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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知伯帅赵韩魏而伐范中行氏

【原文】

知伯帅赵、韩、魏而伐范中行氏,灭之①。休数年,使人请地于韩②。韩康子欲勿与,段规谏曰③:“不可。夫知伯之为人也,好利而鸷复,来请地不与,必加兵于韩矣④。君其与之。与之,彼狃,又将请地于他国,他国不听,必乡之以兵⑤;然则韩可以免于患难,而待事之变。”康子曰:“善。”使使者致万家之邑一于知伯⑥。知伯说⑦,又使人请地于魏,魏宣子欲勿与。赵葭谏曰⑧:“彼请地于韩,韩与之。请地于魏,魏弗与,则是魏内自强⑨,而外怒知伯也。然则其错兵于魏必矣⑩!不如与之。”宣子曰:“诺。”因使人致万家之邑一于知伯。知伯说,又使人之赵,请蔺、皋狼之地,赵襄子弗与。知伯因阴结韩、魏,将以伐赵。

赵襄子召张孟谈而告之曰:“夫知伯之为人,阳亲而阴疏,三使韩、魏,而寡人弗与焉,其移兵寡人必矣。今吾安居而可?”张孟谈曰:“夫董安于简主之才臣也,世治晋阳,而尹铎循之,其余政教犹存,君其定居晋阳。”君曰:“诺。”乃使延陵生将车骑先之晋阳,君因从之。至,行城郭,案府库,视仓廪,召张孟谈曰:“吾城郭已完,府库足用,仓廪实矣,无矢奈何?”张孟谈曰:“臣闻董子之治晋阳也,公宫之垣,皆以荻蒿楛楚墙之,其高至丈余,君发而用之。”于是发而试之,其坚则箘簬之劲不能过也。君曰:“足矣,吾铜少若何?”张孟谈曰:“臣闻董子之治晋阳也,公宫之室,皆以炼铜为柱质,请发而用之,则有余铜矣。”君曰:“善。”号令以定,备守以具。

三国之兵乘晋阳城,遂战。三月不能拔,因舒军而围之,决晋水而灌之。围晋阳三年,城中巢居而处,悬釜而炊,财食将尽,士卒病羸。襄子谓张孟谈曰:“粮食匮,财力尽,士大夫病,吾不能守矣。欲以城下,何如?”张孟谈曰:“臣闻之,亡不能存,危不能安,则无为贵知士也。君释此计,勿复言也。臣请见韩、魏之君。”襄子曰:“诺。”

张孟谈于是阴见韩、魏之君曰:“臣闻唇亡则齿寒,今知伯帅二国之君伐赵,赵将亡矣,亡则二君为之次矣。”二君曰:“我知其然。夫知伯为人也,粗中而少亲,我谋未遂而知,则其祸必至,为之奈何?”张孟谈曰:“谋出二君之口,入臣之耳,人莫之知也。”二君即与张孟谈阴约三军,与之期日,夜,遣入晋阳。张孟谈以报襄子,襄子再拜之。

张孟谈因朝知伯而出,遇知过辕门之外。知过入见知伯曰:“二主殆将有变。”君曰:“何如?”对曰:“臣遇张孟谈于辕门之外,其志矜,其行高。”知伯曰:“不然。吾与二主约谨矣,破赵三分其地,寡人所亲之,必不欺也。子释之,勿出于口。”知过出见二主,入说知伯曰:“二主色动而意变,必背君,不如今杀之。”知伯曰:“兵箸晋阳三年矣,旦暮当拔之而飨其利,乃有他心?不可,子慎勿复言。”知过曰:“不杀则遂亲之。”知伯曰:“亲之奈何?”知过曰:“魏宣子之谋臣曰赵葭,康子之谋臣曰段规,是皆能移其君之计。君其与二君约,破赵则封二子者各万家之县一,如是则二主之心可不变,而君得其所欲矣。”知伯曰:“破赵而三分其地,又封二子者各万家之县一,则吾所得者少,不可。”知过见君之不用也,言之不听,出,更其姓为辅氏,遂去不见。

张孟谈闻之,入见襄子曰:“臣遇知过于辕门外,其视有疑臣之心,入见知伯,出更其姓。今暮不击,必后之矣。”襄子曰:“诺。”使张孟谈见韩、魏之君,以夜期,杀守堤之吏,而决水灌知伯军。知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知伯军面禽知伯。

