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你们大家为了救她那么拼命,那个叫露琪亚的女孩一定很可爱吧。”
“什么啊,不……不是那样样的。”
岩鹫已经解决了二深牢门口的守卫,与花太郎大声说着话。
“你害什么羞啊!我倒要看看她长什么样!——喂!露琪亚酱~”
塔外的阳光伴随着牢门的开启而侵入,忏悔宫内瘦小的身影静静立在一侧,早就因为他们的声音注视着门口。
岩鹫急切地弯腰进入,笑眯眯地打量着。直到两人目光交汇,瞬间凝固的空气冻结了岩鹫的笑脸。
“你是……杀死海燕大哥的那个死神!”
……
任凌宇背靠着狭长的窗口,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进入忏悔宫刚刚一晚,他却莫名的焦虑,宽大的第三深牢的四壁仿佛随时会向他扑来,这让他愈发胸闷。
此时,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叫喊声,好像还带着愤怒的语气。
“喂!岩鹫!别吵了!快来管管我!”他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仰头大喊。
正怒吼着的岩鹫被窗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忙几步走到窗口边。
“任凌?!你小子怎么会在这里?”
“别管这么多,先放我出去!”任凌宇急切地大喊。
刚来到这里是他还能愉快地和露琪亚交流,但时间一长就逐渐感到不适,如今更是分外急躁。没有过多的思考,只想着尽快越狱逃走。这肃穆封闭的忏悔宫之牢给他一种莫名的反感,好像有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在逼迫着他离开这样的牢笼。
——自由吗?
“该死!”岩鹫回头冲身后瘦小的少年道,“花太郎,我不会去救杀死我哥的凶手,可下面这个家伙我没办法不管,如果你还是要救她,那就自己想办法吧。”
说罢,岩鹫向着门外走去,刚刚踏出四深牢的大门,却见白色的身影伴随着剧烈的灵压兀地出现在前方。
岩鹫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连接队舍与忏悔宫的木桥上的肃穆者。
“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
潮水般的灵压涌来时,任凌宇这才想起来白哉会在此时出现。虽然他一直在回忆着剧情,却在急切时忘了这里朽木白哉的出现。
应该提醒岩鹫快跑才是。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岩鹫与白哉的灵压交错,转瞬间岩鹫的灵压便变得微弱起来。紧接着突然出现了浮竹的灵压,看来是在阻止朽木白哉杀死岩鹫。
他看不到桥梁上发生的事情,能够隔绝灵力的杀气石墙壁又干扰了他的感知,当几种不同的灵压交错在一起时,就成了混沌的一团,让他丧失了对外界的判断。直到黑崎一护的灵压兀地升起。
他看到窗口外一个黑色的身影借助着夜一的飞行器一闪而过,直奔四深牢。
此时,身后牢门却静静地开了。
任凌宇猛回过头,却见门口的瘦小男子一脸尴尬。
“那个……你好,你应该不认识我,我是……”
“花太郎!”任凌宇惊呼。
山田花太郎拿着备用的钥匙,为对方叫出他名字惊讶了一阵,随即很快走上前。
“我趁朽木队长注意力被浮竹队长吸引的时候偷偷下来的,你是志波先生的同伴吧。我想你应该能帮到他们。”
“总算有人想到我了,”任凌宇说,然后伸出双手,露出限制灵力的手铐,“这个你能帮我解决吗?”
“这个简单,”花太郎抽出斩魄刀,放在任凌宇胸前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上,刀身上奇怪的条纹像计量管飞快地上升到完全变红。
“注入吧,瓠丸。”斩魄刀瞬间变成了手术刀大小。
花太郎灵巧地挥动手上的小刀,带上灵压的刀锋利落地破坏了手铐。
任凌宇甩甩手,掀开衣服扯下绷带,发现蓝染造成的伤已经基本痊愈。
“太感谢你了花太郎。”任凌宇拍拍他的肩膀,“你快离开这,去双极之丘的下方等着我们。”
说罢,任凌宇向外走去。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冲花太郎说:“对了,初次见面,我叫任凌宇。”
任凌宇飞快地跑出来,看到头顶正纠缠着的黑崎一护与朽木白哉。
夜一马上就会出现,阻止一护鲁莽地行为,却也只能救走一护。现在他们的行动终究还是在蓝染的棋局上,但是如果能够在现在而不是在处刑日夺回朽木露琪亚,那么蓝染就无法得到崩玉,这才算是破坏了他的计划。
停下脚步简单的思考后,任凌宇朝着向上的台阶跑去。夜一与朽木白哉会有一小段时间的僵持,浮竹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射杀他,神枪。”
声音与灵压同时兀地出现,同一瞬间袭来的还有侧后方那冰冷的银白利刃。
任凌宇触电般猛地侧身避开,转身狠狠盯住了袭击者。
市丸银带着永远猜不透的笑意。眉梢弯起来像是一只狐狸,却散发着蛇一般冰冷气息,让人一阵阵的不安。那把名为“神枪”的斩魄刀已经缩回小太刀大小,和他的右手一起垂在一侧。
“你好呀,任凌宇。”市丸银歪着头。
“市丸银……”任凌宇注视着他右手的刀。刚才那一击显然是有意放过他的。任凌宇知道这把刀的可怕,刀锋对准的瞬间就可以取人性命。自己身上没有斩魄刀,情况十分不妙。
“可不能让你带走她,至少现在不能哦。”
任凌宇终于明白,蓝染不可能掌控每一个细节,那他能做的就是防范意外的发生。
露琪亚不能被劫走,就像大圣壁旁的东仙要,此刻这里的市丸银,大概就是在防范着意外情况,只是原作里并没有发生这样的意外,所以市丸银并没有出现。
毕竟漫画只是无数可能性之一,而他已经让这一切开始偏离。
“可以请你回到深牢里去吗?旅祸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