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雄志老婆从外家回来,不懂事的女儿全告诉母亲,还得了,马小凤发现老公和他侄媳田妹偷情骂得暴跳如雷,家里吵闹不可开焦,马雄志因这事还打了马小凤。当晚我跟母亲到马小凤家串门,看到马小凤坐在火塘旁捧着头伤心地哭。马雄志打了她走出去了。她头缠一条毛巾,母亲问她感冒头痛了,她说不是被老公打了,她的额头被打两个包。母亲劝说;“这把年纪了,儿女这么大了打什么架?”。马小凤痛哭流涕对母亲说;“我们家儿子他爸这个老畜生扒非(在农村里自己家族里的长辈和晚辈偷情就说扒非)。趁我没在家他和田妹骚贷俩发生性关系了,我早就看出问题我没说”。“你没看见别瞎说”。“我没瞎说,我大女孩阳春亲眼看见了”。母亲劝她忍点气。她说其它事她可忍这事她忍不得,她不骂心里憋得慌。从此田妹成了马小凤心中的一根刺,两家就没过上安宁日子石猫碰上铁老鼠。
第二天清早马雄志在外躲了一夜以为老婆消气了,就回家了,刚进门两人又骂起来。家里骂得不得安宁马雄志只是洗了过脸扛起锄头只好做事去。那下田妹挑起一担尿桶到菜园去肥菜要往马小凤她家门口经过。马小凤看到田妹火气冲天大声骂道“你这个****!你马文才死了啊,鸭蛋砌死路了,二歪没到这里找你了,你偷情偷到自己家务里的人了,别人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却和你叔爷睡觉,你这个****!”。等话如此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马小凤把那次二歪到她家叫门的事添盐加醋全骂了出来。二歪到田妹家敲门的事就这样被大家知道了。这么一骂全队里人都知道,在那个年代的农村妇女偷情觉不是光荣事丑陋极点。
田妹不是善良之人,其实有这事没当场捉拿到奸也要讨个说法。放下担子也火冒三仗,气得跳脚,骂道;“你嘴吧放干净点,你好久看见我和叔爷睡觉,你看见了又不当场抓住,你侮辱我!我撕烂你的嘴吧!”。两人你手指过去,我手指过来互不相让,于是两人越骂越火大像急怒的母老虎,越骂两人越近两人就扭打起来,后来邻居们扯开了。两人又挨得近底头不见抬头见,从那撕破脸以后田妹就是马小凤眼中盯肉中刺。
马小凤连路也不给田妹过了,往中间织起篱笆隔断。在仓楼开会隔三差五两人又骂起,马小凤为了让大家听到田妹丑陋,在仓楼开会整个队里人都到了,想起各种怪办法有时就拿个铁锅盖,大家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骂两句又敲一下锅盖,当!响一下!有时就拿个装脏水的木桶,拿一根木棍,骂一句你这烂麻包!****!就像这脏水桶!又用木棍擢下木桶,你这个千个男人万个男人要的烂脏桶!又用木棍冲下木桶。
田妹回骂马凤没人要的老骚贷,你老公不想要你,贱货!马小凤更加来气了,越骂越大声怒气冲天,越骂越不停地用木棍使命地擢桶,把个桶底冲破了。大家看哦!她就像这个冲烂了没底的脏桶不认人只要是男人是垃圾桶,边骂边用手举起那个被她冲烂了的脏桶,大家看男人多了这个烂脏桶冲的没底了。两家人骂得变了仇人。大家听她俩骂架笑得肚子痛。大队干部经常到生产队解决,解决不了从此生产队就没安静了,有些妇女怕老公开会记工分偷情就偷偷跟踪。女人漂亮强余男人的发现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偷情就硬着头皮憋闷气,又不敢打骂老婆,还要被别人指指点点骂带绿帽子,布包头。队里妇女们成了两帮,农村妇女没有文化素质底,出集体工休息时三三四四坐在一起就议论谁又和谁老公有爱昧之心,看到她俩坐在一起看对方的脸色不同平常。有个爱挑拨离间的满英人说:我走亲戚去了有个衣布没看见了,过了几天看到那个女人缝起衣服,是我老公偷情送给她的。有些妇女有意鬼迷心窍招野事非,说些不团结的话引起骂架,因为妇女没文化考虑不周听说老公偷情就骂过不停,捡到封闭就是信,捡到牛粪就是大印章。也就是在那种社会农民文化素质底的表现。
