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的空气渐渐地凝固了,赛歌掏出火折子,在密室中寻找了一番,除了井壁上的的出口之外并未发现密道,但却发现了密室之中竟然有两口缸,那缸中装满了灯油。
在缸的外面伸出一条灯捻,她将两盏灯点亮之后,回到姚圣的身旁,望着愁眉不展的姚圣和无精打采的喵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里面的气氛太过于沉闷了,她好心的想要打破这种低迷的气氛
“对了,圣哥哥,我一直很好奇,我爷爷在上面给了你什么东西呢?”
虽然赛歌这句话只是为了缓解气氛,却提醒了姚圣,他立刻想到老人临行前给自己的那件黑色的物品,于是赶忙将其拿了出来,凑在灯下,不禁大为吃惊:竟然是一颗金光闪闪的发簪,发簪上红玛瑙,绿翡翠,钻石等一颗颗星罗棋布的镶嵌在上面,富贵夺目耀人。伴随旁边的还有一个用金黄锦绣书写的圣旨。
林立看完圣旨,不禁感慨的惋惜的摇摇头,叹息道:“真是孽恋啊。”
赛歌好奇的踮起脚尖往圣旨上望去,只见上面写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会有时,此恨绵绵无绝期。”她穿着红色的长袍,在阳光下,倾国倾城。她舞动长袖,那从长发间泄下的芳香缠绕着眼角淡淡的忧伤,这就是朕迷恋一生的女子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是朕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感觉。在吾女咸宜的婚礼上,她举止优雅,精通音律,性格婉顺,如同羞花一般,外美而内雅。吾儿李瑁对她一见钟情,于是吾妃便要求下诏册立她为青王妃。谁知从此以后,她便走进朕的生活,也为她带去了一场灾难。
五载,她与吾儿相爱倍加,可吾妃的离世让吾彻夜无眠,吾总可以梦见她那迷人的微笑。
无奈之下,吾娶了她。起初她不展笑颜,只是遵循宫廷体制,不过问朝政,不插手权争。她依旧妩媚温顺,善奏琵琶,遇事淡然一笑。
正是她过人的安静,让朕犹是喜爱。吾亲谱《霓裳羽衣曲》,并为她戴上宝石金簪,吾对着后宫佳丽赞道“朕得贵妃,如得至宝也。
”那次,吾第一次看见她美丽的微笑,为了她这美丽的微笑,吾花尽心思,吾与她下棋对峙,“雪花女”则是她最爱的鹦鹉,能仿人语。
每当看见她与“雪花女”对话时那唯美的面容,我便再也无法自拔,对其倍加疼爱。渐渐她也对吾有所改变,会主动服侍朕。
但有一次,她峙宠骄纵,被朕遣回娘家,可是,身边一但没了她的影子,吾便寝室难安,此时朕才知道不能没有她。将她召回之后,朕便对她更加疼爱。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妃子爱吃荔枝,每每荔枝产出,朕便命人进贡。
朕依旧记得,她拿着荔枝把玩了许多,很舍不得吃下的样子,她开心的样子,让朕也舒心一笑。
可安史之乱逼死了她,那是朕永远也忘不了的场景,她对着朕微笑,那倾城的笑容在朕眼里却尽是凄凉。朕只有赐死于她,才能平息众怒。作为牺牲品,她只是安静的接受,而吾却无能为力。
朕将金簪,随身携带,想她的时候,就将金簪拿出来轻轻抚摸,直到泪水渐渐模糊了朕的眼睛。
朕的身边再也没有了她的微笑、她的歌声……一切都没了。“霓裳一曲千峰上,舞破中原始下来”朕的眼前仿佛还能看见她对吾笑。“华清笙歌霓裳醉,贵妃把酒露浓笑”若能再见到她的笑,就算倾朕所有,也无悔,朕不能没有她。
听闻地下世界有个梦幻岛,葬于此的人,身体里消散的魂魄有机会孕育而生,于是朕在地底世界的梦幻岛上为她修建了这陵墓,并将黑暗之塔陪葬,并将剿灭的数百万叛军全部坑杀在此为爱妃陪葬。因为死的人太多,鬼气盎然,后来人们称这个地方为:幽冥鬼地
赛歌看完圣旨之后眼圈微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几圈之后,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悲情的说道:“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太感人了,我要是能遇见这等爱我的男人,就是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姚圣尴尬的莞尔一笑,打趣的说道:“赛姑娘,你要是遇见了这样的男人,估计你也不愿意去死了,哈哈。
