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怡心中暗想:要想脱离,只能这么办了,先委屈委屈自己。
道完言怡便扭着细腰将二人拉到圆桌旁坐下。并用玉手轻轻抚摸贾生的脸,而后迅速脱离,贾生想抓都抓不住。
一旁的贾权想解开言怡的面纱,可言怡却躲过。
贾权起了歹心道:“中原的姑娘就是好看,何不解开面纱,让我们兄弟二人好好赏玩。”
二人虽然是西域人,但这中原话讲得却是极好。
言怡欲擒故纵:“这样便不好玩了,公子怎这么心急,长夜漫漫就不差这一时,小女子琵琶弹得甚好,公子确定不听听。”
兄弟二人拍手叫好,乐呵呵的倒酒,小酌几口。
这杏窑看着贫穷,可这乐器却一点也不少。
言怡拿起琵琶,搔首弄姿的开始弹起。
要问这蛊惑人的一套功夫是哪学的,那可全归功于言怡的小姨岚湘。
小姨喜欢听昆曲,岚湘便总带着言怡扮男装去烟花之地寻欢作乐。
京师茶楼的那些姑娘便是如此勾人的,唱起昆曲更是让人流连忘返。
门外虽响着巨雷但言怡纤玉挽春,琵琶声如月华似水。
这雷声也成为琵琶声的陪衬,百转千回,柔情似风。
二人品着小酒,在享受着琵琶声的优美。
窑姐们已经去歇息了,早早睡下。
好不容易放假,谁不想好好睡一觉,院子里只有娟姐和玉冬还在看着。
娟姐听着琵琶也夸赞道:“这丫头还真有一手,这琵琶弹得真好,我感觉我弹的曲子就像乱弹的一样,被这丫头狠狠的比下去了。”
玉冬慕意更加的浓重:“这有什么好的。”
娟姐看了看玉冬,也明白其中的醋意,摇了摇头道:“去问问屋里头需要什么,这么大款不能好好怠慢了。”
玉冬点了点头,直径往东边的屋子走去,琵琶声越来越清晰。
玉冬也不得不承认,这琵琶是远远超越自己不知道多少倍。
玉冬敲了敲门,道:“公子需要再叫几个姑娘陪你们吗?”
一听这话言怡险些弹错。
再叫几个姑娘来,那岂不是不能逃出去了,这可不行。
言怡妩媚地对着二人笑了笑且摇头。
二人在这一刻魂都被勾走,贾生大叫了声‘滚’便继续听曲。
玉冬退去,对着娟姐摇了摇头。
娟姐也是高兴:“这小姑娘,还是有勾人的本领的,这下我可以放心等好消息了,这丫头就是我们的摇钱树,我们就等着回屋收银子吧,门外的人手还是不得松懈。”
屋内言怡弹着琵琶走到二人身边,转身一屁股坐到圆上。
言怡眼眸娇羞,二人酒也喝了差不多,早已放下警惕。
言怡觉得时候已到,见二人神色迷离时抬起琵琶用尽全力将琵琶用了砸下。
贾权的脑袋砸出了大片鲜血,蓦然间晕了过去。
言怡背上的伤口也因为用力过猛裂开。
疼痛感让她叫吟一声,若不是胭脂水粉抹面,恐怕言怡脸色是苍白之色。
贾生见自己的兄弟倒在自己面前,大叫一声。
一介商人哪懂什么武功,瞬间便被吓得摊到在地上。
这声叫得很大,还好老天好似在帮助言怡,贾生叫的时候正巧被雷声掩盖。
言怡快速将头上的发簪拔下,及腰的发丝飘然落下,在这一刻美得出奇。
别看言怡常常被岚淑按着打,其实言怡也会几下,只是不那么厉害罢了。
言怡将发簪架在贾的脖子上,狠狠道:“你要是敢叫一个字,我便杀了你。”
贾生要吓尿了,他也只是想来这地方寻欢作乐,没想到现在却经历这样:“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杀我。”
言怡警觉得听门外的动静,确认无人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言怡觉得有些冷,毕竟这衣服实在是露得太多,只能遮住重点部位。
言怡环视四周将眸光转到贾生身上。
言怡开始扒贾生的衣服。
贾生有些害臊:“早这样直说嘛,好我的美色就说,那我便从了你,按照你们中原的规矩,今后你便跟着我,我娶你。”
言怡发愣了许久,十分无语,她活到今日才遇见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自恋的人。
言怡将发簪彻底触碰他的喉咙,道:“给我闭嘴,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我便真的杀了你。”
贾生没有再说话,他离死亡就在言怡的一念之间,哪敢在多说一个字。
言怡将贾生逼到床沿,扯下白幔,将贾生捆在床脚,并用剩下的白幔将贾生的嘴给堵上。
贾生哪受过这种委屈,大气不敢一出,眸子瞪得老大,他怕像贾权一样被砸得头破血流。
言怡将贾生的衣物披在自己身上,里头还穿着娟姐送的红衣红衣。
贾生的衣服的材质真是上品,一穿上全身都变得暖和。
言怡变得十分警觉,她将窗户拉开一个小缝隙,眼珠缓缓环视,却认现在无人之时,她关上窗户,对屋里动手。
她将屋中搜了个底朝天,翻不出个所以然来。
除了靠近大门那有窗户外,其他皆被木板钉死。
这娟姐警惕心也是强,竟然做好了准备。
周围除了木具就是装饰房间的绸缎,和一桌子好菜。
这让言怡想逃走都难,除非长出翅膀,从天花板飞出去。
等等,天花板?
言怡想到一个办法,她环视四周。
她将眼前所见的布料都撕成长条绑成一条直线。
她拉了拉布条确认够紧实,便抬头望向天花板。
她将布条扔向天花板的梁柱上,布条却掉了下来。
“够不找?”
她将布条握在手心,周围可用的绸缎布条都被言怡扯了下来,除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真没有什么可以用了,总不能光着逃走吧。
她思虑了良久,贾生还在一脸恐惧的看着言怡,言怡灵机一动,便将贾权和贾生的衣物全扒了下来。
贾生拼命反抗,但还是逃不过。
言怡心好,留了件裤衩。
估计贾生这一辈子都会对女人有浓重的心理阴影了。
言怡用他们俩的衣物撕成长条,接在布条上。
言怡将布条重新抛到房梁上,这一次正好够着了,还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