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府,梁善一袭红袍,一边招呼着宾客,一边焦急地等着花轿的到来,他今天右眼一直跳,心神不宁,真怕出什么乱子,当他看到迎亲队伍缓缓逼近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花轿落下,媒婆看梁善还愣在那里,便吆喝道:新郎官,还愣着干什么,接新娘子了,梁善这才回过神,走过去,拉住新娘的手,踏入厅堂,
媒婆继续吆喝着:新郎新娘拜堂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等等”,一阵怒喝声打断了媒婆的吆喝,只见杨县令领着几名衙役,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梁善先是一惊,随之恢复笑容道:杨大人来喝鄙人的喜酒,还搞这么大的排场,真是太抬举本公子了。
杨县令鄙夷道:本官今天可不是来喝喜酒的,刚刚有人击鼓鸣冤,告粱公子强抢民女,夺其未婚妻,本官特来问个清楚。
梁善一点都不屑,不慌不忙道:杨大人,是谁这么不自量力,敢在衙门乱告状。
“是我”只见轩逸一袭白衣,手执折扇,缓缓地走了进来。
梁善惊呼道:葛轩逸,你来做什么?
轩逸冷哼一声,对着杨县令说道:大人,就是梁善把草民的未婚妻抢了去,还请大人能够为草民做主。
在场的宾客听到此,也都混混议论起来。
梁善却是着急了,怒吼道:都给我闭嘴,葛轩逸,你说我抢你未婚妻,你给我看清楚,她可是宁鄢陵,我明媒正娶的娘子。
说完,一把扯下了新娘的红盖头,让梁善料想不到的是,新娘子并非宁鄢陵,而是一张陌生的脸。
只见眼前的女子秀雅绝俗,透露着一股清灵之气,肌肤娇嫩,凤冠霞帔,峨眉婉转,飘飘若仙。
梁善瞬间一愣,没错,他确实惊叹时间竟有如此美艳的女子,但理智马上把他拉了回来,指着她问道:你是谁?
新娘子一脸委屈,跪到杨县令面前,低泣道:大人,我叫林箬珊,我早跟葛公子有婚姻之约,可没想到近日前,被梁善遇到,他竟强迫我嫁与他,我不愿意,他便把我抢了来,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宾客们见到此状,都愤怒地摇摇头,立即散了去。
杨县令厉声喝道:梁善,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梁善压根不理他的话,气急败坏地指着轩逸冷笑道:葛轩逸,不,我应该称您一声皇上,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吧。
“梁善,既然你知道朕的身份,朕劝你回头是岸,不该再错下去。
梁善不屑,转身走向箬珊,面露猥亵之意,说道:你就是林箬珊,长得可真标致呀,怪不得诸葛静轩携你在身边这么多年都不舍得弃掉。说完,手欲要抚上箬珊的脸。
箬珊气气地拍掉他的手,怒道:放开你的脏手。
梁善狰狞着脸,对着她嘲笑道:我脏,你又好到哪去,你只不过是诸葛静轩身边陪睡的女人,残花败柳。
”你。。。“箬珊气急败坏,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泪在眼里直打转。
轩逸俊眉紧拧,怒喝道:梁善,事到如今,你竟然没有半点悔过之意,还在这里满嘴胡言。
梁善狂笑,指着轩逸道:怎么心疼了,这天下人,谁不知道,皇上出外寻父,身边却带着一位佳丽,说好听点,就是随扈寻父,实际还不就是个暖床的,哈哈。。
轩逸神色沉凝,猩红的双眸怒瞪着梁善,一言不发。
梁善继续说道:我爱一个女人有什么错,倒是你,诸葛静轩,你不好好守着你的江山,不好好陪着你的美人,不好好寻你的父皇,你偏要来管我这等闲事,说吧,你们把鄢陵弄哪里去了?
