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那个前辈啊,刚刚算我失言了,没想到您老人家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主啊。回头有空了教教我,我也拜您为师,您老看怎么样?”此刻的刘天成那是怎么看郑云子怎么觉得这老头越发的慈祥可爱,甚至连拜师的念头都生了出来。
“你就趁早断了念想吧,师傅说过这辈子除我之外不会再收任何弟子了,再说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胖师弟。”郑云子没有理会刘天成的话,倒是站在一旁的孙国栋接过了话茬淡淡地说道。
“我...好你个臭小子,还记上胖爷的仇了是吧,刚刚你踹胖爷的那一脚胖爷我可还也没忘呢啊,你最好少惹胖爷生气,小心胖爷我废了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师徒俩人前后两次折了面子,刘胖子的脸上也终究是挂不住了,硕大的胖脸憋得通红,挽起袖子对着孙国栋愤恨地说道,瞧那模样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好了刘胖子,不要再耍宝了,我看着碍眼。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撤了。”见天色差不多了,而且该拿的东西也拿到手了,孟姐起身站了起来白了胖子一眼道。
刘天成本就没想把孙国栋怎么样,况且日后还兴许真的用得着这师徒二人,正不知道该怎么下这个台阶呢,孟姐的话正好帮自己解了围。“沙爷,孟姐,您二位出来我们借一步说话。”刘天成对着孟姐和沙爷使了个眼色道。孟姐和沙爷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倒是也很给面子的起身跟着刘天成出了屋子。
屋外院子里,刘天成,沙爷,孟姐三人站到了一起。
“刘胖子,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雇主给的时间可是不多了。”这是沙爷的声音。
“沙爷您听我说,我知道时间很紧。我只是有一个想法想征求一下二位的意见,我打算把这师徒二人拉进咱们的队伍里,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刘胖子打量着孟姐和沙爷二人轻声询问道。
虽然早就知道这刘胖子非要留在这看那老道士给人引魂治病是有着其他目的,但没成想这刘胖子居然想将这两个外人拉进队伍里,二人不由都是微微皱起了眉头。“说说你的理由。”这次出声的是孟姐。
“我的理由很简单我需要他们的帮助,或者说是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刘天成收起了以往的姿态认真的说道,见孟姐和沙爷都没有搭话,刘天成又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们,自从上次去了那里后我心里就觉得十分的不安,我感觉那道门的背后肯定不凡。虽然上面的雇主说那地方他们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探查来了七八年了,不会有问题,但你们不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太过简单了吗?现在屋子里炕上躺着的那人你们也都见到了,他身上的东西是哪来的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沙爷,一个放着半枚钥匙的地方拿出来的东西都这么邪性,你说咱们这次真正要去的目的地会表面上那么简单吗?或者说你们认为凭着手中的这狮子钥匙打开大门就能直接取走东西了吗?而且我可还听说沙爷您取这半枚钥匙的时候似乎也吃了不小的亏吧。”
“胖子,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说正题。”沙爷淡淡地瞥了刘天成一眼道。
“嘿嘿,沙爷真不愧是老江湖啊,那好胖爷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显得胖爷我多矫情似的。上次回去后我特意查阅了不少关于这汉废帝的史料,这些关于他的事迹相信你们也都多少知道一些,上面的人能查找到他的藏宝洞所在也正是因为一段野史的记载,野史说刘贺在鄱阳湖上曾往返棹舟浮江,至赣水口愤慨而还,后人称此地为‘慨口’。由于四百年后的晋大兴二年此处发生大地震,鄱阳湖底发生剧烈的地质运动,鄱阳湖与长江分离,只留下湖口入江,地里变化太大,所以已无人知道‘慨口’具体在什么地方。仅凭着一句几十字不到的民间传言就真的找到了宝藏的位置,不得不说咱们的这雇主大人也是一位很牛逼的存在啊。”
“刘胖子,这些大家都知道的就不要再说了,我不不想听废话,尤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见刘天成又要跑题,孟姐不由打断了他提醒道。
“得得得!女人就是麻烦。胖爷我呢是没有人家那么大的能力和毅力,不能仅凭几句传言就能找出个宝藏来,但是胖爷我所查到的却是关于刘贺生前信奉和招揽术士方面的事。史料记载,刘贺是因荒淫无度,不保社稷而被废除,刘贺在位二十七天里索取钱财宝物一千二百多次,这些可以说都是大将军霍光安排栽赃刘贺的。试想如果你是刘贺你会在刚刚坐上皇帝宝座的时候就干这些蠢事吗?与史料记载相反,野史中说刘贺其实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五岁时其父刘髆去世后便继承了王位,直到汉昭帝刘弗陵去世,其间十几年的时间里刘贺的品行到底如何世人肯定都有所了解。如果刘贺真的是一个荒淫无度、不学无术的废材,也就不会有后面的霍光及满朝众臣拥他为帝了。刘贺这个人要说没有野心那是不可能的,要不也不会有这藏宝洞了。只是当时的刘贺一无兵权二无亲臣,完全就是个被大将军霍光把拿在手的傀儡罢了。刘贺也早就知道自己这皇帝是当不了多久的,在刘贺自昌邑王府出发进京前曾让府中的术士推算过自己的命理,经过府中众术士推算出结果如实禀明刘贺后,这刘贺并未因术士所说而动怒甚至惩罚他们,而是将自己一人禁在房中三日未出。至于刘贺这三日是干了什么又或是想了什么,这个无人知晓。且刘贺出发去京城前,特意拨足银两命心腹将府中的十数名术士悄悄遣散待命,待得他日需时再悉数招还。从这里不难看出,刘贺府里不仅供奉着十数为术士,而且还对这些术士的话十分相信。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帝王被人说自己就算当上了皇帝也做不了多久皇位,相信敢说出这些话的人不会有一人还能活着走出昌邑王府的。既然刘贺十分的重视这些术士,我不认为作为刘贺准备东山再起的藏宝洞,我们这位汉废帝没有让他供奉的这些术士摆什么道道儿。”
