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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将上亿基金打入商华的望海娱乐餐饮中心后,丰育济不仅没有获得预想的踏实,反而感到了一种巨大的恐慌,就像突然发现世代单传的儿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己的一样。更要命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恐慌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像一堆被点着了的烈火,在他的心里越烧越大,在他的脑袋里一刻也不停地轰轰作响起来。从此,他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劲了,莫名其妙地害怕起生活中原本正常不过的事情,好像突然置身于一个雷区,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可疑而危险起来:下属的阿谀奉承听上去言不由衷;姚林的卑躬屈膝使他心虚发抖;就连张旗的献爱也让他感到别有用心……总之,原先那些满足了他当市长成就感的一切东西,现在都好像变成了明枪暗箭,仿佛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就是在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刻,丰育济迎来了自己五十岁的生日。就在他应该知天命的那一天,肖雨红假借女儿的请求把他骗回了家,送给了他一个生日礼物——一个吃奶婴儿用的大奶嘴!这个惊世骇俗的礼物,没有让他联想到奶汁的芳香,反倒使他吞了一口芥末似的难以忍受,感到自己一下子陷入到了内外交困之中。

肖雨红这番奇绝的灵感不是来自风流戏子的调皮浪漫,而是源于活寡妇的绝望孤独。那时候的肖雨红,因为整天见不到活物,已经养成了一个人自问自答演戏似的毛病。她游魂般独自在家和家中的摆设对话,尤其是和丰育济日常使用的东西,他的刮胡刀,他的拖鞋,他的衣柜里悬挂的西装,他照过的镜子不停地对话。因为这些东西都无情地不搭理她,实在忍受不了孤独了,她就给自己讲一个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从前有座皇宫,宫里住着位被废的皇后,皇后整天对着宫女们说,从前有座皇宫,宫里住着位被废的皇后,皇后整天对着宫女们说……”。

这期间,她唯一配合自言自语的消遣,就是搭建那副香港佬江良伟送给她的英国造的多米诺骨牌。她常常会花费一两个月的时间,在卧室的地板上精心构筑起自己设计的蓝图,然后端着一杯法国红酒,开枪似地突然把骨牌推倒,独自欣赏着她心目中的某个图景在毁灭的瞬间所爆发出来的残酷的美丽。

后来,当她从多米诺骨牌毁灭时那种残酷的美丽中感悟到,男女之间的感情也就像搭骨牌一样,建立的时候一砖一瓦,脆弱而漫长,而毁灭的时候只需轻轻一击时,内心的痛苦被意外地缓解了。因为她想通了,一个女人即便使出浑身解数,割心割肝地喂养出一个男人,最终只要另外一个女人轻轻一勾,他就会像骨牌一样倒塌。

所以,在丰育济觉察到了她的病情,并真心实意地给她出主意,想办法,建议她走出家门,到大千世界里去冒冒险、猎猎奇,并鼓励她解放思想,放下身段,寻找属于她自己的乐趣时,肖雨红想都没想,就毫不领情地一口拒绝了:“少侮辱我!只有望海门的洗头妹才需要对门外的动静感兴趣。”

“既然你这么想,我就没得话可说了。”丰育济也没好气地回敬她,“那你就关在这棺材似的房子里作死吧!”

“是嘛?我看你做的一切才是作死呢。那些和望海门洗头妹一样的狐狸精迟早会要了你的小命。”

“你说的没错,咱俩都在作死,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别把什么都赖给命运,”肖雨红不屑一顾地挥挥手,仿佛要将无辜的命运释放掉似的,“只有不要脸的臭流氓才找这样的借口。”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在丰育济的眼里彻底失去了性别,身上已不再有标志性别的隆起和深陷,也不再有母性特有的气味,就像是一根受潮的火柴,再也擦不出性爱的火花了。

相比之下,张旗那火柴磷纸一样的一擦就着的身体,就越发在丰育济的心眼里显山露水起来。只要一想到那只躺在花丛深处的赤裸野兽,他就拼命地想进入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欲望,而是生命里最神秘的渴求,就像是有一种原始的生命力在支配着他顺着来路回到他生命诞生的地方,回到他永恒的家似的。

所以,当丰育济以认天命的态度约请张旗和自己共度五十岁生日时,张旗还是无可奈何地同意了,尽管他从电话里传导过来的淫欲差点使她呕吐起来。

正像他盼望的那样,一见到她,她就已经脱光了衣服,在床上跌宕起伏地等候着。他也就毫不客套地直奔主题而去。

“记住了,这回可是你惹的我,”张旗假模假式地躲闪了一下,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挑逗,“你知道我的后劲,就凭你现在的身体,出了事自己负责!”

