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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寒夜静谧,时间飞快前进着,城市之内的灯火朦胧地闪耀变幻,渐渐地城门关了,黑暗从远处蔓延而来,巨大的城池当中,一个个宴会的狂欢的气息也已经进入到尾声,店铺打烊后显出更为温馨的火光。夜到了最深沉的时候。整个城市似乎停止了运作一般,仅有堪堪维持着的零星的光点仍在浮动着,就连那巨大的城墙也仿佛进入了沉睡之中。

再往后,稀薄的雾气里,东方的天空自黑暗的最深处挣脱出来了。说不清具体的时间,隐匿了并不久的点点光斑又亮了起来,城内城外,甚至远处的山麓,方府大宅、江都书院,城市开始苏醒。

待到日光在东方的那片鱼肚白中破出,乳白色的晨雾当中,人群走动之间的交谈,远处厨房传来的烟火气息,为深宅大院注入了几分新鲜的活力。古代就是古代,此时的人们几乎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作息普遍很有规律。

方勉推开窗子,恰巧见到那边婉儿端了热水走过来的身影——这是每日清晨必然出现的情景剧目。轻灵的脚步声当中,同身边的下人们打着招呼的丫鬟,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说道:“呀,没拿帕子!”懊恼地转身又折回去,然后又等了一阵,才正式地过来了。直到逐渐喧嚣的清晨,逐渐沉淀的上午时分,方府大宅日常的生活工作场景当中,传来说话的声音。

“今日要去法华寺么?”

“是的呢,上次小姐求了香,要去还愿了。婉儿和小姐……还有环儿也要去。”

“那这样的话……算我一个吧。”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书院每隔十日通常会给学生们一日的假期。当然你若还是拿来读书,也没有人管你,但更多的人还是希望利用这一天,进行一些简单的休闲或者娱乐的。其实在前一天晚上,就有很多人在青、楼酒肆当中烂醉如泥。憋得久了,放纵一下,俨然节日一般。

方家对方勉没有期待,若是他读书有成——这个可能性很小——或许会考虑让他科举当官什么的。若是成不了气候,反正路子总还是有,能活得下去。他本身看来也没什么觉悟,这些天在书院里睡睡觉、射射箭,挺轻松的,对放假其实无所谓。但既然不去书院,他暂时又没什么朋友,在家中就会很无聊了。因此在听说了方茹忆一行要去观音山之后,便也跟着过去见识一番——除了每日去书院的路上沿途看看古代的扬州,他还不曾去过别处。随后在等待女人梳妆打扮的时间里纠结了一阵,不由感慨女人爱美的天性,古今并无不同。

扬州城东面的观音山,前朝时候,这边建了“迷楼”供当权者享乐,后来拆掉,修成了寺庙,便是如今的法华寺了。冬天晴朗的日子,还是有不少出行的人。三三两两的富人家的小姐、丫鬟,温文儒雅的才子、书生,过来拜佛的、还愿的,在山脚下见到很多的轿子和马车。

砖铺山道,曲折逶迤,蜿蜒而陡峭,待到日光逐渐变得耀眼,方勉伸手扶着山顶的一株古树,气喘如牛。如今的身子缺乏锻炼,他又是一口气爬上来,拼了命地呼吸很久,声音还是有些不稳。

“斯文、斯文扫地啊……”

那边方茹忆掩嘴笑着,她时常过来这边,连带着两个小丫鬟的表现都比方勉要好上不少。

法华寺的建筑自密林掩映之下露出来,寺院随山势筑殿,并不讲究对称,主殿则在山顶的最高峰之上。山上古树蔽日,红墙高耸,楼殿参差,山与庙俨然一体,四周还有如城墙上的女墙。朝下方望过去,逶迤盘旋的山路在山林间时隐时现,一些游人的身影分布在山道之上,三五成群。

寺庙前的石阶上,几个小僧拿了笤帚扫着落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判断来人的身份,但表面上还是对谁都很客气。而寺院的正殿里面,传来悠扬的钟磬之声,香火缭绕。人群多在这边聚集,喧哗、吵闹,一大片一大片地交织在一起。能够出游的,除了读书人之外,大部分都是富人。穷人拜佛求香的虽然也有,但因为生计奔波,并没有闲情逸致在这边单纯地游玩。虽说佛门清净之地,但除了人迹罕至的深山古刹,也不可能真的不近人情。但今日的游人,似乎格外得多。问起来的时候,方茹忆笑了笑,随后才告诉他这边有一场诗会。

“不是说来还愿的么?”

