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五手指,指了指,也之间前面一群孩童向这边奔跑而来。几个孩童向前奔跑着,似乎像是在径赛一般,相径奔跑着。孩童向前奔跑,后面有一妇女在追赶,似乎是非要将这群孩童赶走似的,或是希望能抓住其中几个或一个。臭五虽是嘴上说救他的人来了,却也只是嘴上说说,也非有那可悲之心——被孩子拯救。
臭五见这群孩童向他这边奔跑而过,就乘此人多,准备开溜了。“你个女子,我打不过你,难道还成躲不过吗?”臭五想着,就往另一边开溜。然而,令臭五没有想到的是奔跑而过的这群孩童虽是一群三五岁的孩童,却非是一些等闲常人,都是一些异人似的。跌跌撞撞的孩童,撞在臭五的身上,将臭五撞得歪三倒四的,一副窘迫的状态。
臭五被跌撞在地上,坐起来道:“你群小顽皮,好不知礼貌,撞倒了我还一副叽叽喳喳的声音。”臭五心生郁怒,正要爬起来时,又被后面拿着鸡毛掸子的夫人撞到在地。臭五一阵疼痛,浑身难受,只待嗷嗷大叫了。
臭五爬起来,指着撞到他的那妇人又道:“你个妇人家,怎么就不规矩点,慌慌张张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妇人的样子!”臭五浑身难受,心有郁怒而难以排解,似乎像是被热火了的疯狗,想咬人却被绳子牵制着。在臭五未防备之间,也未理睬和他打架的那寡妇人之间,那妇女又将飞去多远的菜刀拔出来,又向臭五劈来。
臭五并未对这妇女有丝毫防备,更未想到这妇人竟是个小肚鸡肠之人,因而也就未对她设有防备。忽然之间,一阵“嗒嗒”的脚步声,向臭五的耳朵里传进去,臭五身子反转过来,又见是那妇人,提着菜刀来了。臭五心生不快和难受。想想,忽然说道:“你个臭婆娘,我不打你,别以为打不过你,溜了溜了。”妇人见状,虽是心中怒气未消,难以排遣,但看这臭五开溜跑了,也就随他而去,自是提起菜刀又进饭店。
臭五一味只顾向前奔跑,向前开溜,忽然跑到前面停了下来,大气一阵接一阵的喘过不停,似乎像是中了火气似地。臭五两手撑在膝盖上,头低着,只是不停地喘气,嘴里小声的嘀咕道:“你个丑寡妇,脾气好大!”
臭五喘够了气,又将头抬了起来,却又见刚才那拿鸡毛掸子的妇人,抱住小孩往回走,小孩也是一身的挣扎,不断地叫喊到“我要玩,我要玩,你别抱我别抱我。”
那妇人道:“老娘怕是管不住你了,成天就给我满大街乱跑,回家。”在一旁地臭五耳里听着,眼睛看着,忽又想这妇女怎么这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臭五一阵疑惑,大脑也在之间疯狂地转动,想怕难道是故人?妇人向前远去,似乎只待到家为止。臭五左思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又在忽然间,明白了啥似地,忽然之间一声“呀,怎么老糊涂”。
臭五往回跑去,径直去扯住妇人,似乎此妇欠臭五三斗米五斤菜似地。臭五扯住道:“他乡遇故人,怎么我们又见面了!”妇女被扯住,一阵怒气和暴躁地气势从心中发出来,道:“你个臭道士,怎么一点规矩就没有,别当老娘的去路。”
臭五押声尖锐道:“你个辣妇人,竟不知厉害,上次我被你无意之间打了多少!我现在还一阵一阵的疼痛!”
