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府丧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是在事情发生的第三天,季府二夫人又开始找事情了。
说道二夫人这会儿正抱着熟睡之中的季霜眠往季柏川的书房里走,一路上府上的婢子和奴才都看见了邶郦西对季霜眠那个殷勤的态度,想着这个现任当家主母怕是有憋着什么坏心思,想到那晚凤婉阳死的场景便知道这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主。
二夫人让婢子抱着季霜眠,直接就进了季柏川的书房。
季柏川看着邶郦西进来,放下手中的公文,眯着眼睛看着她顺手就摸了摸自己手边的剑,二夫人被季柏川盯得毛骨悚然,不过到底是不怕的至于为什么这也不必细说。
看着季柏川这样的姿态二夫人已然是明白了他不愿意见她不过邶郦西也不介意,毕竟是自己骗了这个一紧张就会摸自己剑却在战场上一丝不苟的男人,当初她答应楚渊帝嫁进季府当细作,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真的看上了季柏川,不然她不会答应的,也不会让那个贱人死的怎么痛苦和绝望。
想到这里,邶郦西还看了一眼看不出对季霜眠是什么态度。
“将军也不必如此生疏,虽然我是楚渊帝的皇妹,但是同样是你的夫人,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迎娶回来的。”
季柏川不屑的看了一眼邶郦西,没错就是这个眼神,与他看凤婉阳不一样,她嫉妒所以一领皇兄的旨意她就毫不犹豫的把那个贱人弄死。
“将军不必如此,我虽姓邶但是嫁给你的那一刻就已经冠了季姓。”
季柏川没有想到眼前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但是这代表他就会相信眼前的人是一个善类。
“你有什么事?”不过到底语气还是缓和了不少。
邶郦西让婢子把刚刚出生季霜眠抱了进来,笑着说:“将军还没有见过她吧?过来瞧瞧那双眼睛像极了姐姐。”
季柏川瞧了一眼,但是也没有多给停留,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
邶郦西承认她就是在试探这个男人,虽然季柏川没有表流出如何感情,但是眼底的动容是骗不了人的,所以这个孩子一样留不得。
“将军,这个孩子你要作何处理。”
季柏川转过身去不在看季霜眠,像是要跟她撇清什么关系一样:“我不是让你自己看着办吗?”
邶郦西莞尔一笑,说:“将军,虽然姐姐死了但是毕竟是凤族余孽之后,到底需要避嫌。妾身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让这个孩子去汝南老家。”
季柏川其实本来就有这个想法,不过只是不是送去汝南而且淮阳但是现在也只能送去了汝南。
“好,不过让宋嬷嬷陪着吧,她年纪也大了。”
“是,妾身这就去安排。”
宋嬷嬷?不是邶郦西的疑心病犯了而且季柏川的行为太让人可疑,邶郦西把所有人都杀除了这个被毒哑的宋嬷嬷,虽然如此邶郦西还让人把宋嬷嬷藏了起来,就当是死,季柏川是如何得知。
邶郦西相信不可能是自己的人走漏风声,那就只能是那个让凤婉阳直接死于非命的……
此时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不过两人相背而行。
“这次你在季家的随行名单中。”
跪着的人给那人行礼到:“回主上,奴在。”
“汝南可是一个好地方,你可不要辜负了。”
说着,黑衣人还喝了一口茶,伸手的时候手上漏出一块无比丑陋的伤疤全被跪着的人收入了眼帘,底下的人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不过那黑衣人有所察觉,用自己的衣袖给了底下的人一个巴掌,从头到尾也没有让被打的人看清楚。
“放肆!”
人立马惊慌失措,赶紧跪地磕头求饶:“主上息怒,奴会把事情办好的。”
“滚”一个冰冷的字,就把人给吓得落荒而逃。
黑衣人再次品一口茶,笑出声:“哈哈,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