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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人间缘·天教心愿与身违(24)

这样想着,从嘉便想再安慰大哥几句。哪知从嘉尚未开口,李弘冀便喝道:“你快走!或者是天意,让你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认了,但是,你不要指望我不再厌恶你!你的‘重瞳’,我永远都无法接受!”从嘉一直都渴望这份亲情,却没想到,自己最后得到了从不想要的权力,却永远地失去了兄弟之情,忍不住泪水盈眶,问道:“大哥,为什么?”李弘冀心下也是伤感,冷笑道:“天下哪里有这么多的为什么?你的帝王之相不是理由么?你的一身荣宠不是理由么?”

从嘉已然泣不成声,哽咽着道:“大哥,这些东西从嘉从来都没有想要过!小弟也不敢再苛求其他,只请大哥好好休息,小弟告退。”说完,起身向门外跑去。

李弘冀却忽然说道:“等等。”从嘉不由得一怔,停止了脚步,心中略略闪过一丝欢喜,天真地盼望着事情的转圜。却听李弘冀说道:“你的《采桑子》,我很喜欢。”从嘉的心沉了下来,却仍是低声问道:“为何?”李弘冀道:“因为它说得很对,‘九曲寒波不溯流’。”从嘉浑身一震,站在了当地,心中清冷胜水,寒凉甚冰。

保大十二年冬,太子李弘冀病逝,谥号“文献太子”。

从嘉默然垂泪,暗暗自问:大哥,那一晚,你说“九曲寒波不溯流”,到底是在说,你终是功败垂成,心愿难遂;还是说,你我兄弟之情,今生都无法再续?

吴王府冷清了一阵子,终日,只能听到琴弦被轻轻拨动,书卷被翻开,看到落雪被夕阳一点点染红,水波被微风一丝丝地吹动。这样的平静,从嘉喜欢,娥皇也喜欢,但是却总不长久。

清晨的阳光刚刚照进庭院,便有下人来报:“王爷,纪国公求见。”从嘉已许久未见过从善,心下甚喜,忙备茶请从善来到厅中。从嘉喜道:“七弟,好久不见了,你现下还好吧?”从善低着头,紧紧地握着茶杯,并不答话,过了半晌,才道:“六哥,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谈这些的。”从嘉见从善神色有异,不由一怔,问道:“怎么?你有什么事么?”从善点了点头,沉吟半晌,才道:“六哥,你想不想当太子?”

从善以前总是来安慰从嘉,从来没有提过储位之事。从嘉没想到从善竟会问起这个,愣了一愣,才道:“你是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从善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背着手,注视着前方,说道:“我想。”从嘉简直不敢相信,从善竟也要跟他争储,也站起身来,惊道:“什么?”

过了良久,从嘉才失落地坐回椅中,喃喃自语:“我早该知道的。”从善见从嘉如此,也生伤感,说道:“我也想跟你做好兄弟。虽然以前支持大哥的官员现下都站在了你这一边,但钟大人却支持我,而父皇又不置可否,这让我不想放弃!”从嘉并不答话,走到从善身侧,轻拍他的肩头,说道:“我知道,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不会跟你争。”说着缓步向屋外走去。

从善忽然抬起头来,喊道:“六哥,不要这样!”从嘉一怔,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几分疑惑地看着从善。从善说道:“六哥,从小你便待我很好,现在,现在,你还这般让着我,你让我,让我如何安心啊!”从嘉心中一暖,心道:从善毕竟不是大哥,就算是相争,也还惦念着兄弟情义。从嘉微笑着摇了摇了头,说道:“有你今天的话,就够了,皇位,我根本就不想要。”说完,低着头走了出去。从善心里反复念着从嘉的话,默默站在那里,倒像是自己是主,从嘉是客了。过了良久,从善才回过神来,恍惚地离开了吴王府。

从嘉亦是闲步出了王府,心下甚乱,以前,总是他被动地接受着宫闱之争,可是现在,从善竟然让自己主动去挑起另一场不必要的波澜。从嘉不由想起了,那一晚,大哥的话,“总之,我不能全然不顾大唐利益的跟你明争暗斗”,竟是心中一凛,已然坚信大哥是为了这句话而死的。从嘉现在才知道,大哥固然是不顾情义争夺权力,但有些事情,怕也是只有大哥才能应对。如今,从嘉自己已既是嫡子又是长子了,可是,见到的只是眼前一片茫茫,不是去向何方。

