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瓜出发去找红叶之后,少年们就开始着手烹饪一天忙碌奔波后的晚餐了。
“锤锤,你对吃的最有研究。你指挥大家处理鹿肉吧。”娲说道。
“我们得先做一个烤架。”
锤锤叫上几个人去砍了一些木材,加上造庇护所剩余的,做了两个三脚架,支在篝火两边。而后用一根削尖的粗树枝刺穿鹿身,架在火上。
锤锤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皮包,取出了一把花椒。
少年们见了,嘲笑道:“逃命你还带上香料。”
锤锤不屑地回应道:“不想吃拉倒。
“你们看好火,注意给鹿肉翻身。”说完,锤锤走到一边,用两块石头吧花椒碾碎后,摘来一片大树叶包起来。
“要是有盐就更完美了。”锤锤走回篝火旁对少年们说。
“到羊氏部落可以用小瓜弄回来的干肉换。”大河说。
“糖也行啊,明天一定要想办法捅来点蜂蜜。”
少年们除了几个人在篝火旁悠哉地添火翻肉,其他人零散地坐着,呆呆地看着天空由红白变成黄昏,再变成灰暗。
“奻、小鱼,跑快。跟紧细犬,我们的唯一优势就是不会迷路。”
“像小瓜那个样子森林里乱跑能跑到地方吗?”奻问。
“你是不了解小瓜吗?”小鱼反问。
“你俩肯定是不慌了,跳草裙舞的是我。”
“要是姊把玩笑当真,我会陪着你的,红叶。”
“跑快吧,多说无益。”
当红叶一行人气喘吁吁地看到跑近火光的时候,发现包括小瓜和?在内的少年们正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注视着他们,不知是不是错觉,红叶感觉少年们脸上还带着红晕。
少年们已经做好了支架,把整头鹿架在了火上烧烤。媱和锤锤正在添火,稷子、小明、大河等几个人正在控制鹿身翻转,避免烤焦,而小瓜和?俩人正面对着面蹲坐在地上整理一条条的蒿草,显然显然是在制作草裙。
草裙才刚刚开始制作,显然他俩也没先到几步。奻看到她姊在教小瓜草裙的制作方法,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蒿草的数量和俩人的动作,显然是手把手地教,最终会做出完整的两条草裙。姊,你好狠,见色忘娣的家伙。
“幸好只用跳半支舞,不然亏大发了。”红叶转头对着奻说。
“哼,他一定是运气好,撞对了路。”
两条细犬投入另外五只细犬中,红叶几人向少年们走去。
“要不要给小鱼也做一条?”
“好。”?就喜欢说这种一个字的句子。
小鱼听见了小瓜与?的谈话,回应说:“舞蹈怎么能没有音乐呢,我都跳舞了,谁来吹笛子。”
小鱼说完,见小瓜和?不反对,就去他骑的马上的布袋里取笛子了。
少年们并非围着篝火而坐,这是炎热的夏天,少年们零零散散地坐在凉爽且没有烟的风口处。
“今晚吃肉看表演,乐器、阵形都准备起来!”黑豆一声吆喝。
小鱼从自己马上的麻袋里取出了一只鹤翅骨笛,其他人除去媱这种头发上自挂铃铛的都没有携带乐器。
众少年纷纷就地取材制作起了简易乐器。光木棒跟石头的打击乐组合就有三种:木棒木棒、石头石头,以及木棒石头。还有的摘来一片薄而坚韧的叶片充作吹管乐,剩下的就打算使用人体乐器了。仅缺一张竖琴,就凑成齐了所有乐器种类。
“娣,换衣、衣服。”
奻接过?递过来的草裙——一根藤蔓挂无数绺蒿草。然后像?一样结结巴巴地问道:“穿,穿什么上衣呢?”
“草裙、草裙舞,配、配套的,胸衣。”
“姊,你,可是你知道的,咱俩出来就带上了面具,没有带多余的衣服。”
“媱,有。”
媱把双生姐妹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脸坏笑地说:“我身上这件粘了血污,我包里有一件花豹皮的,你等着,我给你找去。”
“姊,你气死我了。”
在男孩和女孩的遮挡下,红叶把麻裙换成了草裙,奻把系颈连衣麻裙换成了豹纹胸衣和草裙。而后红叶和奻分别把束起的头发和双马尾披散开来。
除开几个人负责控制火焰和烧烤鹿肉,所有的少年都坐在篝火的照明范围内,在离篝火不远处的地方围了个半圆,半圆的圆心正是红叶和奻。
少年们背对着篝火,红叶和奻正对着篝火。俩人转过身去,做出草裙舞的起步动作:一手摸膝盖,一手指天空,弯腰突出臀部。
小瓜万分庆幸,正是这个妖娆动作激励了他赢得赌约。小瓜下意识转头看一眼身边的?,却发现?没有在注意红叶和她娣,而是在注视着自己。?看到小瓜看向自己,迅速扭头低下。
“媱,起前奏。”娲坐在正中间的黄金位置说道。少年们事先已经商量安排好了音乐舞蹈流程,在娲的一声指令后,草裙舞表演正式开始。
在蛙叫虫响鸟鸣的轻微背景音下,媱点头、摇头,有节奏的带动贝壳铃铛发出轻灵的音响。
两把石锤猛然一撞,Duang地一声,草裙舞舞蹈正式开始。
打击乐器,算上手掌,纷纷极有节奏感地响动着。
红叶和奻的配合十分默契,肩对着肩,脚对着脚,臀部朝着本应是求偶对象的观看者,快速扭动。在火光的映照下,俩人臀部的扭动中,草裙蓬松的蒿草间隙隐约朦胧地显露诱人的肌肤。
小鱼的骨笛和媛的草笛同时吹响,发出悠扬而不失动感的音乐。
而后俩人不等身体站直,原地一跳,旋转半圈,面朝观看者。红叶迈开弓步,双臂握拳架在身体两边朝天举高,展示强壮的大腿和胸肌。奻两手掐腰,双腿并拢,踮起脚尖跳跃,抖动胸部,展示母乳的充沛。
坐在娲身边的的妶,突然转过头问道:“娲,妶到什么时候才能跟那个姊娣一样大呀?”
“妶啊,再过几年一定比我们全部落的女孩都美。”
所有的少年,不论男女,都看得目不转睛、忘乎所以。
“红叶!我爱你!”一个女孩起哄说。
“奻!我爱你!”男孩跟着起哄。
“焦了!快给肉翻个儿。”
族长他们用生命掩护我们撤离,就是希望今晚和以后也还能有这样美好场景,放心吧族长、和氏母长,羲和的未来,我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