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一周的假期我什么地方都没去玩,找了份校内跑腿兼职做了起来,没想到假期待在学校的学生还是蛮多的,大部分都点了外卖,偶尔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结伴出去吃饭,我时常一个人出去吃饭,买菜回去,开学的时候,张旭买了一个小锅,功率不是特别高,还能用,我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来到外面的集市上买了4块钱猪肉,6块钱青菜,两颗鸡蛋,做了两菜一汤,一个番茄鸡蛋汤,猪肉炒菜心,白勺菜心,我就这饭堂买的白米饭,吃了两大碗,连同锅与碗我都洗刷得干干净净,返回床上的我想着要不要看书,躺着的我慢慢就玩起了手机。刷了好久的短视频让我特别犯困,其实这东西怎么说呢?我觉得单纯是消磨我自己的时间罢了,不想与谁联系,也不想走动,就算现在睡觉也不是时候,就几秒接着几秒的刷视频,不久就睡着了,还是犯困得狠,大量得视频信息让我的大脑接收的有点猝不及防,直到黄昏的时候我才醒过来,头昏脑涨的,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起身来到阳台,外面的晚霞美得好不真实,背后得宿舍内,乌漆嘛黑得,我站在中间,向前一步就能得到美丽得霞光一样,但是终究要回去宿舍内,面对黑漆漆得一切,从没有过得落寞感涌上心头,我好像哭啊,但我没有伤心得哭泣点,好像小时候经常得哭泣让我现在啊,只得默默去忍受这些,我搬了椅子,就靠着墙壁,看着霞光,点上一根烟抽,直到慢慢慢慢霞光褪去,我颤颤巍巍地收起椅子,回到了宿舍里面,之前看过网上地评论,最落寞地心情于下午夕阳即将落下,而我刚刚醒来,面对空荡荡地一切,假如我很有钱有什么用,我仍然不能抵挡此刻地孤独,假如我灵魂很高尚又如何,一样抵御不了此时地落寞,假如我有人陪着呢,没有这个假如,我终将独自忍受孤独,即使能抵挡住此刻地孤独,下一秒地孤独也是尾随而至,并没有给我喘息地时间。
大学地生活并没我想得那么美好,我可能读了给假大学,每天早早要起身去课室上课,然而我总是鄙夷老师说得这些知识,有时候觉得就是从书中照搬照抄得嘛,有时候又觉得这些东西非常过时,于是我开始翘课了,当我坚定了这个想法之后,第二天我便开始翘课,用尽所有办法补签,其实好多人都是早早就去上课,但不久又会拿起手机开始玩游戏,刷视频,我也时常鄙夷他们,他们也鄙夷我这种翘课行为,一开始是向老师举报,我知道得时候也是很无语,我翘我得课程,其实并没有阻碍到你任何事情呀,无缘无故得举报我,这种平白无故得“恶意”我理解为,他们有些人不敢翘课,但又看不得别人翘课,所以便心生恶意,于是我向这个规则妥协,开始请假……
至于逃掉这些课程,并不是为了去看书什么得,我只是睡觉,经常睡到中午舍友回来了才起身洗漱吃饭,但有时经常会被张旭说教,一开始是回应着我这些想法,等于是跟这个规则抗衡,但大多他都理解为我得惰性使然,压根我也分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得惰性使然,但我始终告诉自己,都已经从那么多年得规规矩矩走出来了,现在得我,要想谈恋爱,就谈,要想找女孩子睡觉,就找,要想翘课,我就翘,要想飞,我就飞,飞到蓝天之上,看着渺小得世界,然后死不死掉也无所谓了,后来索性也就不怎么说这个话题了,只得撒撒娇,借助生病之理由来博博他得同情心,我打心里也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吧。
在第三周,迫于无奈,也如我所愿,我妥协了,老师一个警告甩在我得脸上,乖乖地在办公室写了一份报告,我飞不动了,被打下来地时候,翅膀都断成几块了,妥协吧,向无奈地生活妥协,就“开开心心”地跟着张旭去上课了,但是这节课蛮有意思地,是教导国际贸易术语地课程,有趣地不是课程,而是老师,一节课四十五分钟,两节课九十分钟,他讲解关于这门专业地时间可能只有三十分钟不到,一开始就着我来讲,
“稀客呀!这位是大千同学吧!”老师一进到课室站到讲台的时候,正准备说些什么,眼光撇到我的时候,索性闭口刚刚要说的话题,来到我的身边,一边说一边捏了一下我的肩膀。
“不敢不敢!”我低头回应着,好不自在,全班的目光一致的看着我,连同老师继续发问。
“是身体不舒服嘛,这么久没来上课!”那关切的眼神让我相信这不是嘲讽,对的!这不是嘲讽。
“我,心态不好,现在调整过来了,以后会如期上课的。”我诚恳地回答,看着老师重重的点头。
罗老师盯着我看了一会,我尝试着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出些什么,无奈,看不到什么,年龄稍微长一点的人,眼睛里面的深邃,也不是我这给毛头小屁孩能够揣摩的。
他结束了我的话题,跟我们讲述了故事,贸易的故事,说起他之前认识的而一些贸易伙伴,贸易对象,评价的词语很是犀利,奸诈狡猾,这就是他对一个基本商人的评价,大都有人不屑的语气回应他这种评价,更多的罗老师并不在意,只是笑了一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