他疑惑的看着婉儿,丫鬟眼睛纯真地眨啊眨:“看一看写诗……也很好啊。”

观音山的游人当中,有不少文人墨客,游览之后或许真有感触,或许是装有感触,时常会留下一点供人瞻仰的东西,写在偏院的一方诗壁之上。此时深浅不一,笔迹各异的诗作,一首首的读过去,颇能体会到属于古代的风雅。

方茹忆带着两个丫鬟,方勉则跟在后方,走过诗壁之前听到的,是女子所说的零零碎碎的话,大抵都冲着这些诗去的。向他解释一下这些诗的来历啦,写诗的人以及当时的情景啦,谁谁谁是怎么评价这首诗啦……如此这般的,能看的出来,对于这些诗她是喜欢的。

“写这首诗的秦公子呢,前几年听说已经做了官……还有这首,作者已经去了西域,当时便写的不错,若是见得边塞风光,恐怕的能够的写出更好的来。”俏丽的脸上颇为期待,随后又说:“边塞诗,这边能够见到的可是不多。”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方勉点点头。

“啊,你说什么?”处于兴奋当中的方茹忆,并没有听清他的话,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

然后又走了两步,方茹忆稍稍侧身避过前方过来的行人,转过头:“三郎若是有时间的话,可以读一些好诗。以后各种场合,怕是能用得上。”

如同方勉先前的想法,写诗的人多,但好诗的数量终究有限,方茹忆还是一贯为他好的态度,也只是让他多接触接触,算是为他着想,要说更多的东西……比如希望他能写出好诗的想法,其实是没有的。

“背诗的话……”方勉望着诗壁上一首首诗作,咂摸着嘴巴:“三百首……够不够?”

“啊?”方茹忆眨了眨眼睛:“其实……也不需要那么多啦。一些好的,几十首便足够了。主要是谈起来的时候,不至于不知道。当然,也是看你自己啦……”

方勉笑着点点头,表示有时间的话一定会多读读诗,但其实心中是有些不以为然。方茹忆所谓好诗的标准和他其实并不相同。方勉固然不懂写诗,但每天读惯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或者是“黄河之水天上来”的人,若纯粹从欣赏角度来看此时石壁上的诗,总能判断出好坏。而任何一个现代人,积累了几百首名篇佳作之后,也大抵能做到这一点。诗壁上的这些诗,在方茹忆看来已经算是不错,否则也不会放在这里。但方勉则感觉不到那种冲击力,只是觉得一般。他此时看着那边方茹忆几人一脸崇拜的表情,不由在心中生出几分“乡下人没见识”的感慨。然后想着自己若是拿出几首诗砸在几人面前,她们被吓到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出来。

虽然对石壁上的诗无感,但几个女人兴致都很高的样子,方勉自然不会露出不耐烦。目光随意略过一首,脚步本已走了过去了,但是下一刻,思维跟了上来,又往退回到先前的那首诗前,站在那里盯着石壁上的一首诗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拉过一旁的婉儿。

“这首诗……你来读一下。”

声音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啊?”婉儿正同环儿叽叽喳喳地在讨论,陡然被方勉拉过来,抬起头看了看:“是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这首么?”随后清了清嗓子。

“嗯,便是这首……好了不用读了,我知道了。”方勉挥了挥手,这时候也没有在意丫鬟疑惑的表情。

看来没有看错啊……

方茹忆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朝那诗看了一眼,随后笑了起来:“三郎也注意到了么?这首诗是前年的时候,一个路过扬州的才子所作。居说当日他只是信笔而写,写完之后便飘然离开了……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她随口念起来,表情有些感叹:“诗是好诗,只是对方甚至连名号都不曾留下……”

方勉看了她一眼,此时的表现却颇有些怪异。整个人站在那里,神情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复杂,眼角微微抽搐着。潇洒不羁的字迹,某些发兴无端的诗情,此时斑驳的墙面所留下的,便是这样的印象。这首诗他见过,没错他当然是见过的。但那应该是一首完整的诗才对,眼前这首……不过是残诗。

你搞什么东西啊……李白!

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所做的巧合,方勉如今的情况,即便发生任何事情,也都能够接受了。过了很久,才摇了摇头,为自己的失态稍稍解释两句:“此诗……感觉有些古怪。”

“三郎是猜出来的么?”方茹忆闻言,微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先前陆大人说,根据诗意而言,此诗应当才做了一半,若是全诗能够写完的话,怕会更加出色。不过,妾身却是看不出来这些……只是觉得已经很好了。”

“咚!”

几人正说着话,空灵悠远的钟磬之声,在那边敲了一下。人群呼啦啦地朝那边涌动过去……

“诗会开始了……”

“我们快点过去吧。”

今日过来,先前婉儿的说法是上香还愿,但此时也看出来了,方茹忆更多的目的,恐怕还是因为这场诗会。诗文之道,在眼下正朝着“经过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的方向攀升过去。方茹忆本身或许不擅长诗文,但在这样的环境里,她是喜欢的。这里面还有一层,书生才子之流,写诗比诗,诗的好坏倒在了其次,关键在于因此而来的风雅气息,总是能够感受到的。

“写诗、写诗……你们就知道看写诗啊?其实是看看那些才子才对吧……”

“少爷不喜欢吗?”

