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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臭五猎奇

两人在酒店二楼,酒喝得正是欢快的时候,只听下面的街道不断传来打斗、吵闹的声音。二人心里也被这声音弄得心烦意乱,心生也就不欢。臭五说道:“哪些人在下面吵闹,惹人烦恼。”

掌柜扬声道:“师傅,你先吃着,我打开窗子来看,什么人在吵闹?”

扬声打开窗子来看,只见街道远处有不少人扎堆围在一起,似乎像是在观着什么好事情。扬声在酒店上看,只是听到人声响和人扎堆在一起,并不能看清什么状况,也自言自语道:“哪些人在哪里,似乎好像在打斗似的。”

臭五本来还未有想下去的想法,只听这扬声言语,也就走到这窗附近来,对扬声道:“杨兄,我们下去看看有何?好待玩乐。”臭五声说完,拿起桌上的拂尘也就从窗口飞身出去了。扬声本是想从正门走出去,看到这臭五从窗口飞身而出,因而在自家窗户上也不保持怎么整洁了,也就一脚踏上窗台向外飞身出去了。两人轻工如踏云行水一般,两部换做两部也就飞了过去。

两人歇下了脚来,向那人群里看去,正见一妇女正在用长长的勺子打着一樵夫,似乎像是樵夫得罪了他似的。妇女口里急急骂道:“你个烂樵夫,怎么认不得个事,这能卖这大活柴来给我,还让我这营生有什么做法?”

樵夫回道:“你个卖饭的,你不要就不要,为何还要打人呢!真个好无道理!”

“咋的?我就打你了咋的,我今日还非让你狗头掉血不可”妇女狗血喷头的骂道。

臭五那樵夫的状况,暗暗笑道:“你个傻樵夫,我说你今天不是要破财的不是?你这不是招这烂婆娘打了不是!”,那妇女还未打下去,只听道旁边的臭五笑嘻嘻的小声嘀咕道,没想到就被这女人听见了,因而也就转过头来看。又对围着的人群忿忿说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女人。你些饭桶还看囊看?你家窝在房里的咋不去看,老娘是等乱看得的!”。围在外面的众人只是听听泼辣女子嚎啕大骂着,并不见哪个出来对峙。

臭五看这泼辣女子破口大骂,心里有那愤愤不平,想去教训这女子,也趁这一时酒醉,也就从众人中站了出来。说道:“大姐你是不是最近生病了,看你面色不是太好诶,一阵黑,一阵白的。”

“好好好,好你个娘,你是不是也想吃吃老娘的木板勺”女子一副泼辣嘴脸说道。

“老道我这倒是想吃吃你那板板,只可惜你那板板着实裹的太厚了,怕是吃不到嘞”臭五一嘴嬉笑的说道。这妇女经这臭五一说,众人听在耳里,也都哈哈的笑到。

这女子被臭五说得难受,一时之间竟也无法言语,心里气愤不过,拿着勺子迎着臭五的脑袋就批头而来,径直的打上去。臭五在一时之间只顾哈哈大笑,并没有注意面前女子的手段因而也就实实的被那女子打了一勺。妇女迎头又打,臭五敖打不过,头疼难忍,伸手出去拿住勺子就嬉笑道:“你好大姐,好不知道事情,我头都被打爆了。”

女子不听他言语,被他拿住的勺子忽然一散,也就扯了出去,那勺子又是披头而来。臭五左手又伸了出去,拿住勺子说道:“你这人咋不知道好待,不知道男子不跟女子斗嘛,还是去做你生意去吧。”

妇女气愤说道:“你也知道好女不跟难都,老娘今天也就不不当什么好女了,老娘今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知道老娘的厉害。”。妇女说完,手中的勺子又是忽然一转,向外扯出,手指一动也就迎脸打去。臭五右手迎手出去,又去挡住,反而没有挡住,只见女子左手忽然一直,也就直直向臭五的脖子插去。臭五看他手掌插来,脑袋也就向后一到,躲避那女子的攻击。

