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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锦绣威武(1)

江先生立刻很有眼色的保证道:“张大人放心,在下一定会严加约束他们,保证不会出学士府的密室半步。”“那老夫就更放心了,至于那个小七吧。”张居正话锋一转说道:“现在还不宜动他,他刚进了户部,若是再出了事,一定会引人注目,现在我们行事可不能太打眼啊。江先生,你说呢?”张居正很聪明地把话题抛给了江先生。

江先生再不愿意也得接,“张大人所言甚是,都听张大人的,只是这个小七知道了我家大王子的底细,会不会?”他望向张居正,张居正狡猾,这江先生也不笨。

“不会。”张居正很肯定地摇头,“那小七不过一介商贾,即便知道是你家大王子要和他做生意又有什么?待事成之后,想把他揉圆捏方还不是你家大王子一句话的事?”

两个老狐狸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江先生退下后,张居正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沉思,边城的城防图他不是没有办法弄到手,但现在还不到时机,兵部看似势力分散,但张居正知道秦相在兵部有很大的势力,别人不清楚,张居正却很清楚此人的可怕,看上去冷冷清清,实则那就是一匹嗜血的狼,被盯上了非得被咬下一块肉不可,不到忘不得已,他不想和此人对上。看来兵部的那个暗子该动了,张居正面上现出几分惋惜。

还有那个讨厌的七王爷,一想起这人张居正胸中更是气愤。自那日之后这人就处处找碴,处处和他作对。今日早朝居然弹劾他荒淫无度,奢侈浪费,哈,他不就是纳了一房小妾吗?他七王爷自己左拥右抱出了名的风流,居然还理直气壮地弹劾别人?

好在皇上圣明,深知他平素为人,才没被那厮得逞。但一想到满殿大臣都用异样的目光望着他,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灯芯上已经结了灯花,光线暗淡下来,重重的光影里看不清张居正的脸。

拈花小筑里独孤宁夏正眉飞色舞地向小七讲述早朝发生的事情,“哈,你是没看见那个老乌龟王八蛋的脸色,那个青呀,那个紫呀,那个难看呀!爷我心里那个爽呀是甭提了。”

小七的一口茶喷了出来,纳了一房小妾就被独孤宁夏弹劾荒淫无度?说实话这些当官的哪个家里没有几房小妾美人的,张居正算是好的了,加上人老珠黄的也不过四房而已,新纳的便是第四房小妾,据说是下面的人孝敬的,是哪个楼里的清倌。

也怨这张居正倒霉,谁不好得罪偏去招惹七王爷。看看人家闹得这出戏,换个人早被皇上给咔嚓了,搁在七王爷身上,皇上不仅要充当和事老,还得和颜悦色地劝说他。看吧,做得再好也比不上出身好呀。

“那个小妾是个美人呢,便宜那个老东西了。”独孤宁夏喝了一口茶略外惋惜地说道。

“你见过了?”小七诧异地问。难不成这是他的哪位红粉?

“没,爷府里的下人说的。”独孤宁夏放下茶杯,又得意起来,“爷让人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班盯着学士府。”他说得很有气魄。

这下小七是真的无语了,看吧,这人从不按牌理出牌,“你天天没事干就盯着他了?”

“对呀!”独孤宁夏一拍桌子,笑嘻嘻地说道:“爷出来理事就是为了找那老东西的麻烦,不然上朝那么苦那么累的差事爷干?爷又不傻,吃饱了撑的?”他哼了一声翻个白眼,然后神秘兮兮的靠近小七,“知道爷为什么要管刑部吗?保不准哪天爷就揪出那老东西点什么事,爷要亲自审他。”

独孤宁夏斗志高昂,若换个人小七一定报以十二分的同情,但张居正就免了哈,谁让小七也是个记仇的人呢。于是小七看着独孤宁夏很真诚地说:“那小七祝愿王爷早日得偿所愿。”这人啊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无赖,专门干损人不利己的事,一定一定不能得罪。

小七身边多了个小厮,叫阿四,也是锦绣手底下训出来的人,武功强弱他排第四,不高的个头,长了一张憨厚的脸,扔进人群就找不见的那类,他和锦绣一明一暗随在小七身边。哦对了,小七的车夫也换了个人,就是那个徐大虎,自接到小七被行刺后,他爹就把他派过来了。小七觉得徐大虎虽有一身好功夫,但赶车的技术依旧比不上阿初,阿初赶车半点颠簸都不带有的,可惜阿初还在养伤。

对于这个多出来的小厮小七的解释是:家中的体恤,长者赐,不可辞。憨厚的阿四也颇有眼色,一口一个爷,一口一个大人的叫着,端茶续水跑腿传话样样做得,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这日休沐,小七心血来潮想去书局逛逛,李穆楚无事也一同前往。到了东大街,二人下了车一路走过去。

