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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章十七 亢龙有悔

枪声骤起,彻底打破了场间的微妙平衡,也令得所有人心底的最后一丝冷静如窗纱般碎裂。

十几步外,蔚子安正与刺客激斗,却猛觉后脑一痛,足下一个踉跄,便觉眼前一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先前他只是抽空教训了那出言不逊的新兵一下,谁知竟招来他狠厉至极的报复。

场中众人都被这一声枪响所慑,望向那根冒烟的枪管,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而觉察到压力顿减的鬼武卒也趁机一刀挑飞了软绵无力的长枪,左脚踏前一步,钢刀顺势横撩。

“元静!”

。。。。。。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蔚子安只觉意识陷入到黑暗的潮水中,每当将醒未醒之际,就会有一个浪头朝他涌来,将他再次拍入旋涡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大脑适应了强烈晕眩,还是浪潮温和了下来,不再将他卷入旋涡,总之他感到此刻意识已经清醒,能够正常地进行思考了。他努力睁开双眼,再又将其合上,再睁开,再合上,眼前的景象没有发生丝毫变化——全然漆黑一片。

“我在哪?”这个疑问在他心底浮现。

既然目不能视,那便用手去感触吧。念头一动,他便想驱使着右手伸出,却骇然发现——自己感知不到右手的存在,不仅如此,左手,左腿,右腿乃至整个躯干,他都感知不到。

这一发现令他惊恐不已,脑中不由冒出了“高位截瘫”这个词。他曾在医学典籍上看过对“高位截瘫”症状的描述,意识清醒,能见、能听、能言,躯干部分却毫无知觉,与自己当前的状况相差仿佛。

难不成自己年纪轻轻就要受此大难,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一想到自己不能习武、不能捧书夜读、也不能再照顾阿姊,就连基本生活起居都不能自理时,他就心下一片黯然。

沉默良久,他终于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景,不知道失去自己保护的王家人是否安全度过险境?阿姊他们又有没有受伤?

心绪不宁的他刚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的下颚和喉咙也都不听使唤,再细细感知,才发觉除了眼睛还能眨动,身体的其他部位全都失去了知觉。

怎会如此?自己若只是脊柱骨折,断不至于连面部都无知觉,可若是大脑的神经中枢受了损伤,又怎会意识如此清醒?

沉思间,四周渐渐浸入一些光亮,使得周遭的环境变得隐约可见了。随着光线愈发明亮,四周的景物也愈发清晰可见,但碍于身体无法挪动,他只能看见几乎与自己鼻梢帖在一起的黑色石壁,以及石壁上鬼画符似的各色线条与花纹。

“我的鼻翼怎么会有这么宽?”蔚子安察觉到了一丝古怪,自己的鼻型是那种挺而不宽的类型,与他眼前所见显然不同,“管中窥豹只能窥见一斑,要是能将视野抬高一些,让我一览全貌就好了。”

如是想间,他忽而觉察到自己的视野缓缓抬高了少许,将岔开的双足和被石壁压得变形的胸膛尽收眼底。那胸膛虽在重压下向内凹陷,但依旧显得棱角分明宽阔结实——如此遒劲的肌肉,绝不可能长在现在的·自己身上。

蔚子安本以为是脖子能活动了,再将视野抬高少许,却发现那截粗壮的脖颈仍紧紧贴着地面,哪有半分能活动的迹象?

视线下移终于通过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确认了这具身躯的主人并非自己,方才自己的意识只不过附着在了这具躯体上。此刻的自己,不过是一团空有意识而无实体的物事罢了。

于是又一个谜团浮现脑海——这里是哪?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难不成自己真成了一缕亡魂,随风飘荡至此?