不知不觉地,已近了午时,从嘉便缓步向王府走去,刚到得门口,便见裴厚德焦急地站在门口张望。从嘉快步走了过去,问道:“怎么,有什么事么?”裴厚德道:“王爷,周相国来府上,说是有事要找王爷,已来了有一会儿了。”从嘉一怔,忙道:“快带我去见他。”裴厚德应了一已,便引着从嘉来到客厅,周宗正坐在厅中喝茶等待。

从嘉叫裴厚德退下,走到周宗身侧,躬身一礼,说道:“让岳父大人久等了,从嘉实在不该啊。”周宗见到从嘉对自己行礼,不由大惊,忙起身还礼,说道:“王爷言重了,下臣实在不敢当。”从嘉微笑道:“岳父大人不必拘礼,快请坐。”周宗见从嘉还未坐下,不敢先行入座。从嘉会意,便坐在了对首,周宗这才坐下。

从嘉问道:“周大人今日来访,不知所为何事?”周宗倒也不拐弯抹角,说道:“文献太子病逝,东宫不可久悬,微臣和韩熙载大人、徐铉大人,都已奏明圣上,希望立王爷为储。”从嘉知道周宗、韩熙载和徐铉,都是曾经燕王一派的大臣,现下李弘冀病逝,这些人便想到了自己。而朝臣素知从嘉不问政事,不喜权贵,都不知该如何对从嘉开口,而周宗毕竟是从嘉的岳父,是以大家才让周宗前来劝说。

而从嘉听得出,周宗虽说是劝说,但语气强硬,根本就不容自己回绝。从嘉沉吟半晌,说道:“周大人,从嘉才疏学浅,实难胜任。”周宗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下臣斗胆说一句,王爷是下臣的女婿,王爷的心思,下臣也自然知道。可是王爷,现在大唐需要的,是您这样的人,您难道要置大唐江山于不顾么?”从嘉一惊,心道:这话竟跟父皇说得如此相似。从嘉不由呆在了当地,怔怔地出神。周宗见从嘉不答,便微笑着拍了拍从嘉的肩头,起身离去。

这一夜,寂静如常,但从嘉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迷茫,脑中反反复复尽是父皇的叮嘱,周宗的反问和从善的话语,实在让人难以入睡。从嘉起身,见身旁的娥皇,还自熟睡,便拿起笔,轻轻写下:“既忧从善,又虑家国,何去何从,只问钟山。”写罢,便披衣悄悄地出府。天地一片低沉之色,似乎夜色从未这样的沉寂,而心境,也是从未有过这样的烦乱。

漫步到得郊外,天已经微亮。从嘉便来到城外一个店铺,坐了下来,要了些早饭。从嘉正自喝茶,却听不远处有人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李兄,这里离金陵城不远了,我们到前面的店铺休息一会儿吧。”从嘉一怔,心道:好熟悉的声音啊!当下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见正走过来的三个人,竟是潘佑、李平和耿先生。从嘉这时正当烦闷,而潘佑又与自己甚是投缘,心下大喜,忙站起身来,喜道:“潘兄、潘夫人、李先生,你们也到金陵来了。”

潘佑没想到会在此见到从嘉,也是惊喜,忙迎上前去,拱手笑道:“李兄弟,当真是好久不见了。”从嘉微笑着点头,又倒了三杯茶水,请他们三人过来坐下。李平道:“我和潘兄弟这次正是进京赶考来的。”从嘉一怔,随口说道:“那离科考的时间可不远了。”潘佑道:“是啊,”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李兄弟也正执年轻有为的时候,不如跟我们一起进京考试如何?”

从嘉一惊,说道:“我没有想过。”李平一笑,说道:“国难当头,为国效力,自是士人当为,难道还要想么?”其实李平等三人虽然素来信仰道教的自然之说,但是潘佑和李平都是读书人,再加上心中对朝廷都存有无限的感激,也就均觉为国效力,亦不违反从心所欲、顺其自然之道。而从嘉身为皇子,对唐国的山河日下,更是哀叹不已。从嘉当然是愿意为唐国誓死效命的,可是他心里却隐隐觉得,自己甚是卑微,根本对朝廷没有什么意义。

从嘉听了李平的话,心道:父皇、大哥、周大人和李先生的话其实都是一个意思的,难道我当真做错了么?可是,可是我也不想让七弟失望啊?这样想着,从嘉长叹一声,盯着桌上的茶杯,怔怔地出神。潘佑见状,轻唤道:“李兄弟,怎么了?”从嘉回过神来,随口道:“没什么?”过了半晌,从嘉忽然问道:“潘兄,如果你和你的兄弟都想入朝为官,但是只有一人可以如愿,你会怎么做?”

