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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祥宝斧击小海王 风烈绝命狮子关

话说狮子关西门外,尉迟江雨交战耶律锦,二将争夺南北,竭力交战,倾尽所学。

铁杆枪,刺北海而穿昆仑,乌龙驹,绝非鸟而逐雷电,尉迟江雨,力拔河山擒猛虎;龙头槊,击西海而崩南山,枣骝驹,累麋鹿而追星辰,耶律锦,力举周鼎藏绝技。

残花零落乱飞絮,春江意冷秋雨来。

离恨回肠千丝结,海棠物语窗前月。

二将来往,三十回合,耶律锦见尉迟江雨枪法高绝,不能力敌。

思何必多费力也,速结果了便是。

故战马交错之时,取青石击尉迟江雨左胁。

尉迟江雨知耶律锦善使暗器,早有防备,见耶律锦甩手,忙侧身避之,首枚青石空落。

耶律锦有三石,复取石击之,弟二枚石又至,尉迟江雨看顾不及,青光一闪,第二石击落,后背护卫镜,一声轻响,护卫镜破碎,尉迟江雨口吐鲜血,身体摇晃数下未倒,卧马鞍拨马,逃往唐营。

耶律锦大叫曰:“黑鬼何往。”

耶律锦催马追来,未走一箭之地,裴祥宝奔来,让过尉迟江雨,截耶律锦去路,叫曰:“辽贼莫欺吾将,小爷在此。”

耶律锦止马观之,见一红袍小将奔至,谓曰:“村童何人?”

裴祥宝曰:“吾乃金殿大将军,裴祥宝是也,来取汝狗命耳。”

言毕,高举扁铁树,直撞耶律锦来,至一丈之内,罩耶律锦头顶,击落扁铁树,扁铁树遮日而下,耶律锦抬龙头槊上挡,

树槊碰撞,耶律锦受大力,战马退两步站立,裴祥宝奔出五丈,翻身而至,耶律锦调马来,裴祥宝挥铁树横扫,耶律锦抬槊挡,二将交错,复战。

裴祥宝红罗袍随风震抖,奔走耶律锦战马左右,如高山疯虎,前后追随,近身搏斗。

耶律锦甚惊之,谨慎应对,欲取石击之,不得空隙。

二将缠战,未至十回合,裴祥宝思正阳之言,先下手为上。

裴祥宝扁铁树,空落一击,转身往唐营奔走,耶律锦见裴祥宝逃,方得闲时,大喜催马追来。

二将追逐,未走一箭之地,裴向宝回头观之,耶律锦追至五丈之内,裴祥宝右手自后腰取断斧。此斧身长不足一尺,乃裴祥宝,昔日砍柴之用,昼日不离身,斜插腰间。

见耶律锦近来,甩手击飞断斧。

耶律锦未知裴祥宝投斧,见近至亦喜,取石投之,二将个怀心事,同时投器,青石、断斧空中交错而过。

青石,青光一闪,击落后背,一声轻响,裴祥宝口吐鲜血,前反跟斗,摔倒在地,昏死不动。

于此同时,短斧白光一闪而至,击落耶律锦护心镜,一声轻响,护心镜砍落,耶律锦吐血翻滚落马,亦昏迷无醒也,两国士卒,奔上前,抢自家大将,抬回各营。

辽兵抬耶律锦入狮子关,医治其伤,耶律锦久之苏醒。朱文问其战事,耶律锦自罗玉、龙子羽、尉迟江雨、裴祥宝一一皆言之。

朱文闻罗玉之名,哈哈大笑曰:“吾于罗氏有三代之仇也,昔日吾祖父乃潼关之副将,罗氏为总兵,因吾祖父饮酒吴时,为罗氏所诛,父亲故逃之辽地也。待我明日出战,一则雪朱氏怨仇,二则擒正阳献辽王也。”

唐营,正阳传医救醒裴祥宝,为之疗伤。

诗曰:

徒步千里沉越戟,横江跃马坠吴钩。

山崩河泄麋鹿游,城倾瓦碎楼台空。

离别叙赋栩阳亭,愁思吟歌临江王。

秦赵山河和氏璧,廉颇避祸长平仪。

且说段风烈自留白虎关,收集粮草,度日如年,命将士上街,购买粮草,亲自督之。

白虎关连年干旱,百姓粮食少余,一日征收不足五旦。

段风烈恐去迟了,诸将取了狮子关,无段风烈之事,甚急之。

苦思粮草,夜不能眠。日出,传令移驾白虎关东门外,使白虎关士卒排去四野,搜集粮草,限期两日。

第三日段风烈,草地摆席银酒,观众兵交粮,士卒多则三五斤,少则空手而回,审计官报之不足二十旦。

段风烈闻之,心火起,弃杯于草地,命左右拿了,空手所归士卒二十名,怒曰:“尔等小视国法,怠慢军纪。再则无视,吾大唐国公,段风烈之命,重杖四十!”

