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战皇一起来的众人被吓了一跳,战皇面不改色,凝视那双仇恨的眼睛,向身后挥挥手。随身待卫,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退到了不远处。
“果然有几分胆量,你还真敢来!”血皇嘴角撕出一个阴森的笑容。
“你恨的是朕,今天我们就做个了断,希望不要涉及到下一辈!”战皇并无惧意,冷静的说。
“是吗?本皇可认为加上这个赌注,才好玩!”血皇毫不所动。
战皇叹了口气,知道再劝也无意义,“既然你想玩,朕就陪你玩!但,朕要看一看,朕的皇儿是否安好?”
“你当本皇是你那种卑鄙小人!”血皇鄙视的斜看了战皇一眼,忽然提高声音,“来人,带雾国太子!”
从血皇身旁的一块墨色巨石旁,两个黑甲士兵押着捆绑着手,堵着嘴的宵夜走了出来。他们刚才的对话,宵夜在石后,听得一清二楚,很是为他的父皇担心,更为父皇在关键时候,还想着让他脱险而心感动。
“夜儿,有没有事?”战皇见到多日不见,受尽苦头的宵夜一脸狼狈,眼鼻一阵酸楚。
宵夜使劲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让父皇放心!
“好一副父子情深的画面!”血皇讥讽道,心里却气得要死,要不是他,现在自己和叶儿的儿子,肯定也这般大了。
“拔剑吧!”战皇并没有理会血灵的嘲讽,神色严峻。为了自己的孩子,他只有放手一搏了,只希望血灵能遵守承诺。
血皇沉下心来,眼前的情敌,武功可真不弱。当初他们就能打个平手,现在又过了二十多年了,肯定又大有进展了。
若水躲在血灵为她安排的最安全的位置,想着如何救出宵夜,听他俩的对话。看来他俩这个梁子结得还挺深,没那么容易解。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看来,他们的心结,需要自己过去。任何人劝都没有用,因为能劝的那个人,已经归为一片黄土了。
若水听到外面狂风大作,飞砂走石。这动静是不是太大了点,看来,他们在斗内力!一旁观战的宵夜可就惨了,只能紧闭双眸,忍受着脸如上那刀割般的难受。
“啪啪”二人谁都没讨到好,不禁同时向后退了三步。
下一秒,“当当”二人同时拔剑,一道泛着黄色的光和一道泛着血色的光纠缠在一起,发现激烈而震耳欲聋的声音。
激战中的二皇,身在其中,斗的正酣。而,他们好象忘了一旁的受害者宵夜,好不容易脸上好受点,现在耳朵更是嗡嗡作响,却不能捂,真是忒惨了!
两皇这样大战了半天,还没分出胜负。两边呆在那里警惕着的众人,个个冻得面色发青,可主子没发话,他们两边也不好打起来。两国人,同时冒出一个念头,也让我们好好打一场,这样,总比到时冻死强。
其实,他们算好的。看看在离战局最近的宵夜和那二个神国士兵,那里已经险向环生了。三人还需不时躲避随时被二皇躲过的,向他们而来的剑气,真是苦不堪言!谁让这个地方只有巴掌那么大呢?
“啪”一声巨响,一直在空中纠缠,那快得让人眼晕的身形,随着这声巨响向两边落去。
“扑……”宵夜心惊的看到落到对面的战皇口喷鲜血。而落在他身边的血皇也好不到哪里去,强忍的心口涌动,向身这旁吐了几口血,脸色比战皇还要难看几分。
若水,看在眼里,知道时机到了,偷偷的闪了出来,站在宵夜的身后,点了押着他的二个神国士兵的穴道。
“大家都在这里,怎么能少了本王呢?”一个邪邪的声音响起。
若水听出这正是那个她痛恨的麟王的声音,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她加快了手脚,宵夜诧异的回过头,一看是若水,先是一喜,接着眸光中透着复杂。
深受重伤的两皇,当然也听出了来者是何人,心中都是一惊。两人都知道,此人很是狡猾,在麟国就挟天子以令诸侯,虽不是皇帝,却自称麟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现在,这种时候出现这里,必定是不安好心!二皇心惊的发现自己带来的人,一个都没有出来,很明显,都中了他的暗算了!
二皇心中疑虑,但面上都不动声色,盘坐在地上,各自运气疗伤!
一个红得似血的身影,张扬的出现在众人眼前,刺得人眼眸生痛。麟王走到血皇身边,看看他那被毁的脸,又看看跟他有几分相似的若水的脸,他嚣张道:“哈哈!血灵!你也有今天呀!”
他蹲下身来,来到那张让他厌恶的脸边,轻声说道:“你真张脸,真的让本王很心烦!你这个人,更让本五讨厌!这些日子,整天在本王面前呼来喝去,很爽吧!你知不知道,本王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人了!”
傲气的血灵,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气得血气上涌,一口鲜血顺着他敖红的嘴边流了下来。
麟王懒懒从怀里掏出锦帕,貌似关心的擦去他嘴边的血迹,眸底闪出邪恶笑容,“你知道不知道,本王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哦,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你心爱的侄女,神灵儿,就是被本王掳走了!”
“是你!”血灵再也忍不住了,怒火中烧,失态的叫起来,“你为何要这样做?”
“为什么?本王就是想要你死,当年,你出使麟国多意气风发呀!你记不记,你到亲王府时,一个满怀激动的想见识一下大国使臣的世子,伴成下人给送茶时,不小心打翻茶水时,你竟对一个小孩下了狠手。”麟王恶狠狠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