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到手,莫问心中时总算落地,顿觉神清气爽,接下来自己就可以找个地方安心突破进境了,这可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事情,此间事了甚至有了一种庆祝一番的冲动,只是在这鄞州城内似乎也没有谁可以与自己同乐。
站在街口回头看了看神经阁所在的小巷,此处应该算是鄞州城最偏僻的角落,没有之一。自己所遇也使莫问对神经阁充满了好奇,只有鄞州城的神经阁是这般模样还是所有的神经阁都这样,想到神经阁不由到了长老令……”鲍先生鄙视的看了一眼胖大汉,而后神秘兮兮的小声说到。的想到那一胖一瘦的二人组,莫问不禁打了个寒战,被人看穿的感觉真是不爽,自己得尽快强大起来,想到此处转身就走。
“老三,你知道刚才那小子拿了什么东西来吗?”神经阁外,肉铺边上鲍先生挑了一个八卦图的幌子,坐在那里,扭头看着肥膘大汉。
“听你方才在里面鬼哭狼嚎的,难道是某个大势力的后辈?”肥膘大汉躺在椅子上,闭着眼。
“非也,你我二人虽被安排在这小小的鄞州城,但你是知道的,老夫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至于为了一块高级令牌如此。”鲍先生摇摇头,一幅神秘兮兮的样子。
“莫非那小子是殿主的后人?也不对,据说殿主已经消失数百年……”胖子躺在椅子上开始胡乱猜测,要说他二人的确无聊,若不是犯了错也不至于被安排到这穷乡僻壤来,而且这地方做功法的买卖连租金都收不回,而阁中的规矩是“自负盈亏”所以不得已之下胖子开了个肉铺,而龅牙则摆摊算卦,要说这龅牙也倒霉,前些日子出去转悠差点小命不保,最后不得已使了诈术才逃过一劫。
“看你那脑袋如同你那身修为许久没用已经废掉了,老夫见
“啥!长……老令?”肥膘大汉听到“长老令”三个字立马从躺椅上弹了起来,意识到事情不简单立马压低声音一脸不相信的问到。
“你看着我真诚的眼神再问一次!”鲍先生努力睁大眼睛看着肥膘大汉。
“好吧我相信了,不过,不对啊,大长老清心寡欲,二长老和三长老二人一逃一追数百年,可没听说他们有子嗣啊……不对,不对,老二莫非你被诓了?”大汉挠着脑袋嘀咕了一阵,突然惊惶失措的对鲍先生喊到。
“莫要惊慌,老夫像是那么容易被诓的人吗,再说了,那令牌的真伪可是殿中确认过的,另外,你知道那小子取走了什么级别的功法吗?”鲍先生捋着自己的山羊胡,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你就别卖关子了……”
在胖子的连番追问下鲍先生很“不情愿”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照你所言,那小子定是得到了阁中长老的特别关照,不过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年岁方才修到凝神,与大长老门下那些个天才相比可是差了很多。莫非真的是哪个长老的后辈?”听完鲍先生的讲述,胖子又开始嘀咕起来。
“你就别瞎猜了,几位长老虽不在乎名节,但终究是不好的,你可别忘了咱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要我说咱们还是盯紧点那小子,别让他在咱们地盘上嗝屁了。”鲍先生本来就不大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莫问自然察觉不到在这鄞州城内有三双眼睛盯着自己,此时的他还在琢磨着到底是离开鄞州城还是再逗留一段时间,最后他还是决定逗留一段时间,等参悟透功法之后再做打算。
这世界以武为尊,鄞州城自然也有不少专供人修炼的地方,有参悟所用,也有破境所用,差别便在于灵力的浓郁程度,突破所需自然要选灵力浓郁之所,而自己只是参悟功法自然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只需一处清净之地便可,拿定主意便开始寻找合适的客栈。
鄞州城北区和东区是鄞家的管制区,西区是商贾区,想在此处寻清净之所自然是不太可能,路上打听了一番便直奔南区而去,鄞州南区多山,此处除了百姓居住之外大多数的修炼客栈均开在此处,而出南门便往连云腹地,这样看来当初鄞王的规治似乎有道理,若是鄞州有事,百姓可从南门逃往其他地方,而北门则是最容易遭到攻击的地方,在此屯兵能及时御敌。