一九七一年我们乡下农村在******领导下,打破了男读书女看猪的旧习惯,农历七月,我和我们生产队梅秀、竹姣、长青、一起进入学校,我们三个人当中就梅秀性格狡诈嘴吧会说。
本来我们是义林大队读的,因离大队有八里路远,路更不好走,离公社学校近只有五里路远,但是窄小的陡滑山路,弯弯曲曲。上学的第一天,母亲挺着大肚子领着我到学校给我报名,我拉着母亲的手欢快的蹦跳。
报名学费是一块五毛钱,我站在老师的房间,看着母亲从她的裤袋里拿起个小手巾包,包了一层又一层,打开一毛、二毛、五分、五角、地交给老师。给我交学费杂费书本费,而那钱很旧,钱上面有母亲的许多汗水,这些钱是父母含辛茹苦砍柴买的钱拿来送我上学。
当时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母亲平时很细家,从不乱花一分钱,我知道这一块五毛钱来迟不宜,今天为了我上学把父母积累多久的钱拿了出来,母亲的这些血汗钱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在农村女人想出人头地没什么别的法子,惟一努力读书,学校就是出人头地的摇篮。
第二天吃过饭,我背着母亲用手一针一针缝起的花布书包,去上学母亲叮嘱我,放学要早早回来,走马路时要注意车子之类的话语。到学校要走五里山坡路,我早吃个饭七点多钟就走,那个时候我们去学校路上的空气特别的好,特别是清晨,可以闻到露水的味道。清凉湿润又有花草泥土的清香,瓜里学校是我们公社最好的小学,我对瓜里这个学校感到很满意。
我们学校一到四年级班的教室全是木板教室,就是五年级两个班是刚建最好的洋房子教室,我们一年级班在最前面,旁边有个柚子树枝繁叶茂,前面就是操场,到学校九点钟老师叫我们进教室坐好来,他介绍了他姓周,叫周文英。老师给我们分好班级教室。给我们偏好位子,我十岁了也在班里算第二高大的坐在倒数第二排位子。周老师就发书绐我们,发了书后老师给我们讲了学校规定的纪律,还叫我们每人准备竹扫把一个,每个星期三和星六搞劳动扫校园,二到五年级就不是准备扫把了,他们每人准备一担粪箕,一把锄头,一把柴刀,每个星三天劳动。学校附近有个农场,农场旁学校买了旧木板房做教室,三、四、五、年级轮留到农场班上课带管农场。
上午上课下午搞劳动,每个星期三和星五不上课搞劳动,学校种了许多果树,学校拿来做勤共建学。因为学校的教室窗子和墙脱落要建学校,当天班里选了班干,周老师和同学们选我当班里的音韵委员,我负责上课前五分钟准备发那首歌给同学唱。我有点心慌,我对周老师说:“我不懂唱歌”。周老师说;“没问题,每个星期有两节音乐课”。那时候最热朝的歌,(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第二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还有国歌),(起来)。这两首歌当时最红火。选我当选班里音乐委员我感到很高兴,放学了我背着老师发给我的书刚到家门口看到继父喜笑颜开在那里杀鸡,大姨在我们家忙来忙去拿了一杯黄糖水往房里送去母亲睡在床上。大姨说,我做了姐姐了,母亲生了个妹妹,我感到很高兴,兴高彩烈地走到房间看妹妹,妹妹红红嫩嫩的小脸蛮漂亮,我很爱她。
妹妹的到来继父和母亲锦上添花感到骄傲,妹妹是继父的亲骨肉。读书那段时间晴的时候,我们穿布鞋或草鞋,天一落雨,就打赤脚,我穿破过二双布鞋和一双草鞋。母亲经常晚上不做布鞋就编织草鞋,长青他们男的鞋穿透了底,就脱下来高高地抛起,让它挂在树梢上。路边树上常能看到那些破草鞋,随风摇摇晃晃,提示着行人这是我们学生的经常路。妹妹出生不像现在没有鲜花和牛奶,那时候,红薯是当时的主食。连大米饭也是稀罕之物,而肉更是可望不可及的东西,继父想办法挑柴卖尽力挣钱给母亲吃好点,继父有了亲骨血他的的脸上写满了高兴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