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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偶人四

沈青禾的身子微微一怔,几乎是处于身体的本能,她以急快的速度扣住了来人的手腕。身子一侧,便要施力。

来人慌忙喊道:「小妹,小妹,是我。」

这声音好生耳熟…

沈青禾忙松开手,只见身旁是个五十上下的男人,面容清癯,须髯修得齐整,双目清澈犹如少年人。

「爹!您没事吧。」沈青禾两步抢上前去,捡起地上的拐杖塞进沈鹤林的手中:「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歹人呢,您也不说话,万一真把您摔出去了,娘不把我活劈了才怪。」

「我没事。」沈鹤林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衫,缓缓问道:「小妹,你怎么这个打扮?」

沈青禾尴尬地拿起袖子抹了抹自己的脸,袖口马上就沾了一层白色的粉末。再想想下午骆言卿几乎把半盒粉都抹在自己脸上,擦应该是擦不完了。

沈青禾道:「今天要干活,爹您今天怎么这么晚?」

沈鹤林学问不错,从县衙出来后,不少人家都劝他开个学堂。但他身子不好,又自觉学问有限,只是到了一户人家家中做了西席。

沈鹤林道:「今日东家请客,来的都是文人画师,便让我作陪来着。」

沈青禾点点头,她瞧了瞧沈鹤林,心里一动。

她拿出了几首诗文递给了沈鹤林:「爹您能帮我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这几首诗是从严如玉枕头底下找到的,她比对过,不是严如玉的字迹。笔锋有力,看着像是出自男子之手。她不善诗词,但总觉得把这些赏风吟月的诗词放在枕头底下,有些不合常理,便带了出来。

沈鹤林接过诗稿,翻看起来,不多时他开口说道:「小妹啊,作诗之人可是你的朋友?」

沈青禾愣了愣,摇头说:「不是,是…」

她停了下来,想了想,该怎么介绍这些诗的来源才合适…

「无妨,即便是你的朋友,有些话我还是要讲的。」

沈鹤林手里的纸张因为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几首诗一看便知是男子送给女子的情诗,乍一看深情婉转,却是经不起推敲。文辞华丽为表,实则是文字典故的胡乱堆砌。匠气有余,才气不足。」

沈青禾暗暗咋舌,爹爹还真是…一点都没在客气的。

「爹,您这么说,这些诗岂不是一无是处了?」

沈鹤林摆摆手:「也不尽然,作为嵌名诗还是可以一读的。」

沈青禾眼睛一亮,好似黑暗中捕捉到了一抹微光,她问道:「爹爹可是猜出了嵌的是何名?」

沈鹤林点了点沈青禾的脑门,笑道:「你呀,若是平日多留心跟我读读书,哪会连这么简单的嵌名诗都看不出来。你瞧,这不都写这么,如玉,青莲。」

次日,过了辰时,沈青禾才急匆匆地现身了。

沈青禾顶着一头的汗,扎进了县衙。入了伏后,一天比一天热,即便是大清早出去办事,回来也能热出一身汗来。

进了院子,沈青禾愣了愣,随后揉了揉眼睛,实在不敢确定,此时此刻此地竟能碰上骆言卿。

只见平日里不到巳时不露面的骆言卿斜倚在门廊下,任由清晨的阳光在他身上肆意涂抹。飞扬的凤眼微微眯起,像是在闭目养神。

这画面,好看是好看,但是…不热么?他不是最怕热了?太阳大点就哇哇叫来着。

沈青禾抬头看了看开始毒辣的太阳,心里嘀咕了一句,公子爷的世界,她是搞不懂的。

「骆大人,今日甚早。」

骆言卿睁开眼,眼眸朦胧,似有一颗星子隐在薄雾中,犹抱琵琶半遮面。

「哦~沈捕快来啦~」声音慵懒,像只刚晒好太阳,满足地舔着爪子的波斯猫:「沈捕快今日像是晚了些,我猜是严如玉之事,有了大消息罢。」

「咳咳~」沈青禾咳嗽掉卡在嗓子眼的口水,她瞧了瞧周围,好在没人。

沈青禾不满地轻声提醒:「骆推官,我们还在县衙里呢。严小姐的事若是漏了出去,严夫人真要找起麻烦来,你我可都不好过。」

骆言卿抬起眼,仍是懒懒的:「她不过是个七品诰命,又能拿咱们如何。」

沈青禾叹了一口气,直摇头:「骆推官此言差矣,严夫人在瑞阳县声望极高,又常在后院走动,人脉极广。对付你我,是绰绰有余了,还是要小心为好。」

骆言卿点了点头,看这模样仍是满不在乎的。

「既然沈捕快都这么说了,那是该谨慎些。那好吧,咱们出…」他压低了声音:「咱们出去吧。」

沈青禾道:「去哪儿?」

骆言卿道:「自然是是出去查案啊。」

「等等~」沈青禾抱住廊下的柱子,生怕重蹈昨天的覆辙,被他拖了去,一脸警惕地说:「我还没画卯呢。」

骆言卿大手一挥,笑道:「欸~不用画了,我已经帮你画了。再者,以后你便是同我做事了,其他事概不用你管。」他眨了眨眼睛,笑得更深了:「你瞧,这是调令。」

沈青禾瞪圆了眼睛,盯着那张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明白的调令。登时眼前一黑,这哪是调令啊,落到他手里分明就是卖身契罢。