潘佑没有想到从嘉会忽然问这样古怪的问题,不由一怔,随即说道:“我不知道,一切还得看天意,但是如果我真的想为官,我不会为此放弃。”从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低头不语。耿先生却道:“李兄弟的问题怎么这样耳熟呢?”从嘉一怔,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耿先生。

原来耿先生以前常跟当年的太子李景通来往,深知当年的太子对皇位在不停地推辞。而从嘉的这个问题,自然又让耿先生忆起了不少往事,于是耿先生又凝神细视从嘉,目光便即停留在了从嘉清秀深邃的双眸上,“一目重瞳子”的传说立即浮于脑中,耿先生便已猜到了从嘉的身份。

而潘佑、李平说是隐退山林,实则对国事无不关心,他三人均觉在此等境地下,六皇子才是最佳的储君之选。于是耿先生笑道:“李兄弟的问题我回答不了,不过我想跟李兄弟打一个赌。”从嘉不知耿先生的用意,不由心下奇怪,问道:“什么赌?”耿先生道:“赌这次科考的成绩。如果李兄弟考得好,那么李兄弟要隐居也好,要为官也好,可以自便;但如果相公考得好,那就请李公子答应入朝为官。”

从嘉觉得有趣,不由起了玩心,便即欣然点头,笑道:“这倒是挺有意思的,潘兄觉得如何?”潘佑却不知从嘉身份,不明白耿先生的用意,但见从嘉同意跟自己一起应考,倒也欢喜,当下说道:“这样甚好。”耿先生又添了一句,说道:“如果谁那天没有去应考,就表示自认学问不及对方,已然认输。”从嘉对自己的文才倒是自信,说道:“好,一言为定。”

潘佑刚欲开口,耿先生便知潘佑必是要邀从嘉同行,忙轻轻扯了扯潘佑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接着又俯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潘佑一脸诧异的神色,从嘉见状心下不解,却听潘佑抱拳道:“在下还要进京安顿,这就不打扰李兄弟,在下告辞。”从嘉不由一怔,心道:怎地刚刚见面,却又要告辞?但随即又想:他们远到金陵,自然有事务需要安排。况且不过多久便可再见面,从嘉当下也就不再挽留,抱拳道:“祝潘兄好运,我们金陵再见。”李平更是不明就里,但也只得拱手告辞。

待潘佑等三人离去,从嘉心道:“反正离科考还有一阵,我便先到钟山去散散心好了。”于是,从嘉起身,前往钟山灵谷寺。

从嘉来到灵谷寺,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僧人。从嘉曾在灵谷寺住过近一年,却从未见过此人,便行一佛礼,问道:“在下姓李,不敢请教大师法号。”那僧人还了一礼,说道:“小僧江正。方丈大师这几日闭关,寺中事务暂由小僧打理。”从嘉一怔,心道:想不到这僧人小小年纪,竟得到方丈如此重用。从嘉说道:“在下仰慕佛法,想在寺中清修,也为我大唐祈福。”

那僧人江正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施主,佛法无边,乃普度众生。施主忧心国事,凡心未了,怕是尚与我佛无缘。”从嘉微笑道:“大师佛法精湛,在下万万不及,但在下诚心向佛,还请大师引导收留。”江正道:“施主既有佛心,我佛慈悲,焉有将人拒之门外之理。”从嘉道:“多谢大师收留。”说完,便跟着江正来到一间禅房。

从嘉心中烦闷无趣,本想抚琴抒意,可是佛门清修之地,哪里有这等风雅之物。从嘉正自无聊,忽然心念一动,便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找了一把破旧的椅子,开始雕琢起来。从嘉精通乐理,对筝琴自然也是十分熟悉,很快便已大致做好,只差几根琴弦了。从嘉便伸手解开发带,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从嘉轻轻拽断几根头发,因为头发太细,从嘉便只得将几根头发拧在一起,拉在木制的琴上做琴弦。

