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李家之人便是来到了后厨营账,欲找莫殇麻烦。
“你小子何德何能能担此重任,识趣的赶紧请辞,免受皮肉之苦!”六个身着军装的大汉大喇喇的进来,见莫殇便是不客气道。
莫殇从容不迫,不卑不亢,“首先,我是军长认命,其次,我之能力足可胜任!至于受皮肉之苦,我看是你们要受!”
“小子,你好狂啊!”几人迫近,将莫殇围住,便要动手。
莫殇冷笑,何必多言,动手三两下就将他们打的趴下哀嚎。莫殇一脚踏在之前出言之人脸上,俯身阴冷道:“下次再见你们,腿给你们打折,嘴给你们撕烂,看还能不能跑的这么欢,这么狂!”
“滚!”随着一声厉呵,几人狼狈退走,莫殇拍了拍手,目光便是望向了你肥膘男子,“你叫来的?”
男子心虚,目光躲闪,莫殇冷笑速度极快的就是来到其身前,一记甩拳就是打在其右脸之上,让得他这个人转圈飞起砸在地上不省人事。
莫殇目光从众人身上扫个,让得众人噤若寒蝉,知道了其是个肆无忌惮的主。
离开,莫殇往操场而去,他想利用空闲时间增强体魄,现在他源始境六层想好好沉淀一下。
然而李家的人却是盯上了他,在前往后厨营地未见他之后,便找来到了操场。
后勤之人是不能乱跑的,他们正好有由头挑事,来到莫殇面前便是喝问:“你!谁允许你来此使用场地的,目无军纪,是想找死吗!”,为首这几人挺年轻的,之前那六人便跟随在他们后面。
莫殇不耐,停下目光不善的盯着出言之人,“有意思吗,狗吠什么!谁又允许你越俎代庖,在此管我干啥!”
“呦!真是猖狂!”闻言,本满脸轻蔑笑容的几人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们如此说话!就凭我们是李太师家之人,想怎么揉捏你就怎么揉捏你,即使是杀了你也没什么!”
“李太师家的?”莫殇音量加大,似震惊道,脸上却尽是轻蔑于讥讽,“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就是李太师家的喳喳啊!啧啧,还真是叽叽喳喳的乐色,既聒噪又没啥本事,就知道在这说狠话!好多人啊,真是威武霸气,啧啧啧,我好怕怕!”
“你!你找死!”众人大怒便要动手,莫殇却是先动,啪啪的两声,便是给了桀骜男子两巴掌,撒腿就跑。
“杀人啦,李太师家的狗要杀人啦!”莫殇大喊大叫往新兵训练地而去。
他们肺都要气炸了,特别是被打的年轻人,便是大骂追去。
“李太师家的乐色就知道欺负残疾之人,以多欺少,有本事单挑!李家乐色,李家没种,李家就是喳喳!”新兵场地那边的人都听到了,把目光投射了过来,莫殇由自不停叫喊,“将士们救我,李家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二话不说就要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蔚晨皱眉,这莫殇也太放肆了,竟敢如此辱骂李家。虽不解,却是上前阻止。
莫殇躲在她的身后,便是指着追来的李家之人告状:“报告军长,这几个狂徒,干扰我做饭菜,还说我做的难吃!不仅如此,还想要杀了我,太过猖狂了!”
“什么!”蔚晨惊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向那几人大喝“你们放肆,来人,军法处置,斩了!”
嘶!众人噤若寒蝉。
李家几人顿时大惊,赶紧跪下申辩:“军长,不要听信此小人胡言,他违反军纪,跑到操场上脸,我们方制止,还请军长调查清楚!”
“李家杂碎!休要颠倒黑白胡说八道!”莫殇大怒,“李太师功高盖世,为一代绝顶文臣,无人不晓无人不敬!你要辱没其威名吗,敢做不敢认,其是李太师家之人所该为!”
众人一脸黑线,方才骂的那些话语,你还以为我们听不见不成?
“你!”被打男子指着莫殇,气得颤抖。
“都闭嘴,都有违军纪,不管如何,都要罚!”蔚晨大喝,一锤定音,不想再纠缠,“就各领一百军仗!”
令下,他们连带莫殇都被拖走,莫殇凄厉大喊:“我冤枉,我无罪啊!这一百仗过后,我必死无疑,李家杂碎,你们可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李太师家都是乐色,都是没种龟孙,都是没卵蛋的玩意!欺人太甚!”
不知情的兵士们同情,心想这李家真是可恶至极横行无忌,实在让人不耻。而李家的人则是气炸了肺,紧撰着拳头青筋暴露,恨不能扒了他的皮!
蔚晨辰熙无语,你好歹也是源始境的强者,不就一百军仗吗,用得着这样吗!
那欲收拾莫殇的几人早已心如死灰,听到这样的处罚后便即瘫软,心中清楚这一百仗过后,他们即使不死,至少也得落个残疾。
莫殇其实一直注意着新兵们,也找出了不少李家之人,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莫殇看似被打了个重伤垂死,实则只是受了些许皮外之伤,被抬到了营帐之中。躺在营帐被褥之上,莫殇惬意的哼着小调,在等待着什么。
而那几人就没那么好运了,虽有李家之人做了些手脚,重伤却是无疑。他们被抬回营帐后,莫殇开始动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都给悄悄做掉了。
傍晚,怒怨之声此起披伏,他们感觉一些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实在太也难吃了!
