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去了,你好好休息吧。”路华年拍了拍衣衫就走出去了,关上门,她就吹了个口哨,此时出现了两个黑衣人。
“看着他,他做什么都告诉我,他的出现,怕是不简单。”路华年吩咐完,两个黑衣人就又藏回黑暗中了。
城墙下
“将军,快来啊。”
“将军,您不来兄弟们都不敢吃喝。”
“……”
“行了,来,兄弟们端起这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路华年坐在最中央的位子上,话毕,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热闹起来了。
“将军,:您说您好生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就偏偏要出来行军打仗呢?”一个胆肥的士兵灌了口酒就问路华年。
“是啊将军,就您这姿色,就是放眼南国京城,也没几个比得上的吧。”其他士兵见有人开了头,也放得开了。
“你懂个屁,人家将军这叫有事业心。再说了,你去过南国京城嘛,你就说她们那些贵女比不上。”达鲁也插嘴几句。
“贵不贵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将军美。”那个汉子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怼了回去。
“是啊,将军最美!”其他那些士兵见有人开了头了,也都起哄。
“来,咱们为将军的美干一杯!”那个士兵举起酒杯
“你们真是……”路华年对这帮子兄弟们也无话可说
“行了行了,不说我了,来,今夜喝个痛快,不醉不归!”路华年笑了笑,也举起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
路华年提起一坛酒,翻上了城墙,南望南国,独自消愁。一口一口的饮。
“今夜这酒,怎么就喝不醉人呢。”路华年有些微醺。
皎洁的月亮挂在黑幕上,路华年心里一阵难过,她想父亲了,想胡和尚了。
七年前
“华年,从此换个身份,带着这张面具活下去吧,这是我最后的愿望!”在竹林寺里,胡和尚说完这句,就关上了门,再然后,那些黑衣人又来了,路华年只好躲起来,等来的,只有红透了天的大火和烧焦的两具尸体,一具是胡和尚的,一具是找来的女童尸的……
路华年提起酒坛又喝了一大口,不知不觉靠着睡着了。
一阵冷风吹过“啊湫—”路华年才睡了不过一刻钟就又被冻醒了。
她跃下城墙,提着酒坛又继续喝,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走两步饮一口。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西厢房门口了,这是孟佳休息的地方。她一把推开门,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孟佳,此时的她已分不清是真是假,放下酒坛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只觉得床上躺着的只是个虚影,是她想象来的。只脱去了一件外衫,她就没脱了。
“女儿家的衣服好看是好看,可是也太麻烦了吧。”路华年念叨了一句。
“姑,姑娘……”孟佳被这声音给吵醒了,一睁眼看见的是衣衫不整走路还一摇一摆的路华年。
“往里面点…”路华年声音也含糊不清,只是脱下靴子就上床了。
“一个虚影怎么还这么挤?”路华年还念叨着,拉起孟佳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就睡去了。
此时藏在暗处的乌一和乌二看不下去了。
“老大,咱还看不看了,大人让监视着这孟佳的一举一动,可这……”乌二表示很纠结
“这…我也不知道啊。”乌一也没辙。
“老大你看!”乌二突然喊道
“路姑娘,路姑娘?”孟佳试探的叫了两声,看路华年没反应,他就小心的解开路华年的衣衫,漏出了洁白的肩膀,还有几道惊人的疤痕。孟佳闭上眼睛,又继续脱,只剩下了一条单薄的秋裤和绣花肚兜。
“老大,再这样下去大人贞节不保啊。”乌二快要急死了。
“别叫,你没看见那孟佳是闭着眼睛的,看看他在搞什么鬼,可别误了大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