这家书局叫东临书局,是京城最大的书局,这里的书最多最全也最新。小七在书架前慢慢翻看着挑选着,她先挑了几本游记,想了想又挑了本字帖,这是送给徐大虎的,那小子的字写得实在不像话,得让他好好练练。

小七顺眼瞥了一下李穆楚那边,看到他选的书不是诗词歌赋就是策论什么的,不由撇了撇嘴,问老板:“你们这最新的话本有哪些,给爷介绍一下。”

那老板一怔,似是没想到这么清雅的公子不看科考书籍而要看闺阁女子看得话本,但到底是精明之人,立刻堆起笑容道:“有,有,我们书局的话本都是最新的,爷要看哪一类的?”

小七想都不想便道:“才子佳人的,江湖恩仇的,嗯对了,爷最喜欢看复仇的,这个你给爷多拿几本。”

清凌凌的声音在安静的书局中显得异常突兀,别的买书的、看书的都朝她看过来,小七才不理会,最后理直气壮地抱着一堆的话本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坦然的走了出来。李穆楚望着这样的小七,唇角一直上扬。

看看时间也到中午了,小七提议去吉祥阁歇歇脚,李穆楚自然是没有意见。还没走上几步就看见前面似乎有人闹事,离得有点远,看得不太真切,就听着有个嚣张的声音说:“爷吃你几个桔子怎么了?老头你别给脸不要脸。”然后是一个不住求饶的哀求声。

小七便想去看看热闹,没等到跟前就看到闹事的三个人扬长而去了,只余一地被踩得稀烂的桔子和一个可怜兮兮的老头。

“锦绣,我怎么觉得那个人那么熟悉?”小七蹙着眉努力想着。

“公子,是巴勒。”锦绣有一双过目不忘的眼睛,“雅哈王子。”她轻声提醒。

“哈,是他呀。”小七一下子想起来了,可是他怎么在这里,小七心中一动,“锦绣,跟上去看看,看他们去哪里?”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京城,一定有阴谋。

锦绣没动,眼底闪着担忧。小七见状忙道:“没事,我不乱走,就在前面的吉祥阁歇歇,何况穆楚公子在呢。”

锦绣点了点头,一转身便消失在人群里了。小七站在原地脑中飞快地想着,前两天秦风过才说京城混进了一批来历不明的人,是不是就是他们呢?雅哈王子要做什么?怪不得找不到他们的行踪,有当朝大臣包庇着自然找不到了。

“走吧。”李穆楚看了看四周的人群,稳稳走在小七身旁,看起来优雅闲适,眼睛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周边的动静。

还没到吉祥阁就和楼外楼的伙计撞了个满怀,“怎么了,这般急匆匆的。”小七有些生气地问道。

那伙计立刻就如见到了救星,垮着脸道:“公子爷,咱们的店铺被砸了。”

“什么?”小七一下子惊叫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伙计,“什么人干的?”谁?谁这么大的胆子?不知道楼外楼有御赐手书吗?

“不知道啊,今日小的正在铺子里理货,来了三个大汉,问清这是楼外楼的产业不分青红皂白就砸了起来,小的上前去拦,还挨了一脚,掌柜的也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砸完那三个人就走了,掌柜的让小的去找莫管事,幸好碰到公子爷您了。”伙计哭诉道。

小七听罢,眼底暗了下来,那伙计眼巴巴地望着她,小七银牙一咬,道:“先回铺子。”

这家铺子卖的是瓷器,只见地上满是碎瓷片,架子也倒在地上,满目狼藉,老掌柜坐在椅子上捂着腰直哼哼,见小七进来挣扎着就要起来,“公子爷。”估计是疼狠了,声音都打着颤。

小七忙紧走几步按下他,“你身上有伤,切莫起来。”然后转头对伙计说:“先去给老掌柜请个大夫,回头把铺子清扫整理了,先关几天门,等掌柜的养好伤再说。”

话音刚落就见莫成歌急匆匆地赶来了,“公子。”他看了看受伤的老掌柜和满地的碎瓷片,眼中厉色滑过,“公子,一共被砸了三家店铺,一家是香料行,一家是瓷器店,还有一家是玉器店,除了老掌柜别人倒没受什么伤。”莫成歌飞快地汇报了情况。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或者说我们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小七不得不这样猜测。

莫成歌摇头,“没有,我们做生意向来童叟不欺公平对待,而且京城中谁人不知我们楼外楼有皇上御赐手书,谁敢上门找麻烦?据伙计们说闹事的是三个大汉,高高壮壮的,很凶,力气很大。”

小七一下子就想到了让锦绣去跟踪的那三个人,问道:“其中一个是不是腰上别着一把弯刀?”

