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家岭。臭五与那北海魔君相杀之下,杀败了这北海魔君,因而也就溜溜而走了。臭五重新背起身上的行李,重新转站岐山东部,逃躲陇山先生的认知。臭五一身衣衫褴褛、破烂不堪,再加上身上弥漫着一股馊味,因而转站至岐山东部也就停了下来。岐山地域,临近岐山地区是一片相对不平坦的丘陵地区,而在岐山远处地区却是平坦辽阔的平原。在这岐山地带有一个地名叫做庞家岭的地区,这地区即为庞老三夫妇所在的庞家庄地区。臭五为何又转辗至这庞家庄来呢?天下之大,能有一个好地域、吃好饭的地方为何就选择回了来呢?臭五心算,天之虽大,地之虽广,普天之下都可为云游之处,但命由天定,这臭五也不能单单是来到这岐山地域云游玩耍了,因而又转辗到这庞家岭地域来。
天下尚未初动,这臭五转辗到庞家岭时,还未进入庞家岭,只是一路慢慢悠悠,似一幅懒闲之人,在路边森林中忽然之间跳出一群人来。这群人都是些匪盗之人,手里拿有狼牙棒、肩挑刀,大马刀的,实为要来抢这臭五钱财的。一个个满身粗布麻衣,手持一刀枪之剑,定要将这臭五拿将回去。臭五面对着突然之间跳跃出来的人就被这些人吓了一大跳。臭五心里气愤不过,也就破口大骂道:“你等小斯,为何要挡住我这去路?最近时皮子痒了不是!”。
“天下自古以来就有一个道理,搭桥者,主人也,过桥者,施钱也,你个臭道士一副邋遢没落的样子。今天你要往这过去,就要将手里的行李都放下来给我们这些兄弟享用享用,若是不听从,我这手里的刀子可就不是好讲话的了”只见面前拦路的匪盗头子说道。
“你个小斯,你老太娘在家不好好的照顾,竟四处游荡,今天我给你点苦头吃吃,让你等好回去照顾老母”臭五回答到。
“老臭道士,快快将你背上的东西拿来我享用享用,这就放你过去了”这五个群盗里的一个小斯说到。小斯说完之后就举手砍去,看似非要结果这臭五性命不可。臭五哪又能容忍这些小斯的抢劫,却又想道:“你等群盗,好些时候认不得天下还有王法了,今日我就设一小计,叫你等下次再敢抢劫!”
臭五灵机难动,左思右想,竟难以想出一个好法子出来,又见面前的这些群盗是好无理,竟一点王法没有了,因而也就不再三考虑了,直接上手去就是迅速的动起来,五个群盗一个一个都是几耳巴。那巴掌打在脸上甚是疼痛,又想道:“面对你等如此之人,想怕打了你们这次,下次依旧会成群结队,打家劫舍,不如让你们自相伤伤和气,好下次不再扎堆在一起,不然又将是为害世间的恶魔。”。
臭五想完,大脑和手指也就随即一动,口中急急念道:“群盗丛生,分散而去,自相打骂,变”也就忽然之间,这群盗匪也就变做互相打起了巴掌来。
“老三,你为何要打我?你是活腻了?竟敢打老子!我非打死你不可”那群盗头子对群盗老三说道。
“老大啊,我没打啊”群盗老三满是沮丧的哭到,却也又在这老三说话之间,另外一个换做阿五的也是对着面前的老二打了起来。
“啪~啪~,啪~啪~”
“老五,你这是不要命了,敢打老子,老子打死你,打死你”那老二脾气暴躁的说,随即又是伸手向老三打去。
“哥啊,我没打你啊,这手不停使唤了,不听使唤了”老五沮丧、哭丧的说。
这一群匪盗本是来抢劫臭五这臭道士的,没想到却被这臭五手里施法,全都互相打做了一团,一会儿是你打将过去,一会儿是我打过来,场面混乱不堪,简直像是一副群狗乱咬,群狗互相攻击着。臭五看着这群匪盗打成了一片群狗乱咬架的模样,也就感到不亦乐乎了。最近刚刚往这辽远的岐山东北赶来,没想到竟你这群小斯截住了去路,今日这臭五就呵呵的乐个不停。臭五扯下了背上的行李,在地上坐了下来。悠闲自乐的看着这群匪盗互相打架,看着眼前的打斗也不是甚么好风景,因而也就迷迷糊糊了起来,在地上打起盹来。
臭五在地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直至这夕阳西下了这睡醒来。醒转来的臭五面对面前的人都还在有气无力的打着对方,心里随即又惊,说道:“你等好好的人呐,在这互相打脸干啥?天际都快黑了,还不快回去?”
