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急忙前往流连居察看。
“流苏,流苏姑娘,流苏妹妹……”李玄咚咚咚走上了甲板。
李玄寻遍了旮旮旯旯也没有看到流苏的身影,现场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随从前来汇报说,听附近的人讲,流连居前日便关门歇业,里面的人像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
“难道流苏妹妹遭遇了不测?”李玄脸上笼罩起一层愁雾。
“我也正有此担心。”流苏接话道。
“敢在金陵欺负我流苏妹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纵使掘地三尺,我也要把此人找出来,营救出流苏妹妹!”
说着,李玄便吩咐随从前去命人四处搜寻流苏。
“等等!”李玄叫住了其中的一名随从,“我画一张像,你们再找人临摹,拿着画像去全城搜索。”
李玄命人拿来笔墨,凭着记忆开始画起流苏的样貌,然后得意洋洋地拿给流苏看:“高公子,你是流苏妹妹的表哥,你觉得我画得可像?”
流苏拿着画像一看,除了脸蛋略微有些出入外,身形别无二致,眼睛更是画的传神。
流苏既惊讶又担心,生怕李玄认出了自己。
“像,像极了,看来玄少对我表妹真是上了心。”流苏奉承道。
“何止上了心,那叫一见倾心,步步倾心。”李玄顿了顿道,“找人要紧,我们赶紧行动。”
……
接下来,李玄几乎发动了自己的所有关系和力量去寻找流苏,可毫无半点眉目。
疲惫不堪、饥肠辘辘的李玄看见旁边有一家酒楼,便招呼流苏前去就餐。
李玄像散了架似的坐在凳子上,无精打采,唉声叹气。
见李玄对自己的安危如此在意,流苏越发觉得自己的计策是正确的。
酒菜上来后,李玄便拿起酒壶喝起了闷酒。
“玄少,你真的很在乎流苏妹妹吗?”流苏问道。
“废话,不然我着什么急?”李玄又自斟自饮了一杯。
流苏急忙陪了一杯酒:“那若是她真的有什么难处,玄少可否帮忙?”
“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李玄不容置疑道,“只要能博她一笑,我做什么都愿意。”
流苏不由得多看了李玄一眼,若有所思。
李玄此时却直勾勾地看着流苏。
当流苏回过神来对上李玄灼热的目光后,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是露陷了还是他男女通吃?流苏心里如七八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你们家族里的人眼睛都长得一样吗?”李玄突然问道。
流苏如释重负,淡然一笑:“也不尽然,我和流苏母族那边的人方是如此。”
“巴蜀出美人,果然名不虚传。”李玄说着叹气道,“真不知道她为何要无缘无故离开?”
“若只是离开倒好,我最担心的便是她得罪了权贵遭人迫害。”流苏神情凝重。
“不知流苏妹妹为何要远来金陵?”李玄大为不解。
流苏长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李玄急切想知道来龙去脉。
“流苏的母亲如流苏般样貌出众,可两年前却突然意外身亡,留下流苏孤苦伶仃……我想流苏定是不堪欺凌才远走他乡。”流苏缓缓道来。
“何人竟如此歹毒?”李玄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