“刘胖子,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些东西?”孟姐似信非信地盯着刘天成道。
“我这也是前几天才查阅到的,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本来我这几天正托关系找懂得这些东西的人呢,没成想今天居然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给胖爷我遇到了,所以才有了刚刚的试探。丑话咱可先说到前边啊,我这可都是为咱们整个队伍的安全着想,如果以后在这二人身上出现什么问题,胖爷我可什么也不担着啊。”
“这么说来,这师徒二人今日还真得带上了。”这次开口的是沙爷,只见他锁着眉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轻声说道,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由看向了孟姐似是在询问她的意思。孟姐见沙爷和胖子都在看自己,思索了一下后转身留下一句话便先行朝着屋门的方向走了“这二人你们决定就好了,我和我的弟兄们只负责我们该做的事”。这也算是默许了刘胖子和沙爷的决定。
回到了屋里,孟姐和他的人都已经收拾好了随身的物品,胖子则是笑眯眯地来到了郑云子和孙国栋的身前轻声道:“前辈,此次得劳烦您和令徒与我们走上一遭了。”见郑云子没并有要理睬自己的意思,刘胖子又继续开口说道:“放心,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二位陪同我们一起去个地方游玩一番,事后您二位想要去哪我们绝不阻拦。当然您二位也可以选择不跟我们去,我这个人是比较随和的,一般不会勉强别人,但是你们瞧瞧我身边的这几位,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他们有没有我这般好说话可就不一定了啊。”说着,胖子还朝着蚂蚱等人瞥了一眼。
“刘胖子,你少他妈往我们弟兄身上泼脏水,带不带人是你的事。”蚂蚱见刘胖子准备那自己兄弟们当枪使,立马就不痛快了。
“蚂蚱,把人带走。”正当蚂蚱对刘天成不满的时候,孟姐突然发话了。见自己大姐都这样说了,蚂蚱只好无奈地耸了耸肩道:“老头,没法子了,我姐的话我们兄弟得照办,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对着身边的两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两名黑衣人在自己身后的背包里取出了绳子,看样子是想将郑云子和孙国栋先强行绑走。
“不必了,我们师徒二人答应和你们走。”瞧着取出绳子的黑衣人郑云子这时候终于开口了。
“哎~我就说嘛,老人家一看就是明事理的人,相信我,您的选择肯定没错的。”瞧着郑云子答应了和自己等人一同走,刘胖子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
“孟姐,这些人怎么处理?”蚂蚱打量着此时屋里的白林山兄弟和葛二赖夫妇四人问道。
“都用绳子绑起来,把嘴也都堵上,免得我们离开后走漏风声。绑在这屋子里一天两天的饿不死,估计之后会有他们的亲人找他们的。”孟姐再次下了指令。
很快,屋子里的四人便被绑了个结结实实的。
“孟姐,人都绑好了,保证他们自己挣脱不开,咱们可以走了。”蚂蚱对着孟姐道。
“好,我们走。”孟姐打量了一下炕上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四人应了一声道。
“慢着,我有些话要对他们交代一下,你们先去屋子外面等我吧。”就在众人都准备走出屋子的时候,郑云子琢磨了一下开口说道。
“老头儿,有什么要说的现在就在这里说,别耍花样。万一我们出了屋子你悄悄给他们松了绑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这时蚂蚱却又站了出来痞里痞气地对着郑云子道。
“也罢,此事原本也没想瞒着你们。”郑云子像是下了某中决定一般,微微叹了口气起身来到了白林山的边上开口道:“马蹄山的那个洞穴处以后不要再去了,我离开之前会去那里一趟,尽量将那地方处理好。你父亲是村长,不管你们用什么说辞和办法,总之以后不要再让人接触到那个地方了。葛二赖身上的怨魂虽然是来自于那死玉,但如果不是恰巧他们将箱子埋到了那里,那死玉中的怨魂是无法突破死玉封印从而充身换魂的。切记,切记!”说完,也没管白林山那惊讶的神情,郑云子率先移步走出了屋门。
等众人都来到了院子里,郑云子正站在院中等着他们。胖子看着等在院子里的郑云子笑脸上前说道:“前辈,刚刚你说的什么洞穴是怎么回事啊?”谁知道郑云子却并没有搭理胖子的问话,转而绕过胖子对着同样是走过来的沙爷和孟姐道:“我和你们走是没问题,但是走之前你们要先跟我去处理点事情,解决了这里的事后我们再同你们走,如何?”
“不知道老先生要去的可是你刚刚同屋里的小子说的什么洞穴?实在不好意思,不是我们不卖您的这个面子,我们自身的事情也同样很重要,这里的事我们不关心。”沙爷接过了郑云子的话,微微皱眉说道。
“呵呵,不关心嘛,我说的这个洞穴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洞穴。我说的这个洞穴可是有着少说不下十数米的墓道的洞穴,虽然里面有些术法的道道儿,但是我敢保证里面肯定没被如同沙爷这样的同道中人进去过,去是不去你们自己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