女子的攻击被臭五躲避而过,没有打住,因而身下的腿脚也是一动,向前踢去。腿脚踢来,臭五腿脚也是迎脚而去,左脚向前踢去挡住腿脚的袭来。女子腿脚被臭五一挡,身子也就在那忽然之间变换而动,直直的飞身而去,两腿向臭五攻击去。臭五手里拿住的东西忽然被臭五向下一拉,又直直的把飞身而去的女子拉了下来。女子直直的向下而倒,身子像是在忽然之间失去了平衡,只是直直的向前倾倒。臭五看女子向前倾倒,看似要向下跌倒的势状,因而也就伸手去接住。但似乎臭五像是在装样子似的,两手直直而去却只是伸长,却没有救人的状态,因而女子也就向下而倒。女子直直的向下倒了下去,摔在了地上,听妇女言语一出,只听“哎呦”的一声喊叫。

臭五向前去扶起妇女,妇女却在忽然之间腿脚又动,身子像风筝一样在地上旋转了来,腿脚像臭五的腿脚打去。臭五被妇女腿脚一扫,因而身子也就成向下摔倒的趋势。臭五看似是要成摔倒的趋势,快要摔倒在地了,两手向下一撑,两掌打在地上,手掌向下一打,人也就飞了起来。臭五站在了地上,对妇女道:“好好一个女人家,真是好狠辣。”。女子不听他经讲,只是身子又向上飞身而去,飞身向臭五打去。臭五见她两手又来伸打,因而也就两手截住她的两手,向上一打,妇女又成一个翻身要倒的趋势。臭五看她又要摔倒,因而也就上前而去,两手抱住了妇女。

妇女本是还想打架,但本这臭五这么一抱,脸上在瞬间就泛上了红晕。臭五依旧抱住了他,深情的嬉笑道:“你还要打吗?”,本来女子不经他说还感觉不害羞,被他这么一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叫喊道:“你个臭道士,不要脸,不要脸”。说完话后也就快速的向店里跑进去了。

臭五被妇女这么一说却也不脸红,倒是笑道:“是啊,是啊,我可是很不好脸的哦,还望你以后大人大量哦。”,在旁的众人也经这臭五一说依旧是嘿嘿的笑到,而站在一旁的樵夫看见是臭五,忽然之间火气像是火一样,怒从心里来,上前就想揪住臭五,道:“你个臭道士,你怎么要咒我,害我被臭寡妇打一场。”。樵夫上前就想去打,却被在一旁的扬声拉着了,扬声道:“你这人是不知好歹怎么的?若不是他,你今日不被这妇女手脚打死,你不知道感激还想拳脚相踢,想怕你老兄的柴下次可没人买了噢。”。樵夫看是庞家小酒店的掌柜,因而也就住手连连赔礼,也就寥寥落落的挑起落在地上的柴也就走了。

臭五和扬声两人携手回旅店而去,在旁的众人也就纷纷散去了。两人上了小酒楼,依旧回到桌旁,举起酒杯又继续喝香醇,两人喝得不亦乐乎,一杯接一杯,两杯接三杯,足足喝得像是烂醉如泥似的,才算是住了手。喝醉了的臭五被店家小二扶进了睡房,躺在床上也就呼呼的睡了起来。臭五还在呼呼大睡的上半夜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吵闹声、划拳声,似乎下面即将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将要发生。臭五睡得呼呼的鼾声响,似如那响亮的五雷轰顶般,也像那除夕的鞭炮声,一阵接一阵的啪啪响,房子的顶板似乎都难以忍住,似乎都想要垮掉了一般。臭五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翻身向这边,一会儿翻身向那边,浑身感觉不自在。臭五无名火气,从嘴里冒出一句来:“哪个挨火气的,哪来的声音?”

臭五起了来只见楼下一群小啰喽吵闹不已,像是将要打架一般,五六个相互拉扯着,吵闹声一阵一阵的,像是轰炸的爆竹声般。臭五看他们吵闹不已,惹得自己的觉不得好睡,因而也向下嚷嚷道:“你这些众小厮,吵闹什么,惹得我这觉都难睡,是不是嗓子痒了,要来试试拳脚的?”

