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离开后,只有小霍尔随着心里的感觉又来到了这里,果然无情的纨绔是不会管没有用的人的,更别说一个外人,一幅东方特色的虚祖面孔。他还在那躺着,有一口没一口的喘息着。
“怎么认识你家主子的?”小霍尔看着方才还是对手的街霸,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错不了。一样是来自黑暗中的孤魂,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经历了世间险恶的人会自我保护起来。小霍尔从他眼睛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东西,孤寂。小霍尔靠着柱子,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的来了这么一句。
过了许久,那人还在地上躺着,也没回话。小霍尔依旧站在那里,靠着柱子,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又开始神游物外了。小霍尔也没有过去扶起来他,一个拥有强者之心的人是不会需要别人的可怜的。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他终于开口了,沙哑的嗓音让人听着异常难受,仿佛拿锯子在你耳旁锯铁器一样,尖锐的让人头皮发麻。
“呃,咝,你这声音,……有点……”小霍尔表情怪异。“难听又难受是吧,可以说是天生的,也可说是后天造成的,所以,我少说话。”小霍尔稍微有点尴尬,直率又干练的回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诚如是,一直要求他人对自己真诚信任,但当真正对你这般了又让你难以置信。搞得小霍尔语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武者永远都是纯粹的,就像信仰自己的道一样。接下来的交谈也是让小霍尔大吃一惊,原来他是逃亡过来的,就是趁着之前的那艘豪华游轮,这个叫无道的街霸仿佛自语一样开始诉说。原来他本是一虚祖武学宗派的学徒,叫秦迄,几年前出门历练,武者都有着一颗侠义之心,惩奸除恶,锄强扶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与虚祖文圣孔夫子的教义也是不谋而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量力而行。秦迄在下山途中解决了一帮打家劫舍的匪寇,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未曾杀生,只是提着他们去了当地县衙,交予官差发落。结果没有他想象中的公正审判,还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哪知人家才是一家人,官匪一家,“呵呵。”秦迄不禁冷笑道,也透露出了一丝心痛。涉世未深,县官先假装仰慕少年英雄,大摆宴席,与民同乐,看到这么多的乡民一起庆贺,秦迄也夸赞这位县令是个好官,放下了心中的那份警惕。
好像也没有师父说的那般世途险恶啊。
县令频频敬酒,秦迄也不好推辞,这般将他灌醉,然后拖到了囚狱,随即露出了真面目,对他严刑拷打,说他坏了他的好事。原来这帮匪徒就是他的人,依靠这些人亦可提升自己的名望,还可打家劫舍,转得一番外快。随即将他打断腿骨抛尸野外。还好苍天有眼,有一个猎户碰到他将他救回,在说明了自己宗门之后,这位猎户也不辞劳苦将他送回宗门。谢过恩人,他这个宗门也就是个小宗门,但他的师父却待他极好,花了大代价将他医治好,但其不再适合修行宗门武学,伤了筋骨,行气不畅。拒绝了师父的照拂好意,虽不能继续跟进宗门武学,但之前的修行还是健在,杀了那狗官之后,独自逃亡到这西方寻求修炼的路径。
来到着新的地方,他亦重生,更名无道,即世事无道来提醒自己。出门在外,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碰到了奥特佳,见过他教训了几个小混混后,觉得他功夫不错,招他做了家仆侍卫,也让奥特佳起了整克利的念头。而他也了解到了街霸这一职业,便以此开始修行。
“也就是说你从认知到修炼两天就转职了?”这下倒是有些吓到小霍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