妇人怒声道:“打你怎么了,打你就打你,臭道士,滚一边去,别当老娘去路。”妇人虽是利口破声,臭五就是扯住妇人,似乎非要她讲出个所有然来,不然定不让她有回去的道路。
妇人被他扯住不住,难以得以回去,心中的鸡毛掸子,又向臭五打去。臭五想去扯住妇人打来的鸡毛掸子,却又跳了出来,说到:“怎么又是一个好不知礼仪的妇人,我臭五是你这样乱打的!”那妇人不听他言语,将手中的孩子放下来,鸡毛掸子径直劈去,丝毫不留有缓和的余地。
臭五一阵恼怒,似猴子般,抓闹挠腮地,郁怒不已,怒道:“真是倒霉祸事,怎么又遇见一泼妇了!”妇人本是又想用鸡毛掸子打来,但手中的孩童又开溜跑了去,因而也就不再管住这臭五了。
妇女又向前跑回去,径去追赶小孩,非要将孩子装回家不可。妇人向前奔跑而去,在前面却又跑出一小女孩来,拉住了那孩童说到:“丁丁哥,丁丁哥,你怎么不来找我玩呢!孩童被女孩截住,也就停下来笑嘻嘻的说:“哈哈,我娘打我呢!她跑不赢我,现在还在后面追赶呢。”店里又出来妇女,刚才拿菜刀截住臭五的妇女。
那妇人半蹲下,捏着女孩的脸道:“小琴,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呢,娘娘不是说了嘛不能到处乱跑哦。”女孩指着男孩,回答道:“娘,丁丁哥在这呢,我要和他玩。”妇人见是丁丁,对丁丁说到:“丁丁,你怎么跑出来了,等会儿你妈妈又要打你了。”
丁丁回答到:“我妈妈还在后面,她追赶我不上,被我甩丢了。”丁丁还在说着,那年的妇人已是跑了来,大大咧咧地,一副似是一个大女人,那手中的鸡毛掸子摇摇晃晃地,似乎在拍打着空气似的。妇女上来就厉声道:“丁丁,你怎么乱和小朋友玩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不能和瞎孩子来往,你怎么说了不听呢!”
那妇人开心舒适的心情被这妇女一说,忽然之间,火冒三丈,怒气冲天,似乎直达到九霄云外,妇女暴躁道:“李二情,你个烂婆娘,你说谁家孩子是瞎孩子?你别一副雄赳赳地样子,老娘还没打算让我家孩子和你家丁丁玩呢!”
“邢妖精,我就不要丁丁和你家小琴玩,怎么地,难道不行吗?莫以为你开的饭店比我大,我就要巴结你,像你这种不三不四地,我家丁丁就不该和她玩。”李二情道。
刑桂花心中一阵难受,火冒三丈,内心的怒气就像是火一样,烧坏了脑袋似的。刑桂花,怒气冲冲的将女孩抱进去,一副气汹汹的气势,似乎像是惹恼了的母老虎,不吃到肉誓不罢休,火气一阵接一阵地。刑桂花进去就拿出刚才那把菜刀来,锋刃尖锐,透出白亮,寒光透人,映出光亮般地血气。
“李二情,今天老娘不要你的命誓不罢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老娘的厉害。老娘,可不是你随便欺得的人。”刑桂花说完就架起菜刀,一场激烈的大战即将开展出来了。气势一阵冲天,蓝色白色的天空似乎也被这气汹汹的气势换做了雾蒙蒙、灰嘿嘿的样子。
李二情也是不让出三分了,一副泼辣的火气,手中的鸡毛掸子,接上去就向那刑桂花打去,似乎像是两人多日的积怨被忽然之间捅破似地。刑桂花上去手中地菜刀就劈去,向下劈,向左劈,向右砍。李二情,身子向左闪,向右躲,一直出于一个劣势,似乎手中地鸡毛掸子还是不能和铁重菜刀相比的。鸡毛掸子想去打去,截住菜刀的劈来,但抵挡不过,又散将出去。快速的躲避着刑桂花的劈砍。李二情脚步快速的转动,又飞身而起,向后突取,两脚直直成一个人字形跨在地上,手中的鸡毛掸子又向李二情的小腿打去,那小腿被打得一颤一颤地。刑桂花心中怒气又起,一菜刀又向下劈去,直直劈在迎面而来地鸡毛掸子上。鸡毛掸子被劈作两截,断成两手拿。