众人听见楼上的臭五这么一说,也都向上抬头看去,看是一个臭道士,因而也就回道:“你个臭道士,有本事就下来说话,在上面嚷嚷什么?”

臭五刚刚从床上醒来,眼睛还晕晕乎乎的迷困,大脑尚未清醒来,见下面的众人回道,这在忽然间脑袋稍清,眼睛一亮,也就看到了下面桌上一坛一坛的香醇佳酒。因而也就从楼上分身而下几个,向那香醇佳酒跃去。臭五拿起桌上的坛子来,仰头就喝酒,然而,酒是好酒,味道香醇,但只见众人伸手来夺,一阵拳脚相加。臭五见众人来夺,脚踢手打的,臭五迎手上去,批手也就挡住袭来的拳脚。臭五一心只顾坛里的美酒,对众人袭来的拳脚只是不顾,一心只在美酒。拳袭来,臭五踢脚挡去,又只是自顾坛里美酒。又一人飞脚踢来,臭五散身一躲,腿脚直直向桌子打去,桌子四分五裂的散落在一地。

扬声见状,急忙过来行礼道:“各位客官,我这酒家小店,小本生意,还望各位多多照顾,喝酒归喝酒,吃饭归吃饭,望各位打住就是。”臭五见是扬声上来,却也只是自顾手里的美酒,一阵一阵咕咕下酒。众人中的一人上前道:“你这掌柜的,怎么不知道个事情,我这兄弟们喝得如此的好久,怎么就钻出个臭道士来搅扰。”

臭五见状也只顾自己的美酒,并不打扰,看他们如何改解事情。扬声上前道:“各位客观,事虽是这样,但你等喝酒声大,惹得众人不能安稳睡觉,还望你等能多多体谅,毕竟小酒店也非只为你们众人服务。”

那人听这扬声这么说道,头脑在一时之间竟也恼怒不已,向前又想打架,火气一阵阵的。那人却又众人中的一人拦住了,那人上前道:“掌柜的,事是我们惹出的,酒是我等打翻,座椅、酒钱一定不少你,还望你对我们闹出的事多多见谅。但还望能与这位师傅交个朋友,以后做一个互助人。”臭五听见这人叫到自己的名字,忽然听说这人想要与自己做个朋友,因而也就抬头看看那人,见那人一副黑媚长长,有一对犄角眼,嫩白色的脸蛋,像是一个小白脸似的,但从眼里能察觉出不少的不自在,似乎像是心里含有心机一般。臭五又道:“交个朋友就不用了,但这酒桌上上的一坛酒水还是不能少的,这酒也就当做是一个赔礼的就是了。”臭五说完,也就拿上在另一桌子上的一坛酒也就向楼上去了。那人里的一个大汉见臭五一副不依不采的高傲样子就想上前去打,却又被那白色脸蛋的男子拦住了。那男子对上去的臭五咧嘴一笑,也就让他上前了,嘴里默默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事总不会是这么简单的。”

那小白脸见臭五上去,众人也就又靠向另一边的位置坐去,也都安静了下来。扬声见状也就不再言语了,而是又回到了站台前,算起了账来。众人坐下之后,不再高声阔调,而是面对面,细细说着言语,声不大,却有几丝诡异的样子,让人看了像是在谋算什么似的。

这深夜相对无言和无事,而一大清早来,那悬挂在天上的太阳还尚未升起,还尚未照亮西边的山野,只是在那东边的天际上空,已是有了不少的白色和红色了,红色和白色相互映照着。臭五在初日即将升起的时刻醒了来,可能是昨日喝酒的缘故,还没有将身体里的瞌睡虫全部打消散完。因而也就跌跌撞撞的起床来,出了门来,也不顾脸洗了没洗,手擦了没擦,而是向街上去散游着。臭五迷迷糊糊的在街上走着,在这迷迷糊糊间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人撞了一个正着。此人正是昨日那破烂、厉害的女子,女子被人一撞,在不注意间竟跌倒了在地上,妇女气愤骂道:“哪个挨千刀的,大清早的怎么就不长双眼睛,是不是要老娘宰了你才算会长双眼睛?”臭五在迷迷糊糊的无意间,被这女子撞痛了,眼睛也就睁开了,看到面前的是昨日的那女子,笑笑道:“你这女人,走路都不带眼睛的,怎么能胡乱撞人呢,还想宰杀我,想怕是昨晚做贼去了,怎么大清早就跌跌撞撞的呢!难道被人发现了。”女子从地而起,上前来又想来打,也在这上前来看清楚了面前的人,竟是昨日的臭五,因而也就想开溜了,却也对臭五道:“臭道士,老娘和你的事还没完呢!有本事你就等着,老娘不叫你偿还,誓不为汉子。”