担忧与好奇心驱使着他透过压在那具身躯之上的石壁向上飞去,石壁之上的石体厚实无比,没有一丝缝隙,因此蔚子安在黑暗中穿行良久,才豁然开朗,重获光明。

石体之外是浩瀚无垠的一方天地,穹顶一片赤橙之色,饶是以蔚子安超凡的辨识能力,也看不出丝毫的渐变之感,仿佛一块巨大的纯色幕布笼盖四方。下方是白云浪涌,绵延至天际,不知其广与深。此间之景,竟有那么几分像绝尘峰顶。

夹住那具身躯的两段石体,皆是是形体规则的柱状物,其表面或是光滑如镜、明可鉴人,或是花纹镂刻,繁复无比。细长的柱体自云端绵延而上,不知其高几许,亦不知其重几何。其顶部正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做着上升、下沉往复的机械运动,只是上升幅度未变,下沉幅度却每经过一个周期都有着细微缩小。

蔚子安被这一细微现象所吸引,细究其原因,竟发现是上下柱体间夹着的那具身躯所致。那具躯体的骨骼在重物的挤压下一次次碎裂,又一次次长好,其间,体型或膨胀,或塌缩,牵动着压覆其上的石壁或起或伏,因此造成了柱端浮沉的现象。

这样的发现令他惊愕不已。他大致估测了一番那柱体的直径与长度,其径宽约百尺,高度逾万仞,如此大的体积,即便材质是最质轻的浮岩,也重达数万万钧。这样大的质量,钢筋铁骨也都压扁了,血肉之躯又如何承受得住?可这具躯体却做到了。在令人绝望的重压之下,这具躯体被碾碎又愈合,愈合了又再度被碾碎,反反复复,却永不屈服,宛如石缝中的嫩芽,在一次次碰壁中变得坚韧,不将那坚硬的岩石破开誓不罢休。

蔚子安被这样的精神所感染,将对死亡的恐惧抛诸脑后。他仰望天空,重新拾起斗志,控制着这一缕残念,向着更高更远的天穹飞去——那里有着这方天地的尽头。。。。。。

“彘儿!”

。。。。。。

石阶上形势再度逆转。

后脑中枪的蔚子安胸前又挨了一刀,接连两处要害受创,即便是西陆兽人也难免要命丧当场。

那名开枪射击的新兵见蔚子安的身形委顿下去,长舒了一口气,胸中的担忧与恐慌顿时消散无踪,一股胜券在握之感油然而生。

队列之后,王岳则是睚眦欲裂。他眼睁睁看着蔚子安先是被人一枪贯脑,再又被长刃穿胸,却无能为力,盛怒之下,竟开枪射杀了先前开枪的那人。

这样一来,场面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方才那人的举动虽出乎新兵们的预料,可并未有人出言反对。既然无人反对那便是默认了这一结果。新兵们本无主见,现在既然有人站出来给他们拿了主意,那么此人顺理成章地就成了众人的主心骨。

难得众人齐心,可王岳转眼就当着众人的面把组织者的脑袋开了光——这种行为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一种羞辱,一种血淋淋的羞辱。若说以前长官们的责骂训斥都无关痛痒,那王岳动辄出手杀人的行为则是蘸着血、连着筋、还捎带上骨肉,令他们痛彻心扉了。

本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兄弟、战友,如今却因替自己人出头而惨遭他人毒手。手足之仇不报,枉自为人,更枉为央土军人。

看着战友头上慢慢渗出的红白色液体,众人不由怒形于色。王岳知道方才自己那一枪已令场间局面彻底失控,如今再靠只言片语也唬不住他们,不若暂避锋芒,让远处的王师成二人提供火力援助,以免他们乘势杀进墓园,祸及无辜。

不知是谁怒吼着开响了第一枪,离长阶尽头仅有数步之遥的前排新兵迈起步子冲向前去,手中步枪咆哮着吐出一条长长的火舌,子弹擦着坪台边缘飞过,激得草屑纷飞。若不是王岳后退及时,四处纷飞的可就不只是泥沙草屑了。

忽而瓜果碎裂声起,后排士兵惊恐的瞪着石阶顶部那两具犹自血如井喷的半截残躯,不由汗毛倒竖,心中升腾起的怒火顿时被浇了冷水。

片刻后,两声枪响才袅袅传来,先前在熊人身上立过威的反器材步枪又在此刻再度发威,成功化解危局,令得肾上腺素上涌的新兵们立时止步趴伏,生怕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半截残躯。

