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也累了,学习战斗不能够急于求成。在学习之前需要先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向。所以我们先从职业的选择上开始吧。”莫空铭和骆焱宸坐在餐桌前,骆焱宸正有些紧张地望着他,“职业分为两大类,是常规职业和特殊职业,你想先听哪一个?”
“常规吧。”骆焱宸的回答倒有些超出莫空铭的意料毕竟大部分人都希望能够让自己变得特殊从而达到所谓“最强”的目的。难道说这个孩子已经看出了只有踏实走好每一步才能拥有强大的实力吗?不过之后的那句话打消了他的想法。
“特殊的总得留在最后才登场嘛。”
“常规职业分为司命、圣人、挡魂鬼、瞭射者。这几个名字听着很拗口、很高大上对吧?”莫空铭看着被这几个名字搞得有些头疼的骆焱宸笑了一下,“说白了就是战士、法师、肉盾和弓箭手。”
“那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名字?”骆焱宸有些无语。
“这你就得去问那个制定规矩的人了,不是我说说就能改变的。”莫空铭摊了摊手,因为他自己曾经也被这几个名字搞蒙了,看到骆焱宸那副表情感到“同情”,“而且其实这些职业包含了很多种类,如果真要细分,我扯上几年都讲不完。我今天只能给你讲个大概,至于其他的细分,我建议你在实战中去见识。司命,近战型战斗师,擅长使用刀、枪、剑等近战武器,但并不排除有直接用体术进行攻击的种类。圣人,擅长中远程的法术,通过记忆法术咒语或直接催动符文、法器内的远古术式制造阵法或能量流进行辅助或攻击。挡魂鬼,听名字就得挨最毒的打,负责保护圣者和瞭射者。瞭射者则负责远程及超远程的攻击,并为在外作战的司命提供敌方的位置。”
“明白了。所以说只要把他们看成战士、肉盾、法师、弓箭手就没毛病了对吧。”骆焱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嗯……所以你听了吗?”莫空铭在心里吐槽。
“那爷爷是什么职业呢?”骆焱宸问道,他其实对这上面的职业不知为什么谈不上喜欢。
“我啊,是特殊职业,召唤师。”莫空铭继续讲道,“特殊职业则有先知、召唤师、骑士和御刀师四种。先知,不具备较强的物理攻击能力,但是拥有极为恐怖的……”
“法术?”不知怎的,本来非常平静的骆焱宸听到这个职业突然就兴奋了起来。
“嗯……是预感能力,”莫空铭摸摸他的头,“特殊职业的局限性很高因为他们主要的修炼方向都是对战斗的辅助,就连纯修进攻的御刀师也在天落之战后转向了防守方面。”
“听着好像没有什么用的样子呢。”骆焱宸将脸托在右手上有些不耐烦地说,“听着感觉瞭射者就能替代他啊。”
“别轻易下结论哦。”莫空铭摸了摸骆焱宸的头,这个孩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想法挺多的,这又不由让他想起过去的自己,“先知之所以被称为先知是因为他们具有的预感能力已经能够感知到对手哪怕是一块细小的肌肉中的魔力回路的运作,并传输给从前的御刀师,使他们能够快速做出反应。而瞭射者只能够提供对手的方位和移动轨迹,至于近程作战全部都得依靠司命自己。”
“那岂不是很强?”
“不过……”不过莫空铭似乎是刻意要煞煞他的性子“不过御刀师必须得和先知拥有极强的感应,这种几率几乎和你中彩票头等奖的几率差不多,而且就算你能够找到合适的搭档,你也不一定能打的过瞭射者和司命的组合,司命只要能够在较快的时间里将先知击杀,那御刀师就变成了睁眼的瞎子。”
“没有余地吗?”
“除非御刀师能够一刀将司命击杀,否则几乎没有胜算。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人。那人之后,御刀师职业迅速衰败,被迫转型,成了现在的模样。”
“那人是谁?”
“……你以后会知道的,我卖个关子。”莫空铭笑了笑,“我是召唤师,能够和兽签订契约,不过兽的实力必须低于自己的实力,然而由于召唤师将过多的力量注入了签订契约的阵型中导致他们无法拥有过强的自身实力,面对只是将少量力量分散的瞭射者和司命还是力不从心。至于骑士,这个职业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
“不过,这都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并不是没有人打破这些规矩。”看到听说御刀师和先知的组合不能够打败司命和瞭射者而看上去有些沮丧的骆焱宸,莫空铭安慰道,“不用急着告诉我答案,好好考虑考虑,明天再告诉我答案,如果不够的话,多些时间也没关系。”
晚上,骆焱宸躺在床上,他将两只手放在脑后,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眸略带茫然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那个少女,到底是谁?她好眼熟,会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吗?为什么在看到她被刀刺穿时自己会努力地喊出“不要”,即使自己明知道发不出声音?他侧过头,看着那块放置在床头的蓝色石头。
“算了,它会慢慢告诉我答案的。”他自言自语道,不过接下来得考虑一下自己的职业问题了吧。莫空铭说选择职业的时候手上会出现属于那个职业那个种族的特有符号就像在他手上的那朵双生莲一样。普通职业似乎并没什么兴趣,特殊职业在不考虑骑士的情况下好像更中意御刀师,当然,是从前的那种……
“司命吧,尽管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但是听起来这是最好的选择了吧。”骆焱宸想着,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莫空铭家的地势比较高,能够看到整个村庄的全貌。夜已经深了,只剩下几家还亮着灯火,而上方的天空中,一颗颗星星就像一只只眼睛,好奇地看着地上的变化,即使若是他们有意识也无法计算出自己到底看了这世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