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各位看官,今儿又见面了,周末愉快啊。
昨儿啊,咱儿讲的是许三观跟着根龙和阿方二人啊,去了医院的供血室。诶,今儿啊,就从这里说起。
(醒目一拍“啪”)
话说三人来到了这医院的供血室啊,这三人那是喝水喝多了憋得啊,只想快快见到李血头,卖了血去。
什么个憋样呢?这说啊,那是满脸通红通红的啊,得儿,仨猴屁股。这肚子憋得鼓鼓囊囊的,像个十月怀胎的妇人,这走一步啊,肚子的水晃荡一样,可劲儿难受。这根龙和阿方啊还挑着西瓜,那是走的颠来倒去,来回晃悠啊,这走一步啊,憋得呲牙咧嘴,疼得慌,还得等等,就怕肚子里怀的水西瓜和肩上挑着的大西瓜,“呱嗒”一下。
这不,三人慢吞吞的,终于开门进去了,就见一人儿,诶,就是这李血头。
这李血头,许三观到是眼熟巴拉的。心想啊:这个秃头老头儿,我见过。
到底啥样啊?就见呐,李血头呐,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那是个嘚瑟样儿,两个脚啊撑在个拉开的抽屉上,那叫个舒服啊。为啥撑在个拉开的抽屉上啊?小姑娘,你寻思哈,这腿啊可能啊,伸不到桌上去。诶,是咯。又见呐,他那裤裆那大大方方的敞开着,为啥呢?上面的扣子掉了个精光。这不用细看啊,就能瞧见他那花花绿绿的内裤。诶(摆摆手),不看不看,有点辣眼睛。
许三观微微转过头,仔细寻思啊,这谁呢?咋那眼熟?哦!对咯,这李血头就是经常到我们厂里来买蚕蛹吃的李秃头,就说瞧这秃头咋那眼熟。
这李血头也瞅见了许三观,心想:这人儿我眼熟。一问,城里人,诶,丝厂的,诶,眼熟。
那行,瞧瞧西瓜吧,诶,那是又大又好,得儿,卖血是不,去!看了看许三观,那是眼嘴鼻都没毛病,拿人手短,得儿,去,都去!
这卖完了血啊,仨都不约而同的步履蹒跚着走向了厕所,得儿,终于释放了,畅快!爽!
而后啊,三人拿着卖血的钱就上了馆子。
“一盘炒猪肝,二两黄酒,黄酒给我温一温。”
“一盘炒猪肝,二两黄酒,黄酒给我温一温。”
这许三观呐,一见二人边拍桌子,对着跑堂一顿喊话,那是颇为神气啊,这也是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
“一盘炒猪肝,二两黄酒,黄酒……温一温。”
这不,这台词还挺重要,干啥就重要了?诶,这就成了他以后卖了血必做的事儿,和必说的台词儿。您说重要不重要啊。
这菜和酒一上,就开始唠了起来。
“你们卖血挣的钱怎么花啊?”
“我们娶女人、盖屋子!”
“根龙说得对,我现在卖血就是准备盖屋子,再卖两次,盖屋子的钱就够了。根龙卖血是看上了我们村里的桂花,本来桂花已经和别人订婚了,桂花又退了婚,根龙就看上她了。”(此话取自原文)
诶,这许三观呐,一想,这必须也得娶个女人回家啊。
得儿,这回了工厂上班啊,他还在想呢。
在工厂里啊,他和一群年轻的姑娘每天都要嘻嘻哈哈,以前那是打闹呀,今儿不一样,他得选一个做他的女人。
诶,选谁呢?他脑壳转悠了一圈,若是在工厂里选啊,他就选林芬芳。主角看上的人儿长啥样啊?诶,那是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笑起来那像开了花儿,连牙都又白又齐整。许三观呐,那是醉在了人家姑娘的酒窝里爬不起来咯,就瞅啊,辫子啊垂到了腰上,得儿,已经长发及腰了,娶不娶啊?
但他又想了一位漂亮姑娘,叫许玉兰,一家小吃店里的服务员。他想起啊,每天清晨看她啊,她站在一口很大的油锅旁炸着油条,她经常啊呀啊呀地叫唤,那声儿都那么好听。她是个又时髦又俏的姑娘,人们都叫她油条西施。
诶,可是啊,最近许玉兰和一个叫何小勇的男人走的近,这何小勇还去她家和她爹喝酒。
他这就拿不定了,这选谁呢?娶谁呢?诶,(醒目一拍)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