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怎么了,方才就见你不大对劲,怎么心神不宁的呢?”从徐府出来,陆绎就一直眉头紧锁。
“我在想,此前我们忽略了一个人。”
“谁呀。”今夏好奇的问道。
“严风。”
“严风?不就是严世蕃身边的那个侍卫。”
“对,没错。”
“当日我领旨遣锦衣卫督责严世蕃问斩之事,查封严府时便没看到他。”
“那会不会是他提前得知了消息,跑了?再不然就是严世蕃那时候还在密谋着什么。”
“你说的这两种情况,前者不太可能,当日皇上是在朝堂之上拟的旨,他一个侍卫不可能得知;后者到是极有可能。”
“严风算得上是严世蕃的得力助手,恐怕没少参与严世蕃的那些勾当吧。会不会又是冲着我们来的。”想到这今夏不禁有些担心,严风也不是个善茬,心狠手辣,虽武功比不上陆绎,但却也能与岑福相提并论,恐怕这些年也替严世蕃除去了不少碍眼的人吧。
“今夏,我先送你回去,你别担心,我稍后就去北镇抚司。”
“嗯,那我明日当值后就去找你。”看着今夏进了家门,陆绎这才转身去了北镇抚司。
“岑福,你去把严风的所有案卷都给我找来,我现在就要看。”
“是,大人。”
岑福也没问,凭他对陆绎的了解,肯定发生了什么事。给陆绎找齐所有卷宗后,又给陆绎泡了杯茶,岑福这才关上门出来,立马就派人去打听严风的下落,
第二天一早,陆绎还未起身,岑福就在外边禀告,“大人,宫里边来人了,说是有圣旨。”陆绎马上起身穿衣,都没来得及洗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锦衣卫佥事陆绎
为人正直,谦逊有礼,多次为朕排忧解难,实乃逸群之才
即今日起,酌升为正三品指挥使
钦此。”
“陆指挥使,接旨吧。”
“臣谢主隆恩。”送走公公后,转身对岑福说。“岑福,现在罗文龙还在诏狱吗?”
“大人,您忘了,此前皇上大赦天下,所有罪犯都被放出去了,连同罗文龙和毛海峰。不过他们之前都在诏狱里受了刑,不死也得褪层皮。大人,可是在担心什么。”
“严风不见了,如今他二人也在外边,我怕他们彼此会联络,会勾结,再节外生枝。”
今夏在六扇门当完值之后,就去北镇抚司找陆绎,果不其然,又被挡在了外边,“什么意思啊,我找你们陆大人,就是陆绎,还劳哥哥禀告一声。”
“你是何人,找陆指挥使做什么。”
“我是六扇门的捕快,自然是有要事要跟你家大人说,这位大哥,就劳烦你禀告一声吧。”
“不行,北镇抚司岂是闲杂人想进就能进的。”
“那这样吧,你进去禀告,我就站这不动行了吧。”今夏说着就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那大哥看了她这模样还挺乖巧,就吩咐后边那人进去禀告了。
没一会儿,岑福就出来了,今夏看见他就远远的打招呼,可是过分的热情呢。“岑福,大人呢?”
“在里边呢,跟我来吧。”今夏蹦蹦跳跳的进了门,这时岑福对着门口当值的锦衣卫说“刚才那位是六扇门的捕快袁今夏,也是陆指挥使未来的夫人,若是以后她来找大人,便不用禀告。”岑福说完就进去了,也没管那几位是什么表情。特别是刚才拦今夏的那位大哥,正懊恼呢,还好大人没看见,否则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岑福说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吃狗粮者了,学着点。)
“大人,怎么样,你有没有查出来什么?”
“你先看看。”说着将一卷宗递给了今夏。
严风,河北邯郸人氏,自小便被养在严府,父母不详,少时练习武功,长大后就跟在严世蕃身边。
今夏看完卷宗后,说:“那如今呢,还没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而且罗文龙和毛海峰也出去了,大人现在担心他们三人是否会勾结。”正当三人说着话,一支箭被射在了外边的柱子上,岑福赶忙出去查看,陆绎与今夏紧随其后。
“大人,与这箭一起的还有一张字条。”岑福说着交给了陆绎。
只见那纸条上写着:陆绎,别来无恙啊,我知晓你在寻我,我会奉陪的。
今夏看过字条后,皱了皱眉头后,说“大人,这个应该是严风的手笔吧,这是在挑衅我们吗?”
“不管他是出于何意,我们都不可掉以轻心,岑福,你立即去查。”
“是,大人。”
陆绎抬头看了看天空,往后的日子啊注定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