还是昨天那家酒楼,还是昨天那个包间。

沈青禾一口又一口往嘴里塞着饭菜,却只觉味同嚼蜡。

是啊,换了谁能高兴得起来呢。本来就想好好地干活,耕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如今硬是来了个公子爷,不会干活不说,还天天往地里挖坑饮水,这往后的日子还能轻快得起来嘛。

她瞄了一眼骆言卿,这少爷显然沦陷于岭南的美食之中,吃的不亦乐乎。

一看他吃得这么香,自己竟是不下咽,再瞧瞧一桌子好菜,沈青禾心一横,也放开肚子吃了起来。横竖也是这样的,与其心灰意懒,不如今天吃她个痛快。

「沈捕快,昨日可打听到什么消息?」

骆言卿问得出其不意,沈青禾也没防备,一口饭就压在嗓子里,出不来下不去。她不得不灌了两大口汤,这才咽了下去。

瞧吧,瞧吧,才第一天她就差点被噎死,骆言卿定然跟她五行犯冲来着。

虽然心有不满,但此时不容沈青禾仍是耐着性子谦卑地说:「严如玉非常谨慎,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不过我在她枕头底下找了几帖诗文。」她把诗文递到骆言卿手中,接着说:「骆推官您请看。」

骆言卿看了几眼笑道:「是嵌名诗,嗯,,,青莲,如玉?」

沈青禾愣了愣,想不到这位公子爷,倒又几分才学。

「正是。」

「这青莲的身份可找到?」

沈青禾点点头,今天她晚到可都是为了这青莲,若是查不到,那可丢面子了。

「今早我便是去打听了这件事,这青莲极有可能是青莲山人,此人名唤王永锡,本地人士。祖上原是名门,但传到他这一代便已落败了。父母早些年相继亡故,现居水涯口。他是樟台书院的夫子,擅丹青,荷花图画得最好。」

她喘了一口气继续说:「樟台书院毗邻严如玉就读的女子学堂,更巧的是,严如玉的床头正挂着一副荷花图。」

骆言卿饶有兴致地挑眉说道:「哦~这般有趣,怕是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

沈青禾随声附和,但很快又垂下了眉头:「只是这也只能证明严如玉是跟王永锡走的,赵妈所指控的严夫人杀女之事,是一点佐证都没有,会不会…」她顿了顿才说:「是赵妈为了让我们找到离家的严如玉,才以此为借口诓我们?」

骆言卿把诗文放到一边,慢条斯理地吃了一个点心,眉间淡淡地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细嚼慢咽了一阵,才喝了一口茶,缓缓地说:「昨日我同曹主簿吃酒来。」

「曹主簿?」沈青禾声音小小地提高了。

也不怪沈青禾惊讶,曹主簿可是县衙里出了名的不好相处。此人早年从军,性格坚毅,不爱说话,也跟谁都不亲近,镇日板着一张脸,看着还挺凶狠的。也因此,不少人便给他起了个曹门神的花名。

骆言卿来了不过半月,就跟曹门神吃上酒了,也是厉害呀。

「维则兄见多识广,又健谈,同他吃酒着实有趣呐。」

健谈?有趣?

沈青禾怀疑他们所说的曹主簿不是同一个人。

沈青禾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骆言卿倒是不在乎听众的敷衍,说道:「二十年前严夫人跟着严丰年到了瑞阳县。几年后严丰年考上状元,于同年病逝。这些想必你们都是知道的。」

沈青禾点点头。

骆言卿接着道:「那你可知当年县衙中拨付给严夫人的田产是几块薄地,两间门脸正当路煞的凶店?」

沈青禾直起了身子,诧异道:「怎么会…京师里来的消息不是说厚待她们母女么?」

骆言卿冷笑道:「上行未必下效,是一句厚待,传到底下来,个人有个人的做法,是好是坏全凭所谓良心。古往今来多少好心传到下面来,竟成了坏事。」

沈青禾没料到骆言卿会说出这番话,她深以为然,对他的印象不由地好了几分。

她忍不住接话道:「据我所知这样的事很不少,为此受苦的百姓不知凡几,着实可恨。」

语毕,她才惊觉自己竟打断了骆言卿,忙忙朝骆言卿道歉。

骆言卿很是大度,并不介意,只是淡淡地说:「沈捕快也是性情中人。」

他啜饮一口沈青禾刚刚满上的清茶接着说:「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严夫人,十多年过去,现今的严府是何等气派,临街的铺子也多了好几间。」

沈青禾道:「怪不得严如玉房中所用之物,皆是一等一的物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我记得严府像是近几年才发的迹,严夫人好生厉害啊。」