左右行令,士卒哀叫,众人之中,一人求饶曰:“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知一处,有粮草也。”

段风烈令止,带至身前问曰:“何处有,速言!”

士卒曰:“报将军,离此西北二百里,狮子关西北六十里,有望天涯,涯下乃狮子关屯粮之处也。”

段风烈喜曰:“何人守之?”

士卒曰“有两员大将,狮子关先锋大将杨玉,副将张跃,带五万精兵坐守”

段风烈免了,诸士卒刑法,精选一万骑兵,带殷天禄夜袭望天涯。

日落时出,白虎关西北而行,日夜兼程走了二百里,至望天涯,入林休息,食用干粮。夜,三更十分,复出林,无声息来敌营外。

望天涯守兵,有前后坐落二营,前营有副将,张跃领一万兵看守,后营大将杨玉四万兵,守护粮草,亲自坐镇。

段风烈、殷天禄率兵,直入前营,辽兵无备,正酣睡也,段风烈命士卒皆擒之,走入张跃营帐,见张跃醉酒,卧榻未起,殷天禄取佩剑,斩落其首,遂领兵来后营外观之,见营门有守兵,段风烈令击鼓,杀入辽营,辽兵睡梦中惊醒,惊魂未定。

不醒者,以雷电落头顶,遭睡不误。

喊杀声四起,辽兵不及提刀上马,四处逃命奔走。守将杨玉闻鼓声,自榻上跃起,身披银盔银甲,走出营帐,提长枪,上红马。段风烈已至帐前,杨玉观之,犹如夜里罗刹,地狱魔神,冷眼视之。

杨玉曰:“汝何人?,偷袭吾大营。”

段风烈哈哈大笑曰:“吾乃大唐青旗将,段风烈是也,此来借汝粮草交差耳。”

言毕,催马来取杨玉,段风烈高举熟铜棍,一击压山棍,头顶击落,杨玉只见黑影落下,横枪上挡,棍枪压顶,杨玉马镫拉绳伸四指长,手臂发麻。

清风驹踏草而出,段风烈调马复至,杨玉抬枪刺,段风烈抬棍敲出。

未走五回合,杨玉口鼻冒血气,肩膀酸痛,不敌段风烈大力,拨马东逃。

段风烈大叫曰:“登天无梯,入地无门,辽贼难出吾手也。”

遂催马追之,未走一箭之地,清风驹至杨玉身侧,段风烈高举熟铜棍,一声大叫,直击头顶而落,杨玉抬枪上挡,力小滚落马下。

清风驹未出一丈之地,坐地回转复至,段风烈复落一棍,杨玉碎身而死。

天色大亮,辽兵降者多半,余下陈乱逃去,段风烈观粮草有六十万旦,大喜谓殷天禄曰:“殷将军压粮草慢行,吾一人先往大营,观战事。”

遂催马欲往狮子关,清风驹双腿直立,后退不前也。

段风烈大怒挥鞭击之。殷天禄阻之曰:“将军且息怒也。马儿有灵性,退而不往,必有深意,将随马儿之意行之,无忧也。”

段风烈曰:“汝之言差矣,长毛畜生,知几何,乃野性未除也。”

遂复击之,清风驹摇头倒退而不前。段风烈又击之,殷天禄甚惜之。抚其臀曰:“天岂能左右人意也,阻之不能,顺之。”

遂清风驹直奔狮子关而去。殷天禄督粮草缓慢而行。

残雨销尽燕疏影,梨花余恨眉萧索。

江风几许秋帆远,霜冷飘雪月孤寒。

且说狮子关,小南王朱文,闻罗玉之名,欲报仇,披战甲,提长枪,领兵三千,开城门至战场,命左右曰:“万年之仇、千年之恨今日可复也,速至唐营,叫罗玉来送死。”

士卒领命来唐营门外,叫阵罗玉。

唐营正阳方登竹台,侍官至台下行礼曰:“报元帅,青旗无风折断。”

徐美祖闻之大惊,正阳疑之,复令曰:“换旗杆便是。”

侍官令命,又有门兵来报曰:“禀元帅有辽将叫阵,点名罗玉将军出战。”

罗玉至台下曰:“元帅小将出营,擒辽将来。”

徐美祖谓正阳曰:“元帅折青旗凶兆也,今日交战不吉,不可战也。”

正阳曰:“然。”

复令诸将,不得出战,闭营门而坐也。朱文观唐营不出战,命士卒至营门外辱骂,立战场候之。

朱文侯半日,唐营无人出,欲调马回关,见西面来一人,顷刻至身前,来者段风烈也。

朱文见一员大将疑之,曰:“如何人?”