臭五笑笑答道:“你这女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本来就不是什么汉子,还想充当汉子,想怕是昨日性命转换了,想做男子了?”

“你个烂道士,你等着,等着,老娘这就去拿刀子来,不把你劈了定不让你好看”妇女道。

“哈哈,你这女子我就不知道了,还不好的一个女子就怎么想着要劈男人呢?我又和你没关系,更没有夫妻关系,你就怎么不知道好歹呢!想怕是昨日的跌倒还算不够,今日还要来摔摔。”臭五笑着道。

“你……你……等着,我这就取刀子去,看你能往哪飞?老娘不信今日就治不服你”妇女愤怒回答到。

臭五见她辗转返回去,也就当做这女人是害怕害羞了,因而也就自顾自的迷迷糊糊的向前走了。臭五向前走时,只顾是向前走,并没有考虑路旁的绊脚石头,也没有考虑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只是一顾向前走。臭五拖拖沓沓向前走着,走至那饭店门前来,只见一人分身而散,手里拿住菜刀子向臭五砍来。力量之大,像是在剁肉一样,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臭五只是自顾向前走路,并没有预防到这女子的狠毒,而也在这女人分身而散间,又向前多迈动了两脚步,因而也就躲过了这女人的袭击。又是忽然间,那女子又向前跳跃起,向臭五飞身砍来,臭五感觉背后一凉,像是有什么在后面故意挠人似的,因而也就转身过来,只见那偌大的菜刀向臭五劈来,臭五也就身子一闪,也就躲过了女人的袭击。臭五心含火气,内含寒冷的对女人道:“你个泼辣寡妇,怎么就这么厉害呢!怎么就不知道对人应手下留情,留有缘分为下次叙面好开口呢。”

妇女被她叫骂难受,心里的火气像是爆炸一般,那手势和刀法竟更快了,非要把臭五杀了一刀才可解解愤怒和怨恨才是。臭五见她刀法变化更快,脸上还有怒气和怨恨,也就快速的飞快闪躲,令臭五没想到的是这烂婆娘的火气更大,手里的刀像是无法控制一般,有朝臭五的脑袋砍来。臭五又是分身一闪,却也在忽然间,没有完全躲闪过,被那女子将穿在身上的衣服划上了一刀子印。

臭五道:“好个泼妇,竟不知生命厉害!今日我也就替众人除除你这无情的女人”臭五手指一动,右手像是拿鞭子一般,却也在忽然间感到一阵尴尬和空落。

“呀,迷迷糊糊的就忘带了拂尘了。”,臭五虽是这样说,却又忽然之间,嘴念动一咒,那遥远处的小酒店里的拂尘也就夺窗纸而出,向臭五飞身而来。臭五接住飞来的拂尘,对妇女道:“你个烂女人,今日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望你下次警记。”,女人只是不听他的言语,依旧是向臭五不断的砍杀着,一时之间却也不曾有半分砍到的刀子。臭五手中的拂尘向鞭子一般,只是向前甩去,缠住了女人手中的刀。臭五用力一扯,那手中的刀也就飞身而去,足足的将飞刀甩身出去,击中在街上另一家的门旁。臭五虽是将她的刀子缠了出来,却依旧不放弃拳打脚踢的愤怒。臭五虽是有一番厉害的功夫,却也难以放手去打,却也在忽然间停住道:“救我的人来了,不该在跟你玩了”

臭五手指一指,只听远处传来了几句吵吵闹闹的孩童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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