“咳,其实我也是才子。”

“骗人!”

“……”

在法华寺东侧的一方平台的回廊旁边,一男一女正在说着话。

“苏苏姑娘不是同你一起来的么?方才在里面见到她了……江都书院的几个故友也都在这边。今日方丈大师算是给了面子,先前还担心他不会同意。不过想来也是了,虽说是出家人,但法华寺若要名气话,诗会算是很好的办法了。只是佛门之地,不能饮酒,今日到是令人遗憾……当然,若是能真的有惊人的诗作,那即便无酒……也是值得的。

“骆宾王……沈兄之后,江都书院当中,他算是极为厉害的。当然我们也有准备了,今日若他出手,临川书院这边……哈哈,怕是一场龙争虎斗。雨慕姑娘,听闻你最近在江都书院读书,此人应当是认识的吧?”

一袭淡紫色冬装的张雨慕正同身前叫一个叫季良才的书生说着话,但主要是对方在说,她偶尔笑笑,那笑容当中更多的,还是属于客套的意味。此时朝着回廊下方看了看,正要说话,目光注意到远处的一行人,怔了怔,随后才笑道:“虽说是听过他的名字,但是其实妾身这些天,也只是读读书……大概也是见过的,只是没什么印象。”

季良才注意到张雨慕的目光,也朝那边看了看。一个书生正追着两个丫鬟模样的少女朝诗会那边过去,口中说道:“佛门清静之地,你们居然赶在佛祖面前嘲笑我,速速道歉……”白衣的女子在一旁抿嘴轻笑。追了一阵,那边书生转过身,有些无奈的冲她冲摊了摊手。丫鬟则在那边做着鬼脸:“少爷你才不是才子呢……”

季良才收回目光,并没有在意,转过身又道:“其实说起来,更多人还是在意先前的那首把酒问月……据说作者已经找到了。这样的话,后面半首诗大概很快能补上。”随后不等张雨慕开口,“哈”地一笑:“且容在下卖个关子,据说他此时正朝扬州过来……雨慕,今日我们这边若是有了诗,还需要你品鉴一下。”

“季公子说笑了,妾身不懂诗……”

说话的过程中,张雨慕的目光又朝下方看过去。依旧是先前的书生,这时候两个丫鬟还有先前的女子都已经不见了,怕是进到了诗会的场合当中。对方四下看了看,见到无人,才又朝着偏院的地方走了过去。

“认识的?”季良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呵……”张雨慕还在想着先前方勉撵着丫鬟的场面,笑着说道:“他是妾身在书院的同窗。”

季良才闻言,这才认真地将视线转向那边。不过方勉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院墙之后了,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先前见着张雨慕在这边远眺,他特意过来同对方说两句话,只是对方始终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季良才对张雨慕有意思,很多人都知道,这时候仅仅是说两句话,本身也不曾奢望对方能够多有热情。只是想着她先前对那个书生说法,态度之间俨然少了几分疏离。

同窗么……

他这般想着,随口笑了笑:“是来参加诗会的吧,稍后倒是能见到。既然是江都书院的才子,到时候还需要雨慕姑娘引荐一番才是。”其实心中是并没有当回事。扬州城里的一些才子,他多少知道一些。想着那书生的样子,有些面生,恐怕没什么才华。而且,方才也听见两个丫鬟在那嘲笑他。

“他应当是不会写诗的。”张雨慕在那边想了想,这样说道。

果然……

另一边,待到方茹忆几人进到诗会的现场,方勉重新回来偏院这边的诗壁之前。林间斑驳的光影,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古树,冬日的阳光在树叶的间隙透出来,陡然变得明亮,随他走动几步,旋即又黯淡下去。游人此时被诗会所吸引,这边已经没什么人了。他走到那首诗面前,目光复杂地看了一阵。以前就想过,在这边会不会遇到那些人,遇到的时候又该是怎样的情形。骆宾王算一个,但是对方此时同他生活在一个书院当中,每日低头不见抬头见,若说冲击力,却是远远没有此时来的强烈。他看了一阵,随后摇摇头,喃喃低语道:“字写得这么风骚……还真是像啊。”

很久之后,他回过神来,注意到墙壁旁边方桌上摆放的笔墨和砚台。诗情、诗意这种东西,很多时候突然出现了,这边为了方便游人,经常也是准备了一些笔墨,待到有了佳作,方便直接写在墙上。此时左右无人,方勉下意识地拿了笔、蘸了墨,走到的那边的墙壁之前。

“只写了一半……有些可惜了。”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抓着毛笔,刷刷地在墙上写了几行。并不需要琢磨、推敲、苦吟,脑海里现成的东西,此时就完全是一个简单的输出过程。写完之后,朝后方退了两步,微微打量了一番。

呼……字迹不同,但总归是补全了。上下看了两遍,随后才意识到,这样会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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