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棍法本属少林诸多棍类绝技的基础,棍路势如泰山,行如流星,稳如盘山,分以为流星,风火,穿梭十二式棍法为基。
宁溪仔细将其棍法铭记于心之后,将棍法秘籍焚烧在屋内炉火之中,虽那年轻和尚说这棍法平平无奇,广传于江湖,但宁溪作为被其授予之人,却不能随意传阅给他人甚至丢失这本秘籍,至少需慎重些。处理完这一切后,宁溪便躺入床中,马上便昏昏欲睡,陷入沉绵中。
啾啾啾—,窗外斑鸠脆鸣依稀传来,微曦的晨光中,宁溪悠悠转醒,起身从喜得发白的床铺爬出,简单进行了洗漱,拿起之前准备好的松软的杨树枝丫放入口中搅拌,自从在那珠内获得了一些些奇怪的画面和技艺后,他便找到一种方法,是将一些树枝柔软的小枝条裁下,利用枝上那柔软的牵丝洗刷口腔,当作奇怪画面中的那些“牙刷”使用。
洗漱后宁溪整理了靛蓝色的束袍,又仔细紧了腿下的黑色绑腿,这件新袍服是前段时候和孙二哥他们打猎时,二哥无意中觉察他的衣衫有些过于破旧,便托村里常往来县内的人带来一身新衣。
刚换上新袍的宁溪,着实把这群老猎户帅了一跳,颇具英气的眉眼,英挺的身材,帅的嘛,不谈了。
天气很晴!宁溪除每天傍晚去找猴儿们修炼半夜外,都要和孙二哥他们几个猎户在山中捕猎呆上半天,下午又要去蹭下李老先生的堂课,特别忙碌。
但是这样的日子确实充实与忙碌,夏去秋来,秋意逐渐充斥山野,宁溪携带混铜镔铁棍,带上一包花果到山崖寻猴七他们,山崖上凉风习习,宁溪缓慢握紧长棍,习练少林棍法,棍势疾如风,下盘却稳如泰山,相比剑法,宁溪觉得自己的棍法天赋实在太好了,不仅行招毫无差错,连其中运劲也圆转自若,练了几天,那几只猴儿也跟起宁溪,握起小木棍,有模有样的挥舞起来,也是挥舞的虎虎生威,这让宁溪莫名觉得自己也应该算是棍术奇才吧。
喝—
镔铁棍的横扫带起一片尘土,习练棍法些许时辰的宁溪坐在青石上休息。
自从通过那颗石珠,宁溪学得心法秘籍后已约有半年,那北冥无相心法的三十六幅运行秘图,已学得了30幅,没有与旁人的比较,宁溪不知自己天赋是好或是坏,虽然那套猿公击剑术宁溪努力了好久也没法学会,但庆幸的是宁溪舞棍舞的好,至少以后能当个棍侠了,虽然感觉离原来的梦想有点远,但是人哪可以挑食,当然也没那机会随便挑,他最终还是放弃耍剑了。
月上三竿,沿寂静小道返回住处,院中幽静,月光清冷,宁溪独自搬小凳坐于庭中,抬头望向凄冷牙月,又感觉有些冷嘁,便裹紧了自己的外袍。
蹬蹬蹬蹬蹬—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宁溪顺声音望向木门,一个身笼黑袍的身影从那厚重的夜雾中脱出,那身影似乎是看到了院中的宁溪,只两步,便迈到宁溪身前,并冲宁溪轻吼,“嘿嘿,小子,接住这东西”嗓音沙哑,难以分出性别,但却异常阴邪万分。那黑袍人来也快去也快,很快便消失到黑暗之中。
宁溪还未反应,手上却多出这么一个东西,这是什么东西?!宁溪除了纳闷奇怪外,下意识间就打开了那东西。
包裹中间是一卷布帛与一本略微破烂的书籍,书籍上依稀可以辨认到先*功的字样,翻开而来,却是一片玄妙复杂的经文,宁溪压根看不懂,而布帛上却是分布着许多奇怪的文字。
布帛似乎是佛家经文,上面字体却不似中原字体,而破损书籍则损失过于严重,许多字迹模糊甚至于损坏。看起来没有太多价值。
宁溪很疑惑,这两者必然是珍贵的物事,但是宁溪无法直观发现这是什么,难道是古物真迹?
还未研究一会的宁溪突然听到村中开始鸡犬狗跳,夜晚的小山村放佛瞬间被什么炸醒了,到处开始人流涌动。能听到许多人的厉喝声,叫骂声。
难道是因为我手上突然奇怪得来的这个东西,宁溪还未想清便迅速起身去藏这个包裹。
将这东西埋进土里,不太行,时间不够,填埋不深,而且痕迹会过于明显。
那藏进家内某处,宁溪能听到村内吵吵嚷嚷的,没准那些人会进屋内强行搜屋。
那怎么办,藏到其它地方,现在贸然去其它地方,很有可能和那些人撞个正着,更容易提前暴露。
那干脆烧掉这东西,但万一刚才奇怪的那人回来,见东西不在对我不利,找我算账怎么办?
那难道只能坦诚交代了?宁溪正在在细细思量间,突然察看到几支火把朝此处过来,他连忙转身进屋将裹在书帛外的黑布至于未熄灭的炉火之中。
此包裹布片似乎是特制的,被炉火轻松一撩,转瞬成为了灰烬。同时宁溪迅速将破书和布帛放入怀内,贴身藏好。
恰好此时院外传来阵阵聒噪声,似是一名中年男子。
“里面的人都快给老子出来!”声如巨锣。
宁溪捎待一会儿,便装作睡眼惺忪般的从屋内推门而出,一出门边看见,邻居的张大娘和她儿子已站在院中,神情充满慌乱紧张,似乎也是刚刚被叫醒。
几个手持火把,另手持长剑,身穿墨灰色长袍人士,站于屋外,其中一个为首者,向前一步大喊“你们两家有没有见过一个全身裹者黑色斗篷的人来过这里”
这人刚刚说完,隔壁家那个张大娘的儿子便大声叫喊起来,尖细嗓音此时极为刺耳“这几位大人,我们不知啊,我和俺娘刚刚睡醒,哪知道这些事。”
那人又转头看向宁溪,表情极为阴厉,“你那?”
宁溪又假装揉了揉睡眼,冲这人行了个礼“几位大侠,小的也刚被吵...睡醒,还什么也不知道”
那人盯着宁溪了一会儿,转头又望了张大娘两人几眼,又一摆手“给我仔细把这里搜查一遍”话音甫落,其身后几名灰袍人鱼贯而入,开始仔细搜索宁溪和张大娘家。
张大娘似刚从慌张中冷静下来,连忙举臂阻止到“诸位老爷,你们这是强闯民宅啊,不能这样啊。。。”
那几人并未搭理张大娘,只是将手中长剑拔出一亮,吓得张大娘儿子连忙拉住他娘,任他们随意搜索。
宁溪小院也有着几人在搜索,宁溪此时扮作像刚出生的小鸟般,老老实实的站正在屋门一侧,任他们随意搜索。
不一会儿,两家不大,很快几人搜索便搜索完了,向为首之人汇报后,那几人准备离开此处。
“等等!这,门口血迹还有撕裂布条”,为首那人突然似乎像是看到了什么,俯至地面检查,同时喝道。
“有问题!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