那大哥首先对臭五说:“师傅呐师傅呐,我们这都错了啊,都错了啊,你放过了我们吧,你放过了我四个人吧”
“啊,放了你们四个?哦,放你们四个啊,我懂了,等那挂在天边的太阳落下去的时候也算是你们该回家的时候了”臭五指着挂在西边夕阳说。臭五又是快快的收拾摆在地上的行李,也就溜之大吉了,就不管这群像打敌人一样的匪盗了。
“后会无期哦,来年我在看见你们再给你们好看哦”臭五挎上行李也就小跑走了。
这臭五只顾一路向前奔跑,路虽是长远,离这庞家庄也就七八里的路程,也就一路向前奔跑,向前跑。脚步不断向下奔走,这额头上的大汗也不见留下一滴,反而是快快的向前跑去,丝毫没有疲弊的样子。
臭五不断的向前奔跑,不断的向前奔跑,不一时也就进了这庞家庄了。这臭五只是只顾顺着这大路跑去,朝这庞家庄的小酒店跑去,路上也就没有注意啥玩意,更没有注意什么交通规则了。跑着的臭五只顾是向前跑,却又在那还未到庞家庄小酒店时,就见路的正中间有一妇女向她奔来。那妇女手里拿有一鸡毛掸子,迎面向这臭五奔来,似乎像是来揍这臭五了。
“难道就是一个抢劫的?这鬼地方咋会有这么对抢劫的,你这臭婆娘哪个老汉家来的,敢阻我去路?”这臭五心里急切默默想道。
臭五虽是这样想着,心里这样计算着,却又不见奔来的女人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是见那泼辣女子跑得越来越快了,根本就没留有要停下的余地。这臭五正要赶上去与那“匪盗”够过你死我活,忽然在跑出的三五步远处就被一人撞到了在地上。
这向臭五迎面而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泼辣的烂女子,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这臭五只顾与他平视的视野的缘故,因而也就没有看到这迎面而来的孩子了。那泼辣女子就是追打着,想臭五迎面而来的孩子,那妇女手里的鸡毛掸子一震一震的,如同像是那打人的鞭子一样,因而刚才还以为这女子要抢劫似的。
这向臭五迎面奔来的孩子,一头撞到这臭五,小脚丫一大步的踩在这臭五的脸上,直弄弄的把这臭五的脸上糟蹋了一番。臭五快速的爬起来,只要爬起来非要找这对母子赔礼道歉才是。没有想到的是刚刚坐在了地上,还未将爬起来的时候就被跑过去的孩子折转回来把他当做一挡箭牌,左右向这臭五的身子上躲避着。面前的辣妈冲上来也就举起手里的鸡毛掸子去打,却就是不打着这躲避着的小孩,反而是被用来当做挡箭牌的臭五被鸡毛掸子打了几掸。背后的小孩不断的拉扯着这臭五,左突右挡的,活生生的将这臭五当做一盾牌来挡剑。臭五面对着辣妈打下来的鸡毛掸子是疼痛难忍,也就伸手欲去扯住这鸡毛掸子,那鸡毛掸子的速度更快,竟又是向在他旁边的孩子打去,没有打到那孩子反而是重重的打在臭五的手上。这臭五更是糟糕透顶,疼痛不已了。臭五扯将不过这两母子也就咆哮起来,那咆哮声是还没发出却又被面前的鸡毛掸子打将下来。
两母子一个性情刚烈,就是非要要这孩子吃上孤苦才是,而这小孩是顽劣不已,就是没有乖张的格调,左右躲避着母亲打将下来的鸡毛掸子,嘴里是不断的嘻嘻哈哈的嬉笑着。没有一点认真的样子。这母子两你打过来我躲过去,没打到的非要打到,打不到的非是不给她打,左挡右突,也就往回跑了回去了,这辣宝妈也就追着这孩子去了。
坐在地上的臭五,心里是一阵一阵的难受,又是一阵一阵的愤怒,恶恶的想道:“哪家的小孩,好个顽皮法。”
臭五爬了起来,心里忿忿的说道:“你个小顽皮,待我再次遇见书,定要拿你来问罪。”
臭五虽是口上嘴犟但心里却也不是那魔头般的恶人,因而也就匆匆的收拾散落在地的行李,往前面的庞家庄小酒店去了。
居然来到这庞家庄,已是游了不少处岐山地域了,来到这里因而也就不得不游游了。想怕也还需在这庞家岭地域赚点小钱用用,撞骗撞骗几个人才是。因而上了这庄家小酒店,摆了身上的行李也就出去了。
臭五手里拿一拂尘,一路向北路直走,虽是一路北走,其实也不过是想在这庞家庄找那叫卖的坊市地方。一路向北走,只不见有更多人聚集的地方,因而也就扯住临近迎来的樵夫问道:“樵郎君,请问你这庞家庄的坊市该是如何去啊?”