在后赶来的臭五见状,急忙将后背的佛尘拿出,向前飞身而去,佛尘像刀子一样坚硬的迎住刑桂花的菜刀,左手五指分开,成掌状截住李二情的鸡毛掸子。臭五的全身,一阵蓝光闪现,气势之大,如同在太阳射来的阳光般强烈,全身的精光四射,似乎像是冲击波一样抵挡住两人的来袭。两妇人抵挡不住臭五的内力和气势,臭五又一用力,发须向外而开,两妇人向外跌去,直直地跌撞在地上,一副跌倒地状态,形状惨淡,甚是淋了一场落汤鸡,头饰也在忽然之间变做鸡窝般,参差不齐地,令人感到寒酸。
这刑桂花和李二情两人自顾各自各自相打,臭五却是在这之间出了不少九牛二虎之力也难以阻止,但看到两人都纷纷相径而倒去,这样子可谓是惨不忍睹,令人有点感到好笑。两人功力相当,功法相似,你打来我往去,互相势必是打过你胜我输不可。臭五见状,想到“你两妇女,各自都想逞个大姐,竟然你两人想打得很很,那就让你俩打过够。”
在一旁的丁丁和在另一旁的小琴两人是早于不顾她们父母的厮打,两人一起携手就出去玩了。
这三岁的丁丁,虽只是一个三岁的小孩般,但却又非是常人孩子,更不是平凡鬼怪投胎,小小的孩子已是一般大人的智力了,虽是如此,却也不少儿童的风采。打打跳跳,玩玩逗逗,这是每一个孩子的天性,更是每一个孩子与生俱来的权利,这是大自然赋予的,是每一个都不应干涉的。作为孩童的丁丁,却又是一个非常顽皮的孩子,丁丁拉上小琴的手就往街上乱逛,没有一般的规则和定准。接上不少的孩子也是慢慢的和这丁丁玩乐得甚熟。孩子的乐园当然有孩子玩的乐趣,这丁丁也就拉着这小琴的手,跟着一群稍大的孩子玩,孩子中有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孩子名字叫做降天,降天为这群孩子之首,他在这群小孩童中为最大的孩子。
众孩童每人手中握一根拳棒,相互打闹着,一会儿是玩闹至街头,一会儿是玩闹至街尾,乒乒乓乓的打闹过不停,性情甚是令人感到顽劣。丁丁也和这群孩子玩闹着,但丁丁却又非是一个喜欢和这群打闹的孩子,只是总有不少次她的母亲拿着鸡毛掸子将他赶至街头,他又转到街尾,一个向前奔跑一个在后追赶,丁丁总被母亲抓到,然后又打着屁股把他抱回家。
丁丁一群人在相互玩闹着,然而,丁丁本是和小琴玩耍着的,没有想到这降天却去招惹这小琴,惹得小琴满脸泪痕,眼泪满面流。丁丁看到这“小女朋友”被人欺负了,也就兴起,追打着降天。众人本是在另一头玩乐的,此时,丁丁不知道从哪儿捡的棒头,丁丁拿着棒头追打着这群大孩子,非要给他们教训不可,因而也就又转辗至李二情和刑桂花争斗的地点去了。
李二情和刑桂花俩颇有蛮力,更有武力,两人依旧打过不停,硬是要争过你死我活。这群被臭五追打着的孩子跑至这令人身旁来,都绕道而走,谁敢在这中间经过?只见丁丁手中拿着棒头,径直追赶过去,在此时李二情和刑桂花又是拼劲而上,恍惚间并没有看到丁丁往那经过,李二情飞身而起向刑桂花劈去,刑桂花手中鸡毛掸子也是来迎,两人恰好打到丁丁的身上。只见丁丁一身蓝光四射,光波向外射出,两妇女被一扫,纷纷跌落在地。
“哎吆,哎吆,哎吆......”两人在地上叫喊着,坐在一旁的臭五喝着酒,观赏着,只感觉内力甚强的功力向外而射,臭五拿出看着前面的变化,拿下酒葫芦来。同时也看到往面前经过的孩子——丁丁,不觉心中一震,颤颤的想“哪来的孩子,这么强的内力,怎么能够抵住这面前的厮杀?”。臭五手了酒葫芦,只顾向前去寻丁丁,不再管面前的两女子的争斗。
臭五向前奔去,正看到前面的丁丁,臭五心想“这孩子真不一般,何不拿来做我的徒弟?这怎好!”,臭五拿起酒葫芦向前奔去,口中叫做“喂喂”,截住面前的孩子,问道“孩子,你是哪家的呀?怎么乱跑啊。”
丁丁看到面前忽然只见就有一个衣衫褴褛的道士在面前逗留着,问自己,看到臭五一身难堪的样子,那腰边还挎一个酒葫芦,原来愤怒的样子就变做嬉笑的样子,丁丁跑上前去就摘下臭五的酒葫芦,摘下酒葫芦转头就跑。臭五看到这孩子不答自己的话语,看着拿着手中的酒葫芦掉头就跑,因而也就上前追寻去。不想这酒葫芦可比我这老骨头都重要一般,怎能给你个小顽童?