我们再仔细找一下。如果照圣旨里的来说,这里既然是杨贵妃的陵墓,那么入口开启的机关应该就在附近,这是我们能否出去的一线生机啊”。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仨儿摸索了密室里的各个角落,敲打着每一块墙砖,甚至连地面的缝隙都不放过,如此这样重复探索了三四次之后,稍作休息,再次不甘心的探寻起来,直到耗尽最后一丝耐心与希望之后,他们失望疲惫的无力做到地上,这间密室,除了这装满灯油的两个大缸以外,居然什么都没有。
刚开始他们俩儿还能相互之间加油打气聊聊家常,可是时间久了之后就不约而同的相互沉默了下来,无聊,寂静,沉默,死亡,这些消极的情绪一直在折磨着他们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受够了,受够了,要死就TMD的赶快来,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折磨,我受够了,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姚圣在长久的寂静等待之后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任凭赛歌和喵喵拉也拉不住,只见他冲向那装满灯油的两个大缸,冲着那两个大缸发泄般的猛踢,大缸上面渐渐地出现裂痕龟裂开来。
赛歌见状像惊吓的小鹿一般,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尔后急忙冲到姚圣的身旁往后拉,喵喵在用力扯,但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龟裂开来的缸壁再也承受不住猛烈的打击,四分五裂。煤油失控似得从缸内倾泻而出,煤油瞬间就铺满了大半个密室。
然而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因为他们发现当初因为照明而点燃的灯捻已经将倾泻而出的煤油引燃,从两口残破的缸内流出的煤油还在往外延伸,他们不断地后退,直到退到角落他们才惊恐的发现已经无路可退。
“难道我们今天就要命丧在这火海之中了吗,我还没娶媳妇儿呢?”喵喵掩面哭泣的说道。
“这一切都将要结束了吗?我还没有好好感受这穿越而来的世界的精彩。”姚圣惨笑道。
“爷爷,我来见你来了”,赛歌淡然的心想。
流出的煤油终于延伸到他们的脚下最后一寸地方,火海中,火光摇曳,姚圣与赛歌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当然二人中间夹了一个喵喵,闭上眼睛,等待着大火烧身的那一刻,然而,在他们恐惧的喘气声中,大火一直没有烧在他们身上,就这样等待片刻之后,他们不安的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地板在吸收这里的煤油,火焰越烧越小,说明越来越多的煤油漏到了地板下,这地板下是空的。直到最后一丝火焰的熄灭。
大火烧过的密室灰不溜秋,空气中残留着刺鼻的烟味,刺激的他们不住地流泪咳嗽。
他们在大火烧过的密室里再次搜寻起来,终于在破裂的煤油缸下发现了一个火焰牡丹的图案,而盛开的牡丹中央,莲蓬处,有一个发簪大小的凹槽。”
林立小心翼翼的将金簪放入那个凹槽之中,只觉得手上的金簪像受到了某种吸力一样被凹槽了进去,片刻之后,耳边传来了一阵齿轮转动的“吱吱”声,随着那声音的扩大,眼前的墙壁开始颤动了起来,脚下也开始了震动,密室的地板下的岩石缓缓移动开始
“轰隆”一声,眼前的地板忽然向一边猛抽了过去,竟然是一扇石门,石门闪向一边,那支金簪也被弹了出来。
“果然还有密道,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设计,这唐玄宗,果然好手段,如果没有这金簪,看来我们这些闯入者,非死在这里不可。”姚圣情不自禁的说道。然后回身轻轻扶起赛歌说:“咱们快点离开这里。”
石门后面后面是一条人工打造出来的隧道,呈方形,宽丈许,隧道两旁每隔一丈便有一盏灯,台上有火把,林立掏出火折子点亮灯,两人小心翼翼的缓慢前行,走出三十米有余忽然隧道在眼前拦腰折断。
隧道的前面竟然是一处悬崖,只见悬崖右侧有一处美轮美奂,精致盎然的石桥横跨在悬崖两端,石桥上,有一把做工精良的古琴,通体黑色,却有着白色晶莹的琴弦。再看古琴前方的石桥已经从中间断开,断裂的碎片静静的毫无章法的漂浮在石桥两侧,根本无法利用石桥越过眼前这座悬崖,林立取下灯台上的火把向下望去,悬崖下面漆黑一片深不见底,刚刚脱离了险境的他们此时再次遇到了麻烦,该何去何从呢?