与此同时,石阶上正隔岸观火的鬼武卒陡然察觉到身后的异样,转身一看,顿时面色丕变——只见那本应死透了的矮子保镖不知何时竟又站起身来,面具下那双眼睛漆黑如墨,诡异的看不到一丝白色——仿佛映照着他此刻的心情。

“穿脑贯胸都杀不死他,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生物?”鬼武卒士兵还未与之再战,心下便已怯了三分,只是拿刀的手依旧稳定,没有丝毫颤抖。

忽然,他瞅准机会,借着地势以一记左手下劈的虚招展开了攻势,右手则以冰锥式持刀,预备着后续的杀招。

面对迎面袭来的刀光,蔚子安纹丝不动,只是扣住枪刃棱面的左手食、中二指指端泛白,将长枪板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嗖!”

破空声骤起,蓄满势能的长枪俶然绷直,磕向那鬼武卒手腕,将覆盖其手臂外侧的骨架连同前臂上的桡骨、尺骨一同磕得粉碎,也令得其钢刀脱手,飞向蔚子安面门。

蔚子安身形微动,侧身让开刀锋,而后长枪递出,贯入敌人胸膛。

那鬼武卒惨嚎一声,自知必死却不顾胸口传来的剧痛,用软塌塌的左手死死勾住长枪,右手钢刀猛然刺向蔚子安毫不设防的面门。

蔚子安夷然不惧,执枪的右手一松,分开五指呈爪状截向钢刀,随着“嘎吱”一声脆响,那柄钢刀竟如枯木般断成几截,如子弹般射向场间二人。

蔚子安左手飞速探出,将刀片尽数拦下,右手余势不止,扣上了敌人的面门,而后手臂一拧,竟硬生生将其项上人头给拧了下来。

石阶前段的新兵们听到后方的惨叫,纷纷扭头。于是鬼武卒头颅被拧下的骇人一幕,尽都让他们目睹了去。在前狼后虎的威胁下,他们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前排的新兵向坪台发起了死亡冲锋,后排的则一边嚎叫一边向疾驰而来的蔚子安泼水般开着枪。

蔚子安步履稳健,以鬼武卒的无头尸身为盾,向前恒速推进,敌人的枪林弹雨似乎对他造成丝毫影响。他躲在尸体身后,通过脚下踩过的台阶级数预估着与敌人的距离,不时有子弹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有些撞在地面上,激起的石屑也如子弹一般激射而出,将蔚子安裸露的双腿刮出道道血痕。不过这些小伤并不需要为之分神,只要鬼武卒的背甲足够坚硬,能替蔚子安挡住飞向躯干要害以及头部的子弹,待到新兵们一发弹夹打完,他便能大开杀戒了。

枪声渐渐凄厉,向新兵们发出子弹告罄的示警,又似乎在预言枪主人接下来的命运。俄而枪声顿止,尸体被从长枪上抖落,将那张冰冷的银灰色假面露了出来。面具上端两处对称分布的月牙状开口对应着眼睛的位置,那微弯的弧度似是在微笑,再配上光滑的面具整体,显得颇有几分滑稽,可在新兵们眼中,那面具上的微笑却如同魔鬼的狞笑般令人毛骨悚然。

蔚子安没有给敌人过多思考时间,左手夹着几块钢刀碎片在逆脊的枪锋上拭了拭,将几片刀碎都染成殷红之色,而后手腕一翻,将其尽数掷出,精准无误地贯穿了新兵们的头颅。

他手里的刀碎只有五片,满打满算也只能杀死五名敌人,可伏在石阶上的士兵还有十多人,他必须趁着换弹的间隔将这些人全都料理掉。

时间紧迫,他必须马上动手——远处观望的王师成和石阶上的新兵们都作如是想,可蔚子安似乎不这样想,依旧迈着沉着稳定的步子不紧不慢的前进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动作最娴熟的新兵方将子弹上好膛,亟待射击;蔚子安也已走进五步之内,长枪刺出,便能触到最后排敌人的鼻尖。

终于,枪声再度响起。子弹隔着不足五步的距离,向身前毫不设防的蔚子安倾泻而去,眼看就要将他毙命当场。可子弹射来,蔚子安身形没有丝毫停滞,只是模糊了几分,就将其或是磕飞或是避过,宛如鬼魅,虚虚实实,难以辨别。

