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全是血,却没看到有尸体。”兔臻仔细的观察着。
“看这血迹都干了,味道却还这么大,看来是杀人当天就封闭了这房子。”
“这么说来,鹰尚书应该没来这才对。你看,这门的灰尘都积满了,人不可能是这几天杀的。”兔臻指了指门孔的灰尘。
“我们去另外几间房看看。”蛇少卿又推开一间房门,意外的发现房间的东西摆放很整齐,也没有乱七八糟的血迹异味。但也能看出房子许久无人居住了。
“这个是不是说明人没死这屋里?”兔臻转了两圈后得出结论,接着又往另一个房间去,这个房间东西摆放也很整齐,但在房里的桌子上和旁边的墙上有一道溅起的血迹。桌子上还有发霉的半杯水。
“看来这个房间的主人也遇害了。”
“哎呀,你们快出来吧,太吓人了,我们要不去猴司令那边看看吧。”猪太史吓得扒着外面的门不敢进。
此时猴司令和羊县令已经逛到厨房去了,简直是惨不忍睹,整个厨房都是飞溅样的血迹,地上还有一大摊拖动的血迹。
“这该不会是灭门惨案吧?”
“难怪一路上问起乌府,人人都躲得远远的。”羊县令他们看了几间房间,血迹从游廊一路到厨房都没断过,凶手简直是丧心病狂!
“哎呀,我们还是别过去了,就在外面等猴司令他们吧。”猪太史定在了血迹前面,本以为羊县令这边会好点,哪知道他拉着兔臻刚走到了游廊的一半路就后悔了,比起游廊上这只多不少横七竖八的血迹,刚才那边的房子好像也不怎么可怕了!
“老猪,快过来。”兔臻和蛇少卿已经越过血迹走在前面了,他回头看到落后的猪太史喊道。
“我……我”猪太史看了看前面的血迹不敢前行,兔臻摇摇头和蛇少卿直接进了其中一间房,猪太史看了看阴风阵阵的四周,吓得赶紧追着兔臻他们去。
“你们来了。”羊县令回过头看到兔臻他们。
“这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不知道乌府得罪了什么人。”猴司令说着揭开了厨房桌子上盖着的药罐子,一道黄色的光照出来。
“这是什么呀?”兔臻和蛇少卿凑过来,小小的药罐子里面躺着一颗闪闪发光的珠子。猴司令把它拿起来,光芒消失了,就是一个铁球。
“珠子?铁珠?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杀的?”羊县令看了又看,这珠子小小一颗,全身光溜溜的,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又拿起那个药罐子看了看。
“为什么把珠子放药罐呢?而且还把药罐的眼全堵上了。”羊县令拿出堵着药罐眼的黑布翻开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就是普通的黑色布料。
“那这乌府的尸体又到哪去了?”猴司令一脸狐疑。
“这跟鹰尚书又有什么关系呢?”猴司令发出了灵魂拷问,种种谜团让蛇少卿他们感到十分迷茫。
“先把珠子带走,我们再看看其他房间吧。”蛇少卿回头走在前面,猪太史这次不敢走在最后面,就插在蛇少卿和兔臻中间。后面还有几间房子应该是下人们住的,无一例外,除了血迹什么也没发现。
蛇少卿他们又走到了最后的庭院,庭院里还有一个厢房,院里种着几棵树,一张石桌几张石凳,十分简陋,厢房挺宽阔的,左边墙边挂着两幅字画,字画下一个小木几,木几上一个燃尽的油灯、笔墨和几张白纸,房里还有两个青花瓷,厢房中间摆放着方桌木凳,方桌一米远的两边是黄色的帘子,帘子后面是雕花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张木床。
兔臻拿起木几上的纸看了看就是几张普通白纸。一时之间不知从哪开始探索!
“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猴司令感到陷入了僵局。
“我们来捋一捋目前的线索吧。”蛇少卿拿过兔臻手中的白纸,兔臻食指与中指并拢一指,一道光在他指尖流淌,他轻轻往砚台点了点,出来了一点水,兔臻拿起桌上的墨锭帮着磨墨。蛇少卿拿毛笔一沾,在纸上写了鹰尚书、乌府、灭门、尸体、珠子。
“首先店小二看到鹰尚书跟他的手下也就是那只鸟说了“乌府”,于是我们被引导到了这里,路上问起路人,几乎每个人都隐晦不说,说明大家还是知道一点东西的,只是不敢说。”
蛇少卿顿了顿,把鹰尚书和乌府几个字分别画圈圈了起来。
“可是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座宅子发生惨案之后应该很长一段时间并没有人进来过,所以鹰尚书根本没来过这里。所以他那一天半的行程根本不包括乌府。”蛇少卿坚定得说。
“等等”猴司令突然想到什么,几人同时看向他。
“鹰尚书是跟那只鸟说“乌府”,会不会鹰尚书没来,那只鸟来过?”
“嗯,有这个可能,但是即使那天那只鸟来过,那它来干什么?乌府的人早就死了,鸟过来又有什么用?”
“难道是为了它?”猴司令拿出刚刚得到的那颗珠子。
“如果真是为了它,那可能乌府被灭门,也是因为这颗珠子。”蛇少卿眼神锋利无比。
“那我们现在只能先查这颗珠子了,而且不能对外透露在我们手中,无论是鹰尚书为这颗珠子而来又或者乌府被灭门,带着这珠子都挺危险的。”兔臻眉头紧蹙道。
“那我们可以出去了吗?”猪太史对这个地方实在是害怕极了,恨不得立马施法回到客房。
“这样吧,老猪和羊县令去外面尽量低调的打听下乌府之前是什么情况,都和什么人打交道,这么大一宅子,没出事之前应当很风光。”兔臻一讲完,猪太史立马拉着羊县令身型一闪,人就出现在一条小巷里。
羊县令因为被拉得突然,脚刚落到小巷的地上时差点崴到脚。
“哎,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吓我一跳”羊县令堪堪站住脚。
“那地方太吓人,我才不想在那里待着呢。你看这外面多好,空气清新还有一堆活人。”猪太史指着巷子转角处的人来人往道。
“那我们去问一下乌府之前的情况吧。”羊县令说着便往人群去,猪太史不情愿的挪着脚步慢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