担柴的樵夫看他一副衣衫褴褛的、邋里邋遢的一副破落鬼样也就只是往前就赶,不想费半分口舌在臭五的身上。樵夫被臭五扯住不过,也就忿忿道:“你个野道士,不好好在山里闭关修炼,跑这来干啥?你倒是莫扯我,我还有路要赶呢”
臭五说道:“郎君啊,扯住你也只是问问你这庞家庄的坊市该是如何去呐?你告诉我一个就是了”
那樵夫被臭五扯住不放也就不得不说了。
“你要去那坊市呢往这去也不是个头绪啊,要去那坊市你也应去人多,人群聚集的地方啊。你若是要去坊市,跟我走就是的了”樵夫满是有理无理的忿忿说道。
“你这樵夫,就只知道卖柴卖柴,我是看你今天是要卖柴破财的,哪来这大脾气”臭五说。
樵夫看到一副不成人样的样子,似乎也想这人不会听人话,还是别搭理他,也就径直往前去了。
臭五也经樵夫这一说,才感到恍然大悟“是呐,他这就是要去卖柴的,我何不如跟着他就是了?”
臭五经他这么一说也领悟了其中道理,也就跟他往街道的另一头去了。
这庞家庄,自古以来也不是什么大庄子,但在这岐山地带却又是一个不小地域。自古以来这岐山地带都是一个富裕,人口聚集之地,因而这庞家庄的坊市地带也就不算是太小的了。臭五跟着樵夫一路往前走,樵夫又往右转至这庞家庄小酒店,庞家庄小酒店以南一片地域就是坊市地区了。
这坊市地域是一个扇形的形状,临近这庞家庄小酒店地域东西是两长长的街道,深处达到上百米之长,前面又是一些房屋建筑,房屋再前面又是一长长的街道。街道又是在两建筑房屋的中间,只是前面的街道又要相对于这后面的街道短一点。街道和这房屋并排而生,三条长长的房屋建筑,两街道就像是被镶嵌了在里面的。这房屋和街道的排列活脱脱像是根据八卦阵中的一卦,似乎像有意这样建造似的。
臭五辗转反侧回到了这小酒店附近,又在之间恍然大悟道:“真个活气人,咋就忘了这小酒店地区就是人员往来之地,街道和这坊市当然就是以这酒店而生了,真是病也病也。”
臭五说完就径直往这庞家庄小酒店进去了。臭五往里面进去,这脚还未踏进去之时,就被酒店里的一个小二哥挡住了去路。臭五被挡住了去路也就绕过他径直往里去,依然是还未进去,就被这店小二拦住了。
店小二一副高高大大的样子,白色麻布担在左手上,头上的帽子像是被染了色似的,黑黝黝的,或是像那店里烧火的黑锅底。店小二拦住这臭五,想是以为这臭五是哪来的臭要饭的,敢乱闯小酒店。
“你挡我干啥,是不是最近手爪爪痒了不是,放我进去”臭五说。
“你个臭要饭的,想怕是活腻了不是,你看你这臭气轰天的,这是能住得起这店的人嘛!你快快的给我滚,不然给你好看”店小二满是神气活现的说。
“你……你……”臭五像是吃了一饭团似的,你大半天没你出一句话来,只是满身的火气和难受。
“你个二吊子,我……我直接活气死人也,今天老生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看你下次还敢挡我道不挡”臭五说完就扯起手中的拂尘就打,如同那放出的猛虎一般,活脱脱的想要把这火气消了才是。店小二刚才还一副神气活现的,看似有两下子手段的人,看着这臭要饭的火气上来,只顾是拿起手里的拂尘就往他脸上打去,他只是不得不逃了。这店小二被这臭五追往店里去,一会儿是追过去,一会儿又是躲在那桌子脚边,一会儿又是赶往里房去。
在一旁算着账的掌柜是早已看到这店小二被打了,只是就不来拉扯住,任凭两人打个不住。只见这臭五要将这店小二赶往进里房去才拦住了两人。掌柜扯住道:“你俩这是一扯一打的干啥,我这小酒店是容许你等虾闹哄的地方?”
臭五见是店里的掌柜来了,也就住了手了,似乎是打累了或是要来找这掌柜的不是。臭五满是不乐的道:“你个烂酒店的,我来你店里住,你这店小二却扯住我,让我不得进去,这是何道理?”
