿时软了下来,全都跪在了路上。
这个时候周围人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月儿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祸,她居然第一次来逛街,就把太子殿下的马给伤了,还是赶紧溜之大吉吧。
“大胆刁民!竟敢伤太子殿下的马!”一众身强力壮的家丁冲过来拳脚相向。
月儿见这帮家伙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手,心下微微有些生气,但还是摇起折扇,温文尔雅地说:“好好说话,为何要动手呢?”
“少废话!伤了太子殿下的马就是该打!”所有家丁都开始抄着棍子往月儿身上招呼。
月儿笑了一下,那你们可别后悔,于是如闲庭信步般料理了这帮家伙,正当她打得畅快淋漓之时,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人握住了。
月儿心下一惊,什么人!她甚至没有感觉到那人的接近!月儿用力一挣没挣开,转过头去呵斥道:“什么人?快放开本公子的手!再不放开,小心本公子的拳头了!”
来人戏谑地说道:“这位公子好生俊俏,没想竟是如此无理之人。”
月儿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位一袭白衣绝尘的大美男,长的确实很精致嘛,她暗暗地想道,这太子殿下的审美确实不错,连个侍卫都选的如此好看,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基情的故事。
南宫子玉温润地笑了,月儿见他笑了,霎时间惊艳了一下,四月的阳光正好,但是他一笑就有万物催发的感觉,四周的阳光都因此黯然失色。
月儿回神,暗骂自己现在可不是犯花痴的时候,装作彬彬有礼道:“这位兄台,您先放开我的手,我们到旁边私下里解决一下好吗?”
南宫子玉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位公子就是月儿,暗笑她没有认出自己,微微一笑:“这位公子,本——我很乐意私下里解决这件事,但是如果我放开你的手,你就会跑的没影了不是吗?”
月儿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顿时脸颊飞红,说不出话来。
南宫子玉微微有些得意,自己把她堵的说不出话来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哭呢。
其实,月儿只是在思考怎么样才能用古代话来骂人,实在想不出来了……月儿左思右想,终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那个古今通用,上至上古时代,下至现代都可以用到的骂人话:“我星你大爷!”
南宫子玉愣了一下,这还真是……出乎意料啊……趁他愣神,月儿挣开了他的禁锢快速地翻过屋顶消失不见。
南宫子玉看着周围的少女,一拱手道:“对不起,让大家受惊了。”然后又笑了一下,不理会那些昏厥过去的少女,吩咐道:“好了,寒,你不用再计较这些事情了,本殿下要回马车上去了。”
进了马车南宫子玉发现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是月儿那张笑脸,忍不住摇了摇头,似乎想把她甩远,可惜没用,南宫子玉只好看向外面明媚的天空,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南宫子宸会喜欢这个女孩了。
女孩那么干净,那么纯粹,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利用的对象。
南宫子玉压下心底一个小小的反对的声音,坚定地闭上了眼睛。
这边厢月儿用最快的速度冲回了那个小侧门,但是一看眼前的情况顿时暗叫不好,原来那个懒散的侍卫已经被换掉了,现在是整整一队卫兵在外面守着,完蛋了,肯定是被发现了。
月儿刚想蹑手蹑脚的换一个地方翻墙进去,一抬头却看见自己身后凌枫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了后面,心虚地笑了一笑:“嗨……凌大哥……今天……今天天气真好,不是吗?”
凌枫依旧表情和善,把月儿直接拖回了那个院子,月儿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一脸丧气的听着外面凌枫把屋门上了锁,大声喊道:“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呢?”
凌枫回道:“实话告诉你好了,这府中你哪里都可以去,只有一个地方你不可以去,那里是禁地。”
“禁地?为什么?”
“呃……危险。别问了。”凌枫不知道怎么解释王爷的寒毒。
“好吧。”月儿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冒险的,她确实有点好奇,但不想害死自己。
“还有,你的乐器是箫,对吗?”
“嗯哼。”
“从明天开始,雪影要来给你训练,这是你唯一急需解决的问题。顺便说一下,修炼和练武别搁下,还有……还有……”
月儿汗颜,凌枫原来这么八婆,老妈子本妈呀……
“行啦!凌大哥,我已经知道的很多了!”月儿忍不住了,在屋里大叫。
终于打发走了凌枫,月儿沮丧地在自己的日记中写下了一笔,爬上床很快就入睡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上午,雪影果真如约来辅导月儿的音律。
“所谓演奏就是要把自己内心的情感换做一个方式表达出来,你首先要与你的乐器建立一种联系,心就要静下来,仔细的去从中找到任何你想表达出来的感受,通过乐曲的方式来表达。”雪影依旧那么漂亮,那么温柔,耐心地告诉月儿。
“我想问一下,当时为其失踪了那么多种箫,你为什么偏偏要选这把箫呢?”雪影指着月儿手里那把样式繁复的箫问道。
“呃……”总不能说是因为它比较漂亮吧。
“这把乌木萧是大夏朝特制的一种乐器,据说第一把是当时先人悲伤至极,用心头血造出来的,这把萧如果吹得好的话,声音将如咽如诉,能勾起人最伤心的往事,所以说你为什么会选这把呢?”
“好吧,我也不知道……”月儿有些懵,原来演奏他需要这么高的境界。
“你练吧,但是这把箫只有在你跟它融会贯通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月儿依言练了起来。
几年后雪影的确听到了月儿完美的演奏,但那时已是风云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