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餐,吴正清、吴文兰和吴越江三代人以及吴文兰夫人苏光蓉四人带着宫望舒和张玉昭游览整个吴家山院,从正堂到外殿到石亭。
苏光蓉从山院门外的地上摘了一片叶子,没想到就是刚才喝的清茶茶叶,原来吴家和苏家结合后吴家山院就以茶叶为主要生活来源,每天都有仆从摘上好多箩筐,然后顶着就下山贩卖。
到了石亭,六人坐下,从这里能俯瞰很远很远,从这座山到更远的一个村庄,都能一览无余。
吴正清拿着宫家主剑刻木匾的故事翻来覆去地讲,被吴文兰点了好多次,别让人宫家小姐嫌烦了。
吴越江其实一直都没有说话,安静地陪同,安静地坐下,只有在要离开石亭才说了一句话:“这山河看了少了,感觉不舍,看了多了,倒是觉得有些厌烦了,你说是吧宫姑娘。”
张玉昭瞟了一眼这吴越江看着人挺英俊,怎么这个笑起来就这么个坏人像呢?
心想你不就是垂涎我师姐美色吗真是的能不能好好说人话。
不过一想到当时和玲珑说的那番话,自己好像也不配这么想人家……不对,这吴越江明显是对师姐有那意思,可是自己对玲珑姑娘没那意思啊。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理特别直,气特别壮。
“说了那么多,既然宫姑娘称你为师弟,那么请问小兄弟也是修习宫阙万仞剑的吗?”吴越江注意到了张玉昭的小眼神,也不知道这家伙一下子瞟着他一下子好似想什么事情然后一下子又感觉正气凛然的是在搞什么鬼。
吴文兰和吴正清也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也难怪,宫望舒称他为师弟,那他就应该也是学的宫阙万仞剑,但是宫阙万仞剑应该只传宫家人,难道此人是宫姑娘的亲弟弟?但是如果是亲弟弟,那么又为什么不叫弟弟要叫师弟呢?况且长得也不像。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此人,是学了宫阙万仞剑被宫家默认的上门女婿!
宫望舒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是脑子里还在疯狂运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关系。
张玉昭挠挠头:“我和师姐只是同一个师父传授。不过话虽如此,我并未在师父手下学习剑术,只是后来才自学了剑。”
“哦~”众人听了点点头,特别是吴越江,一副“还好你早说了不然我刀可收不住了”的表情。
回到了吴家山院正堂前的广场,护卫们都四散开了站岗的站岗巡逻的巡逻,看起来是要比之前更有纪律性,估计是因为家主的特别吩咐吧。
“其实听了父亲和爷爷经常念叨那些年的故事,宫家主剑法神乎其神,不知可否让在下斗胆试一试切磋一下。”就在准备分别各忙各事的时候,吴越江忽然提到。
“越江,不得无礼。”吴文兰皱了皱眉:“宫姑娘是何身份?是客人也是恩人,你怎么能如此出言?”
“是在下莽撞了。”吴越江歉意地拱手:“原谅在下无礼,只不过能和一直听闻的传说斗一斗试一试,当然是习武之人的夙愿,还望宫姑娘不要多想。”
“没事。”宫望舒微笑着回礼:“我剑法当然不如我父亲,不过我也没将剑随身携带……”
话还没说完,只见吴越江施展步伐便直接在演武台取下两柄剑飘然而回。
“越江!”吴文兰眼神瞬间一变兴许是生气了道:“我看你是在山院闲的时间太长了不懂规矩了!”
结果吴越江并未理会父亲,反而保持弓腰道歉的样子双手呈剑。
吴正清点点头说道:“年轻人年轻气盛也挺好。”
随后老爷子转身对着宫望舒拱手:“请宫家大小姐赏个脸出两手让小辈长长见识可好?”
宫望舒张口还没说话,张玉昭便走上来双手接下了剑嬉皮笑脸地说道:“那都这样了,得我这个师弟先出手呀,直接师姐上了我这个师弟可就不要脸了得找个地方自己钻进去咯。”
看着师弟给她眨了眨眼,宫望舒便也顺着说道:“也好,宫阙万仞剑多为刺剑杀剑,确实不易用来切磋,总不好伤了和气,我师弟初入江湖,剑无杀心,但心有傲气,不如就先让我师弟来配吴公子较量较量好了。”
吴正清点点头,于情于理,就算要挑战,也得从小的来,如此想着的吴文兰也是点点头,便拉着夫人一同退去了一旁。
吴越江有些不满,毕竟自己挑战的可是宫阙万仞剑,而非其他剑,可他已经冒上了一次,也就不便再说什么,话也说回来,如果他能战胜这小子,那宫望舒更是不得不出手了。
双方拉开了阵仗,整个演武台广场上的吴家护卫也都打起了精神来观看这一出好戏,就连侍从们也都停了下来远远围观。
……
“哎哟,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吴文章的夫人急匆匆地冲入独院,她也是本来在淘米酿酒,结果一听侍从都跑去了演武台,就赶紧跑了回来。
“谁打起来了?越峰还是越陆啊?都说了小孩子就得好好管教。”吴文章这暴脾气躺在罗汉床上算着账。
“不是,是宫家大小姐和越江要较量呢。”夫人把从侍从嘴里得知的消息赶紧说来。
“什么?!”吴文章一听双目瞪得老大:“快快快扶我起来!”
……
张玉昭看着手中长剑,用一根指头支撑着剑格掂了掂重量没什么问题。
此剑通体长三尺六寸,暗合三百六十个周天,剑宽一寸八分,合天罡半数,没什么问题。
还行,不过要比剑刃锋利远远不如清狂。
直到用了这一把剑,他才知道原来清狂是真的绝世好剑啊!
心中感觉差不多了,他单手握着剑柄甩了一个剑花,自从出了竹丰,他还没认真出过剑,如今正好了,谁看上我师姐了,那我可得把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