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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戴绮、夏人杰——导演养成计划

这天晚上,夏人杰没有回家,就在包间里,打了个电话给老婆。打电话时,满脸焦急:

“喂,老婆,刚刚老刘打电话给我,金山所里的小张自杀了!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是啊,上个礼拜他女儿才满月!不知道为什么啊,我得马上赶过去一趟,今晚上就不回来了!好了,我马上得出发了,行,知道了,再见!”

戴绮靠在夏人杰边上,静静听着,挂了后,狠狠捏了一下夏人杰的胳膊:“编!你可真能编,活人都被你编死了!”夏人杰把戴绮往怀里一搂,亲了一下:“宝贝,我要不把他编死,今晚死的就是我。”

出了包间,迎面走来一个光头,大脸、粗脖,嘴角右边一颗大黑痣,戴一根粗金项链,看见夏人杰,满脸的横肉笑成了一朵菊花:“夏老板,事情谈完了啊,您看我那事?”

夏人杰对戴绮耳语:“你先上个洗手间,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戴绮盯了一眼光头,哼了一声,一个人走了。

夏人杰看着戴绮进了洗手间,招招手,光头凑过来,夏人杰不耐烦地说:“下次注意点!不要搞得这么嚣张,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他要真要告,我也压不住!”又说:“你是求财,不是跟人玩命!”

光头赔着笑脸:“是是,您说的是!这次的伙计是新来的,不懂事,下手也没个轻重,我已经把他开掉了!保证事不过三……”又猛地扇了自己一嘴巴:“瞧我这张臭嘴,是下不为例,保证下不为例!”

夏人杰:“行了行了,别演戏了!这次就算了,老刘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就把医药费出了吧,再赔点钱!”眼睛又一瞪:“再有下次,我活剥了你!”

光头:“要有下次,哪还用您亲自动手!”用手往脖子上一勒:“我自己先了断了!”

进了洗手间,戴绮站在洗手台前,仔细打量着对面的自己,黑色无袖连衣裙,栗色的大波浪卷发,大胸、细腰,因为激动,脸有点绯红,其他部位,皆是雪白。看着看着,有些呆了,仿佛对面的是个陌生人,从未见过,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戴绮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冲了脸,这才清醒过来。又突然想到了安宁,不知道他现在睡了没有?就给安宁拨了个电话,只响一声,安宁就接了,接了却不说话,只听到里面传来一片嘈杂的麻将声。

戴绮先开口:“你睡了吗?”

安宁压低嗓子:“睡了,不过睡不着。”

戴绮:“新地方,难免的,过几天就好了。”又问:“跟其他人相处的还好吧?”

安宁:“还好。”

戴绮:“那些人,晚睡惯了,明天你睡个懒觉,下午小白会带你过来,我再好好跟你聊聊。”

安宁说了声好,戴绮就把电话挂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点难过,定了定神,又拿出化妆品,开始补妆。很快,镜子里又出现一张精致的脸,戴绮左顾右盼,扭来扭去,越看越满意,想了想,又掏出手机,对着镜子,给自己拍了张照,顺便发了一条微博:“我在咖啡馆里,遇见了未来的自己。”

离开“梦巴黎咖啡馆”后,两人去了银江宾馆,这是两人幽会的老地方。戴绮不喜欢固定在一个地方,又不是老夫老妻,老待一个地方没意思,得常换常新。夏人杰其实也不喜欢,但银江宾馆安全措施做得好,上电梯时要房卡,房间墙壁厚,又挑高,隔音效果也好,考虑到安全第一,娱乐第二,夏人杰还是坚持每次来这里。

其实,安全和隔音做得比银江宾馆还好的,还有一个金海宾馆。不光是安全,和银江比起来,金海虽也是五星级,但房间更大,设施更新,早餐更好,银江的早餐只有十种面包,八种水果,而金海的早餐有二十种面包,十八种水果。来过一次以后,戴绮对金海赞不绝口,夏人杰也觉得不错,回去一查,却吓出一身冷汗,曹丽娜每次开房,来的也是金海宾馆,万一在这里碰见了马处长,那不光是尴尬,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但这个原因,他没告诉戴绮,戴绮也没多问,也没提要来金海的话,她也有件事情,没告诉夏人杰。