“老师傅,店是店,钱是钱,居然老师傅在这店里住店,过来我处对账人名就是的了,何必扯住这店小二不放。我这酒店家至经营以来都是为钱为利,师傅要来住店也不能白白来住啊”掌柜的侃侃说道。
臭五本欲火气三冒,那火气也还未消,这掌柜的这样一说,本就想在上前去讨个理论才是,但又想想,再跟这小斯胡闹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想怕连店都难住,因而也就过去对账了。
掌柜的跟这臭五对了账,有了名非要这酒家赔礼的不是。因而手指一动,那在掌柜后面的红布盖的坛子酒就飞了过来,竟要喝起酒来。
掌柜的见这臭道士手指一动,酒也就飞了过去,掌柜的想道:“你个臭道士竟也有一手,我来会你两拳,看你怎吃?”。
掌柜的大踏步上去就扯住酒坛,并不让臭五喝上口酒。臭五被他扯了过去,手又一挡,身一迈,也就闪了过去。掌柜被他手一挡,左脚有迅速卖将出去,三脚两踢,迈动腿脚非要拌到他才是。臭五见他腿来拌动,又有两拳手脚,想道:“你个小酒家怎会两三拳功夫?看来也不是常人,今日就让我会你一会。”
臭五回身转动,腿脚迈动,一脚踢开去,另一脚又站地上不动,非要立住才是。臭五见他飞脚踢来,抵挡不住脚了攻,因而也就飞身一起,翻身而上,径直略过那臭五的头上,扯住坛子,进力而动。这臭五见他飞身而来,两脚操天,两手持来,定要拿住酒坛,因而也就两腿向外迈去,成八字形立在地上。酒家分身在上,拿住坛子,向上一提,扯动坛子,径直使出力气,想夺坛而下。忽又见臭五,身子突然向上一发气力,忽又向下坐去,直将在上的酒家身子扯下来。酒家身子又一转动,竟将下面的坛子扭转动了起来,看似已是脱出了臭五的手中。臭五也是一样,从下而上,出手出去,将手上坛子一动,使坛口在上的翻将下来,大口张开,也就喝起小酒来。酒家本欲还夺坛而上,使这臭道士不得喝酒,没有想到这酒口翻身而下,香醋向下而出,他直直而下,掉落下去,用手去挡酒水,却又被那臭五的手上前一挡,也就打了过去。
酒家被他一挡,另一手也就和他相对手掌,两掌一对,掌柜被这掌打去也就飞身而下,直直就矗立在了一旁。坛中的香醇酒水向下倾出,全都往臭五的嘴中而去。
两人都立了起来,相对而视,臭五心想:“好个酒家,好个美酒,味道还不错哦。”
酒家躬身打稽道:“师傅好个内力,好个功夫”
臭五也相对而笑到:“承让承让,还谢老酒家手下留情”
“哈哈,师傅过言了,今日到我这酒家来,你的酒我就请了”掌柜的说。随即又说道:“庞二啊,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讲。”
站在一旁惊呆了的店小二过了来,神色还一黑一黑的,如同被刚才的情景吓傻了似的。
“掌柜的,你有什么吩咐,我这就去拿来”店小二道。
“你去后厨房叫掌厨的备一桌酒菜来,我好好的和这师傅喝上一杯,算是给他陪礼的不是”掌柜的对店小二道。这店小二听掌柜的一说,要备一桌酒菜的陪臭五,嘴上发着牢骚道“就他!一个臭道士,混睡混吃的。”
店小二话才刚出就被掌柜举起巴掌来:“你讲啥子啊!”,店小二急忙口说“没什么,没什么”,从而也就串逃进去了。
掌柜的邀着臭五,臭五手里拿着酒坛,径直的喝着。两人上了二楼择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喝起了酒来。
“老师傅啊,你这一身好功力,看你这长相和这口音调想怕不是我岐山地带的吧”掌柜的对臭五说。
“一个算命先生而已,何足老兄挂念,我云游这岐山地界有三年了。只是在你岐山地界走走停停而已,赚点糊口钱”臭五笑着道。
“哈哈,你个老师傅,想来有你这容貌的,又一副衣衫褴褛的,还不是我岐山地界的,想怕也只有武先生了的不是。竟然今日在我处云游,今日就不醉不归呐”掌柜的这几年来也关注着这岐山地带,因而对这臭五也有不少耳闻了的。
“你这掌柜的,别说我老僧是个外乡人,想怕掌柜的也不是这岐山人吧?”臭五道。
“倒是老夫眼拙,师傅说的事啊,我到这来也有几年了的,只是一直未曾做得点好事,因而也就在这开酒馆等风声了”掌柜的道,随即在酒店的外面也传来了不少吵闹声和打斗声,似乎又将有人来闹事了。
外面的嘈杂声、吵闹声、打斗声,一阵一阵的传来,这两人喝酒也就说不尽兴了。因而两人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