骆言卿不知可否,只是沉静地吃着茶,这已是来升酒楼最好的茶了,但仍是吃不惯。仅是喝了两口,便放下了。

沈青禾见骆言卿没有要继续往下说的意思,这才接过话问道:「骆推官,小的愚钝,虽然是了解的严夫人的家产,但这些跟严如玉的案子可有关联。」

骆言卿耸耸肩:「目前来看,自然没有。」

沈青禾像是被塞了一口苍蝇似的,张了张嘴,刚刚还对他高看一眼,现在是统统做不得数了。

她只得还是耐着性子说:「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骆言卿状做思考的模样,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便笑吟吟地说:「查案之事我是外行,自然全听沈捕快安排嘛。」

「啊..好~好~」沈青禾咧嘴笑笑,得得得,以后查案怕是只能靠自个儿了。

「既然现在也没别的线索,咱们还是从王永锡身上查起罢。」

水涯口位于瑞阳县西南,此处靠着渔溪,地势低洼。若是碰上多雨的季节,渔溪水涨,混着城里的污水,便要将这里淹上一遍,叫人苦不堪言。所以但凡日子能过得去的人家,多是不愿住在这里的。

「骆大人,您看着点脚下。」沈青禾忍不住出言提醒。

昨天半夜下过一场大雨,水涯口内多是土路,被雨一泡,便是一脚一个水洼,泥泞不平。沈青禾担心骆言卿这个坐惯了马车的公子哥一不小心踩了空,跌个狗啃泥就不好了。

「没事,没事。」骆言卿嘴上这么说,但脚上的锻鞋却是溅满了泥点子,斑斑驳驳。他向来喜净,这双鞋回去后怕是不能要了。

「再往前走,那家便是了,您忍忍。」沈青禾安抚着。

王永锡虽然家贫,却还是留了点公子气的,就算是搬到了水涯口仍是住了个带院子的房子。

沈青禾敲了几次门,等了一会,都不见有人应门。

此时一个对门一个涂脂抹粉的妇人探出身子来,浓郁的脂粉味呛得沈青禾打了好几个喷嚏,饶是在脂粉堆里打转的骆言卿都忍不住退了两步。

「别敲了,这屋里没人。」

沈青禾瞥了一眼躲在她身后的骆言卿,心里叹了一口气,堆笑着上前问道:「敢问阿…阿姐,王先生是去了哪里?」

那妇人听了沈青禾唤自己阿姐,心里头自然高兴,扭着身子过来笑着说:「我又不是他娘,我哪知道。」

话虽是对沈青禾说的,但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往骆言卿身上瞧呢。沈青禾敢笃定,若不是此时烈日当头,骆言卿怕是要被妇人拉进屋里去。

「韩桂姐,你若真想当王书生的小娘,我现在就帮你去阴曹问问他爹,看他收不收你,哈哈哈~」一个算命的小老头冒出来调侃道。

那妇人一叉腰,朝着老头啐一口道:「放你娘的屁,那厮眼睛长在头顶上,整日酸言酸语的,说老娘的不是。就算他跪着求我当他娘,我也不稀罕。」她又回头对沈青禾说:「你们若是讨债的,直接进去拿东西吧。那厮两三天没回来了,指不定是跑了。不过你们也是来晚了,昨天就来了两三拨人,估计能搬的都搬完了。」

沈青禾连声道谢,往妇人手里塞了几个铜钱,妇人这才满意地扭身进了屋。待她一转身,骆言卿已经推门进了院子。沈青禾忙跟上,不想迎头一吊钱飞到了自己的手里。

「沈捕快日后打探消息的花费,从这里拿便是,花完了跟我说。」

沈青禾愣了愣,茶水钱向来是他们捕快自己垫付的,每次要拿钱出来自己都要心疼上半天。如今有人能报销了,她也是乐得轻松,再者这案子也是骆言卿揽的,他出钱也是应该的。

守好钱,沈青禾这才环顾起这个小院来。

院子着实是很小,左右不过十来步的距离,却硬是挖了个小水坑,从旁边的印记来看,也摆了一套石桌石椅的,不知何时被搬走了。几只绿竹靠着墙角,长势却不好。

院子的北面是一间正屋加左右两间屋子,右边的小屋瓦片残破,一看便是住不得人的。

至于那两间完好的屋子,落上的锁被人打开,丢在了一旁。

推门一看,室内比院子里还干净,说是家徒四壁都不为过。空荡荡的室内除了一条瘸了腿的板凳,只剩下散了一地的纸张画卷,像一群白惨惨的纸人,喊着自己也曾是主人的掌中之宝。

沈青禾:「王永锡到底是欠人家多少钱,家都被搬空了。」

「有趣儿~你瞧这是什么。」骆言卿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地上,他从纸堆里挑出几首诗,递给了沈青禾:「嵌名诗,这就跟严如玉家里的那几首对上了。」

沈青禾双手接过诗看了一遍,她的诗文造诣实在有限,便收在了怀里,作为证物。

正当两人埋头废纸时,沈青禾的耳朵敏感地抓到了一声细碎的声响。她猛地抬起头,只见院子里竟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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