臭五在后追赶,丁丁带着嘻嘻的笑脸在前奔跑着。臭五跑得一身的热汗,气喘吁吁的,如同夏天的狗狗热的打哈欠一般,臭五两手搭在膝盖上,“哈哈,哈哈”的喘着粗气,似乎像是赶不上前面的小孩子了,而样子也有十分急迫感。臭五心想“你个小顽皮娃娃,这么能跑,看我佛尘”臭五冲身后抽出佛尘来,口里忽然唸到“长”,白色佛尘如同烟雾一般,急急的长大,向前抓去,似乎像是一个长蛇似地,要抓住丁丁。丁丁向前跑去,左突右拐,左闪右闪,丁丁见前面李二情又来寻,又嘻嘻哈哈地向后转去。丁丁左闪,右闪一下,左突又突一下,纷纷都躲过了臭五变大变宽袭来地佛尘。丁丁见这臭五的佛尘厉害,比鞭子一般厉害,只顾追寻着他,丁丁就围着臭五的身旁转动,那佛尘也是跟随着丁丁跑,丁丁围着臭五跑得甚快,佛尘也是追寻得甚快,那佛尘也就一圈一圈得将臭五围绕起来,裹成了一个木乃伊的样子,全身上下都被佛尘捆绑起来,只剩下上身的头部尚在。
臭五跌倒在地,那身躯不停的扭动着,口里不断地喊着“收,收,收”却不见佛尘缩小变短,而是绑缚在臭五地身上又紧了,并不见松开地样子,臭五嘴里依旧不断地念叨“收收收”,只见那佛尘是越收越紧,越收越紧紧地将臭五绑缚着。丁丁不断地在臭五地身旁转动着,不断地放出嘻嘻哈哈地笑声。
“哈哈,哈哈”
“师傅,师傅,你这大胡子真厉害啊,怎么能长这么长啊!”蹲在臭五身前的丁丁笑着说。
“小屁孩,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这么贪玩能,快把我的酒葫芦给我。”
“哈哈,不给不给,这是我的。反正你现在也拿不到,你自己都被这白胡子困住了怎么还你呢,这是我的不换了。”
臭五在地上心想,不就是一个酒葫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关键是这佛尘一时之间怎么就失灵了,不停使唤了,但又想还是把酒喝完再说吧。臭五唯唯诺诺的对面前的丁丁说:“孩子,你把酒都倒在我嘴里吧,倒完酒后就给你吧。”
丁丁拿起酒葫芦来就往臭五张开的大嘴倒酒,一流水似地酒不断地向外流出来,酒香飘浮,溢满在周围,丁丁闻得这酒的味道飘香郁郁,味道纯美,香气凝弄,也就不管这臭五了,也就拿起手中的葫芦来,向嘴中倾倒美酒,直直灌进两口进去。美酒的味道芳香无比,令人陶醉,但酒终究是酒,香浓的酒更是容易醉人,这丁丁菜喝下两口酒去,忽然之间像是梦离人间,跌入仙界,感受着烟雾缭绕般天堂,因而也就直直地在那里醉了。
臭五看这丁丁喝得过凡胎脱骨,眯眼惺忪,野情暇切,似乎是醉得深沉了。因而也就自找解脱了,臭五想了想,咦,怎么就望了呢。嘴里又念叨“起”只见捆缚在臭五身上的佛尘也就疏散开来,略略的缩小来。佛尘收起来,臭五从丁丁的手中取下酒葫芦来,举起手,向嘴里倾倒美酒去,想不到也就两口的就没了。臭五对丁丁骂道:“你个小顽皮,怎么也这大瘾,我这美酒两口就给我喝没了,也真是哪来的野娃娃呢。”
臭五将躺在地上丁丁抱起来,背上了背,向后转去,欲待走时,只见前面的李二情拿着鸡毛掸子赶将过来,问臭五问罪,交出背上的儿子来。
“你个臭道士,哪来的臭道士,光天化日之下敢抢我儿子你是不是活腻了不是?”李二情满嘴的气愤说,也就待差打的节奏了。
臭五嘿嘿的笑道:“哈哈,这是你儿子啊!你和那妇女不打了?再打打呢,儿子呢就给我吧。”臭五背上丁丁欲待要跑,被李二情拉住领子,扯将过来,说道:“你个臭道士,老亮给你几把,拿我儿来。”李二情手起棒落,打在臭五的身上,臭五连连跳动几下,迈出圈子来。
“你个妇人怎么就不知道个厉害呢,这是娃娃呢也不能这样鲁莽呢,万一打到你娃娃就不是好玩事,你要娃娃呢直接跟我讲就是,拿去。”臭五道完也就将孩子放在地上,迅速的拿起酒葫芦,也就要走。
李二情背上孩子,也就向往家的方向而去。也只在忽然只见一阵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阴风四起,满街的破烂不堪的垃圾,树叶,灰尘随风飘起,阵阵风尘飘起,大风狂作,忽然只见天昏地暗,那浓雾弥漫而来,云彩游白变黑。又将又不好的事迅速的袭来,臭五见状也迅速的抽出背后的佛尘来,迅速的念叨起来,欲待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