筝琴做好,从嘉便轻轻拨了拨琴弦,这琴虽然极为简易,音色也远不及其它的琴清脆,但琴声低沉轻悠,听起来却似缕缕愁丝,唉唉叹息,幽幽远远,若隐若现,多了几分独到的悲哀,再加上从嘉技艺精湛,弹起来更是另有一番韵味。

江正路过禅房,听到这隐隐琴声,止住了脚步,回头见房门只是半掩着,便走到门口,向屋内看去。却见从嘉坐在桌前,一头长发散到腰际,如水波般微微摇动流荡,如蚕丝般软软地层叠下垂,几绺头发摇曳在面前,更增了几分清雅秀丽。江正不由得呆在了当地,难信人间竟有如此美妙的境界,连他这等出家人,都情不自禁地为之动容。

江正定了定神,赞道:“施主的琴艺当真非凡。”从嘉没有想到江正会在门口,不由一惊,站起身来,想到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实是怠慢了,忙理了理头发,说道:“在下失礼,让大师见笑了。”江正走进屋来,微笑道:“贫僧身入空门,四大皆空,衣冠色相的齐整凌乱,自也无须在意。”从嘉微笑点头,说道:“在下读经信佛多年,却还不及大师之万一,实在惭愧啊。”江正微笑摇头,说道:“听施主琴声哀伤,只怕还是为俗务缠身,尘缘未了吧。”

从嘉点了点头,问道:“无尽烦恼,皆起尘缘,身入空门,当真便可以解脱么?”江正摇了摇头,道:“也不尽是如此。三千烦恼丝易断,而人世愁苦烦恼却难抛,不是每个人都有佛缘。”从嘉当然知道江正是在说自己与佛门无缘,叹道:“人生苦海,茫茫无边,却无解脱。”江正又摇头,说道:“施主此言差矣,僧俗不过是信仰不同,境界各异罢了,而佛法普度的,是众生,并无僧俗之别。”

从嘉一怔,默默地思考着江正的话。江正一笑,说道:“人生是一面镜子,你对它笑,它才能对你笑。”说完,微微施礼示意,便转身离去。从嘉走到铜镜前,轻轻的梳起头发,心下仍在回味着江正的话,不由越想越觉得甚是有理,而且他所讲的,并非只是佛法,而只是一些浅显,却又耐人深思的道理,从嘉不由对这位年轻的僧人暗暗钦佩。

又过了十几日,这天清晨,从嘉正听着江正讲授佛理,一名知客僧引着一人走了过来。从嘉回头,见来的那人竟然是裴厚德,不由一怔。却听裴厚德说道:“少爷,您离开府中已经好几日了,小的是来接您回府的。”从嘉道:“我在这里听大师讲论佛法,还不想这么早回去。”裴厚德现下大概是知道了说什么管用,便道:“是夫人让小的叫您回去的。”果然从嘉听了,脸上微微一红,显出踌躇之色。江正站起身来,微笑道:“施主,研习佛法要随缘,万万强求不得。贫僧告退。”说完,便和知客僧一起出去。

裴厚德见江正出去,便道:“王爷可真是潇洒啊,留一张条便不知去向了,也不怕王妃担心么。”从嘉笑道:“娥皇必定知道我的心意,又怎会担心?”裴厚德伸了伸舌头,笑道:“王爷可当真是了解王妃啊。其实王妃娘娘那天晚上便醒来了,看到您留的纸条,只说是让您出去散散心,还吩咐小的不要来打扰呢。”从嘉听娥皇如此善解人意,心下一阵甜蜜,笑道:“那你怎么没遵照王妃的意思啊?”裴厚德道:“不是小的不遵照王妃的意思,是王妃本来想来看看王爷的,可是因为身子不适,这才派小的来的。”

从嘉听了一惊,忙摇着裴厚德的肩头,颤声问道:“娥皇怎么了?”裴厚德退开两步,道:“看王爷急得,王妃是有喜了,特地让小的前来告诉王爷。”从嘉听了大喜,惊道:“真的么?”随即笑道,“那你刚才卖什么关子啊。”裴厚德道:“那王爷要不要回府啊?”从嘉道:“当然要。”说完,让裴厚德拿上自己做的筝琴,跟江正道了别,便离寺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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