知伯身死,国亡地分,为天下笑,此贪欲无厌也。夫不听知过,亦所以亡也。知氏尽灭,唯辅氏存焉。

【注释】

①范:范氏,此指范吉射,士会的后代。自士会食采邑于范,便以封邑为氏,故称范氏。中行(hánɡ杭)氏:即中行文子荀寅,又称中行寅。自从荀林父将中行后,因以官为氏。灭之:指周定王十一年(公元前458)年,智伯与赵氏、韩氏瓜分范氏、中行氏的土地做为己邑。②请:请求,此处有索取之义。请,不过是索取的委婉说法。缪文远本:“知伯请地于韩、魏及围赵襄子于晋阳均在周定王十四年(公元前455年)。”③勿与:不给。段规:韩康子谋臣。鲍本:“韩人,晋旧姓,故魏亦有。”吴补:“《姓谱》,段,郑共叔段之后。”④鸷(zhì至)复:凶狠暴戾。鸷,本指凶猛的鸟,此指凶猛、凶狠。鲍本:“鸷,杀鸟也,喻其残忍。”复,“愎”的借字,杜预注:“愎,很也。”很,通“狠”。加兵:派兵侵凌。加,侵凌。⑤狃(niǔ纽):习以为常。吴补:“狃;习也。”必乡之以兵:一定以兵向之,犹言一定用兵侵略它。乡,同“向”,向着,面对。⑥致万家之邑一:送给一个万家的城邑。⑦说:同“悦”。⑧赵葭(jiā家):魏宣子谋臣。⑨魏内自强:魏内自以为强。⑩错(cù醋)兵:安置兵,安排兵,犹言加兵、用兵。错,通“措”,安置。蔺:赵国地名,在今山西离石县。姚本“蔺”作“蔡”,鲍本:“蔺”作“南”,从鲍本。皋(ɡāo高)狼:赵国地名,在今山西离石县西北;一说,在今山西武乡县西北。赵襄子:赵简子之子,名无恤。阴结:暗中勾结,暗中结盟。张孟谈:赵襄子的谋臣。阳亲阴疏:表面上亲暱暗地里疏远。一说,表面上亲近内心里疏远。缪文远本:“佯为亲善,实则忌刻。”与:参加,参与。今吾安居而可:现在我住在什么地方才好。一说,现在我居住在何地以为守御呢。董安于:又作“董阏于”,赵简子家臣。“阏”与“安”本是一个字,今作“董阏安于”,是后人把这二字误合在一起造成的。简主:即赵简子。主,春秋以来,大夫的家臣称大夫为主。世治晋阳:治理晋阳一世。尹铎:赵简子家臣。姚本作“尹泽”,《大事记》谓“泽”字误,《韩子》、《国语》作“尹铎”,从《韩子》、《国语》。循:遵循。君:指赵襄子。延陵生:赵襄子的大臣。姚本“生”作“王”,鲍本“王”作“君”,《韩子》“王”作“生”,从《韩子》。行:巡察。案、视:犹言察看。仓廪(lǐn凛),贮藏米谷的仓库。已完:姚本作“之完”,《韩子》作“已完”,从《韩子》。矢:箭。垣(yuán元):矮墙,泛指墙。荻:姚本作“狄”,鲍本“狄”作“荻”,从鲍本。荻,荻芦类,叶比芦苇宽,小而中实。蒿:艾类,有青蒿、白蒿等多种。楛(hù户):木名,似荆而小。姚本作“苫”,黄丕烈《札记》:“此‘苫’字当作‘苦’,即《韩子》之‘楛’字。”从《韩子》。楚:即荆,木名。荻、蒿、楛、楚,皆可做箭杆。发:打开,开发。箘(jùn郡)簬(lǔ路):皆美竹名,可做箭。簬,同“簵”。炼铜:经过冶炼的铜。以:通“已”,下句同。乘:登。舒:展开。晋水:源出山西太原市西南悬瓮(wēnɡ翁去)山,分三渠,东流入汾河,今称为晋渠。《水经注》说,智伯遏此水以灌晋阳,水分为二流,北渎即智氏故渠也;南渎经晋阳城南,又东南流水于汾。”羸(léi雷):瘦弱。匮(kuì愧):缺乏,不足。财:姚本作“城”,鲍本作“财”,从鲍本。下:犹言投降。鲍本:“谓将降。”无为贵知士:不用以智士为尊贵了,不用看重智士。次:依次。粗中而少亲:犹言内心严厉很少亲近别人。粗,粗心;一说,《汉书·礼乐志》注:“粗,抗厉也。”中,内心。未遂:没有成功。遂,成功。期日:日期。姚本“日”作“曰”,鲍本无“曰”字,补“日”字,从鲍本。知过:即智果,智伯的谋臣。鲍本:“‘过’,一作‘果’,智伯之族。”辕门:鲍本:“以车为门,而辕外向。”郭希汾本:“古王者出行于外,次车为藩,其出入之处,仰车以辕相向表门,谓之辕门。”殆:大约,恐怕。变:突然发生的事件,此指兵变。志矜(jīn今):神情很傲慢;一说,犹言神情很庄重。行高:犹言行路脚步很高。约谨:即谨约,结约,犹言订立盟约。谨,通“结”。寡人所亲之:鲍本:“言亲与二国约。”一说,“寡人所亲之”,《韩子》作“寡人所以亲之”。二说均通。今:姚本作“令”,缪文远本“令”作“今”,从缪本。箸:附,犹言包围。鲍本:“箸,言附其城。”飨:通“享”,享受。移:改变,动摇。疑臣之心:有怀疑臣下之心。必后之矣:犹言智伯一定后悔,事情就来不及了。一说,一定晚了。供参考。以夜期:以夜为期。姚本:“以”作“曰”,《韩子》作“至于期日之夜”。金正炜本:“曰”当作“以”,以夜为期,正应正文“今暮不击,必后之矣。”故从金说。翼而击之:军队像张开的翅膀一样左右夹击。犯其前:犹言正面进攻。禽:同“擒”。国亡地分:韩、赵、魏三家灭智氏在周定王十六年。