面对如此翻滚着的肥而不腻的肉体,丰育济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他自投罗网地扑上去了,在她身上那些陷阱般的汹涌波涛里纵横捭阖地干了起来。

但他很快就发觉,这场倾盆大雨似的爱,却有一种仪式般的做作和例行公事似的应付。他停了下来,而她则比他更快地回应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也知道你和夏子光的事。”丰育济的脸色阴沉下来,冷笑着告诉张旗,“别以为你真有什么了不起,就算你是林青霞那样的明星,上了床也不过就是一个漂亮女人罢了。所以,你不要觉得老子就离不开你了!”

“呵呵,我们的大市长,一到五十岁,不仅老了,也聪明了,”张旗也毫不示弱,闪电般地收拾掉散落在床上的衣服,仿佛要把刚刚发生的事一笔勾销,“你说得没错,我已经不是你认识我那时的小姑娘了。我现在和望海门的洗头妹没有什么两样。所以你别想再糊弄我了。”

“没有人想糊弄你,张旗。天地良心,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副市长,我要求你的只不过是一点点可怜的爱情,一点点真情实意。”

“哈哈,爱情。真情实意。你也会说这样的话?”张旗冷笑着,“爱不就是一个破字吗?你却逼我用什么真情实意来表示。再说你这样的人,有真情实意吗?”

“别那么得意,张旗。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所以,我请你好好掂量掂量,不要再往我脸上抹黑了。”

“我可以不往你的脸上抹黑,但你也不要往自己的脸上抹屎。据我了解,你在商华那里洗钱的事,夏子光已经知道了。”

“那又怎样?”丰育济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杀气,“难道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书生,还想跟我较量?”

“我只是提醒你,他和你我不一样,”张旗第一次服软地说,“他的胸膛里还留着一块净土,上面还放着良心。我怕他会……”“可我不怕!”丰育济愤怒地打断她,“你去告诉那个穷小子,他能在南方活着就已经是个奇迹了,问他还想要什么?”

湘香边看电视,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姚林。“哎,我的小祖宗,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姚林心痒难耐地围着她转,两眼直勾勾地追踪着她那低开的领口。

他今天特自穿了一件黄色的西装,竭力以一种年轻的心态掩饰已经步入老年的事实。“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湘香抓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抱在了胸前。

“见过,可没见过你这样的。”姚林更向她靠近一步,想顺着杆子往上爬。

“去去去,我最受不了你们老男人这种吃人一样的目光。”湘香站起身躲开他,闪电般地开合了一下自己的紧身小胸衣,“怎么了,想看看小姑娘的抹胸啊?”

姚林却错把湘香的耍弄当做了勾引,而那一闪而过的红色小胸罩更是一下子就勾走了他的魂。“真是沟壑凶险啊”,他暗想,那因惊叹而张开的嘴吧半天才恢复了说话的功能:“衣服怎么样并不重要,对,对对我们男人来说,女人衣服里面的东,东东西才更好看。”

“嘁,做梦去吧!”湘香一点都不为所动,“我已经是别人的二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干嘛在那个香港佬的一棵树上吊死呢?他除了钱,还有什么?”

“呵呵,说得真轻巧。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我嘛,我有官啊。”姚林来劲了,“而有官就有一切。”

“就你那点芝麻官还好意思说?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还成天想这个。”湘香当头给他泼上一盆冷水,“现今当官的就像我们做二奶的一样,年纪越轻,才越吃香。”

几句话把姚林呛得脸一绿,颓然躲到一个墙角不动了。这一次,姚林是在快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的失控状态中,才好不容易积攒起直接要征服湘香的勇气的,然而却正撞上湘香要哭不得扁嘴的倒霉时候。

那段时间,湘香正在为江良伟发愁,因为她感觉到那个香港佬似乎彻底老成了老头,已经完全不中用了。不光是在性爱上,而且还表现在情感和一切日常生活上:射不出精,却有滴不完的尿;记不住事,却有忘不了的人;吃不下饭,却有花不完的钱;笑不出声,却有淌不尽的泪……以至于湘香甚至疏远了猛子,而对这个非法的老公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感情。不过这个感情不是女人对男人的爱情,而是类似于女儿对老年父亲的同情。有一次,他那昏花的老眼竟然局部地放大了湘香的肚子,被自己老来得子的幻象激动得连哭带笑,一把抱住她又是掏钱,又是求欢,傻不拉叽地竟把湘香给感动了,使得她的心也因为同情而疼痛起来了。

仿佛时空被错了位,沉浸在回忆中的湘香,脸上正漾动着那种同情而疼痛的表情。缓过劲来的姚林觉得最后的时机到了。乘她正在似是而非地欣赏电视上两个东北丑星作丑弄怪地表演着小品的当口,他像一头遗精的猛禽,省却了多余的盘旋,犹如一支响箭扑向了垂涎已久的猎物。

“去去去!”湘香回过神来,一错身,将姚林闪在了一旁,“就你的小样,还来烦我?”

