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率领二万人马全面急行,数个时辰就已达百里,而张辽及陈宫所部,在侧翼飞速掩行。典韦在得吕布行军后,也不甘落后,领全部兵马连夜拔营。曹彰受曹操之命,领麾下二万兵马来助,并听命于典韦。
袁绍军张合及高顺部,兵分两路,全线前进。虽然他们对袁绍已忠诚大降,但对于军人的使命,他们依然存在,令出山倒。
龙星、吉娜、黄月英、孔明一行,在后军中随部前进。龙星对马背上的孔明道:“孔明,你说说这袁公会有什么大动作?”
“那袁大头,肯定会愤怒异常,调兵全面突击,以求在最短时间内,挽回败局,重振士气。”黄月英急不可奈地道。
“我同意月英所说的。但是冲动往往失智,易造成更大失败。何况曹公非袁公所能比,调兵遣将,颇有一手。否则,何以极少兵力,在虎牢关之后,快速发家,控有五六城之多。”孔明勒马缓行而道。
“嗯!说不定,曹公已派出大将压阵,正在行进之中。”龙星又担心起来。“龙哥哥,我们老是帮袁公,可他总把我们放到后军,根本就是不信任我们的。又何必去再帮他呢?”吉娜抱怨道。
龙星安抚道:“没办法,谁叫这场战乱与我有莫大相关,而且欲统一战乱,当然是以汉献帝为主,联合诸侯,剿去不服者,为最快捷。然,此计划必须保证北平不受袭扰,袁公自然成了屏障,所以我必定要尽全力助袁公。”
“唉……龙哥哥,你那一套理由,都不说了多少遍了,可袁绍又哪里会明白你的苦心呢?再说不算知道了,他也未必就能支持,你所谓的一统计划。现在时局大乱,有实力诸侯,都有问鼎天下之机会,身为河北霸占一方诸侯的袁绍,又何以会没有此种想法呢?难道就因为他曾是四世三公之后吗?”黄月英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
“这……”龙星也不知道要如何辩答。吉娜又道:“龙哥哥,与其帮他不行,不如我们帮曹公得了,让他一统天下……”
“不行!绝对不行!”龙星义正辞言拒绝。“曹董术乃星辰宗所控,怎么样都不能助他们统一天下的。我们还是帮袁绍打完这场官渡战役再说,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
“龙兄,你真是太能忍了,但愿袁公能及早醒悟,再将我们一行调到身边,亲历战事,以挽颓势。”孔明仰天慨叹。
一夜的急行,吕布和张辽所部已穿行数百里,到达了张合和高顺所部的各自扎营地我十里处。
“张将军,如今敌军正处于酣睡之中,不如我们趁势偷袭,一举歼灭他们。”陈宫站于张辽身旁言道。张辽眺望了下远方,挥手派出一名侦骑。“陈大人,敌军虚实未知,不能急于行动。而且,我军一夜急行,需抓紧时间休息,以期调整士气,待攻击之时。”
“那就先如张将军所说,但我们是否应派一人,前往与吕布将军联络?”陈宫又道。张辽点头以示同意,挥手又派出一侦骑。
吕布的急行军已劳累不堪,部分兵士已经坐倒于地,准备躺下休息。吕布仰望天空某处的一颗星辰,片刻后深隧的眼珠闪动,下令道:“全军休息一个时辰,侦骑营全线探察敌情。”
张合与高顺各自相距二十里处下寨,但以侦骑相联络,以防不测之时。双方将军,都未能睡的踏实。
高顺已从高览处得知,曹操前锋将领之典韦与程昱,绝非平庸之士,须慎防慎防之。于是,他在扎营的五里之外,布有明暗双哨,监探四周动静。张合所部,也采取同样布置。
典韦、程昱、曹彰所部将近三万人,没有急行,而是以比平时行军稍快速度,向吕布军靠拢。
“典将军,我自度袁绍新派之将,必从被我们所败之高览口中,得知我们一些情况,需多加防范,且我军不宜使用上次的反伏击之战术。”程昱双手拱道。
典韦点头同意,将目光移向站至一旁的黄须将军。“曹将军,你认为我军应当如何行进?”曹彰手捏黄须,轻道:“典将军,我奉父亲之命前来相助,一切听从您的安排,不须事事问我,只消给我命令行军即可。”
“曹将军,你这是哪里话。前锋之战,让你弟受此重伤,我真是过意不去,请万分见谅。”典韦双手拱起,深躬赔礼。
曹彰大笑道:“典将军,你是我父亲身边的贴身护卫,勇武过人,而程大人更是我父亲得意之谋士,由你们作出之行军决策,必是对我军最我有利的。至于我兄,你们不必挂怀。领兵打仗,难免有受伤的时候……”
曹彰的一番话,说的典韦和程昱心里万分爽快,却又更觉得过意不去,于是道:“曹公对我们如此恩重和信任,只能以尽我最大忠诚报效了。”程昱和典韦双双面曹军大营而跪。
“典将军,程大人,你们心意,父亲早已知晓,我们还是快些行军,拿下首战吧!”曹彰边扶起典韦与程昱边道。
典韦起身,立即下令,“我军向北纡绕而行,争取在吕布将军发起总攻之时,从背后偷袭敌军。”典韦按程昱所提之建议,全面出兵。
“龙哥哥,最近几天,很是奇怪,天空中总有一颗星辰,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就向在向地面某人作出指示般。”吉娜又在观望天空。
“嗯!我也有所察觉,但一时也想不明白是何原因,不如我们问问孔明,他在这方面造诣极深,定有独到之见解。”龙星道。
“龙兄,你不必找我了,我早就想找机会和你说了。”孔明笑着手拉黄月英,从背后走来。
“那你就快说说。”龙星急切道。孔明没有说话,手遥指西南面。龙星循向望去,以心感应了片刻,一股警觉之感凝然而生。“难道又是星辰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