小白有个表弟,叫小苟,今年二十岁,原来在一家四星级宾馆当服务员。前不久,一个香港过来的女客人喝多了,回酒店的时候一摇三晃,进了大门,还没走到三步,就“啪”地一下摔在地上,小苟赶过去搀扶,把女客人送回房间。刚一进门,女客人又“哇”地吐了小苟一身。小苟无奈,忍着腥臭,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把女客人扶上床,脱了鞋,敷了热毛巾,倒了一杯热水。刚准备离开,女客人从床上爬起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拉着他,哭喊:“Michael啊,不要离开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把小苟那玩意儿掏出来,直接含进嘴里,小苟血气方刚,哪受得了这般拨弄,顺势把女客人抱上了床。

女客人清醒后,睁开眼,看见光溜溜的小苟,又一低头,看见同样光溜溜的自己,又羞又气,立马给了小苟一耳光,拉着他,非要告他强奸。

小苟被吓坏了,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求饶。女客人依然不依不饶,小苟急了:“我给你钱还不行吗?”

女客人一边穿衣服,一边破口大骂:“死扑街!丢你老母!你老母至系鸡!”

情急之下,小苟只得打电话给表哥小白,小白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又打电话给戴绮。戴绮一听,心里就有了数,带着小白,连夜赶来了宾馆。

进了房间,戴绮二话没说,先狠狠踹了小苟一脚,扇了他两耳光,又和颜悦色地对女客人说:“姑娘,我知道这事儿是你吃了亏,对不起,我这小兄弟确实不对,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女客人不肯罢休:“你讲的也太Easy了吧,这还系对不对的事吗?这系犯法!”

戴绮脸色一沉:“这事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大家都看见是你自己喝醉了,也看见是我小兄弟扶你回的房间,他没强迫你,你身上也没青没紫,凭什么说他强奸?你以为警察会信你吗?你要不信,我现在就替你打110!”

看出女客人有些迟疑,戴绮马上从钱包掏出五千块钱:“姑娘,这不是赔偿,只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表示一下歉意,真是对不起了。”

女客人低着头,犹豫了半天:“这也不系钱不钱的事了。”

第二天,小苟请戴绮和小白吃饭,席间要还戴绮钱,戴绮坚决不要:“这事换成是我,我也忍不住。”又说:“下次记住了,有些女人不能碰,你以为是占了便宜,其实是赔了老本!这一次,就当姐姐替你交学费吧。”

小苟当时就哭了。

事虽已过去,但余威还在,小苟怕女客人还来找他麻烦,又怕被宾馆的人知道,便辞职不干,后来找的新东家,便是金海宾馆。戴绮知道以后,怕遇到小苟,看破她和夏人杰的关系,从此不敢再来。

按照惯例,进房后,是先洗澡,后上床。但今天夏人杰却有些急不可耐,他把戴绮放到洗手台上,脱下高跟鞋,分开双腿,掀起裙子,一把扯下内裤,掏出那玩意儿就要进去。戴绮平时很顺从,今天却扭扭捏捏捂着下面,死活不让进。夏人杰急了,又把戴绮翻过来,屁股翘着,掀起裙子,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戴绮猛地一下挣脱,转过身,怒斥:“你当我是什么!”

夏人杰顾不上说话,又把戴绮翻了个面,一手捂住戴绮的嘴巴,一手拿着自己那玩意儿往里塞。戴绮怒了,又一次挣脱,给了夏人杰一耳光。

夏人杰一下被打懵了:“你这是干嘛呀?”

戴绮:“我不想做!”

夏人杰有点糊涂:“不是你说要过夜的吗?怎么回事啊?”

戴绮:“刚才想,现在又不想了。”

又摸了摸夏人杰的脸:“疼吗?我们晚上别做了,就说说话吧,我只想和你好好说说话。”

夏人杰也没了刚才的兴致,叹了口气:“好吧,我就知道,不把那事说清楚了,你是不会罢休的。”

戴绮躲进夏人杰的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胸膛:“你说清楚了,我什么都依你。”又对着夏人杰的耳朵,悄悄说了一句。

夏人杰大喜:“真的?这次你可不许再耍赖!”

戴绮伸出小拇指:“拉钩上吊,谁耍赖就萎掉!”又问:“你多少透露一下嘛,不然人家心里像猫抓似的,痒的难受!”

夏人杰一口含住戴绮的小拇指,放进嘴里吮吸,含糊地吐出两个字:“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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