【译文】

知伯率赵。韩、魏三国联军攻打范氏和中行氏,大胜。休整了几年以后,知伯又派人到韩国去要土地,韩康子拒绝不给,这时韩臣段规谏言韩康子说:“不可不给知伯土地,因为知伯这个人贪得无厌,而且生性残暴无度。如今他来要土地如果不给他,他必定派兵来攻打韩国。所以君王不如给他土地,必然使他恶习膨胀再向其他国去要土地,别的国家如果不给他土地,他也必然发兵去攻打;韩国则可以蚀财消灾,再等待形势的转变。”韩康子说:“很好。”于是韩康子就派使献1万户给知伯。知伯得到土地以后很高兴,因而又派人去到魏国要土地,魏宣子想不给他,这时魏臣赵葭谏言魏宣子说:“知伯向韩国要土地时,韩王给他一个1万户人家的城邑。他现在又来向魏国要,假如魏国不给他土地,那就等于是魏国自恃强大而对外激怒知伯,知伯必然会发兵攻打魏国。所以还是给他土地好。”魏宣子说:“就这样办。”于是就派使割让1万户人家的城邑给知伯,知伯很高兴,就又派人向赵国要求蔡、皋狼等地,可是赵襄子却不给。于是知伯就跟韩、魏两国缔结密约,准备组成联军攻打赵国。

这时赵襄子召见张孟谈,把知伯要土地的事告诉他说:“知伯的为人,表面上跟你亲密,内心跟你疏远。他已经得到了韩、魏的土地,如今又向我赵国来勒索,寡人却偏偏不愿意给他,那他必然会发兵来攻打赵国,您认为我该如何对付?”张孟谈说:“我认为以前董阏安于是赵简子最具才干的臣子。他世代治理晋阳,尹泽又进一步修建晋阳城也模仿他的治绩,现在他们的政教遗风还存在,所以我建议君主不如先还都晋阳!”赵襄子说:“就这么办。”于是赵襄王就派延陵生率领战车和骑兵先去晋阳,而赵襄子则率领文武朝臣随后赶到。赵襄子到了晋阳以后,首先巡视城郭,调查府库和仓岸。召见张孟谈说:“寡人看城郭很牢固,府库也很充实,军粮也足够吃。只可惜没有箭怎么办?”张孟谈说:“我听说,以前董子治理晋阳,宫殿的墙是用狄、蒿、楛、荆条相连筑城,能有一丈多高,现在主把这些东西拿来用就可以了。”于是赵襄子就把这些用树筑成的篱笆拆下来,试一下篱笆的坚固程度,果然做得比竹箭还要硬。赵襄子说:“箭是够了,但是铜却很少,又该怎么办呢?:张孟谈说:“听说董子治理晋阳时。宫殿都是用炼过的铜作柱子,君王可以把这些铜柱挖出来使用,那就有用不完的铜了。”赵襄子说:“好的。”