不过有了刚刚的经验姚圣拿出金簪放在石桥上的牡丹图案凹槽处,林立低下头,将火把移至眼前,观察着桥壁,在那桥壁上书写着“断桥”二字。
喵喵凝视着这两个字,不禁长吸一口气,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惊讶来。
“喵喵,你在看什么?”赛歌望着出神的喵喵问道。
“这是………这是《白蛇传》里的断桥。”喵喵平静的说道,但是语气中依旧掩饰不住敬畏之意。
“喵喵,什么是《白蛇传》啊。”赛歌不无好奇的问道。
“白素贞是修炼千年的蛇妖,一心修炼只为成仙。前往宝芝堂学徒的书生许仙,遇到大胡子刀客八两。两人误入人妖仙三界之间的“半步多”,与急于积累功德成仙的白素贞、小青姐妹和捉妖和尚法海不期而遇。
在人妖仙混杂、处处是陷阱的“半步多”,白蛇和许仙在彼此舍命相助中,互生情愫。只是当时身为蛇妖的白素贞,还不能理解情为何物。而法海只分人妖,不辨善恶,执意妄为,遭受天雷之谴,被上天收回法眼,盲了双眼。白素贞历经艰辛送许仙回人间,法海变作白素贞骗许仙回头,并使他忘了“半步多”的一切,忘了心中所爱白素贞。
白素贞千年的修行,使她比人间的女子更美,只是没有眼泪。只要集齐眼泪,她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神仙。受观音菩萨指点,白素贞为了成仙来到人间,收集人间的代表“生老病死爱恨离别”的八滴晶莹眼泪。许仙在西湖断桥遇到一场急雨,与白素贞再度重逢,留下借伞还伞的情缘。白素贞陆续收齐七滴眼泪。这七滴眼泪,每滴眼泪背后都有一个人间至情至爱的故事。它们风吹不散,水流不融,分别应在“生老病死恨离别”之上。白素贞距离成仙已是咫尺,可她却变得更加向往人间。白素贞不能斩断情根,愈陷愈深,最终嫁与许仙为妻,并怀上孩子。屡遭天谴。
法海以斩妖除魔为名,一直要拆散许仙和白素贞,最终利用自己徒弟十天使诈,设计逼迫白素贞现出蛇形,吓死了许仙。白素贞为救许仙盗来仙草,而法海趁机劫走许仙。白素贞盗来灵芝仙草,回来却不见了许仙。她跪上金山寺求法海放了许仙,哀求不成,最终水漫金山。法海将许仙掠到心境台,让他在心镜中看到白素贞的蛇身。许仙坦然处之,要定了素贞。法海被心魔所困,忘情绝义,想成佛,却成了魔。
白素贞产子,许仙摆脱了法海,与妻子相聚。孩子百日时,成魔的法海故伎重演,变作许仙骗避难的白素贞回头。白素贞在劫难逃,可是她不认为爱许仙是错,自愿走进雷峰塔。诀别前,流下她第一滴也是最后一滴眼泪。她爱许仙一生,这滴眼泪应在“爱”上。白素贞被镇于雷峰塔下,除非雷峰塔倒,断桥复合如初。许仙上山进寺,自愿剃度,只为法海一句“雷峰塔百步之内,非出家人不得擅入”。许仙向法海要求每日扫雷峰塔,法海不依。可法海起身后却痛苦异常,他踉跄地站起身,退了三步,一回头,须发皆白,瞬间变老。许仙为了一生一世厮守的承诺,每日扫塔,和娘子一个塔里一个塔外。每有下雨、烈日,白素贞用法术打开那把定情的油伞为许仙遮蔽。一直到许仙老去,油伞残破……
七百年后,雷峰塔轰然倒塌……然而断桥却依旧断壁残垣,等待着有缘人的复合如初!”喵喵认真的回答道‘
“那我们如何才能使断桥复合如初呢?是不是找来一些石料将它重新修砌好?”
