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刘福遵从了莫问的话来到他的屋内。
此时莫问正在临摹手中的阵,可是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阵发挥作用,他拓印下来的图纸不过是一张废纸。
“榴…福你说到底要如何才能让它发挥作用?”
莫问颓然的放下手中的笔,他又完成一张,可依旧是废纸。
刘福得到莫问的允许后,上前观看,看了半天依旧没有什么收获。
“少爷是从何处得来的这张图?”
反正如今都是自己人,莫问也就没再瞒着他。就把他自玄武石雕处得来的事告诉了他。
刘福听完后用手抚摸着图纸,闭上眼睛思考起来,莫问也没有打扰他。
少爷猜测这个阵图与玄武自我修复有关,应该是合乎道理的,如果要修复就必须从哪里吸取它需要的东西,玄武需要的是什么?当然是它身上的石头。
雷雨阵的开头与这张图一样,那么这张图同样需要那种东西,那么现在最需要知道的就是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少爷要不试试老祭司的方法”
这是刘福思考过后的结果。
莫问仔细想了下后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情风险太大,阵图需要的东西应当是“灵力”,他已经试过了,即便让整张纸都充满灵力依旧是没什么用。
他又向刘福说了灵力的事,刘福当即请求莫问让他看看。
“正是这种东西,在下看老祭司画图之时正是有这种白光闪过!”
刘福看起来比莫问还激动。
莫问发现了关键
“你的意思是那什么老祭司是在画图只时有白光?而不是完成之后才出现白光?”
“也不是,应当是都有白光。”
莫问一拍大腿,是了,他怎么没想到过。
他看着刘福,直把刘福看得心里发毛。
“嗯,不愧是本少捕亲自提拔的你,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然后他就开始尝试,用灵力来画这张阵图。
一个时辰之后,再次完成了一张阵图,可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应该啊!到底又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刘福也是很疑惑,不过他很快想到或许这张图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功能,只是他不不敢跟莫问讲。
莫问见又失败了,天色已晚,他也就没有强求,便让刘福下去休息了,刘福拱手告别。
“唉,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就是不行呢。”
在刘福走了之后,莫问还没有睡,他再次看着这张图,不知如何是好,他考虑着要不要再次去一趟玄武雕像那去。
莫问在之后又画了一张,只是结果和前面几次都一样。
之后他便不再纠结于此而是进行了睡前修炼。
闭着眼睛盘腿坐下,他感受着丹田里的灵力,他不知道灵力在体内是个什么情况,但感觉起来有点像液体,在丹田内缓慢流转。
不久他就又有那种灵力已经满了的感觉。
“唉,修炼好像也到了瓶颈。”
他感觉丹田里已经不能再存储更多的灵力了,阵图没有进展,修炼也停滞了。
果然,当你以往你已经很难的时候,现实会告诉你更难的在后面。
不过他还是继续在修炼,灵力快把丹田撑爆了,前些日子也有这种情况,那时候他就停止了,可现在他心情不好,莽着劲再次往丹田里塞灵力。
“嗡!”
莫问好似出现了幻觉,他感觉灵力好像从丹田渗了出来。
“这是…”
他仔细感受着这一缕从丹田内‘逃逸’出来的灵力,有种自己变成了这缕灵力的感觉,它可以在自己的身体里随意移动,只是身体变成了一团灰暗的东西,不像是血肉,他也根本看不清自己身体的构造。
随着丹田里渗透出来的越来越多的灵力,缕灵力更加的壮实了。
“咯咯咯咯”
不知不觉已经天亮了,今天就到这里了吧,反正修炼已经找到了突破口,不必着急。
“碰碰碰”
过年了,衙门也与民同乐,在大门口燃放起了鞭炮。
整个玄武县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里。
没有须弥人的骚扰,这个年过得尤其热闹,人们成群结队的到新修成的玄武庙参拜,祈求老爷能赐福。保佑玄武县不受灾害。
府衙内庭
女公子待在闺房里往院子里偷偷的看莫问和一众衙役放烟花,魏君子也到亭子里去和时师爷品茗作诗去了,他俩邀请了不少城里的读书人一同,不时高声放歌。好不热闹。
要说最高兴的还是刘福了,刘福来到府衙不久,不过因为他是莫问的老仆,众人也对他比较恭敬。此次是他第一次过年,莫问特许他来放第一只烟花。
把他兴奋了半天,却因为惧怕半天点不着火,他那怂样让众人哈哈大笑。
“福伯,这烟花有甚可怕的,眼睛一闭一睁就好了。”
众人都给福伯打气,因为他们听莫头儿说福伯老家在深山里,深山里穷,从来没有见过烟花。
刘福被众人鼓励,眼中似有荧光,擦拭了下双眼,鼓起勇气把火折子靠近了火信。
“嗞嗞嗞嗞”
这一下把刘福吓得瘫坐在地上。
“哈哈哈”
众人大笑,莫问也上前把刘福扶起来。帮他拍掉身上的尘土轻声道。
“点了第一次烟花,就是真正的大唐人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不要让我失望。”
“嗯!”
莫问拍拍他的肩膀,让众人把所有的烟花都放了。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众人领了刘伯发放的红包都高兴不已,互相道贺。
刘伯还准备了几桌子酒菜,让众人吃尽兴。酒席上大家无论是家中糗事,还是胡天海地的吹牛,在吃了酒后都往外洒。
尽兴之后,各人便离开了府衙,却大多没有直接回家,反正今夜解放宵禁,大街上灯火通明,三五成群的结伴相约再去走一场。
“少捕,奴为你做了醒酒汤,快喝了吧”
内衙里莫问又跑到女公子那去了。
“女公子,功练得可还顺利?”
莫问脑子有点不清楚,被衙役们灌了太多酒,他还以为自己是来教女公子练功的呢。
哪知女公子伸出芊芊小手,灵力差点把莫问眼睛晃到。
这就俢出来了?
莫问喝了醒酒汤,脑子清楚了一点。
女公子这么快俢出灵力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想到自己俢了两个多月才俢出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莫问没有夸奖她,女公子撅起小嘴,坐到莫问的身边,生闷气的继续她的刺绣。
“怎么了嘛,今天除夕应该高兴才对啊。”
莫问和女公子相处这么久再怎么直也知道她生气了。
“啊!”
女公子生气拿刺绣出气,用力过猛把手指扎破了,染红了手上刺绣。
“诶,怎么这么不小心”莫问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给她止血。
“啊,登徒子!”
女公子赶紧把手伸回来,她撅着嘴怒视着莫问。
合着她当初想亲自己不是女流氓,自己是纯洁的想帮她止血就是登徒子。
莫问此刻酒意又上来了
他打了个嗝道
“有什么关系,你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害什么羞,要是在我老家,还是个初中生呢。”
?
“小孩子该有小孩子的亚子,整天脑子里想什么东西呢。”
“我师兄就是脑子昏了头才答应了这门婚事,给我找个孩子当女朋友,亏他想得出来!”
“什么大唐,狗屁大唐!封建社会害死人。”
“姜真,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莫问躺在胡床上说胡话,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他没注意到女公子已经掩泪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