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萧皖醒来后，就看见自己被关在了自己的房里，手机已经不见了，身体上的不适还是让她觉得自己有些晕眩。她走到门前，发现已经打不开了，被锁上了，萧皖没有手机，感觉万般无奈，她此次的回来真的让她觉得万般的可笑，梦终究是梦，只能想想。就在自己觉得被困在这里时，没想到从窄小的窗子外传来弱小的呼喊声，萧皖站到了床上，看到萧霖站在窗外，他把口袋用竹竿伸过来，萧皖接到后，打开一看，里面是她的手机。她打开手机，给彭曲曲打了个电话，结果彭曲曲没接，她朋友不对，她想了下还是打给了陈程。陈程接到电话时，就立马拿着钥匙走了出去，买了最快的一班车，赶到了萧皖住的地方，那时已经天很黑了，他以为她的家庭也不会很差吧，没想到看着眼前如围城一般的楼，破破旧旧的房楼，陈程站在楼下，还能听到楼上踩踏的吱吱呀呀声。陈程直接走到了萧皖家，发现她家里只有她妈妈和弟弟在家，在来的路上，萧皖把她家的情况大致告诉了陈程。陈程敲了敲门，萧母从屋内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抱怨道：“谁啊，那么晚了。”打开门一看，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男生很瘦，但是在无形当中给人一种震慑感。萧母想了想，突然记起来是哪天她去找萧皖时，和萧皖站在一起的男生，但装着不认识陈程一样，说到：“你找谁？”陈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萧母，因为她是萧皖的母亲，所以他还是尊敬地回答：“萧皖。”“萧皖不在，那死丫头没回来，不知道去哪儿鬼混去了。”萧母一本正经地说。陈程见萧母是这样的态度，也不在对她保持尊敬，径直往屋内走去，他不知道萧皖是哪一间房，就直接开始一间间的房找去，在一个小小的房间找到了萧皖。陈程撞开了门，一把把萧皖拉到自己的怀里，只是短暂的几秒，就放开了，陈程拉着萧皖走了出去，没想到萧母拦着陈程，指着陈程的头：“你谁啊，就这样闯进我家，还莫名其妙把我女儿带走，我告诉你哦，我现在就报警。”陈程怒气地看着萧母：“如果你不怕警察知道你买卖自己的女儿，你说他会抓谁。”萧母没读过书，见识浅，听到陈程这样说，一时间乱了分寸，就开始坐在地上哭喊起来，住在周边的邻居听到萧母哭天喊地般的抱怨，纷纷走过来看热闹，住在这里的人们，思想就如这围楼一样，被禁锢了。他们只是麻木地看着热闹，没有说些什么，不过也有比较大嘴巴的中年妇女，会嘀嘀咕咕地说：“看，又是这一家子，她妈就只会这样逼着自己的女儿，这家姑娘真可怜，老爸不是一个好人，连自己的亲妈都丧心病狂。”萧母的哭喊并没有带来什么作用，反而让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陈程拉着萧皖就准备出去，没想到遇上喝酒归来的萧父。醉醺醺的萧父看着自家门口围了那么多人，就迈着唯歪歪扭扭的步伐大步走了过去，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坐在地上，自己的女儿被人拉着手，萧父顿时就暴怒起来：“你谁，为什么打我女人，还牵着我的女儿。”陈程没回，这举动让萧父觉得被人忽视，见自己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他就想用武力解决，于是他直接走到了陈程的面前，借着酒气壮胆，挥着拳头就要往陈程打去，萧皖见陈程快要被自己的父亲伤到，就冲到陈程的胸前，打算自己受着一拳，还没碰到，就被陈程一掌拿下，陈程握着萧父的手稍微用了点力，就让萧父感到十分的疼痛。萧父嘴里一直喊着：“你个小兔崽子，快把老子手给放下，不然老子让你一会儿哭着走出去。”可这话在陈程听来，十分的不爽，陈程带着冷冰冰的语气看着萧父说：“你确定？”陈程把手一挥，就甩来了萧父的手，还故作像碰到脏东西一般，从萧家沙发上取过一截纸，擦了擦手。陈程冷眼看着围观的人群，他们看到陈程严肃且锋利的态度，纷纷回了个自的家。陈程看了一眼仍坐在地上的萧母，就打算直接拉着萧皖走出去，可是萧父拉着萧母一起拦住了陈程，“你凭什么带走我的女儿，你他妈谁啊。”陈程露出讽刺的笑容：“我是谁，没关系，你只要记得你不怕进局子的话，你就拦着。”萧父知道自己买卖女儿是犯法的，也不敢多出声，但是也不能仍着陈程就这样把萧皖带走，这不是便宜这小子了吗？萧父对上陈程的目光，虽然感到有些害怕，但还是把自己内心龌龊的想法说了出来：“你想带走我的女儿，就要给我十万，不然别想带走我女儿。”陈程发出“呵”的一声，“你要是不怕我把录音发给警察，说你意图买卖自己的女儿那你就尽管报警。”萧父怕自己要是真的进局子了，那他这辈子就惨了。但是也不能光看着他们就这样离开了，他还是态度坚决的要了钱。陈程不想给，他觉得给钱的话就是在助纣为虐，惯的。萧皖放开陈程的手，笑着对他说：“没事。”萧皖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自己取出的两千块，把钱放在桌上，冷笑地对萧父说：“钱，给你，以后我们断绝关系吧。”萧皖走到弟弟的面前，对他说：“你好好读书，有事就打电话给姐姐，姐姐走了，以后就不会回来了，你要乖乖的。”说完，便拉着陈程的手直接走出门了。萧皖走出了围楼的大门，还是转身看了看自己生活的地方，她在心里想，以后可能不会回来了吧。虽然表情看似漫不经心，毫不在意，但还是有一丝的遗憾吧。陈程陪着萧皖随着河边走了一圈。“我是不是很麻烦，很可笑吧。”萧皖苦笑着对陈程说。陈程只是静静地陪着萧皖走，没立刻回答萧皖的问题，过了一会儿，陈程才缓缓开口：“我亲生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就走了，我是被亲生父亲的朋友抚养长大的，小的时候，别人总是丢石子给我，还在背后骂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我不信，就和他们打架，最后我们谁都没输，要不是徐叔过来叫我回家吃饭，看到我们打架，这才拉开我们，不然我们还在打，不过徐叔也没打我屁股，他知道我不是个调皮的孩子，还说以后要好好保护自己。”萧皖听着陈程说的这些，心里一阵的刺痛，明明自己都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把自己的事说得那么不在意。萧皖听完陈程说的，顿时觉得他们真的好像，一个是没有亲生父母，被人在背后指手画脚，一个是虽然有亲生父母，但就跟没有一样，把自己当赚钱的工具，人生真的可笑。萧皖和陈程走了一圈，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因为时间太晚了，他们找了一家看起来没那么破的旅店，开了两间房，只能明天就回去。“睡得好吗？”陈程敲了敲萧皖的门，萧皖已经弄好了，也正打算去找陈程。萧皖笑了笑，就和陈程一起出去了。萧皖看了下手机，时间还早，就带陈程去了自己以前经常去的那家早餐店。早餐阿婆看到萧皖，笑意满满地看着萧皖：“皖皖，你回来啦？”“嗯，阿婆好。”萧皖接过早餐阿婆的话回答。“阿婆，麻烦您给我们准备两碗豆浆，几根油条和几个小包子吧。”萧皖走到阿婆面前，笑着说。阿婆笑着对萧皖说：“好，阿婆这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