“这座断桥不是一般的桥,任何刀剑法术水火雷电在它面前都是徒劳。只有最美妙精准的乐声才能感动它。曾经有无数的乐师想要感动这座断桥,可是没用。”喵喵叹息道。然后用充满希望与鼓励的眼神望向赛歌,那眼神似乎想告诉她:赛姑娘,你可以上到琴旁边试一试。”
“我可以吗?我和爷爷生活在一起,我的情感好像没有那么丰富,我好像不能弹奏出使断桥感动的乐章吧?”蝶舞一边朝古琴走去,一边自言自语道。
“当赛歌在琴前坐下来,用如白玉雕刻的手指波动白色晶莹的琴弦时,我看到无数的绿色闪光蝴蝶从琴弦上不断地飞出来,飞出来。那些乐声竟然凝结成蝴蝶的样子纷飞在空气里面。我沉沦在琴声中无法自拔,那些早就沉淀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又全部翻涌上来,如同白色的樱花瓣一瞬间就飞遍了回忆的四壁。释在我眉毛上的亲吻。
姚圣的思绪也开始跟着琴声陷入了回忆之中,他想起原先女友雯雯深夜煮了一碗鸡蛋面等着他归来,劳累了一天的自己虽然很饿,但看见憔悴的女友怎么也咽不下,于是把蛋夹给女友,女友看见劳累的自己又怎能忍心吃下,就这样他们互相体贴相互谦让,慢慢发现这样不会有结果,于是把蛋分成两半,把各自的那份夹地对方,在昏暗的灯光中,把彼此的心装满爱情。
姚圣回想起那时候,每天晚饭后,他们都会去公园散步,而她很娇气,每天走几步就会嘟嘴“背我”,他也不是每次都愿意,有时候假装蹲下来,等她准备上来了,就忽然窜出来,她就在后面追打。
后来分手后,他偶尔也会一个来公园走一走,
女友嫁给别人前一天,她问他:“还有什么心愿吗?”
