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各位看官,经过前些日子许某人的不务正业呐,今儿呐(拍拍大腿),算是回归正题了。
那今儿讲啥呢?《许三观卖血记》,诶,是咯,余华先生的代表作之一。
为啥今儿呐,跳跃至此呢?都姓许?(摆摆手)不然不然,昨儿啊,刚讲了情感,今儿来讲讲许三观的故事儿。里面蕴含的情感,可比许某人的独角说唱要动听太多。
这不,咱儿啊,就来唠唠这许三观卖血的故事儿。
(醒目一拍“啪”)
听这名啊,大家都能知道,这本的主角,可不就许三观吗?那不一定呢?得儿,其实许某人也不知道有哪本书名写的配角的名儿,您要知道啊,也给许某说说,让许某开开眼界。
诶,这本书啊,大家都甭猜,这主角就是许三观,您说这不巧了吗?他干啥呢?诶卖血,这卖血记可不就卖血吗?但也不能老卖啊,这老卖,第一集不就全文终了了吗?
嗨,咱们又扯哪里去了,我说啊,主角就是许三观。长啥样的主角啊?你别说和许某人有那么点似与不似。啥啊,都长的磕碜啊?诶,这位看官,我啥都听见了,说句假话咋的不行啊?还搁那大声儿!
诶,各位看官请往许某身上瞅,你们看我这身着一浅蓝破长衫,他呢就着一肮脏白大褂。似啥?哪相似了?这不还没说到那里来嘛,急啥啊,稍安勿躁。
但他开始啊,比许某年轻点,就那么三十几岁。三十几岁?诶,开场的时候也就比许某年轻那么三十几岁,他呢也是个新旧交替的时代,也算已经过渡开来,仔细算算是成立后的事儿。
那他呢,主角,啥身份啊?能去卖血肯定也不是啥富贵人家,而那时候嘛,老爸在家排行老三,在主角十二三岁时他爸就去世了,他妈呢跟人跑了,他就去找了他爷爷。后面啊,做了个城里丝厂的送茧工。爷爷家啊?诶,是乡里的。
这不嘛,故事的开头啊,他就回了乡里去看望他爷爷,这爷啊,年纪大了,再说他和他爸长得还挺像,就把他认成了儿子,而他也是第一次从他爷嘴里听到了卖血俩字。
“我儿,你身子骨结实吗?常去卖血不?”
这边,他一听这问题就懵啊,他和爷爷准备唠嗑,发现这唠不下去啊,接不了话,然后啊,他就坐在他四叔屋顶上去了,搁那边郁闷边欣赏风景。
他四叔呢?嘿,瞧我这记性,他四叔啊,在下面瓜地里浇大粪,呵护他的瓜田。
这不,没过多会儿啊,一年纪较大的婶子就领着一小姑娘来了,诶桂花儿姑娘和她妈。
原是桂花儿本来订了婚来着,结果她妈这一打听那人儿身体似乎有点啥毛病,果断使出“廉颇老矣”的技能招数,拖人把那人请来家里吃饭,看能不能干下几碗饭。结果啊,得儿,就一碗饭就饱了,就去退了婚。
咋不能吃还能退婚呐?结婚还看能不能吃啊?那儿年呐认为,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干着农活儿,正是胃口又大又好的时候,这吃不下饭可不就是身体虚吗?诶,怎么年纪轻轻的身子骨就不好呢?桂花妈咋就那么明白呢?
诶,那时啊,就听桂花妈说啊:“我先是听人说,说他快有一年没去城里医院卖血了,我心里就打起了锣鼓。”
这许三观一听又懵住了,咋还跟不上节奏了呢?
这就去问了问他四叔:“叔啊?咋回事啊?啥情况呐?”
四叔看着他那迷茫又带着求知欲的小眼神,果断开口:“身子骨结实的人都去卖血,卖一次血能挣三十五块钱呢。”
“你听到刚才桂花她妈说的话了吗?在这地方没有卖过血的男人都娶不到女人……”
得儿,可算明白了点,这乡里啊,觉得卖血啊等于有钱又能证明身体棒。
这不,许三观从乡里回城里的路上啊,就寻思这事儿,人总是对自己没咋听过的事儿好奇啊。
你说好巧不巧,这路上呐,就遇到了伴儿。两个挑着大西瓜的人儿,一个呐是三十多岁的阿方,一个呐是十九岁的根龙。
一问呐,去干啥,去卖血!得儿,一拍即合,许三观就跟着两人去了。
这进城的一路上啊,徐三观就瞧见两人口袋里还放着碗,这一看,这不又有话聊了吗?就好奇的啊,开了口:“你俩卖了血还去卖西瓜啊?咋还带个碗,不带粮食呢?中午吃啥啊?”
“这卖了血啊,带着粮食干哈,那咱们从不带,这拿着钱就去上馆子吃一盘炒猪肝,喝二两黄酒。”
“咋就好这两口啊?”
“猪肝是补血的,黄酒是活血的…”
“你们这是要放多少血啊?”就听许三观颤颤巍巍的问出了声。
“四百毫升。”
“啥意思啊?这得多少啊?”
“喏,就这碗,满满当当两碗咧。”阿方从口袋里拿出了碗,给三观比划了哈。
许三观一听这那是倒吸了口凉气,打了个踉跄。
“这得胀多少碗饭,才能补得回来哦?”
这不,瞧见许三观这没见过市面的样子,阿方和根龙啊,就搁旁边嘿嘿直笑。
到底是年长的阿方靠点谱,开口啊给许三观解释了:“所以,光吃饭没啥用,要吃炒猪肝,要喝点黄酒嘛。这西瓜啊,咱也不卖,是送人的。”
“送谁啊?”
“李血头。”
许三观一听,好家伙,他又懵圈了,得儿,还得问问。
“李血头?这又谁啊?咋起个这名儿?”
这回啊,那俩人都没理他。他们不是边唠嗑边走着嘛,突然啊,根龙和阿方啊就停下来了,拿着口袋里的碗,就把碗伸到了水里,在水面上那是扫来扫去,然后两个人就咕咚咕咚地喝起了水。
好家伙,许三观就看着他俩喝了四五碗,他咽了咽唾沫,别说,他也有点口渴了。借着根龙的碗,就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为啥喝那多水?咸菜吃多了?”
“这水喝多了,人身上的血也会跟着多起来,水会浸到血里去的。待会儿进城了,还得喝,一直要喝到肚子又胀又疼,牙根一阵阵发酸才行。”
突然许三观这又想起,“李血头是谁啊?”
“知道村长不?血头呐就是管卖血的村长,让谁卖血他说了算。”
“那你们送西瓜干啥啊?”
“嘿,这闷墩子,他啊卖血讲交情,让平时也得想着他。咱们呐,又不是那叫什么英的女人,那根他是个被窝的交情。”
得儿,许三观也知道了点,就跟着俩人到了城里。这俩人又得喝水,这许三观呐就领着他们去喝了井水。这又喝呐,许三观那是憋不住了,得儿俩人叫他是千万憋住啊,这身上水少了,血也跟着少。得儿,许三观皱着眉,夹着腿儿。
这他俩喝着,又让许三观再喝,那是千万喝不下去了。得儿,都憋着一肚子水,其中俩还挑着担,然后这仨就往那医院的供血室走。
这到了供血室又会发生啥,(醒目一拍)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