“是的,那个瘦一点的腰上就别着把弯刀,刀柄上镶嵌了颗红宝石,当时他就拿那刀要砍我,公子爷也见着他们了?”答话的是受伤的老掌柜。

大家都一齐朝小七看来,小七道:“在东街见着他们砸一个卖桔子的摊子,里头还有个老熟人,我让锦绣去跟着了。”小七忽然笑了,眼底滑过嗜血的光芒。

很好,我还没有动手,你就先开了头,张居正,既然你那么等不及了,那么我又怎能让你失望?

第二日一早,小七就把那几本账目模糊不清的账册送到了户部尚书张则海的面前,张则海翻了翻账册,那几笔糊涂账被小七用朱笔重重的标了出来,然后他看了看面沉似水的小七,说:“你想要做什么?”他问得很直接,很干脆。

“查账!”小七也答得干脆。她要把这几笔账重新查一查,尤其是其中的某一笔,查起来一定很有意思。

张则海沉吟了一下,道:“这都是盘查过的账目了,换句话说这都是定死了的账,在皇上那里已经备过案了。”他出言提醒,暗示这事的难度。

“我知道。”小七一挑眉,如玉般明润的脸上展出一轮笑来,意味深长,“查过了还可以再查,谁也不能保证一切都是正确的,况且若是真查出了银子,大人说皇上是高兴多,还是不高兴多?”那笑像暗夜盛开的罂粟,充满了诱惑。

张则海望着小七,小七笑容不变地与他对视着,许久许久,张则海才开口道:“好!”

小七恭敬地拜了下去,“多谢大人成全。”

张则海望着小七颀长的背影,无声地说道:“只要你不后悔。”心中微微叹息,这个小七是个人才,沉稳大气,心思缜密,多谋善断,短短不足十天就把户部的底子摸了个一清二楚,假以时日定会一飞冲天,难怪相爷对他如此看重,还特意吩咐自己:他要做什么别拦着,就让他做。也许这小七还真能为户部开创出新局面。

也不知张则海在皇上跟前是怎么说的,反正次日的下午查账的旨意就下来了,没说原因,只说要对近五年的账目进行复查,总负责人自然是户部尚书张则海了,具体查账的点了户部的七个人,还特意点了小七做了个小头目,也就是说给了她一定的实权。这张则海真是个聪明人,小七摸着鼻子笑了。

那日锦绣回来对小七摇了摇头,说是跟到一家成衣铺子,人一闪便没了,她在外面等了一会也没见人出来,加之担心自己的安全便回来了。

小七就安慰她道:“没关系,反正我们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冲谁来的,和谁有关系,放心吧,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们此刻就在学士府里。”

小七猜得还一点都不错,此刻巴勒三人正在学士府的密室中,江先生烦躁地走来走去,指着这三人恨恨地道:“要我说什么好呢,临来前大王子千交代万嘱咐,一定不要鲁莽,不要惹事,张大人也说了,最近外头不太平,要咱们呆在学士府里不要出去。你们倒好,不仅大摇大摆地出去逛,还跑去砸人家的铺子,你,你们——”他气得说不下去话了。

可巴勒却不以为然,嚷嚷道:“天天呆在这间小屋子里,除了吃就是睡,闷都闷死了。出去透下气怎么了?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依我看,那个张大人就是个胆小鬼。”另外两人也跟着附和。

江先生就更生气了,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出去也就罢了,小心些不出事就过去了,可你们干吗要砸人家铺子,怕人家发现不了你们啊?你看看,这下事情惹大了吧,外头四处在搜查你们。”江先生一跺脚重重地坐在椅子上。这下可怎么办呢?

巴勒也知道事情闹大了,嘴上却不肯承认,“砸铺子怎么了?又没有随便乱砸,我们也是问清楚了是楼外楼的产业才动手的,哼,上次在草原上咱们吃了大亏,怎么也得找回点场子,就是没遇见那个小七罢了,那要见着了他,我非一刀劈了他不可。”

“你?”江先生闻言脸色一沉,道:“若是你再这般胡闹,老朽也只好向大王子禀报了,让大王子召你回去。”

这下戳中了巴勒的死穴,他一下子泄了气,“行,以后都听江先生的。”心中却十分不服气。

查账的旨意一下,大臣们一片哗然。惊讶者有之,疑惑者有之,慌乱者也有之。独孤行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的大臣,眼底冰冷。张则海那老东西真当朕不知道?若是他想查早些年就查了,还用等到现在?是他左右逢源不想得罪人吧,人老了就是比不得年轻人有冲劲。想到户部的那摊烂账独孤行就不由想到了小七,眼里滑过一抹暖色。

学士府里张居正正在大发雷霆,只听“啪”的一声茶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碎片和茶叶溅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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