南区的一座山下,这里成片的小院都是供人修炼的,小院与小院之间有法阵隔绝,防止有人干扰修炼,小院之内应用之物一应俱全,这里的客栈有官府开设的也有私人开设的,莫问选了官府开设的官栈,这里最偏僻的就是官栈,也是最幽静,小院的隔绝却是比其他客栈要强,最主要的是便宜,自从对钱有了一定的概念之后莫问瞬间觉得自己其实很穷,兜里能出手的货物顶多只能让自己的财富增加五成,而现在自己是生财无道坐吃山空的状态自然能省则省。
交了一月房钱,莫问便进入自己选定的小院开始忙碌起来,虽然此处有官府设置的法阵,凡是涉及个人隐私他都不敢大意。一番检查过后,开始在院中布置起来,待到布置完成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焚香沐浴,汲水泡茶,还是第一次享受如此豪华的修炼环境,自然是需要学学别人的样子准备一番,盘坐屋内,平心静气,感觉自己的状态已经差不多了便开始逐字逐句研读《凝神经》。两天过后莫问睁开眼睛,这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一个人修行,以前陆老头说自己依赖心太重时自己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确实如此,这两天的时间自己只看懂了皮毛,以前有陆老头从旁解答修炼起来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度,此时发现离开了别人的指导自己似乎有些寸步难行,而且也见识了神经阁中这神经一级功法的玄妙之处。
“求人不如求己,强者自强。”这是莫问此刻能想到最好做法,自己得到了什么功法只有自己知道,神经阁中得来的玉卷早就化成飞灰,还是在鲍先生的提醒下莫问才发现那玉卷是一次性的,无论何种形式的查看,一次便作废,莫问自然不会带着玉卷回来。当初也只是将卷中的内容烙印脑海,现在细品之下才发现其中言语晦涩难懂,若是有人能指点一二也是好的,随即又摇摇头,路是靠自己走的。
莫问跟《凝神经》杠上了,他不相信没有人指导自己就不能明白其中的奥妙,自己可是在各方面都极具天赋的“天才”,区区一篇功法又怎么可能难倒自己呢。
功夫不负有心人,二十来天的功夫,终于将《凝神经》研究透彻。睁开眼睛脸上充满欣喜,证明即便没人从旁指导自己也还是可以把功法参悟透的,虽然花费的时间多了点,多做几次就熟练了,花费的时间想必也会逐次减少,现在是时候寻找一处地方进行修炼破境了。
“嗯?”自己的租期尚未满,但院子的令牌却有了动静,看来外面定是发生事情,收拾一番打开院门,官栈的官差已经候在院外。
“客官见谅,鄞公子找您,看上去比较着急,还请您去一趟。”看到莫问一脸疑惑,官差没等莫问开口便把事情缘由告诉了他。
“头前带路。”自己入住官栈以鄞家的实力自然是知晓的,只是莫问不知道这鄞公子为何在自己修炼的时候找自己,一段时间的接触莫问发现这鄞公子有些贱,但应该不至于会贱到来打扰自己修行。跟着差人来到一间堂前,只见鄞公子在堂中来回踱步,确似有些着急。
“鄞兄,不知何事寻我?”看着鄞公子的样子并没有发现莫问的到来。
“可算把你等来了,急死我了,快,跟我走。”听到莫问的声音,鄞公子着急忙慌的跑过来拉着莫问的胳膊往外走。
“呃……鄞兄何事如此慌张,莫非令尊大人要赶你出家门?”按照以前的交谈来看,这鄞公子也就怕自己的父亲,虽说父亲很不待见他,但每次自己犯了错都免不了严厉责罚,若是这世间还有谁能让他如此,那除了他父亲不会有第二个人。
“哎呀,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鄞公子并没有理会莫问的问题,而是拉着他直奔官栈门口,一辆兽车已经停在那里,鄞公子钻进兽车,对着还站在原地发愣的莫问招手催促,莫问无奈只能跟着钻了进去。
“鄞兄,我……”莫问像是想起了什么。
“不必多虑,你那剩余的租金自会给你安排,此间事了百倍补偿于你。”没等莫问说出口,鄞公子便打断了他的话。
“鄞兄,究竟发生了何事,现在总可以告知在下了吧。”莫问还是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鄞公子如此,按理说鄞公子生在鄞家,而且年岁在那里摆着,以往就即便是他父亲要收拾他,最起码也会跟自己哭诉一番,现在看起来比他爹要剥他的皮还要严重。
“家父要见文兄,而且此次事态严重,到了府中你便会知晓。”听到鄞公子如此说莫问便不再问,只是鄞父要见自己这是之前就说过的,难道是要见自己最后一面!想到此处莫问心中咯噔一下。
莫问做梦都没想到,就在自己闭关参悟的这段时间,鄞州之地已经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