轩逸没有直接回答梁善的话,而是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梁善走到轩逸身旁,恨得牙齿格格作响,对着他吼道:你今天不把鄢陵交出来,我就让你的江山,你的美人,你的一切全都葬送在这里。
”你敢。。。。“仅仅两个字,声音由高而低,不紧不慢,却震撼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梁善。
此时,一正一邪的两双眼睛就这样相互怒瞪着,不多久,梁善还是率先移开了视线,他总觉得轩逸的那双眼睛有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于是合掌拍了两声,十几个黑衣人从大厅两侧跳了出来。
箬珊见状,扯掉凤冠,迅速踱到轩逸身旁,抽出短剑,护在他旁边。
杨县令也下令衙役护主,而轩逸却面不改色,对着梁善警告道:梁善,你可知道弑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梁善却哈哈大笑:诸葛静轩,你是真笨,还是装糊涂,我今天把你杀了,试问还有谁来治我的罪,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说完,那些黑衣人向轩逸等人厮杀过去。
轩逸边应付边靠近箬珊,道:箬珊,我掩护你,你先走。
箬珊一边将逼近她的黑衣人打倒,一边对着他说道:轩逸哥,我是不会一个人走的,要走一起走。
轩逸无耐,继续说道:箬珊,萧宇没到之前,这场仗我没有十分的把握。
打斗的嘈杂声传来箬珊坚定的声音:就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轩逸心疼地望着箬珊与歹人打斗的身影,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而这场仗中,那些人因为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凶悍无比,轩逸等人慢慢败下阵来。
梁善趁轩逸不注意,射出了一直毒镖,就在毒镖要射入轩逸胸膛的那一刻,一把大刀从厅外飞来,将毒镖弹了回去,梁善迅速一躲,毒镖落在梁柱上。
随后,一袭蓝衣的身影一闪,站在轩逸面前,对着轩逸说道:皇上,臣来晚了。
轩逸笑着摇了摇头:不晚,刚刚好。
萧宇提起大刀,怒吼道:伤我皇上者死,说完,大刀直逼梁善,直接架在他梁脖颈上。
恰巧,梁正领着几名官员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慌忙对萧宇喊道:侯爷,刀下留人。
顺而转向轩逸跪下拜道:老臣梁正叩见皇上。随后的官员也一一都跟着下跪。
轩逸淡淡瞥了他们一眼,说道:都免礼吧,各位大人是来喝梁公子的喜酒吧,不好意思,让本王给搅黄了。
大家面面相觑,站起身来,只有梁正还跪在原地,目光着制住梁善的萧宇,道:皇上,这。。。。
轩逸似笑非笑地瞅他一眼,淡淡道:萧宇,先把刀放下吧。
萧宇抽出大刀,怒瞪了梁善一眼,退到轩逸身旁,。
梁善溜到梁正身旁,哭丧着脸说道:爹,你可来了,您再晚点,孩儿的命可就被他给害死了。
“混帐东西”梁正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梁善的脸上,继续怒道:你做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还敢如此出言不逊,你,梁三家法伺候,梁三为难,愣在那边不动。
“好了,梁将军,梁善犯的可是国法,可不是家规,岂能容你用家法处置。轩逸说得不急不慢。
闻言,梁正再次躯身,跪到轩逸面前,道:臣知道逆子欺君罔上,罪不可恕,但请皇上看在逆子眼瞎,没有识得皇上真面目,请皇上治逆子一个不知者之罪。
轩逸听完,朗声大笑:粱将军啊,你可真会给朕下套呀,不知者之罪,这天下人可都知道不知者不罪啊。
梁正亦说道:老臣不敢,但老臣陈述的可都是实情呀。
话音刚落,后面的官员也都一一呼和,只有杨县令反对说道:各位大人,这梁善可早就识得皇上,不知之者从何而来?
”混账,你是何人,这里那轮得到你说话。“梁正怒着对杨县令喝道。
”卑职。。。。“杨县令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轩逸的话打断:好了,杨大人,自然梁将军都说了不知者不罪,本王就卖给他一个人情,免了这梁善的不知者之罪。
梁善立即奉承道:老臣替逆子谢过皇上。
”等等,“轩逸忽然又说道:先别谢得太早,这不知者之罪可免,可杀人之罪可是免不了,梁将军,你还不知道,你这宝贝儿子在这海南可是做了许多惊天动地的事情呀,夺人之妻,放毒杀人,打残本地官员,这一条条,一桩桩,可不是朕说得算了。
“这。。。”,梁正一时哑口无言。
轩逸幽幽转过身,对着杨县令说肃声吩咐道:杨大人,将梁善押回衙门开堂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