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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岁月不成遗失

有时候我在想,

我向来以为自己是个随和的人。

只是性情有点孤僻,常闷闷不乐,

甚至怀疑自己有抑郁症,

并且觉得自己从出世就是个错。

一言一行,时候回想总觉得不当。

我什么都错,为什么要有我这个人呢!

一个新的生命来到这个美丽的世界,我们不应该抹杀她的天性。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都应该好好教育爱护她。

三岁的她看着父亲与母亲背着自己离开,留下她与爷爷奶奶一同起居生活,父母离开的原因是想要个男孩,而丢下年龄尚小的她远走他乡。

冬天的夜,黑的总是那么快又那么冷,周围的邻居纷纷进屋入睡休息。奶奶牵着四岁半的舒悦走到床边为她脱去衣服准备休息,爷爷刚把大门关好准备往屋里进。

只听外面隐隐约约有人敲打着门的声音,一位年轻气壮的男人在门外喊道:“爸妈,我们回来了快开一下门”。他旁边抱着孩子的女人轻声细语问男人道:“她们是不是已经睡了。”

奶奶瞧了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爷爷道:“老头子,你去看看谁大晚上不睡觉还在外面使劲的敲打着门”。

爷爷看了看奶奶一眼道:“我出去看看,莫不是隔壁邻居来还米咯”。

说完爷爷随手拿起一件毛大衣就往身上披着就往门口走去道:“外面的人是谁,我们已经准备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儿天亮再说。”

外面的男人显得有些疲惫回答道:“父亲,是我小儿子,还有你的儿媳回来了,快开开门。”

舒悦躲在房子的缝隙眼睛偷偷的往外瞧,只见他们互相寒暄了几句她有些听不懂。

只听爷爷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进来吧!吃过晚饭了吗,要没有我让你妈去煮两碗面。”看着他们一男一女托着行李抱着小孩缓缓的走进屋。

男子边走边道:“父亲,我们已经吃过了,因为火车晚点所以晚了些。现在不是不允许生二胎正巧媳妇又怀上上了,只好去外面躲了一年多将他生了下来,没办法的事怕被有心人看见多心费了口舌,去告了密就又要收罚款。”

说完男子走进来看着站在门旁边的舒悦道;“悦悦,我是父亲呀!快过来我抱抱,一年多没见看我家悦悦又长高了不少。”

舒悦害怕的跑到奶奶身后躲着,奶奶摸了摸舒悦的小脑袋温柔的道:“傻孩子,你不是总问父亲母亲去哪了吗?要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她们回来了怎么就不让抱了呢。”

男子好像早已知道是意料之外一样道:“母亲,没什么她不让抱就算了,大概是因为许久没见面生疏过段就好了”。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又大又圆的红苹果递给舒悦,她摇了摇头后退几步抱着奶奶的大腿不愿多说一句。

奶奶接过苹果递给身后的舒悦道:“别怕孩子吃吧”!

她慢慢伸出手接过那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却舍不得咬一口紧接奶奶道:“一个人回来的吗?怎么不见你媳妇和孩子”。

父亲道:“一同回来的她在客厅给孩子喂奶。”

爷爷沉默了好一会,从毛大衣口袋里掏出之前剪好的叶子烟,卷了一卷又一卷,然后放在烟杆上用火彩点然烟吸了一口道:“有些话我是不好插嘴的,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舒悦是个好孩子,如今有了小的做任何事要考虑到大的,如果你们不想养那就把她给我和你妈照顾。”说完爷爷从房间拿出一串钥匙递给我爸道:“这是钥匙回到家就早点休息!”

父亲道:“我知道了,那我们就先上去了。”奶奶轻轻拍着快入睡的我,生怕把我吵醒。

父亲母亲回来后舒悦与他们一起生活,时间久了并没有让舒悦和父母的关系变得融洽。父母总是因为一些零碎的小事,而吵的不可开交整天没完没了。

这天刚吃过午饭父亲正帮邻居干活贴瓷砖,不知为何又大吵大闹起来,舒悦吓的嚎啕大哭。

母亲一气之丢下舒悦和还在吃奶阶段的弟弟回了娘家。舒悦哭着站在门口用手擦去眼泪,可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小脸都哭花了。

隔壁邻居瞧见递给她两颗大白兔奶糖,舒悦跑去父亲身边递打开一个给他吃。

父亲看了看我又拿出一根香烟点燃,低头吸了两口用底沉的声音道:“孩子,母亲去你外主母家你能帮父亲把母亲带回来吗?弟弟现在还那么小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那时的我已经五岁多迷迷糊糊记得一些路道:“好我这就去,父亲你们有了弟弟还会爱我吗?”他看了看自己的女儿道:“父亲当然会爱你呢!乖快去吧!”