新兵们呆呆的看着妖冶的枪锋透体而过,感受不到疼痛,也未作出反应,甚至连恐慌都来不及生出,就失去了意识。

远处的王师成看到蔚子安蜻蜓点水般跃上坪台,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可见他仍手执长枪、步履如常走向老首长的模样,又暗感到一丝不对劲。在这短短一天时间的接触里,他对蔚子安的印象是彬彬有礼、尊长爱幼的,可如今这般模样,又哪里看得出一丝对王岳的尊敬来?

蔚小先生是老首长极为重视的人,在没弄清楚情况前不能伤害他,但更不能让他伤害首长。思索间,他的镜头对准了蔚子安的头部。在高倍瞄准镜下,隐藏在银色面具下的那双骇人的纯黑色眼眸清晰可见。

“首长当心,蔚小先生情况不对!”他掏出对讲机向王岳报告情况,身旁那名士兵听到他的话,也将瞄准镜对准了蔚子安,在看到那双眼睛的刹那,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紧了一紧,显然是与他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墓园门前,见到蔚子安平安归来的王岳长舒一口气,刚想上前探问其伤势如何,口袋里的对讲机却猛然震动起来,这令得他刚刚安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你伤势如何?”他一边问候,一边取出对讲机放在耳边。

对讲机那边传来的话让他瞳孔猛缩,迈出的左脚也不由地收回,立在原地警惕着不远处蔚子安的一举一动。

蔚子安果然没有回他的话,手里长枪也未收回,只是径自向他走来。

王师成命身旁的士兵下去保护首长,自己则留在山顶紧盯坪台上的情况。他无从判断蔚子安此时的状态,但见到首长对其喊话,他却仍是径自前行、不为所动的模样,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蔚子安继续向王岳靠近,转眼两人便只有十步之隔了。王师成心知为了首长的安危,自己不能再有片刻犹豫。他对准蔚子安身前三尺的地方扣动了扳机,12口径的子弹如划破长空的闪电,将蔚子安脚前的地面轰出一个大坑。

王师成开这一枪的目的是为了止住蔚子安前进的势头,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令他不敢轻举妄动,可蔚子安却像听不见枪声,也看不见地上的大坑般自顾自地走着,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行至坑前,没有绕道,也没有大步跨过,只是步履如一地走过,左脚迈至大坑上空,却没有一脚踏空跌落下去,而是冯虚御风般踏空而过,稳步走到了王岳七步之内。

王师成扣动扳机的手指再度紧了紧。作为军中老兵,他曾听给特种营士兵训练的教官说过——五步之内,鬼武卒的动作可以快过子弹。今天蔚子安的应敌表现无疑应该以鬼武卒的标准评判,此时他与王岳不过七步之隔,再前进两步,便是王师成也无法确保在王岳受伤之前截住蔚子安的攻势了。

当断不断,必罹其乱!王师成果断向蔚子安扣动了扳机,可蔚子安的举动再次令他惊骇欲绝——只见蔚子安在他扣动扳机前,便已如预知到他的动作般将长枪横于胸前,待到子弹飞来,再以一式干脆利落的下砸将其击飞。那大到足以掀翻小轿车的冲击力,却连他的衣摆都没有掀起。王师成心中泛起深深的绝望,手上却一刻不停地重复着给子弹上膛与扣动扳机的动作,事到如今,他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将另一名士兵调走的举动了,两人合击,或许真能打蔚子安个措手不及,但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唯有尽人事,听天命,期待奇迹的发生了。

王师成一次次地射击,却被蔚子安一次次挡下。看着他一步步前进的身影,王师成心中的绝望也愈来愈甚。

眼看蔚子安已走进首长三步之内,可首长仍是一步不退,王师成暗叹一声“没有什么奇迹了”,索性撒开持枪的手,低下头去。在他目光离开瞄准镜向下移动的瞬间,却看到一袭白衣朝着园外的方向奔去,步态依旧轻盈,却带着三分焦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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