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戴着面纱,尽管过了千年,但在一次踏上这熟悉的地界,还是让人那么的感慨。
修炼的世界,除了那些普通人寿命不过百来年,那些修炼世家活到几百岁,修为高的人活到几千岁都可以。活到万岁的那都是突破自身的束缚,踏破虚空,跨入神族的人。不过那都是少之又少,但却不能说没有这样的人。
站在那宏伟的建筑面前,仿佛看到以前生活的样子,突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入
“喂,你谁啊,挡住本小姐的道了”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面容娇俏的女子,十五六岁的样子。眼睛非常的熟悉,不禁出了神。那女子见我许久不作任何反应,似乎脾气上了起来,立马抽出腰间的赤红色的鞭子,挥鞭而来;不过瞬间就被我自身的防御给弹开了。
那女子被摔倒在地,更加的气愤,指使着身边的护卫大吼道“你们死了吗,还不把人给我抓起来!”瞬间,旁边的护卫及门口的守卫蜂拥而来,而我只是挥了挥手将他们甩出好几米之外。
而那娇俏的女子惊恐的看着我,手指着我半天才说出一句不完整的话“你-你,你可知在这天澜城有谁不知我淳于月,我父亲可是这淳于家主”。
我眉头紧皱,很不满她那指着我的手指以及她提起那所谓的家主,轻蔑出声
“淳于家族,那你父亲名唤什么?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淳于月听到提起她父亲,傲娇的站了起来说道
“哼,你听好了,我父名为淳于湛,怎样,怕了吧;识相的乖乖的给本小姐磕头认错!”
“淳于湛”这三个字在我嘴里不断的反复念叨,虽然我很意外,阿湛会成为家主,但面上却未有露出丝毫情绪;抬起头,在细细的打量着她的容貌;鹅蛋脸,眼珠灵动,像极了记忆深处的一人,却不似她那闲静,倒是另有一股动人气韵;不过这性子吧,嗯像极了她爹!
淳于月见我一直打量着她,很是不喜,刚刚想出声,我便打断了她“你这性子,该让你娘好好管管了”说完掐决离开。只听到后面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谁啊你,我娘怎么管我,还轮不到你说教!”
在热闹的街道,漫无目的的逛着。看着人来人往的人从身边走过,来到一家酒馆,坐在二楼的靠窗边,点了一壶清酒,细细品尝。
“果然还是没有桃枝酿的好”,放下酒杯;听着大堂下面说书先生那讲诉着发生在天澜城的事。
倒是有一件事引起我的关注,就是欧阳世家近几百年来一直跟淳于家族作对,似乎打起了这天澜城第一世家的主意;据我所知,千年前,这欧阳家的听得没有听过;估摸着是后起之秀。我心里不禁冷笑着,这百年世家跟古老家族对抗,是他们的自信呢。还是背后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看来,是要好好的打探一下呢。
夜晚,收敛了所有的气息,悄悄的进入淳于府中。避开所有人,来到一个熟悉的别院。看着干净整洁的院子,似是常年都有人打整。欣慰的笑了笑,看来是父亲与阿湛吧!整个族中估计也只有他们还能记起我的存在,仍然保留着属于我的别院。
绕过长长的走廊,进了一间又一间的院落,都不曾见那熟悉如同陌生的面孔,满脑的疑问。如今阿湛做了族长,我那父亲有着那么高的修为,按理说也应是长老之类的。可是我却一点气息都没有感受到,还有与我同辈的堂兄妹,关系虽不怎样,但还是有一份血缘在的,怎的一个也没有见到。直到来到了祠堂,看着那一个个的牌位,瞬间气血翻涌,这淳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父亲叔伯这一系的人,全都不在了。除了我至亲的弟弟-阿湛;胸口上下起伏着,差点收敛不住了自己的气息。
跪在父亲的牌位前,双手掩脸,泪止不住的留了下来,哽咽着“父亲,阿夏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此时我只能用无数个对不起表达着我心里的悲痛,比当初的那胸口一剑还让我不呼吸,双眼泛红的盯着那一排排的灵位,双手拳握,心里发誓,定要让那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慢慢的平复了心情,不经意间看到最下排角落的一个牌位-‘爱女淳于夏之位’;颤抖着拿了过来,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刻字,上面似有还沾着变黑的血迹,闭上眼睛,能想象到父亲当年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字一字的刻上去;泪模糊着双眼,脑袋里一遍一遍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
不知过了许久,久到双膝已经麻木;才慢慢的走出祠堂。快速穿梭在各个院落中;直奔阿湛的房门。正想推门而入,却不想里面传来对话,
“夫君,你说月儿说的那个蒙面女子会不会是欧阳家族的人。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我担心那边有什么阴谋;如今的家族已经在也承受不了,我怕…”
“无碍,我己经做好了最后的打算,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带孩子及族人悄悄离开;而我会跟长老他们坚守在此。孩子那边你也莫告诉真相.....也不要报什么仇;我只希望他们能快乐的长大,只是阿月的性子,你要好好的教导一下,现在有我们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将来可是会吃亏的”说完,男子拍了拍女子的身体,似乎将所有的一切由自己承担。
“唉”叹了口气继续到“涟漪,我可能是家族的罪人吧,真到了下面,我都无脸面见父亲,以及宠我如天的阿姐,当初如果不是阿姐替我承担了一切,自请出族;现在那还有我的存在。恨就恨在不能为阿姐报仇。”
女子头靠着男子的胸口上安慰道
“阿夏姐,不会怪你的,你做得很好了。还有,不要担心我,我会过得很好,也会一直等着你。”
男子故作轻松道“你也要相信我;还有,阿姐她一定会守护我的,如同小时一样;说起来,还真怀念小时常常被阿姐揪耳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