段风烈观之,所举辽旗,面如雪山,头戴白金狮子盔,身披巫山落日白金甲,手握八宝驮龙阴风枪,斜坐山风银雪马。

段风烈笑曰:“吾乃大唐青旗将,段风烈,来取汝之头也,汝速报姓名。”

朱文哈哈大笑曰:“本王乃狮子关守将,小南王朱文是也,在次等候,红门小儿久矣。”

言毕,举枪来战,段风烈举棍迎之。

朱文抬枪刺,段风烈护心镜,段风裂抬棍敲出。

正是:

映青光崩山断水,惊麋鹿豺狼奔走。

草木随风之惨淡,燕雀闻声而昏厥。

二将战马交错,回马复战,挥棍击落,摇枪来刺,阴阳相克,水火不容,忠奸两处,礼义廉耻,家仇国恨,不死不休。中原之逐鹿,百姓之悬望。争春秋之众星,夺汉唐之明月。

白光闪而冰山落,冷风萧啸落寒霜。

狮虎交锋,来往行走,战五十回合,朱文见段风烈力大不能敌,拨马便走。

段风烈见朱文逃之,大笑曰:“朱贼,莫走!欲出吾手不能也。”

遂催马追之。

却说唐营,门兵报入帅帐,曰:“报元帅,自西面来一将,于辽将交战。”

正阳疑之,同徐美祖登台观之,段风烈非谁!徐美祖面色大变曰:“三哥何故至也。”

又见段风烈追朱文而走。

徐美祖哎呀一声,坐倒在地。

正阳惊曰:“四弟。”

徐美祖曰:“二哥速鸣金收兵,恐三哥有失矣。”

正阳令左右鸣金,段风烈不闻矣。

正阳跃下竹台,提枪上马奔出大营,秦极、程虎、张桓楚众将,亦各自上马,随正阳之后。

一一奔出大营。段风烈闻唐营鸣金,思擒朱文回营未晚,遂不从军令也。

朱文、段风烈二将追逐,未出半里,朱文后窥之,见段风烈已至,两丈之内,朱文伸手入怀,探皮囊,取出一物反手,打段风烈,白光一闪,射咽喉而至,段风烈观之,乃飞镖也。段风烈抬棍敲落,飞镖入土,冒黑烟成腐铁,毒镖也。

朱文为报宿怨,苦研奇毒,煮飞刀于毒液之内,过九年有四十九天,练成三支毒标,此镖见血封喉。

段风烈大笑曰:“辽贼有何本领,尽使来,本将何惧!”

朱文见段风烈不中,复去一镖打段风烈,白光一闪,至咽喉之下,段风烈方抬眼观之,恰时来一缕凉风,卷尘沙入眼,段风烈不能视,侧身避之未及,飞镖割破,段风烈颈上一口子。

段风烈滚落清风驹,中毒而死。清风驹西北奔去,顷刻不见踪迹。

此阴风乃,鲁雄之怨魂,荒野飘浮,寻段风烈索命矣。

惜哉大将段风烈,损狮子关,天命难违也。

残阳落幕风尘息,故人西去夜凄凉。

秋蝉声哀清泉寒,水流入海不复反。

段风烈落马,正阳先至,正阳大叫曰:“三弟。”

正阳跃下马,抱段风烈观之,已无气息也。

正阳虎目落泪,跪抱段风烈尸体,大叫曰:“三弟,三弟,吾来晚矣。”

秦极、程虎、张桓楚、龙子羽四将至,围朱文交战,秦极抬枪刺朱文胸口,朱文抬枪上挡,张桓楚抬枪咽喉刺来,朱文侧身避之,龙子羽抬枪刺小腹来,朱文伸手掌,右侧拍出。

程虎至,举斧罩朱文头顶砍落,朱文抬枪上挡,战马交汇,五将交战,纠结一处。

正阳置尸体于担架,解斗篷盖之,使士卒抬往大营,复上马,提长枪,直奔朱文来。正阳叫曰:“诸将速避之。”

秦极、张桓楚等人闻声,两侧让路,留朱文于中间。

正阳直取朱文,抬枪便刺,金光一闪,枪至胸口,长枪含怒而出,朱文速抬枪挡之,枪尖刺阴风枪上,其战马受力,战蹲坐于地,朱文手掌破裂,腰痛脑涨,摇摆袅袅,险些落马。

大惧拨马,逃往狮子关走,正阳曰:“逆贼,今日万难逃也、有何手段尽使来。”

正阳催马追之。

诗曰:

爵禄未食身先碎,荣誉未享命先落。

走路处世谨慎行,骄狂自满非长久。

吴歈越吟耳目聋,荆艳楚舞壮志废。

潘岳文才述家风,陆机辞赋陈世德。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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