姚圣流着泪着说:“我想再背你一次。”
悲伤的情绪将姚圣的思绪拉回现实中,此刻赛歌早已弹完琴,正在可怜兮兮的看着姚圣,断桥依然断壁残垣,显然,赛歌,她失败了。
“没关系,你已经努力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林立走到蝶舞的身前,擦干她脸上梨花带雨的泪珠,安慰的说道。
林立坐在古琴前,深吸两口气,长长的呼出来。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成败就在此一举。安抚好紧张的心情,琴声铮铮作响,极有韵律
蝶舞静静的坐在林立的身旁,安静的听着美妙的琴声,琴声一起一伏,四根弦扫起来的时候,仿佛听到了****的来临,风夹着雨势,冰雹般的雨点打在江面上,打在船舷上,打在铜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把人的心紧紧抓住,揪的人喘不上气,心脏都跟着疼起来。就在觉得快受不了的时候,突然琴声缓了下来,接着是细细的琴弦被轻轻捻拨着,有如一个未出嫁的小姐,躺在红色的衾被内,同自己的丫鬟悄悄说着贴己的话,声音羞涩,低沉而柔和。床帐外挂着红色的纱帘,屋子的正中央正燃着一炉熏香,香烟袅袅升起,屋子变得模糊起来。琴弦被摇指和捻交叉弹奏着,一会儿疾风暴雨,一会儿又和风细雨,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珠子便交替着打在盘子上,敲得人心里紧一下松一下的。一会儿,曲子变得婉转起来,一只黄莺在枝头歌唱,声音清脆,悦耳动听,人也跟着变得轻快活泼了。刚刚舒了口气,声音又变得艰涩,慢慢地凝结在那里,如同冰下的流水受到了阻隔,欲过不能,堆积在那里,水势越积越高。整个江面和心也跟着静止在那里,忘情之处,忘了鼓掌、忘了欢呼,人傻傻地坐着。慢慢地,缓过神来,以为曲声终止了,突然,“砰”的一声,吓了人一跳,积聚的水冲破了阻隔,一只受过训练而又严阵以待的金戈铁马杀了出来,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喊杀冲天,放下的心又再次被悬到了嗓眼,狂乱地跳动着。霎时又鸣枪收兵,偃旗息鼓,四周静悄悄的,恍惚中觉得从来不曾发生过战争,是自己的错觉,只有冰冷的月光无声地照在宽阔的江面上。
蝶舞听的忘了情,仿佛又回到了爷爷将我领回山洞的时候,。那时候我从囚困的地方逃跑出来,像是个小乞丐,爷爷见到我的时候我手里抓着半块冷馒头,被一群野狗围着。那时我虽然已经被野狗咬得遍体鳞伤却依旧不肯放下手中的馒头,爷爷帮我驱赶了那群野狗,我扭身便走。将那块冷馒头送给一个生了病的小女孩,虽然自己也是饥肠辘辘却依旧因为自己有着一副侠义心肠而自豪,后来爷爷便将我领回了山洞。
没事的时候,自己就喜欢爬上郁郁葱葱的山顶,找块可以容身的岩石坐下,静静的看着蜿蜒的溪流伸向远方,初夏雨后,空气薄凉,张开手臂,拢了满袖的风。去想想无关紧要的事情,去想想风,耳边风响,或轻柔,或躁动,每一根扬起的发丝都唱着动荡不安的青春。夜晚,湛蓝的天上托着密密的星辰,星光下一位淘气的女孩,,腰挎竹篓,爷爷手持木杆,在稻香田,在路边溪流,在湖边,自己的身影像一位精灵,穿梭在青山绿水间,收获后的爽朗笑声,震散了迷茫星夜封锁起的重愁,惹起水面阵阵附和的涟漪。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群山环绕,世外桃源。在这个落英缤纷的山村,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村头泉水池里,帮爷爷挑满两缸水,然后上山砍柴或打猎,闲暇时,在半山腰的草地上,自己总是随手把狗尾巴草插在太阳上面,万道光芒蓬松着秀发的波澜,我闻着芬芳跋涉着无限远,只为看清,大自然秀美的容颜。夜晚,自己总是不小心把倩影靠在月亮上面,万顷月光舞动着自然优美的梦幻,就在这一刻,好像自己与山村互为一天地,共同长醉于历史的酒杯里。
然而这样幸福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御鬼宗的人顺着蛛丝马迹想找到爷爷,一想到爷爷的死去。”每当想到这里,赛歌就悲伤地不能自己,梨花带雨的哭泣了起来,忽然感到一双充满力量的大手将自己拥入温暖的怀抱里,赛歌抬头看去,只见姚圣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自己的身边,而断桥已经复合如初,此刻,他们相拥站在断桥上,喵喵仍然挤在二人中间,但这并不影响二人,凭栏而望,这美妙而又温馨的画面,刹那既又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