丰育济的强硬让张旗越想越害怕,等他一走,她只胡乱地冲了个凉,就直奔夏子光而去。

夏子光正猫在小屋里看足球赛,张旗几次要跟他说道丰育济和洗钱的事,都被他手舞足蹈地挡住,听都没好好听她在说些什么,只自顾自地发表着对足球的看法:“哎,哎,你看看我们队员没用的太监样,这哪是在踢球,简直是没长毛的孩子在玩尿泥嘛。”

“你倒是有用,可是你不用呀。”张旗用另外一个方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她敞胸露怀地绕到他面前,呼扇着睡衣的前襟,“来吧,别再看那些没用的太监了,来欣赏欣赏我这个寂寞的宫女吧。中国足球会把男人看痿的。”

夏子光将挡住他看球的张旗扒拉到一边:“你看,阿根廷球员和足球之间就像情人一样,一刻也舍不得分离,而中国球员和足球之间则像情敌,怎么也尿不到一壶。”

“那当然,”张旗幸灾乐祸道,“人家的名字就叫‘阿根廷’嘛,所以他们的男人当然有力道。看看他们玩球时帅的,我要是只球,也想让他们踢,然后生出一支足球队来。”

“你也不要这样损人,好歹足球也是起源于咱们中国宋代的蹴鞠嘛。”

“你这样的球盲就不要冒充球迷了好不好?蹴鞠?蹴鞠能叫足球吗?”张旗看他不上似的回应,“我来告诉你吧,大约在一千年以前,一帮英国男孩吃饱饭了没事干,就把牛的膀胱踢着玩。后来这项运动传播开来,才被称为足球。”

“嘿嘿,你还懂这个啊?”夏子光坏笑起来,“蹴鞠是不能跟牛尿泡比,布缝的哪里玩得过肉长的呢?”

“你就过嘴瘾吧。我看你也比中国球员好不到哪里去,”张旗失落地掩上已经敞了大半天的睡衣,幽怨地转身走向夏子光的地铺,“看来看球也就是你唯一能干的事了。”

其实,夏子光早就知道,一个男人要想征服张旗这样的女人,必须挥舞打击与赞美这把双刃剑,因为她虽然饱含着爱的激情,却没有耐心只听赞美而没有糟践,只有欣赏而没有享用。

于是,他就像一头发育完备的雄兽,以硎石似的沙滩磨砺着倾身于他的海浪,用自己带刺的藤蔓,在她那宛若流水的身上缠绕荡涤起来。

张旗满足了,依依不舍地赖在夏子光的怀里,在他汗水纵横的脊背上胡写乱画着:“你真是一个女性肉体的装饰匠,把许多心灵家徒四壁的女人们武装起来,然后躺在了你蓄谋已久的砧板上。”

“别别,别晕我。你半夜三更赶到我这里来,不会只是来对我说些好听话吧?”夏子光警觉起来,条件反射般地将张旗推离了自己的怀抱。

“干嘛那么紧张?我们能快活一天是一天,我又没指望你能陪我白头偕老什么的,”张旗不依不饶地缠紧他,“只有丰瑾那样的小姑娘才有这种天真的幻想。”

“别打岔了,你的脸瞒不住事。”

“算你狠,让你猜对了,是有一件好事在等着你。丰育济说他们市政府办公会议已初步决定,要任命姚林做将来的南方大学校长,任命你做校长助理。让我提前给你吹吹风。”

“是嘛?我怎么没从你脸上看出什么好事的表情?别是那个副,副市长给我下的套吧?”

“干嘛那么刻薄啊,总强调副,副的。省掉一个字丢你的份啊?”“本来就是嘛,那么小的一个官。而且还是一个母的。”

“什么意思?”“我们青海人就是把副的叫母的嘛,是不是很相像?”“你可真狂啊,”张旗娇腆地在夏子光的额头上戳了一指头,“而且说话也太难听。那你看得起谁?”“还没找到,”夏子光坏坏地看了她一眼,“有时照镜子,怀疑就是那个家伙。”

“你真大言不惭啊。当心祸从口出。”张旗继续和夏子光斗着嘴,但她的心却冷了下来。她知道他是在用耍贫掩饰自己的怀疑和不安。这个人孤身一人来到了南方,但和那些游混在望海门的轻松打工仔不同,他还带着伤痕累累的命运和另一个世界的尘埃,在这个喧闹又势利的大都市里挣扎,得到的只能是新的创痛。更让她不寒而栗的是,现在,他成了她危险的情人,面对强大的对手,一步走错,他们就会被彻底毁灭。

“你是个聪明人,你懂的。”张旗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我不想为难你。不过,我希望,有些事,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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