这什么东西,这是在喂猪吗?
我要吃昨天那样的饭菜,不要吃畜生吃的东西!
辰熙看着就没食欲了,更别说是吃了,不过她好吃的东西却是不差,丛储物戒之中取出了一些莫殇送她的零食。是真的好吃,怎么吃都不腻,她觉得心头温暖。
蔚晨来到了她身边,见她拿出稀奇古怪的玩意,吃的如此惬意,便是好奇问:“你咋不吃饭,吃这些玩意,是什么东西!”
辰熙大翻白眼:“别看,不会分给你的!”
“呵,我才不稀罕!”蔚晨却是不在意她分不分,“今晚得乱啊!那小子真能惹事,来了之后就没消停过!”
果然,情势愈演愈烈,不少人直接砸了饭碗大拍桌子大骂起来。想起上午那一幕,方才醒觉,原来都是李太师家的王八羔子害的。
李太师家杂碎,还我后勤大厨!
李家仗势欺人欺人太甚,都是些龟孙王八羔子,害我等吃猪食!
制裁李太师家杂碎,李家没一个好东西!
众人怒了,想到可能再也吃不到那种可口饭菜了,对李家可谓是恨之入骨,彻底不管不顾就是大骂泄愤。
李家之人哪受得了这种谩骂,就是与咒骂之人争执扭打起来,场面非常混乱。
蔚晨眼前一亮,这不就是区分出他们的大好机会吗?随即想到,这难道都在莫殇的计划之中,那他还真是不一般。
她就静静地的看着,未作制作亦不让他人制止,当几乎所有新兵都参与其中之时,她才开始发难。
“住手,都给我住手!是想要造反了吗!”她大喝,众兵卫亦上前制止,等他们停下,“都给我站好,听好了!李太师乃我过重臣,劳苦功高不可不敬!方才骂了李家的都给我站出来,不要让我一个个揪出来,有卵蛋的就给我敢做敢当!”
许多有血性有骨气的新兵毫不犹豫站出,还不忘嘲讽李家,“我自然不是如那李家的没卵蛋玩意,我就是骂了我认,但我骂的无怨无悔,我没骂错一个字!”
纷纷有人站起,皆很是愤慨,对李家冷嘲热讽大声咒骂,气得李家之人身体颤抖咻咻喘气。
“你们放肆!”副军长李恒赶到,他负责招兵,大多时间在外,回来却见此一幕,再也忍受不住喝骂道,“住口,你们都是死罪,敢如此辱骂我李家,是欺我李家无人了吗?”
“来人啊,都给我将他们拉出去砍了!”便是震怒下令,想大开杀戒。
“住手!”蔚晨喝止要动手的士兵,“李恒,你要越俎代庖吗!”
“军长什么意思?”李恒眼睛微眯,神色不善,“您是对我们李家有何不满,要任由他们辱骂我李家,还加以包庇吗?”
“我对李家自然敬重,但是此事我只有处置之法!”蔚晨应答,随即下令,“还有没有没站出来的?”看着这些站出,占了新兵快一半的人,她皱眉,李家果然渗透的厉害。
“将他们押到操场接受处罚,我也还有事情要审问他们!”她下令。
李恒警觉,觉得此事大有文章,虽不知她打什么算盘,却不会让蔚晨如意,便是劝道:“军长,此事不妥,他们如此行事,若不严惩,难免寒了众臣的心呐!”
“谁说我不严惩了!但是你也知道,此乃急需用人之际,如此多人怎能说杀便杀!”蔚晨脸上阴沉,反驳道。
李恒脸色越发阴沉,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乌合之众,岂堪大用,弃之何惜!您为军长,若执意如此我也无可奈何,但是还请三思,勿要扰了军心,造成严重的后果!”
站出新兵闻言皆是愤怒无比,李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非要置他们于死地不可,端的狠毒!
“我意已决,你无需再劝,此事我自有分寸,却定不会轻饶他们!”蔚晨色厉内荏,听出其话语里的威胁之意,亦不想将之得罪死。
“既然如此,那便依您便是!”李恒也退一步,不想逼得太死,他也知道让她将他们处死那是不可能之事,但他自有其他办法收拾他们。
“你们,参与斗殴者,去领五十军仗!”蔚晨对余下之人下令。
李恒却是想到了如今的情势,顿时震惊,李家之人本隐藏身份混入其中,如今却是如此泾渭分明,其中必然有着阴谋。
他一向贯彻一个理念,只要是敌人所想做的事情,搅和它就是了,总会要效果的。
“军长,如此不妥吧!”他开口制止,“他们乃忠义之士,不忍忠臣被辱方才阻止,他们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啊,如此处置难免让人心寒啊!”
“寒就寒呗,老是寒啊寒的,还能冻住了不成!”辰熙却是对李恒甚是不喜,咕哝道。
其他人听不清,他们却非凡人,自然听到了,蔚晨差点嗤笑出声。
“黄毛丫头,咕哝什么呢!”李恒不满训斥。
见两人有打起来的可能,蔚晨赶紧出言,“好了,那就三十军仗吧!此乃军规,谁也不能违背,就别多言了!”
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跟随其后,要亲眼看看她如何处置,施加压力以免她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