让我一个人独自走那么远的路害怕极了,走了好久好久才到外主母的家。看到我母亲正坐在客厅帮着外主母拿着细小的线往针上穿,与外主母打过招呼后来到我母亲面前道:“母亲父亲让我来接你回去。”

母亲瞧着穿的单薄的我道:“冷吗?我闷不住声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想着她为何如此很心然而这一切却是那么的陌生。”她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给我穿上衣服很大很大,足以包裹着我整个身体。

然后看了看我道:“你回去告诉你父亲说母亲不回去,”我没有问为什么不回转身就走。

至于,后面她是什么时候回来我记不清楚了。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一直都很严肃以至于我童年里很少见他微笑过,时常看见他一个人静悄悄的坐在那里低头抽着烟。也许是因为生活的压力太大,让这么一位年轻气壮的男人,看上去比以往更消瘦许多。

在农村里只有小学一到四年级,所以上完这几学期就要去街上更大一点的学校。所以,我是很期待去街上读书的。

教学楼有六个年级七个班一层楼就是一个年级,父亲跟弟弟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那天的太阳真的很大也很热,热我的背心都在发汗。

我无意间抬了抬头,望了望楼上,看见六楼站着两个男孩个子不高看上去傻傻的。

其中一个男孩子正盯着傻我笑,我的脸开始泛起了红晕。弟弟有些不耐烦道:“姐,你能不能稍微走快一点,你看我跟爸就走的很快。”

我没回答习惯性的低着头往教学楼走去,来到五楼去班主任那里报到后。父亲就带着弟弟去找他的班主任,在没出门之前就在家里听父亲与母亲商议,弟弟的班主任是托关系找的,说是让他在学校好好在学习。

父亲与班主任聊了好久才准备离开,离开教学楼,走过操场上我悄悄的回过头望了望,那男孩子还站在那里,后来我与父亲和弟弟回家了。

由于我们家离街上有很远的路程,坐车也很不方便,所以我和弟弟每天早上六点半就要起床吃早餐,然后走去坐车的地方,每天要走路花大概一个小时。

第一天上学等校车有些不耐其烦,不久从很远很远的地方看见有两位骑着单车的少年,往我这边的马路过来距离越来越近,其中一位男孩不怀好意的笑着,看了我一眼就骑远了那速度也是绝了,我心里不停的在想,骑那么是去送死好赶着投胎呀!

脑袋一闪而过,突然想起是原来是他。昨天去学校报到看到的那个男孩。我还没回过神就听见弟弟道:“姐,车来了我们上车吧!”。

来学校第一件事就是找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成绩好的一般都是坐在前面,所以上学期我是坐前五排,今天我要坐倒数第二排了印了那句老话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说来也奇怪这些老师只喜欢成绩好的,学校有两种人一是不爱学习,另一种是差的不能差的人。所以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老师上课从来都不会点我的名字,大多数上课时间都在睡觉要么就是做小动作。像不交作业这种事对于我来说算是家常便饭,心里总是想反正老师都不会管我也就随意起来。

上午第四节课是政治,课由于我在下面搞小动做,结果被老师发现叫我去帮同学改作业,结果全部给他改错。叫一个不爱学习的人帮忙改作业真是搞笑,我心里想着难不成他是想让我体验一下做老师的高级感,好让我奋发图强好好学习。

班上的女孩子都不喜欢与我说话。下课后我站在走廊的边上。从上往下看人来人往好多学生。

想想下节课应该是体育课结果被通知数学老师要来上,像这样的事都是常见不足以好奇,到了中午我吃了饭上来依然像往常一样爬在课桌上,“喂!外面有叫你。”我没有理她往教室外走去,又是早上那两个男孩,他对我笑了笑把一个纸叠的心形递给我转身就走。

我拿着他给的东西发现叠的好好。回到教室打开看着上面还有字,原来他叫石安一个喜欢骑单车的男孩,他只大我一岁比我高一个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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