赵襄子发出命令,备齐防御武器后,知伯、韩、魏三国联军才开到晋阳。于是赵国就和三国展开激战。经过三个月之久,晋阳还未被攻下。于是三国联军就把军队散开。从四面八方包围晋阳城,同时又挖开晋水来淹晋阳。攻晋阳三年之后,城内人都在树上搭房子住,把锅吊在树上做饭。当军资粮饷快用完时,赵国的守军也疲惫不堪了。这时赵襄子又问张孟谈说:“粮食已经快要吃完,将士的力气也快要用尽,而士大夫更都痛苦不堪,寡人已经无法守住晋阳,因此寡人想开城投降,贤卿你看如何?”张孟谈说:“我听说,国家将灭亡而不想办法使它存在下去,国家发生危险而不设法使它安定,那要这些足智多谋的领袖干什么呢?君主可以放弃这种想法,不必再说,让臣去晋见韩、魏两国君王!”赵襄子说:“就这样办吧!”

于是张孟谈悄悄去见韩、魏两国君主说:“我听说‘嘴唇丧失了,牙齿就会寒冷。’现在知伯率领韩、魏两国君主的军队攻打赵国,赵危在旦夕,赵国灭亡后,就会轮到韩、魏两国。”韩、魏两国君主说:“我们也都知道会是如此,因为知伯的为人狂暴不仁,假如我们的计谋还没有形成就被知伯识破,那就必然大祸临头,足下你看要怎么办?”张孟谈说:“计谋是从君王的嘴里说出的,听到的只有臣的耳朵,别人是无法知道的。”于是韩、魏两国君主这才与张孟谈暗暗地联合三军,约好时间,约定夜晚派兵入晋阳。张孟谈向赵襄子回报以后,赵襄子再三向张孟谈拜谢。

张孟谈又去拜见知伯,走出宫门后在辕门外边遇见知过。知过进去见知伯说:“韩、魏两国君主恐怕要叛变。”知伯问:“何以见得?”知过回答说:“臣在辕门外遇见了张孟谈,看他的神情好像趾高气扬的样子,当时他正在阔步而行。”知伯说:“不会的,寡人跟韩、魏两国君主订立密约,明言灭赵以后三分赵国土地,我信得过这两位君主,他们不会背叛我。贤卿可尽管放心,千万不要把话泄露出去!”知过就出去见韩、魏两国君主,回来对知伯说:“臣见韩、魏两国君主神情反常,已经有背叛贤君的迹象,所以不如赶紧把他们杀死!”知伯说:“我三国联军围困晋阳三年,如今晋阳的陷落指日可待,也就是马上就可享受权利瓜会土地,韩、魏君主怎么会有异心叛变呢?绝对不会的。贤卿不要再说这话!”知过说:“如果不杀韩、魏君主,那就要尽量跟他们亲善。”知伯说:“你说该怎么办呢?”知过说:“魏宣子有个谋臣叫赵葭,韩康子有个谋臣叫段规,这两位重臣都有影响君主决策的实力。因此贤君不如跟这两位重臣订立密约,言明灭赵以后每人都封他们一个l万户人家的大县;这样他们两人就可以使韩、魏君主不叛变,到那时贤君的一切愿望都可以实现。”知伯说:“灭赵以后我们三家平分赵地,假如再各封两位重臣1万户人家的县一个,那寡人所得的土地岂不是太少了吗?”知过如何苦劝也不能使知伯采纳他的意见,就赶紧离开知伯,改姓氏为辅,从此一去不知所终。

张孟谈知道此事以后,就进去见赵襄子说:“臣在辕门外遇见知过,他好像对臣存有疑心,他晋见知伯以后,出来后就立刻改名换姓。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假如君王今晚不进攻他们,必然会错过大好时机。”赵襄子说:“就这么办!”于是派张孟谈去见韩、魏君主说:“今晚杀死守河堤的将士,以便决堤淹知伯军营!”当夜韩、魏果然掘开河堤,知伯军为了救水而大乱,而韩、魏两军又从左右夹击,赵襄子率军迎头痛击,结果大败知伯军并生擒知伯。

结果知伯身死国亡,土地被赵、韩、魏三国瓜分,又被天下人耻笑。这都是贪得无厌所招来的灾祸。知伯不听知过的苦谏,也是招致灭亡的原因之一。知氏被全部灭掉,惟独辅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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